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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贴身侍卫住在哪

滴墨成云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王爷的贴身侍卫住在哪》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滴墨成云”的创作能可以将孙芷宁萧承璟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王爷的贴身侍卫住在哪》内容介绍:我去偷东撞见爬床修罗俊美王爷被药贵女解他衣慌乱下打了死噗嗤……我没忍笑出了四只眼睛齐刷刷看向房梁上的贵女咬牙切齿: 给你五百两银赶紧滚王爷求救: 一千带本王走我犹豫不坐看两位金主竞我再加五百两雇你做护月银五百两好嘞我飞下房将衣衫凌乱的王爷扛到肩逃离相府别01我去相府别苑偷东刚潜进一间屋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倒霉我暗骂一...

主角:孙芷宁,萧承璟   更新:2025-08-18 10:5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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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偷东西,撞见爬床修罗场。

俊美王爷被药倒,贵女解他衣带,慌乱下打了死结。

噗嗤……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四只眼睛齐刷刷看向房梁上的我。

贵女咬牙切齿: 给你五百两银子,赶紧滚

王爷求救: 一千两,带本王走

我犹豫不决,坐看两位金主竞价。

我再加五百两

雇你做护卫,月银五百两

好嘞

我飞下房梁,将衣衫凌乱的王爷扛到肩上,逃离相府别院。

01

我去相府别苑偷东西,刚潜进一间屋子,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倒霉

我暗骂一声,脚尖一点,翻身跃上房梁。

几乎同时,雕花木门被推开,一个云鬓花颜的华服女子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

她反手插上门闩,直奔床榻,嗓音甜腻: 璟哥哥,我宁死也不要嫁去南越你娶了我吧。

衣料窸窣声中,床帐里传出虚弱而又冰冷的呵斥: 孙芷宁,住手你竟敢给本王下药

我瞳孔一缩。

孙芷宁,当朝宰相孙砚清的嫡次女。

而叫璟的王爷只有一个,便是楚王萧承璟。

啧啧,她还真是老虎头上拍苍蝇——好大的胆子

正想着,忽听见刺啦的裂帛声,绯色床帐被整个扯落,飘飘荡荡覆在地上。

萧承璟面色潮红,外袍散乱。而孙芷宁正跟被她扯成死结的衣带搏斗,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噗嗤——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室内突然死一般的寂静,四只漂亮的大眼睛齐刷刷看向房梁上的我。

要么,我帮你解?

见大家都不说话,我挠了挠头,主动开口缓解紧张气氛。

啊你是……刺客?孙芷宁尖叫一声,慌忙拢了拢衣服,遮住胸前的盎然春意。

不不不,我只谋财不害命。梁上君子,也是君子。

嗯,蒙面的不一定都是刺客啦。

孙芷宁咬牙切齿: 给你五百两银子,赶紧滚

萧承璟黑着脸,虚弱求救: 一千两,带本王走

我准备跳下房梁的动作顿住,麻溜地重新坐好,支着下巴看两位金主竞价。

我再加五百两

雇你做护卫,月银五百两

好嘞

我飞下房梁,在孙芷宁尖叫前,一记手刀劈晕了她,又将衣衫凌乱的萧承璟扛到肩上,抬脚踹开房门。

在院子里放风的小丫鬟,吓得瘫坐在地。

嘘——我压低嗓音,楚王府护卫在此。今日之事若传出去……

脚尖随意一碾,脚下的青石板咔嚓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小丫鬟脸色煞白: 大、大人饶命

指条好走的路,便放过你。

她哆哆嗦嗦地指了个方向后,眼睛朝上一翻,晕了过去。

应该是孙芷宁特意找了这处僻静院落,又提前支走下人。所以,我畅通无阻地离开别院,不一会儿便奔入附近山林。

萧承璟浑身滚烫,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灼人温度。

思及一千两银子的酬劳和五百两月银,我忍不住嘴角上扬,手上力道一紧,将他往上掂了掂。

这哪儿是个人?分明是座会喘气的金山

女侠……萧承璟喘着粗气,声音喑哑,劳烦停一下。本王……想吐……

我放慢脚步: 吐我身上——

得加钱三个字还没说出口,他哇地吐了我一身。

刺鼻的酸腐气熏得我眼前发黑,脚下一个趔趄。

怒火直冲脑门,我像教训家中那几个顽皮孩童般,扬手啪的一巴掌打在了萧承璟的臀部。

02

响声惊飞了林间鸟雀。

山风一吹,我猛然回神——完了,一冲动竟打了金主

王爷恕罪属下是想给您拍背,手滑了……我讪笑着将他放下。

他眼神冷冽地看我,突然呕出一口黑血。

我正纳闷他怎么如此大的气性,瞥见他额间浮现出赤色纹路。那纹路十分妖异,如活物在皮肤下蠕动。

似乎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我扣住萧承璟的手腕,指尖下的脉搏又急又乱。

除了情毒和软筋散,您还中了什么毒?

赤炎蛊毒。平日里月圆之夜才发作。今日大概是……被情毒提前催发。他闭了闭眼,汗如雨下,整个人蜷缩起来,痛苦地闷哼。

我强迫自己镇静,凝神细听,捕捉到不远处传来的哗哗水声。

有办法了

不等他回应,我将他打横抱起,循着水声狂奔到一处飞瀑前。

银练般的瀑布自山崖倾泻而下,在潭面激起细碎水花。

我纵身一跃,跳进寒潭。

哗——刺骨寒意瞬间吞噬所有感官,也冲刷掉身上的秽物。

我将萧承璟安置在浅水区的石壁旁,解下湿透的面巾。

王爷,潭水可压制您体内的火毒……

后边的话,戛然而止。

萧承璟眼底暗流涌动,毫无征兆地将我拽向他,紧紧箍进臂弯里。

我未曾防备,径直撞进他滚烫的胸膛。

阿澜……他哑声喃喃,灼热的唇瓣擦过我的额头。

我心下巨震,好一会儿才想起挣开他的桎梏,又羞又怒地瞪着他,强压下扇飞他的冲动。

王爷,您看清楚属下是陆昭,与您素不相识。

若您想让属下做情毒解药,给多少银子都不行

萧承璟被冰冷的潭水和我的挣扎弄得似乎清醒了些。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牙关紧咬,喉结上下滚动,像是在与体内狂暴的毒性和某种更深的痛苦搏斗。

良久,才从齿缝里艰难地挤出一句: 对不住……本王……不是那个意思

王爷,得罪了我抽出腰间匕首,割开紧勒在他腰腹的衣带。

锦衣倏地散开,如昙花绽放在水中。莹润水珠滑过他俊朗的眉眼,顺着偾张的肌理滚落,没入腰线。

出乎意料,这位传说中养尊处优的王爷,身上疤痕却不少。尤其是右侧锁骨下那道箭伤留下的狰狞疤痕,形如一道冷硬残月,边缘泛白,中央凹陷,像是曾被某种凶器狠狠剜过。

我盯着那疤痕,脑海骤然刺痛——黄沙漫天的战场,银甲少年将我护在身下,敌军流矢破空而来,狠狠刺进他右侧锁骨下方……

剧烈的头痛让我眼前发黑,额角冷汗滴落,融进潭水。脑海中那些碎片化的场景疯狂冲撞,叫嚣着要突破禁锢。

师姐说,我几年前发高烧烧坏了脑子,所以忘记了以前的事儿。可最近,我总想起黄沙漫天的战场,想起那个浑身浴血的银甲少年。

他到底是谁?为何萧承璟锁骨上的疤痕与他一模一样?

陆昭?萧承璟低哑而急促的喘息,将我从疑惑中拽回。

他眼底赤色更浓,手背青筋暴起,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你……快走我的毒要压不住了

赤焰纹路已自额间蔓延到他脖颈,我知道不能再拖,摒弃杂念,迅速将掌心贴上他小腹处的气海穴。

王爷,属下运功替您逼毒。

海川诀全力运转,寒雾自周身蒸腾而起,冰霜顺着我的指尖爬上萧承璟滚烫的肌肤。

海川诀?萧承璟突然仰头,喉结剧烈滚动,你从何处学的?你到底是谁?

03

凝神我打断他的话,手掌上移压住他膻中穴。

情毒和软筋散的药力,在海川诀的绞杀下,溃散成涓涓细流。

最棘手的是赤焰蛊毒,逼得我不得不分出大半内力围剿。

他皮肤下赤红纹路与我的冰寒真气激烈交锋,时而如岩浆冲破冰层,时而又被新生的霜纹覆盖。潭水在我们周围沸腾又凝结,形成诡异的冰火漩涡。

直至暮色四合,萧承璟脸上和身上的赤红纹路终于消退,呼吸也渐趋平稳。

我内力几乎耗尽,只觉经脉如被烙铁贯穿,仰头靠到石壁边调息。

王爷,属下只能暂时压制您体内的蛊毒。要想彻底拔除,恐怕……

话音未落,破空声骤然袭来

小心我瞳孔骤缩,旋身将他护在身后,强提所剩无几的内力掀起水幕。

数十支羽箭被水幕拦截,簌簌落水,却仍有一支破开防御,噗地扎进我的右肩。

剧痛炸开,温热血线顺着胳膊蜿蜒而下。

陆昭萧承璟颤声扶住我。

箭上有毒看来,有人想要您的命我折断箭杆,反手将匕首塞给萧承璟,顺势夺过最先袭来的黑衣人的长剑。

剑光如电,第一个杀手喉间绽开血花。

左侧

萧承璟的提醒刚到,我已然将长剑刺进又一个杀手的心口。

水花四溅间,余光瞥见萧承璟手持匕首,干脆利落地解决掉一名偷袭者。

右臂越来越沉……我咬紧牙关,剑招愈发狠厉。

第七人倒下后,最后一个杀手转身想逃。我掷出长剑贯穿其腿,却见他嘴角溢出黑血,当场气绝。

服毒了。

我强撑着的一口气散掉,跌进潭水之前,被萧承璟拦腰抱起,轻放到岸边草地上。

我痛得冷汗淋漓,扯出一丝苦笑: 王爷,难怪您这么大方,这银子得拿命赚若我死了,劳烦您把钱给杏花巷的阿晚,让她一定治好露儿……

萧承璟打断我: 别说话我帮你拔箭,忍着点。

我的意识开始涣散……

昏昏沉沉中,感觉到肩上一痛又一凉,紧接着又有温热的触感落在伤口附近。

不对,那不是敷药的感觉。

萧承璟在做什么?

如同被闪电劈开混沌的意识,我浑身猛地一颤,神智回笼了几分。我想推开他,可身体却沉重得像灌了铅,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那温热的唇瓣用力吮吸着我的伤口,将毒血一口一口地吸出,吐在一旁的草地上。

每一次吸吮都带来钻心的剧痛,还有难以言喻的羞耻和恐慌。

王爷,不可您也会中毒的快停下啊

萧承璟抬起头,唇边沾染了刺目的黑红血迹,波光潋滟的桃花眼里燃烧着近乎疯狂的执拗。

我的毒……也不差这一个。无论如何,我绝不会让你再死一次

再死一次?

还未来得及细想,远处传来杂乱的马蹄声。

我凝神细听: 一里外,约三十骑,从别院方向过来。

萧承璟摘下一片树叶,双指抵唇吹出清越哨音。

片刻后,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踏月而来。

我眼睛一亮: 照夜玉狮子?传闻能日行千里的宝马

都这样了,还惦记马?

他轻笑一声,小心翼翼地将我抱上马背。

我咬牙切齿: 王爷,有这等良驹,您早说啊?害我扛着您狂奔几里路。

抱歉,方才听到它的嘶鸣才想起来。它原本拴在别院马厩,大约是护卫找人时放出来的。

下山的途中,萧承璟故意让照夜玉狮子放慢了速度。

很快,一片跳动的火把光亮如同蜿蜒的火蛇,从山道下方迅速逼近,护卫们带着惊惶的呼喊此起彼伏:

是楚王殿下

王爷受伤了快禀报相爷

萧承璟将我往怀里拢了拢,用他宽大的、同样湿透且染血的外袍,严严实实地遮住我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血腥味在夜风中弥漫开来,让那些冲在最前面的护卫们瞬间噤若寒蝉。

追在最前头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穿着黑色劲装、面容冷峻的护卫。

他利落翻身下马,几步冲到萧承璟马前,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山石上,发出沉闷响声。

厉川护卫不力,请王爷责罚

确实无用。萧承璟冷声道,回府去刑堂领四十大棍。

我敏锐地注意到厉川按在地上的右手青筋暴起,五指深深抠进泥土。

是属下遵命

04

不多时,头发半白的孙相踉跄着滚下马背,跪伏于地。

王爷,老臣罪该万死

萧承璟低咳一声: 孙砚清,若非有人相救,本王已命丧银溪山。

孙相浑身颤抖,额头重重磕在地上,直至血肉模糊。

萧承璟不再多看一眼,轻拍马颈。照夜玉狮子长嘶一声,如银色闪电般绝尘而去。

身后护卫慌忙追赶,马蹄声响彻山道。

待冲入王府,萧承璟刚向管家交代几句,便昏死过去。

整个王府灯火通明,年轻府医苏木忙活了大半夜,施针、捣药敷药、指挥药童煎药……

苏木,她如何了?萧承璟刚醒转,便强撑着要起身。

苏木叹了口气,取来软枕垫在他腰后,扶他坐稳。

陆姑娘无碍,调养几日便好。倒是王爷您,数毒并发还敢逞强,差点就交代了。

苏木侧身让开,萧承璟看到了坐在不远处贵妃椅上的我。他眸光微动,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

陆昭,你……一直守着本王?

嗯。看您醒来,属下便放心了。

其实,我是怕他万一死了,没人付钱给我。

你去歇着吧。杏花巷那边,本王已着人知会过。

原来,他回府后强撑着交代管家的,竟是这个

走到门口时,瞥见挨完板子跪在门外的厉川,我随口问了句: 厉统领可在刺客身上找到什么线索?

厉川摇了摇头。

我倒是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什么?他抬头,满眼疑惑。

等明日仵作验完尸,才能确定。我笑了笑,坐上软轿。

厉川又垂下了头。

杨管家亲自提着灯笼引路,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王府深处的一座僻静院落。

院门之上,以瘦金体写着思归坞三个大字。

走进院子,一脉活水蜿蜒入眼。

夜风拂过,吹落满庭海棠,吹响水榭檐角的风铃。

我怔在原地。

这池水、海棠、假山……甚至水边葳蕤生长的香蒲,都让我有种强烈的熟悉感。

杨管家,这院子先前是谁住的?

无人居住。王爷得闲了,会过来坐坐。

我盯着他低垂的眼帘,忽然问道: 阿澜是谁?

老管家身形微顿,依旧恭敬道: 老朽不知。

他的神情分明不似不知情,但既然不愿说,我也不再追问。

五更天,王府外院停尸房突发大火,具刺客尸首尽数焚毁,面目焦黑难辨。

跪在萧承璟寝殿外的护卫统领厉川,听闻走水,强撑伤躯冲入火场,被坠落的横梁砸中右腿,力竭倒地。

05

楚王在相府别院遇刺的消息,很快传遍京城。

作为东道主的孙相被罚俸一年,闭门思过,朝堂暗流涌动。

萧承璟懒散地倚在软榻上,抬眸看向房梁上的我。

陆昭,下来这伤才养了几日,又开始上房揭瓦。

我身形未动,随口敷衍: 这点伤算什么,属下已经好了。

离本王那么远作甚?他眯了眯眼,唇角上扬,本王又不是毒蛇猛兽,还能吃了你不成?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就您那眼神,跟饿狼盯着肉骨头似的,说不定还真想啃我两口

下月南越使臣进京,皇兄把这差事派给本王了。南越太子此番前来,是为求娶大雍贵女。皇室无适龄女子,皇兄便打算从世家中择一位,封为郡主嫁过去。

他顿了顿,冷笑一声: 孙芷宁为躲过此事,吃了虎心豹子胆,竟敢算计本王。呵,本王便让她求仁得仁。准备的贵女画像里,本王让人把她画得最美。

四年前,先帝骤崩,成王萧承煦弑兄戮弟,最终败给当今圣上——与萧承璟一母同胞的祁王萧承霖。成王逃逸,至今下落不明。

圣上膝下仅有两个年幼的公主,楚王又尚未婚配,难怪要从世家女中选人。

不过这些,与我何干?我只关心何时拿到银子。

王爷。我跃下房梁,眼巴巴地望着他,您承诺要给属下一千两银子……

他慢悠悠地将目光从我脸上移开,落到旁边小几上那盏热气袅袅的雨前龙井上: 本王……有些渴了。

我立刻端起那盏温度正好的茶,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

他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将茶盏放回几上: 传膳吧,本王有些饿了。

行您是金主,您说了算

精致的仙桌很快被各色珍馐摆满。

萧承璟慵懒地支着下巴,目光扫过满桌菜肴,又落回我身上。

近来总有刁民想害本王。陆昭,你坐下,替本王试试菜他修长的手指随意点了点满桌的美味。

我认命地拿起银箸,夹了一块羔羊肉塞进嘴里。肉质鲜嫩,让我不禁眯起了眼睛。

如何?萧承璟眸中含笑,亲手为我盛了一碗驼蹄羹,尝尝,王府厨子的拿手菜。

我小啜一口,由衷赞叹道: 太好喝了

他笑意更深,又夹了块葫芦鸡放进我碗里。

最后,我都吃撑了,也没见他吃几口。

等我放下筷子,他揉了揉平坦得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站起身。

陆昭,本王好像……吃撑了。你陪本王去花园里溜达几圈,消消食。

陆昭……

……

一天下来,我感觉比跟人打几架还累。

看在银子的份上……

我不断在心里默念,才忍下一拳打飞萧承璟的冲动。

三日后,我揣着一千两银票赶回杏花巷的小院时,师姐正在煎药。

她告诉我,萧承璟不仅派人送了二百两银子,还把京城圣医堂专治小儿心疾的钱大夫找了回来,给露儿看病。

钱大夫抱怨说,那快马差点把他的骨头颠散了。

师姐笑着,又蹙起眉,紧紧握住我的手: 昭昭,你是不是把自己卖进王府了?

哪能啊就是碰巧救了楚王一命。还别说,这位王爷挺大方

师姐这一问倒也提醒我了——萧承璟从头到尾都没让我签身契,只简单问过我的情况。

我倒也没瞒他,交代了自己和师姐两月前带着几个孩子从江南来京城找钱大夫。不料钱大夫出了京城,不知去向。后来钱花光了,便去相府别院劫富济贫。

师姐忧心忡忡: 楚王对咱们这么好,怕是另有所图。

他都王爷了,咱有啥好让他图的?我摸着下巴,难不成,因为我长得像阿澜?

阿澜?

师姐脸色刷地变白,又很快恢复如常,轻轻戳我额头。

什么阿蓝阿绿的昭昭,这些银子足够给露儿治病,你赶紧辞了王府的差事回家来。

我嘿嘿一笑,一个后撤躲开老远: 师姐放心,我心里有数。等露儿病情稳定,咱们就回江南开个小店。

这么高的月银,傻子才不要呢

昭昭,慢点儿刚下过雨,地上湿滑。师姐急得直跺脚,对了,归元丹要按时吃

一个白瓷瓶凌空飞来,我反手接住,头也不回地溜了。

我回到王府,随手把药瓶丢进柜子。

——其实我的内伤早好了,只是师姐总不信。

进京这两个月,她忙着带露儿四处求医问药,顾不得盯着我,我便悄悄停了药。

次日清晨,刚练完功,萧承璟派人来传话。

陆护卫,王爷让你准备一下,一炷香后随他出城迎接南越使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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