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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末鼠中的汪小玲怎么不复活了

络贝贝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秋末鼠中的汪小玲怎么不复活了》是大神“络贝贝”的代表申海申凤娥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被卖到山已经是 22 年前的事今年我的儿子申海要走出大山我的婆婆把我的脚镣打我以为我终于要离开我儿子申海却说: 老猪你还想跑了?1.我儿子把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拿来的时整个申家村都沸腾婆婆公公当时就要宰猪办大公公踹开猪圈半人高的铁栅栏我蜷缩在猪食盆缩在他的影子公公大笑起把笑得震天响的婆婆拉过来: 还得是我有远加几十块钱换个学生身子嫩就能...

主角:申海,申凤娥   更新:2025-08-16 21: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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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卖到山里,已经是 22 年前的事了。

今年月,我的儿子申海要走出大山了。

我的婆婆把我的脚镣打开,我以为我终于要离开了。

我儿子申海却说: 老猪狗,你还想跑了?

1.

我儿子把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拿来的时候,整个申家村都沸腾了。

婆婆公公当时就要宰猪办大席。

公公踹开猪圈半人高的铁栅栏门。

我蜷缩在猪食盆边,缩在他的影子里。

公公大笑起来,把笑得震天响的婆婆拉过来: 还得是我有远见,加几十块钱换个学生娃,身子嫩就能留好种。

死老头子,孙子能中状元那是我孙孙的大福气,关这懒皮什么事,快把猪拉出来。

婆婆把我的脚镣打开了。

全村能动的人几乎都来凑热闹了,她张罗不了全村两百口人的席面。

我等了 20 多年。

拐来的第一年我就被套上了这副 12 斤重的脚镣,这镣子原先是拴牛的。

全村的人都来了。

我穿着破麻布袍子,下身只遮掩到膝盖,小腿上全是猪圈的粪土,身上带着腥臊臭气。

可我今天心里异常雀跃。

不只是为了儿子考上大学,还为了这一村人的死。

他们早该死了。

在猪食槽子底下有我攒下的老鼠药,这药我攒了一年多。

我是窝在猪圈里睡的,我不能进屋。

我的傻子丈夫是跟公公婆婆睡的,睡在堂屋的大通铺上。

申傻子小时候发烧脑子烧坏了,脑子停在六七岁了。

在村里娶媳妇是娶不上了,只能出村买。

2.

我假装解手回了一趟猪圈。

猪已经被拉走了,公婆和村民正在围观杀猪。

一刀下去,公公用铁盆接着喷射出来的猪血,猪嚎叫挣扎着被放干血,乱颤蹬腿地甩公婆一身猪血。

我冷笑着看着他们一堆人,该死的应该是你们。

老鼠药已经在我手里了。

我睡在猪圈里,猪圈里堆着成垛的玉米袋子和种子,

为了防老鼠啃食,公婆会在角落里防老鼠药,老鼠被毒死的吱吱惨叫声在秋收季节格外频繁。

秋收后的每晚,我都会偷老鼠药。

但是我不敢偷太多,如果耗子没死净,公婆会起疑心。

我用玉米秸秆小心地沾一点点,抖落到玉米叶子上包起来放到猪食槽底下。

我每挪动一下,脚镣就会发出响声,我尽量拿着铁链蹲着蘸老鼠药,这样比较安静。

我更怕夜晚的脚镣响声被公公听到,每晚都怕。

怕他哼着扒灰的下流腔调走来猪圈,怕他边裸着上身摇着蒲扇边脱裤子。

老畜生褶皱的皮肤发着黏腻的臭汗,贴着我,我胃里泛起翻江倒海般的恶心。

我只能望着猪食槽,想象他们全家的死相才不至于自尽。

老畜生的动作把起夜尿尿的申傻子引来了。

爹你干啥呢

爹耍着呢,待会到你

3.

我把老鼠药洒进粥里。

我特别害怕老鼠药失效毒不死人,我用院子里的鸡试过,还好,死了。

搅匀了之后我等他们来端粥。

做不出任何表情,我没有多余的力气,心里悲戚又狂喜。

嫂子,粥好了吗?来人是申傻子的二妹,我的小姑子申凤娥。

她白净瘦高,村里少见的美人。

她嫁出去之后,公公婆婆经常念叨亏钱了。

买我花了五百块,申凤娥的彩礼却只收了 412 块,可不是亏本买卖嘛。

没办法,村里娶媳妇给不了那么多,412 已经是倾家荡产凑的彩礼了。

再说,老申家只有一个傻儿子,在村里被看不起,也不敢再多争辩了。

申凤娥从来没打骂过我,甚至常在公婆和申傻子打骂羞辱我的时候拦着。

可她不是好人。

我刚被拐来的那年,锁在堂屋里被扒光了几个月。

老畜生夫妻俩教会了傻儿子怎么在我身上施暴之后,就不让我出门了。

我怀孕了。

三个月的时候,申傻子忘了锁门。

我披着一条围巾溜出来了。

申凤娥从猪圈里解手出来,我差点吓死,摆手让她不要叫。

申凤娥呆了一刻: 爹呀,新媳妇跑出来了

我拔腿就跑,石子沙子带刺的野草把我的脚腿划破,每一步都有血。

背后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申老叔家那娘们跑了,快起来追啊

贱皮娘们快停下

全村都追来了。

我不敢停留慌不择路地跑到山上,回头一看,一片黑压压的人头,全村都出动了,火把闪着森绿的鬼火。

我下身剧痛起来,腿脚剧烈抽搐,血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染红了我站着的那片地。

等我再醒来时,已经身在堂屋里,两腿被张开,手被牢牢绑着,像待宰的一头猪。

孩子没了,婆婆用荆条一遍遍抽打我。

申凤娥拖出来脚镣: 娘呀,学生娃这么打会打死的,拷起来跑不了,早晚还能怀。

自此,我就戴着脚镣睡在猪圈了。

4.

我把粥盛了一碗给申凤娥。

申傻子突然摇头晃脑地进来,舀了一碗凉水咕咚咕咚地喝下去。

申傻子个头近一米九,浑身的肌肉结实有力,拳头一握能打碎我的脑袋,幸好是傻子,不然我一辈子都跑不出去。

我把粥端给他,他一饮而尽。

我准备把粥端到席面上去了。

我唯一不舍的是我儿子。

申海出生时我原本想趁喂奶把他弄死的,被申傻子强奸生下的孩子,我不想要。

可我在申海攥住我手指的时候犹豫了,我下不了手,他毕竟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

我不能让我的儿子像公婆那样愚昧,不想我儿子将来在公婆手里毁掉。

我是考上大学的,我想我一定能把我儿子养成好人。

出了月子我发现我太天真了,申海除了吃奶根本不会在我身边。

每当我想靠近申海,公婆就会过来用荆条抽打我。

申海长大了刚会说话了。

我在院子里戴着脚镣绞水、劈柴、喂猪、打土坯。

婆婆就教申海说话,指着我: 乖孙孙,海海,你看那是下贱皮子,咱们打。

打……丫丫……

申海后来叫我娘了,偶尔还会给我东西吃。

我用公婆打我的荆条在地上划拉,教他识字、算数。

我笃定只有我和我的儿子,在这个孤村里算得上是人。

我的儿子申海,果然和他们不一样,申海考到镇上去上学了,回回考第一。

愚蠢的公婆在村里四处说,有文曲星掉到老申家了。

我在猪圈想起来的时候嘲讽他们的无知。

在一个月前,申海高考完了,申海一定会考一个好成绩。

公婆带着申傻子去镇上走亲戚了。

我私底下和儿子说话。

我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从考上学、被拐、到睡猪圈,但申海仿佛在听戏一般。

我早知道了,爷爷为了买你花了五百块钱呢,三头猪都没了。

我愣了,在儿子眼里,亲妈等于三头猪,甚至连猪都不如。

我强忍着酸涩,告诉自己,儿子一定是无心之语。

小海,妈跟你去外头上学,妈识字,咱娘俩在外头饿不死。

我那时只想和儿子一起偷偷逃跑。

妈还能去找你姥姥姥爷,妈 22 年没见过爹娘了啊。

说出这话我突然泣不成声。

再说就把你脖子拷上

申海突然厉声叫起来,脸色通红。

老下贱皮子,你还想跑,奶奶说的没错,你就是喂不熟的狗

家里养你老些年,想跑,外边有公狗接你啊

我告诉爷爷奶奶,让爷爷奶奶打死你扒光了吊树上

我刚要说话,申海给了我一个重重的窝心脚。

我站不起来,拉着他裤脚乞求: 儿子,千万不能和你爷爷奶奶说啊。

申海突然哈哈大笑: 你给我跪下咣咣磕几个响头,我就不说。

我扶着身子磕了,我甚至没有力气跪着,头上的血流下来。

申海笑的瘆人又过瘾,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明白了,申海本来就不是我的儿子。

他是老申家传的宗接的代,

他是年轻时候的老申头,他是变聪明的申傻子。

在日复一日的同化中,早就没了人性。

我住猪圈、吃猪食、喝露水在他们看来,这是理所当然的。

申海也不必要了。

都得死。

粥上桌了,灶火很旺,我加了很多柴。

第一个倒的是申凤娥,她在无比诧异之中猛然吐出一口鲜血。

穷山沟里老鼠药果然生猛。

下一个是申傻子,他呜嗷乱叫着掀了桌子叫喊肚子疼,在地上滚了十几个来回,好几个人都按不住,挣扎了好一会才咽气。

倒地的人越来越多了,我婆婆倒下了,可是估计是喝得少,她竟然挣扎到了厨房。

辣啊辣,水,水。

媳妇我来伺候你,我掏出一根火旺的柴,劈头盖脸地砸了下去,砸到没有声响,老贱皮子。

我满身血污地出来,公公已经气绝了,佝偻着身子像狗。

可还有人没死绝。

我认出来了,这里面有抓我回来的人,有推我进猪圈乱摸的人,有要看我和傻子上床的人。

统统都得死。

我关了院子,点了柴火垛,院子里很快传来烧焦烤肉的臭味。

我跑到邻家家里去,径直走向里屋,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把破麻布脱了下来。

这家的人口都在申家院子化为焦尸了。

这家的男主人常常用一块糖来哄骗申傻子,说当他面弄我一次,就可以给他一包糖。

我照了镜子,我已经好几年没照过镜子了。

被卖到这个烂村子的时候,我 18,现在我 40 岁了。

苍老得和五十岁没有差距,还有遍体鳞伤。

我走遍了村里的每一户人家,拿走所有值钱的东西,我要离开这里,不能没钱。

碰见了几个人,因为太老或者太小没有去申傻子家凑热闹,

我没杀她们,记忆中她们好像没有欺负过我。

我要回家,我 22 年没回过家了。

家里有妹妹、弟弟和爸妈。

村里全是山路,我没见过大汽车,三轮车的全貌,只见过他们在申家院子里冒着烟的一角。

我不会开,又不认识路,就顺着山路一直走。

路变得特别宽敞,我从来没走过这么宽敞的泥路。

我回头,村子冒着冲天的黑烟。

我走了一天一夜,幸好山路直通外面,没有岔路。

我一路问到了长途车站,拿出零零碎碎的钱买了回家的车票。

上车是要看身份证的,我不懂,我装作给一个老太太拿行李蒙混过去了。

我家在青水乡,在路上我没有想念爸妈弟妹,我想的是另一个人——

王有福,他经营着有福饭店。

那天我在刷碗的时候,他从背后蒙住了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下体的剧烈疼痛让我醒来,我听见王有福的声音:

加点钱吧,这回是正经学生,18 呢,嫩啊。

嫩管个屁用,你都脱裤子试过了,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试了就试了,你要怎么样,不要到别出去,能找到这样的算你们厉害。

500 块钱,再多真拿不出来了,王老哥,看在我们两口子傻儿子的份上。

我只记得这些。

下一个,是王有福。

6.

王有福家离我家很近,我想先回家看一眼、

家乡的变化让我瞠目结舌,难以置信,繁华的小镇衬得我像个干净的老乞丐。

妈妈看到我这副样子应该会害怕吧。

我凭记忆来到了家,却看到了完全意料之外的一栋小洋楼。

我不敢确认这是不是我家了,我被拐时家里还穷的一佛升天、二佛发愁呢。

我向对门的朱阿婆搭话想打听一下。

朱阿婆原先特别照顾我,常在家门口塞给我热乎乎的大包子,让我上学吃,我考上大学那天,她也乐得不行。

她如今也 80 岁了,看着身体还健壮。

朱阿婆自然不会想到自己面前白发一片的乞丐婆子是她以前常见的水灵丫头。

阿婆,对面是汪诚顺他们家吗?汪诚顺是我父亲。

朱阿婆摇着扇子,半闭着眼睛回答我说: 是啊,这是汪诚顺家,你也是来投奔他们家的,穷亲戚是真不少啊。

我嗯了一声,我如今面容,不好意思直说我就是汪小玲了,也怕朱阿婆吓着。

转身离开之际,朱阿婆很轻蔑地说: 死了闺女倒是全家转运发财了,穷亲戚一波接一波投靠。

什么,小敏死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小敏是我二妹,我疼爱的二妹。

我乍一大声地喊叫吓到朱阿婆,朱阿婆说话直接带上了怒气: 小敏都结婚多少年了,死什么呀,我说的小玲儿,啥也不知道,还亲戚呢。

我?我死了,我什么时候死了?

肯定是王有福编造谎言骗我家里人了。

汪小玲死了是开饭店的王有福来说的吗?

啥王有福,汪诚顺说的。小玲儿出去挣钱上大学了,让车轧死了,在医院没救过来,丧良心的汪诚顺,没给小玲办丧礼,说没钱办,转头开了个养鸡场,咋,你不知道啊朱阿婆越说越气。

我完全发蒙了,父亲竟然这么说。

阿婆,今儿汪诚顺他家人都去哪了?我木木怔怔地问。

朱阿婆想了想说: 老三耀祖 30 岁生日,一家人出去旅游了,不知道几时回来,一家子享清福呢,可怜了小玲儿连个葬礼都没有。

我听着朱阿婆的话向前走,脑子不断轰鸣,我记起来了,是爹妈让我去王有福饭店刷碗打工的。

可怕的猜想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必须找王有福,问个清楚,再结果了他的狗命。

我家姐弟妹三个,汪小玲、汪小敏、汪耀祖。

爹妈自小不太疼我和小敏,对耀祖是百依百顺,周围人家都这样,我倒没觉得特别难受。

女孩嘛,总是被轻贱一点。

我考上大学那天,我和我妹都乐疯了。

爸妈弟弟什么反应我记不得了,可能他们没什么反应。

家乡变化真大啊,人都用上小灵通打上电话了。

问了好几个人我才找到王有福的饭店,现在已经是永福酒楼了。

我一进门就被服务员引到座位上。

吃点什么?

两个包子。

菜的肉的?肉的是牛肉的,今天刚杀的牛。

菜的。

我感觉到了服务员上下打量我,发出嘁的鄙夷声。

小铺子已经变成上下三层的酒楼了。

我半低着头仔细瞄着一楼的人。

在柜台,有人结账的时候,王有福的大光头从柜台里伸出来,他腆着大肚子摇晃着蒲扇接过钱,市侩地欢送客人。

服务员过来一脸不屑地对我说: 菜包子都没了,换点别的。

不用换了,不吃了。我拿着包袱走出来,知道王有福现在什么样了,吃不吃无所谓。

王有福现在少说两百斤,打根本是不可能的。

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去了。

真好,这么多年在猪圈里我已经习惯黑暗了。

我根本不惧怕黑夜。

我守在王有福酒楼周围,我把前门后门都转了个遍,在后门发现一辆大货车。

我趴在车玻璃上看,里面有把和王有福白天一样的大蒲扇,成就是他的车了。

后院再走一百米是个垃圾焚烧深坑,野草又高又密,全是老鼠,啃食着留在深坑的垃圾,又爬进深坑继续吃。

此时两个服务员来倒垃圾,嘴里不断地咒骂: 又来他妈桌大的,这得忙到几点下班?

那是老板朋友,老板都陪着呢,你可摔脸子。

老板应该就是王有福了,我可以等。

我已经一天没有睡觉了,可我睡不着,强烈的仇恨使我格外清醒,秋末的冷风让我更加愤怒。

夜完全深了,酒楼还有二楼一间屋子还亮着灯。

我发现大货车的车厢门是可以打开的,没有关。我进去巡查了一下,车里全是菜。

驾驶座的车门打不开,但是车窗是开着的,我爬了进去,蜷缩在里面。

二楼的灯灭了,我压着耐心等着。

包袱被我撕成条状,拧成一条绳。

千万要是王有福啊。

果然,王有福腆着大肚子出来了,他喝了酒,满面通红,油渍麻花的光头在黑夜里暗暗发光。他打开车门,爬到驾驶座,打了个长长的嗝。

我拿着石头,狠狠砸向了他的头,一下就晕了,出血了。

几十年的农活儿,让我力气变得不输男人。

逼问还得要别的东西。

我从王有福身上摸出了一串钥匙,挨个试了一次,找到了开酒店后门的钥匙,我进了厨房,翻了一通,拿了把切熟肉的尖刀,刀锋我用磨刀石搓了两下。

我在厨房里像野兽一样地吃了一遍东西,吞咽感使我回忆起吃猪食、喝脏水的场景,眼睛睁得大而猩红。

拿了瓶水,我又回到车上。

用布条绳子把王有福的脖子绑在车座子上,空的地方可以塞进我的手,他两手被我固定在方向盘上。

我喷了口酒,头上的伤口让王有福瞬间清醒。

刀锋直直地抵着他的喉咙。

我面目狰狞看他叫了第一声后,毫不犹豫地一刀扎进了他的大腿: 再叫就是脖子。

其实我不怕他叫,这个点,没人会听到。

只是怕吵。

我不认识你啊,你要是要钱去酒楼里拿,随便拿,把我放了我当今天没这回事。

我可认识你啊,有福叔,二十多年啊。

你是谁啊?

汪小玲啊,18 岁嫩着的汪小玲啊,学生妹,记不得了,该长长记性。

尖刀又一下插进王有福的大腿,血溅得老高,王有福像猪一样喊叫着救命。

又一刀,好像碰到了骨头,我旋转刀锋,他差点昏死过去。

你当年怎么想到打我的主意的?

小玲啊,我是畜生你……饶我一命,不光是我啊,你家里……先来的人。

我头皮发麻,忽然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 我家来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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