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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姐姐的彩礼给弟弟结婚用合理吗》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张伟柳讲述了家里没钱同时供我和弟弟上大爸妈把我嫁给了邻村的瘸子屠换来彩礼 47996 我弟读到大被开除1彩礼有零有很奇怪吧?——正好是我弟四年的学费和生活出嫁那唯一的嫁妆是我妈熬夜给我织的一条红围大夏天我硬是围着它走了三十里山路去邻屠户走在我旁肩膀一高一低地晃他对我说: 霞其实背你回去我也背得动——你瘦得跟一把骨头似估计还没有半扇猪我呵斥他: 张...
主角:张伟,柳龙 更新:2025-08-16 19:3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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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把我嫁给了邻村的瘸子屠户,换来彩礼 47996 元。
我弟读到大二,被开除了。
1
彩礼有零有整,很奇怪吧?
——正好是我弟四年的学费和生活费。
出嫁那天,唯一的嫁妆是我妈熬夜给我织的一条红围巾。
大夏天的,我硬是围着它走了三十里山路去邻村。
屠户走在我旁边,肩膀一高一低地晃着。他对我说: 霞啊,其实背你回去我也背得动——你瘦得跟一把骨头似的,估计还没有半扇猪重。
我呵斥他: 张伟,你闭嘴
我满心愤懑。我是读过高中的人,自然知道什么叫重男轻女。
我考上的是 985,我弟只是二本。
从小到大,只要涉及到弟弟的事,我永远都是倒霉背锅的那个。我被骂皮了,也被打服了。18 岁的我,在从小的洗脑教育下,也有点从心底里认为弟弟才配上大学,才配拥有一切。
但我还是闹了。不吃饭,在床上躺了三天。
没有用。
我爸抽出皮带,抽了我三十九下。
每一下都见血。
每抽一下,他就问我: 嫁人还是今天就死在这屋里?
我咬牙答: 我要上学。
后来我抓住他的皮带,试图恳求他: 爸,大学有助学贷款,我和我弟都能读得起
可我爸说: 你弟这么大的小伙子了,不要脸皮吗?靠贷款上学,他同学怎么看他?
第三十九下抽在了我眼睛上。
我立刻就看不见了。
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真的会被打死。于是我松口了,我说: 爸,我嫁。
门外的我妈,立刻冲了进来,抱着我号啕大哭。
养了一个多月的伤后,我出嫁了。
屠户张伟是我初中的同桌,初三那年他出了车祸,养好伤以后就辍学跟着他爹杀猪卖猪肉了。
他愿意娶我,我是没想到的。我们坐同桌时常常吵架,我还打过他一巴掌。
他嘴欠,但脾气很好。眼下,他像小时候那样贱贱笑着: 这就生气啦?霞啊,你要真想念大学,给我生个娃,我就供你念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可我没想到,他真的说到做到了。
次年,我生了个女儿。满月酒那天,张伟去了趟镇上,晚上背了个死沉的大包回来。
是我高中的所有课本,上面满是我的笔记。
我惊讶极了: 你从哪儿找来的?
张伟笑了: 你表叔那儿买来的——你高考是你们一中第一名,你的课本他一直留着给低年级的学生开小灶用呢
我更惊讶了: 你花了多少钱?柳老师当时要走我课本,说是要给一个低年级的贫困生用啊?
张伟挠挠头: 三百。又补充道: 政策我也给你问了,高考前去报名就行,你还有两个月可以复习。
我当时就哭了: 你为啥对我这么好?
张伟憨笑: 自己媳妇自己疼呗。
我考上了,依然是上次的 985。招生办老师特意打电话来确定: 同学,你到底想不想报我们学校?怎么去年就录取了你,你不来,今年又报了?
……
去北京上大学的前一天晚上,我爸找来了,坐在炕上叭叭抽烟不说话。
我和张伟都紧张地看着他。
不知道消息是怎么走漏的。
我爸终于开口了: 霞,龙出事了。
龙,就是我的双胞胎弟弟,柳龙。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我要去上大学的事被他们知道了。
柳龙被大学开除了。
因为旷课太多,一直熬夜打游戏,期末统统挂科。
这是后来了解到的。我弟跟我爸说的版本是——自己基础太差,拼命学也跟不上,通宵去网吧查资料也不行。
嫁过来这一年,我很少回娘家。每次回去,我爸妈都变着法儿要钱,让我很烦躁。柳龙的情况,我也完全没有了兴趣。
我问我爸: 你找我是要干啥?
我爸看张伟一眼。
于是张伟说他再去烧壶水,就端着满满的热水壶走了。
我爸看着我,小声问: 霞,他对你好吗?
我点点头。
我爸又问: 家里你管钱吗?
我不管钱。张伟、他哥张强,还有公公婆婆,住在前后院,平时一起吃饭。张伟也是结婚以后才经济独立的——他爸把村头的摊子彻底交给了他。
张伟提过让我管钱,我拒绝了。
我爸不甘心: 那他把钱放哪了,你总知道吧?
我心里一片冰凉: 爸,你要多少钱?
我爸嘶嘶吸气: 十万。
我差点跳起来: 要那么多钱干啥?
我爸撕着嘴皮: 龙说,也许给他们系主任送礼管用。
这时,张伟走了进来: 爸,我们没有十万——有也不会借给柳龙。
我爸想发火,又顾及着邻院的公婆,于是黑着脸不说话。突然间他打量着炕尾那两只鼓鼓囊囊的行李包: 你们这是要去哪?
说着,他就动手拽过来上面那只,刺啦一声给拉开了。
不及阻拦,一只牛皮纸的大信封被他拽了出来——那是我的录取通知书。
我爸看着上面的字,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 你……你又考上了?你居然还没死心
我直视着他: 对。我要证明给你看——我没有哪点不如柳龙。
我爸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单凭你不能给我老柳家传宗接代,你就一辈子不如他
血脉亲情,都是这样一寸寸被割舍的。我依然想证明自己: 我以后,肯定比柳龙有出息。
我爸再次嗤笑: 你咋样都跟我没关系嫁了人的女儿,那就是泼出去的水说完看向张伟: 你是当家的,你说句话,钱是借还是不借?这门亲戚是处还是不处了?
张伟回答得也很干脆: 爸,霞上学也要用钱呢,没有余钱。
……
我没想到,我爸会跑到我学校去闹。
他的逻辑很简单——闹到我上不了学,就不用学费了,张伟就能借钱给他了。
我跟张伟,是带着女儿丫丫一起去的北京。
通过一个同学,我们在京郊租了个平房,还有一个猪肉档口。张伟有技术,准备杀猪的同时,当个走村串巷的骟猪匠——那个年代,这一行是很赚钱的。
跟我们一起去的,还有一个远亲婶子。她负责卖肉和带丫丫。
有一趟公交车,从我们的平房可以直达我的学校。虽然路上要晃上二十几站,但我也很满意了——这样我每晚都可以回去陪丫丫。
一切都很完美。
吃苦受累,我都不怕。
可是报到那天,接待老师的几句话,就把我打回了原形。她翻着白眼上下打量我,大声问: 你就是那个偷了家里钱来上学的柳霞?听说你去年考上了没来,是生孩子去了?
2
空气瞬间安静了,周围许多陌生的眼神,都聚焦在我身上。
张伟比我反应快: 你你你……说啥呢你看你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还是个老师,咋张口就胡说道呢?我老婆啥时候偷过家里的钱?
你老婆?接待老师立刻抓住了他的话头,看来,她去年考上了没来,就是跟你私奔了?还老婆?你们有结婚证吗?
老师我涨红了脸,看了看接待老师的胸牌,上面写着学生处-韩静,于是我深吸一口气,韩老师,我的情况,我可以私下里跟您解释。
你别说话韩静白了我一眼,又问张伟,你们是不是生了个小孩?
是,怎么了?没人规定生了小孩不能上大学吧?张伟不忿。
那你们领结婚证了吗?韩静又问。
她还没到年纪,等到了我们就去补领。张伟明显底气不足了。
周围一片窃窃私语,还有人拿出手机对着我拍。
我拉了张伟一下,对韩静道: 韩老师,我想知道是谁跟您说,我偷了家里的钱?我要跟他对质。
很好。韩静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对远处几个学生大喊,你们几个,对,过来
几个高大的男生立刻跑了过来。
去学校门口的宾馆,把那个卖血的大爷请过来——他可能太虚弱了走不了路,你们拿我自行车,给他驮过来。韩静说着,甩给男生们一串钥匙。
卖血的大爷?我和张伟对视一眼,都一头雾水。
韩静对着大家道: 咱们的入学手续暂停办理,现在老师要处理一件更紧迫的事,大家稍等一会儿。
十几分钟后,男生们半搀半架着一个人,向我们走来。
是我爸
虽然隐隐觉得可能就是他,但真看到他的时候,那种万念俱灰的感觉,还是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我爸穿着起牛粪的时候才穿的那身破衣服,也散发着相应的味道,就连脸上的褶子也似乎更深了。他一步一抖,看到我,突然挣脱了那几个男生,跪了下来。
然后,膝行着向我爬过来,嘴里凄厉地哀号一声: 霞啊——
空气瞬间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像灼热的激光一般,定格在我脸上。
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可不知是谁,从后面下死力推了我一把。
我踉跄着冲到了我爸跟前。
我爸顿时泪如雨下: 霞啊——你这是要你爸的命啊——你不要再跟这个杀猪的鬼混了——爸求你了……咱家折腾不起啊
脑袋嗡嗡响。此时,我就是傻子也明白了,我这个爹,是搅局来了。
我该怎么办?
爸张伟已经走到我们面前,脸涨得通红,爸,你咋胡说道呢?有你这样当长辈的吗?你怎么就不盼着霞好呢?
你这个拐走我闺女的畜生,你别跟我说话我爸抹了一把鼻涕眼泪,转身对韩静道,老师啊,领导啊,你可要给我做主啊我这个闺女,她伙同这个杀猪匠,偷了家里的钱,现在牛买不到、种子也没钱买了,她妈也气病了我真是造孽啊,生了这么个女儿从小没让干一点儿活,手心里捧着长大啊从小就不学好——
爸你咋说胡话呢?霞没干过活儿?霞从岁就开始做你们一家人的饭了她还烫伤过好几次,都是找我爸要的老油治伤张伟气得脖子和耳朵都红了。
爸,你说我偷了钱,好,我偷了多少钱,你有什么证据?我问。
证据?你妈就是证据她亲眼看见的我爸被韩老师搀扶着,站了起来,摇晃了几下。然后掏出他七年前用的那支旧手机,我让你妈跟你说
很快,电话那头传来我妈那怯懦的声音,带着哭腔: 老头子,你……找到霞了吗?她花了多少?剩的还够不够买种子?好歹得把种子买了啊,不然咱们一家人就只能去死了呜呜呜……
我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很滑稽。
接着,我爸挂了电话,从裤兜里掏出一沓单据样的东西,手颤抖着,对着众人道: 我这个闺女啊,不学好,偷偷跟人跑了,还生了孩子,一家人穷得揭不开锅,全靠我……靠我……
靠您卖血接济,您还准备卖血供她上大学但是她不听话,又偷了您买牛的钱大爷,我们都知道了,本来学校是有助学贷款的,但贷款的发放也是有原则的柳霞的情况,我向您保证,我们会严肃处理的——虽然成绩很重要,但我们学校从来都是更注重学生的人品韩静对我爸道,她甚至有点眼泪汪汪。
不是这样的每次我老婆回娘家,都带钱带肉回去啥时候要过你们一分钱爸,你怎么胡说呢张伟急得要发疯,摇晃着我爸的胳膊。
我拦住他,对众人道: 我们都有着对父母天生的爱和敬畏,这会让我们对他们的话特别容易信以为真。
说着,我脱下了外套。
四周是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是的,两年前我爸打我的那顿,在我身上留下了很多疤痕,胳膊因为当时用来格挡,留下的疤尤其多,所以大热天的,我依然穿着长袖外套。
我苦笑一声: 去年,我就考上了这所大学,但是我没有来上学。为什么呢?因为我爸——对,你们面前这个男人,他用他腰上系着的那根皮带,抽了我 39 下。让我答应嫁人,换彩礼给我弟当学费。
什么周围一片惊呼。
韩静却不为所动: 同学,你说的是真的吗?
霞啊,我知道你记恨爸,可你干的事太不像话了啊,你……你跟这个男娃娃胡混怀了娃娃,我气急了才打你的老师,你别听她胡说我爸立刻道。
韩静点点头: 虽然打人不对,但……这是该打
老师,这孩子从小就撒谎,别信她的鬼话。老师,你要是不信,你打电话给她高中班主任,让他跟你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我爸说着,再次从裤兜里掏出了他的旧手机,号码是……
我突然觉得自己百口莫辩了——因为我高中的班主任,正是我的表叔,骗走我高中课本的柳老师。
3
电话很快接通了,韩静摁了免提,那边是柳老师熟悉的大嗓门: 啥?了解柳霞的情况她的老毛病又犯了?偷你们啥东西了?领导们,这孩子虽然小毛病不少,但是她脑子聪明……只要看住了,让她不要接触同学们的贵重物品,哦对了,还有不要让她跟男同学胡混,她还是能学好的
柳圣权我大吼一声,抢过了韩静的手机。这一盆盆的污水,早已浇灭了我的理智。我声嘶力竭道: 你们联合起来污蔑我,是吧?
柳霞啊。我的表叔、我爸的表弟、我的高中班主任柳圣权老师,长叹一声,忠言逆耳啊毕业的时候我怎么跟你说的?你这回又惹了啥祸了?北京可跟咱们柳家村不一样,你还是安分一点吧,孩子
他叔啊我爸突然嚎了一声,从我手里抢过手机,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我实在没办法了你劝劝霞吧,她把家里买牛、买种子的钱,都给偷走了
什么?上次她偷过以后,不是跟你们说了存银行,弄密码吗?
存了,就这几天要买牛,才取出来的一个不留神……
唉真是家门不幸啊柳圣权又是一声长叹。
等等张伟突然大声对韩静道,老师,你不觉得奇怪吗?柳霞考上了大学,她爸、她妈和她高中的班主任,一点都不高兴,想尽了办法拦着,不让她上学,甚至不惜造谣生事,给她泼脏水这正常吗?还有,老师你现在给他打电话的这个班主任,是柳霞的表叔,也就是她爸的表弟
谁?谁在说话?韩静还没说话,柳圣权忙问道,是不是那个拐走柳霞的男娃娃?你追到北京去了?你不管你们那个私生的娃娃了?是不是给卖了?说
柳圣权声色俱厉。
柳大麻子你别放屁张伟成功地被激怒了,你们家才卖孩子呢闺女我带到北京来了我闺女我怎么可能卖了
领导们,我说得句句属实,你们要是不信,可以打电话来问,打给校长,号码网上就有柳圣权在电话那头继续喊道。
校长……柳圣国,柳圣权的亲哥。
……又是一片窃窃私语。
我努力理清思绪: 爸,你拿了张伟家的彩礼 4 万多,这是有转账记录的,所有的事不是你胡说就能颠倒黑白的
什么彩礼?那是张伟家给的赔偿我爸老泪纵横,我还从来没有发现他这么有演戏的天赋。
我完全傻了。
四周也再次安静下来。
韩静走到我面前,冷冷道: 柳霞,你今天不能报名了,你的事,我需要上报校领导好好讨论下。
所有人的眼神依然定格在我身上,我听到了一片窃窃私语:
不是吧,开学第一天就吃了这么个大瓜?
把家里所有钱都偷走了为了自己上大学,爸妈的死活都不管了?
这也太炸裂了私奔,还生了个女儿这要是收了她,跟这样的人当同学,咱学校的牌子可就毁了
你们看她穿的衣服,都新崭崭的,可都是她爸卖血换来的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新衣服。这是来北京之前,张伟拉着我去县城买的。
我似乎百口莫辩了,而且,我突然不太期待上大学了。
张伟递给我一张手帕,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哭得胸前的衣襟都打湿了。
我接过手帕,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霞倒下的瞬间,我感觉到张伟伸出他的胳膊,接住了我。
……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张伟趴在我床尾睡着了。
我拿手挡住刺眼的日光灯,缓缓坐起身来,一阵头晕。
张伟也醒了: 霞,你醒了?终于醒了
他笑中带泪,对着窗口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在感谢哪个神仙。
我鼻子一酸: 我睡了很久吗?
张伟点头: 睡了一夜又一个白天了。
我看向窗外,这才发现天是黑的。我问: 他们……学校……
你爸回家了……这儿。张伟递给我一张纸。
我接过,上面赫然写着——录取资格取消通知。
4
离开北京前,我又去学校找了一趟韩静老师。
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于是,我让张伟等在门口,也一个人进去了。
见到我,韩静的眉头就深深皱了起来: 我告诉你,你不要这样死缠烂打,没有用的。
我笑了: 韩老师,你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向学校出具了一份假的调查结果,请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韩静的眼神闪过一丝慌张: 你胡说什么?
我拿出那张通知: 这上面说,你经过了翔实的调查,包括向我中学的校长了解情况,对吧?
韩静似乎放松下来: 这是我们学校之间的事,我怎么调查难道还要向你交代吗?
我再次笑了: 我只是很好奇,我们一中的校长上个礼拜出了车祸,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没有醒过来。
这是张伟打探来的消息,绝对真实可靠。而且他还发现,学校网站上那个校长办公室的电话,早已欠费停机了。
韩静的脸色顿时又灰败了: 我……我给副校长打的电话还有你们教导主任我是多方了解情况之后,才……
我打断了她: 你可能对县城中学不太了解——我们一中就没有副校长至于教导主任,是校长兼任的。
韩静不说话了,她抿住嘴,冷冷看着我。
为什么?我继续问,在来北京之前,我从来没见过你。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你为什么要毁掉我的前途?
你等等。她打断了我,我先打个电话。
于是我停了下来。
她拨了个电话: 保卫科吗?对,我是韩静对,多叫几个人过来,有个被开除的学生来闹事了
挂掉电话,她站起身来,桌上所有东西都被她一把拨到了地上。
我傻傻地看着她。
我的脚被沉重的订书机砸中,但我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
我问她: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韩静轻蔑地瞟了我一眼: 你这种道德败坏的学生,只要我韩静在这个学校一天,你就别想来这儿上学你考几年都没有用
很快,一群保安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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