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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我被父母赶出家门

02酱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大年三十我被父母赶出家门男女主角苏清沅陈宇澄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02酱”所主要讲述的是:婆婆说年三十要按老规让我给全家十几口人挨个洗说这是新媳妇的本能讨个全家和睦的彩我看着自己前几天搬东西时被砸伤还缠着纱布的手为难地开口: 我这手的伤还没沾不得医生说怕感染发老公正对着镜子试新衣闻言回头瞥了我一眼: 洗个脚能有多大事?纱布包着呢怕什么?别总想着搞特让亲戚看笑结老公半夜趁我睡悄悄拆开了我手上的纱往伤口上抹了些水泥灰的粉嘴里念...

主角:苏清沅,陈宇澄   更新:2025-08-20 17:4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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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说年三十要按老规矩,让我给全家十几口人挨个洗脚。

说这是新媳妇的本分,能讨个全家和睦的彩头。

我看着自己前几天搬东西时被砸伤还缠着纱布的手指,为难地开口:

妈,我这手的伤还没好,沾不得水,医生说怕感染发炎。

老公正对着镜子试新衣服,闻言回头瞥了我一眼:

洗个脚能有多大事?纱布包着呢怕什么?别总想着搞特殊,让亲戚看笑话。

结果,老公半夜趁我睡着,悄悄拆开了我手上的纱布,往伤口上抹了些水泥灰的粉末,嘴里念叨着: 这样就不碍事了。

于是,我凌晨疼醒后,拿着他拆纱布和乱抹东西的证据,当着一早来拜年的亲戚面前。

还把他藏在书房抽屉里和前女友暧昧不清的聊天记录,一张张拍下来发到了大家庭群聊里。

1

我的手指还在隐隐作痛,纱布包裹下的伤口一跳一跳地提醒着我它的存在。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电脑屏幕的光在昏暗的办公室里格外刺眼。

我咬着嘴唇,快速处理着最后一份报表。

保安老张探头进来:

苏清沅,你怎么还没走?都快七点了,明天就除夕了。

我挤出一个微笑:

马上就好,张叔。

手机震动起来,是老公陈宇澄。

我深吸一口气才接起来: 喂,宇澄?

电话那头的声音不耐烦地拔高:

你到哪儿了?全家人都等着你吃饭呢第一天来婆婆家就摆谱?

我看了一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18:31。

我马上出发,公司有点事耽误了。

快点妈已经不高兴了。

电话挂断了,连个回话的机会都没给我。

我叹了口气,关掉电脑。

右手无名指上的白色纱布在黑色键盘衬托下格外显眼。

三天前帮邻居张阿姨抬衣柜时不小心被砸到,指甲盖都紫了,医生说要小心护理,避免感染。

收拾好东西,我快步走向停车场。

陈家的别墅在城郊,这个点至少要开三十分钟。

路上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她刚做完化疗,声音虚弱但依然温柔。

清沅,妈不在,到了婆家勤快点,多帮忙干活,第一年过年,给人留个好印象。

我咽下喉咙里的苦涩: 我知道。

妈,你要按时吃药,护士明天还会来给你打针对吧?

对,你别操心我,好好过年。

挂掉电话,我眼眶发热。

如果不是妈妈生病需要那么多钱,如果不是陈宇澄家承诺承担医疗费,我怎么会忍受这一年来他们家的种种刁难。

陈家的别墅灯火通明,院子里停了好几辆车,看来亲戚们都已经到了。

我拎着精心挑选的礼物。

有给婆婆的羊绒围巾,给公公的高档茶叶,还有给小姑子陈若柠的名牌香水。

我忐忑地按响门铃。

开门的是陈若柠,她上下打量我一眼,嗤笑一声:

哟,大忙人终于来了。

2

我没理会她的嘲讽,微笑着问:

妈在哪儿?我带了些礼物。

陈若柠转身就走: 在厨房。

不过我看你也帮不上什么忙,手不是残了吗?

我握紧拳头,纱布下的伤口一阵刺痛。

跟着陈若柠走进宽敞的厨房,婆婆李金花正在指挥两个阿姨准备菜肴。

看到我,她皱起眉头。

她挑剔地看着我的藏青色连衣裙。

怎么穿成这样?大过年的,连件红衣服都没有?

我赶紧递上礼盒,试图转移话题。

妈,这是我给您和爸买的礼物。

婆婆拆开看了一眼,随手放在一边:

这种围巾我有十几条了,行了,去客厅坐着吧,别在这儿碍事。

客厅里,陈宇澄正和几个男性亲戚喝酒聊天。

看到我,他只是抬了抬下巴: 来了?

我默默坐到角落的沙发上。

陈家的别墅装修豪华,但处处透着冷清。

墙上挂着的全家福里,每个人都笑得那么完美,就像他们展示给外人看的面具一样。

晚餐很丰盛,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海鲜和肉类。

我因为手伤,动作有些笨拙,夹菜时不小心碰倒了水杯。

婆婆瞪了我一眼: 啧,毛手毛脚的。

我慌忙起身: 对不起,我马上擦干净。

陈宇澄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低声道:

别在亲戚面前丢人。

我咬着嘴唇,用纸巾吸干水渍。

整晚,我像个透明人一样,听着陈家人高谈阔论,时不时还要应付亲戚们关于什么时候要孩子的盘问。

饭后,婆婆突然拍手让大家安静:

明天年三十,按咱们老规矩,新媳妇要给全家洗脚,讨个吉利。

我愣住了,抬头看向婆婆。

婆婆笑得和蔼,眼里却没有温度。

这是咱们陈家传统,洗去旧年的晦气,新的一年全家和和美美。

餐桌上响起一片附和声。

我低头看着自己缠着纱布的手指,心跳加速。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妈,我的手伤还没好,医生说不能沾水,怕感染了。

3

话音未落,婆婆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大过年的,说这种晦气话洗个脚能有多大事?

陈宇澄放下酒杯,转头看我:

纱布包着呢怕什么?别总想着搞特殊,让亲戚看笑话。

餐桌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着我。

我攥紧拳头,纱布下的伤口一跳一跳地疼。

我最终低下头: 我知道了,我会准备的。

婆婆这才满意地笑了:

这才像话,明天全家十几口人,你早点起来烧水。

我回到客房。

结婚一年了,我在婆家依然只能住在客房。

我锁上门,终于让眼泪掉下来。

陈宇澄推门进来时,我正对着浴室镜子检查伤口。

他不耐烦地问: 你干什么呢?

我小声回答: 纱布有点湿了,我想换一个。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别小题大做,明天洗完脚再说。

陈宇澄,我的手真的很痛。

他打断我,声音冰冷:

苏清沅,别忘了,你妈的医药费是谁在付,不想让你妈断药的话,明天乖乖按我妈说的做。

我僵在原地。

他松开我的手,转身离开前丢下一句:

别总想着搞特殊,我们家最讨厌不懂规矩的人。

门关上了,我滑坐在地上,看着自己颤抖的手。

纱布边缘已经有些渗血,但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比起手指的伤,心里那个被一次次撕开的伤口,要疼得多。

婆婆李金花尖利的声音刺穿我的耳膜。

水太凉了你想冻死我啊?

我蹲在地上,右手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布满皱纹的脚,左手艰难地往盆里加热水。

纱布已经被水浸湿,伤口处传来阵阵刺痛。

我的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陌生。

对不起妈,我马上加温水。

4

客厅里坐满了陈家的亲戚,十几双眼睛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小姑子陈若柠坐在婆婆身边,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笑。

陈若柠晃着脚: 嫂子,你可真会偷懒,连个洗脚都做不好。

等下轮到我的时候,水必须刚好 40 度,我皮肤敏感,太热太冷都会过敏。

我低着头没说话,继续给婆婆搓脚。

水盆里的水已经变成了浑浊的灰色,婆婆脚底的死皮像鱼鳞一样脱落。

婆婆踹了一下水盆,脏水溅到我脸上。

用点力没吃饭吗?

周围响起几声轻笑。

我抹掉脸上的水,看到陈宇澄正和表哥陈志强碰杯,对我的窘境视若无睹。

大伯母嗑着瓜子:

宇澄媳妇,听说你是城里人啊,怎么连个洗脚都干不利索?

我们乡下媳妇可比你麻利多了。

二姑附和道:

是啊,现在的年轻人,一点苦都吃不了。

我咬紧牙关,继续手上的动作。

每一秒都像一年那么长,每一句嘲讽都像刀子一样扎在心上。

终于,婆婆满意地哼了一声: 行了,擦干净吧。

我如蒙大赦,正要拿毛巾,陈若柠突然不小心踢翻了水盆。

哎呀

她夸张地尖叫,却纹丝不动地坐着,任由脏水泼了我一身。

我的毛衣和裤子全湿了,狼狈地跪坐在一滩脏水里。

客厅爆发出一阵大笑。

婆婆骂道:

笨手笨脚的,连个盆都端不稳

还不快去换衣服?等着感冒传染给我们啊?

我颤抖着站起来,湿衣服黏在身上,冷得发抖。

转身时,我瞥见陈宇澄厌恶的眼神,仿佛在说你又给我丢脸了。

回到客房,我锁上门,终于让眼泪决堤。

脱下湿衣服,我检查手上的伤口。

纱布已经完全湿透,伤口边缘发白,隐约有血丝渗出。

我咬着毛巾,自己换了干净的纱布,疼得满头大汗。

换好衣服后,我坐在床边,打开手机录音功能,然后塞在口袋里。

敲门声响起,陈宇澄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磨蹭什么呢?全家人都等着呢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门: 马上就好。

陈宇澄扫了我一眼,压低声音:

别摆出一副死人脸,大过年的,晦气

5

我轻声说: 我的手伤更严重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少来这套

你知道为了你妈的医药费,我家花了多少钱吗?让你洗个脚就这么难?

我疼得倒抽冷气,但没出声。

口袋里的手机正在录音。

陈宇澄逼近我,酒气喷在我脸上。

我告诉你苏清沅,今天你要是不把全家人的脚都洗完,明天我就停了你妈的药,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我家花钱买来的媳妇

我垂下眼睛: 我知道了,我会洗完的。

他似乎满意了,松开我的手腕。

识相点,赶紧的,别让客人等太久。

回到客厅,我继续这场屈辱的仪式。

一个接一个,陈家的长辈、平辈甚至小辈都坐到了我面前。

水温、力度、按摩手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要求。

我的腰已经直不起来了,手上的纱布渗出鲜红的血,但没人喊停。

三婶假装惊讶地叫道:

哎哟,宇澄媳妇手流血了

婆婆看了一眼:

包着纱布呢,又看不见血,不碍事,继续洗吧,还有五个人呢。

我抬头看向陈宇澄,他正低头玩手机,嘴角带着笑,可能在和谁聊天。

那一刻,我知道,这个家没有一个人把我当人看。

凌晨三点,我被手上钻心的疼痛惊醒。

睁开眼的瞬间,我看到陈宇澄背对着我坐在床边,正小心翼翼地拆我手上的纱布。

床头柜上放着一小包白色粉末。

我立刻闭上眼睛,调整呼吸假装熟睡。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我强迫自己保持平稳的呼吸。

纱布被完全拆开了,陈宇澄拿起那包粉末,轻轻洒在我的伤口上。

他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恶意的满足: 这样就不碍事了。

一阵剧痛从手指传遍全身,我死死咬住牙关才没叫出声。

那感觉就像有人往我伤口上倒了硫酸,火烧火燎地疼。

陈宇澄重新包扎好纱布,轻手轻脚地躺回床上。

几分钟后,他的鼾声响起。

我慢慢睁开眼,泪水已经浸湿了枕头。

轻轻挪动身体,我从枕头下摸出手机。

6

感谢自己,睡前我把它藏在了这里。

打开相册,我看到一段正在录制的视频。

角度刚好拍到了陈宇澄拆我纱布和撒粉末的全过程。

我颤抖着保存了视频,然后悄悄起身,躲进浴室。

锁上门,我拆开纱布查看伤口。

眼前的景象让我差点尖叫。

伤口周围红肿溃烂,白色粉末还残留在伤口表面,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我强忍疼痛,用手机拍下伤口的特写,然后小心地用清水冲洗。

每滴水的触碰都像刀割一样疼,但我必须清除这些粉末。

冲洗干净后,我找出随身带的药膏涂抹伤口。

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我突然意识到,这段婚姻已经死了。

回到卧室,我确认陈宇澄睡熟后,打开了他的手机。

他从不改密码,因为懒。

我快速翻看他的微信,很快在收藏里找到一个名叫宝贝的聊天记录。

点开后,我的血液凝固了。

那是他和前女友苏雯的对话,时间就在昨天。

那黄脸婆要给我全家洗脚,笑死我了。

你妈真会玩,不过她手不是伤了吗?

没事,我给她加点料,保证她能好好表现。

你真坏~不过我喜欢。

等过完年,我就找理由离婚,那点医药费算什么,我爸随便一个项目就赚回来了。

等你哦,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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