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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皎》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温时”的原创精品锦儿闻礼主人精彩内容选节:和离那我用大半嫁妆请求带走一个孩长子神情冷漠:「我是父亲嫡不能跟母亲」女儿噘着嘴躲在庶妹身后:「我不我娘是姜我不认识」
主角:锦儿,闻礼 更新:2025-08-12 11:4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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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子神情冷漠: 我是父亲嫡子,不能跟母亲走。
女儿噘着嘴躲在庶妹身后: 我不要,我娘是姜姨,我不认识你。
夫君摇头冷笑: 你看看你有多失败,一双儿女都不愿认你。
伤心之下,我从牙婆手中买了两个孩子。
大的男孩沉默稳重,小的妹妹倒是娇纵任性,天天说自己是公主。
我只笑笑,没当回事。
不想几年后真有宫人上了门,说我养育皇子公主有功,要封我做敬国夫人。
1
太监弓着腰谄媚的递过来一根孔雀白玉簪。
我认得它,那是我送给锦儿的。
锦儿娇气,嫌弃木簪粗鄙,金簪俗气,宁愿披头散发也不愿戴,没了法子,我只能花大价钱买了这只簪子。
我松了口气,自从孩子失踪,我找了好几天了。
好在一切没事。
黄公公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 夫人心善,皇上念着夫人的恩德,请您进宫呢。
一路上,黄公公跟我聊起两个孩子的往事。
提起这个,我脸上也带了笑。
从侯府离开后,我很是颓丧了一阵,唯有这两个孩子给了我盼头和欢喜。
说来,我本来是想买一个以解慰藉。
闻礼性子沉稳,神似长子,我一眼就看中了。
只他拉着个小妹妹,恶狠狠的瞪着我,仿佛谁都是敌人一般。
牙婆特意挡住她的视线,脑子有点病,不过不妨事,买一送一,买一送一哈。
我最终还是带走了两个。
闻礼怕我嫌弃锦儿,很是勤快,饭吃的少活儿抢着干,我知道这孩子在外头怕是吃了不少苦头,心疼之余,不仅不让他做事,还请了先生教他读书。
我当然没有嫌弃锦儿,她虽任性,却也不是不懂事,我用心相处,才发现这孩子也是嘴硬心软的。
渐渐的,两个孩子在我面前自在多了,锦儿不再张牙舞爪,闻礼也会偶尔开起玩笑来。
我事无巨细的交代了一番,末了又特意嘱咐了几句:
锦儿贪吃甜,对牙口不好,你们不能总惯着她。
还有闻礼,他心思重,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面上看不出来,要仔细观察,只要他皱眉头,那肯定是不爱的。
说完才发现自己好像多此一举了,他是皇子,那些人只会比我更仔细,随后讪讪的笑了。
黄太监却像没看见,认真的记了下来: 夫人所言,奴才定会牢记于心。
2
进宫之后,果然看到了锦衣华服的闻礼和锦儿。
尤其是锦儿,小鸟一样奔过来抱住我的胳膊,亲昵的喊娘。
闻礼也黑眸亮晶晶,规矩的行了个礼,轻轻喊了声母亲。
他们变了许多,气势浑然天成,举手投足透着矜贵,面色也是红润的,看来过得很好。
我也放了心,都说皇宫勾心斗角,我还怕他们受了什么委屈。
我在宫里住了下来,也慢慢了解到两个孩子的事儿。
原来当年贵妃在行宫时因为和皇帝闹别扭,携子逃走,不想不仅自己没了性命,还连累皇子公主也流落在外。
皇帝有意封我为妃,也好照看两个孩子。
我拒绝了。
他没为难我,叹了口气,要封我做敬国夫人,享一品诰命。
闻礼和锦儿大了,刚回宫也忙碌的紧。
我待了些日子,便想出宫。
府邸尚未建好,我买了座宅子,先住了下来。
路过安宁侯府的时候,我神色有些恍惚。
望着门口来往的马车,我轻声问车夫: 侯府今儿好像很热闹?
车夫伸头瞅了眼,随后笑道: 刚走的是秦家的马车,听说安宁侯府正和秦家议亲呢。
我微愣,若有所思。
秦家,是贵妃的母家,也是闻礼和锦儿的舅家。
进宫后我曾听闻礼提起过,贵妃和娘家向来关系不睦,当年贵妃在宫外,甚至曾遭家中姐妹的暗算,这次闻礼回宫,秦家定要被清算的。
想到这,我面上浮起几分担忧。
按年龄算,这门婚事,很大可能是长子的。
车夫瞧着我脸色,小心道: 夫人认识?可要进去看看?
我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守门的小厮不认识我,见我衣着不凡,询问了几句客气的将我迎了进去。
目光所及,已不是从前的模样,侧门的垂柳不见了,变成了海棠花,连柳边的小池塘都被填了平,挂了秋千架。
我收回视线,跟着引路的丫头去侧厅。
安宁侯见到是我,很是一惊。
很快,他面上恢复了平静,多了几分倨傲来:
魏皎,你现在才后悔,不觉得太晚了吗?
后悔,悔什么?
他负手踱了几步,声音里带了几分莫名的怒气,眸中也染了红:
我等了你两年,你都没有回头,现在阿宁都要成亲了你回来了,天底下哪有坐享其成的好事?
我告诉你,晚了,我早已将姜儿扶正,就算你回来,也只能做妾。
我失笑,原来他是这样以为的。
当年我因一场意外,养伤三年,回来后庶妹成了贵妾,我出身将门眼里容不得沙子,难以忍受下自请和离,他嫌我善妒,恼怒之下写了和离书。
如今倒装起情深来,也不觉得可笑。
我摇了摇头,退后一步:
我来是想问一问,阿宁是否在和秦家议亲?
他微怔,颔首道:
是在商议,阿宁被姜儿教养的很好,聪慧机敏,这秦氏女,是他自己选的。
我拧眉,语气含忧:
这门婚事不妥。
话刚说完,回廊尽头传来长子愠怒的声音:
母亲觉得哪里不妥?
少年一身靛青色长袍,衣冠楚楚,仪容俊秀。
慢慢的与记忆中冷漠的孩童重叠在一起。
我是侯府嫡长子,如何能跟母亲走?
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平常,母亲又何必对父亲咄咄相逼?
离了父亲,母亲只怕没有好的去处。
和离那天,我用大半嫁妆,只为求一个孩子。
却不曾想,一个也不愿意跟我走。
压下心头酸涩,我轻声解释:
贵妃不在了,秦家早就被圣上厌弃,早晚会出事,我不希望他们连累到你。
长子抬眉,目光带了几分讥诮:
原来,母亲竟还懂朝中之事。
安宁侯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
妇人之见,自从三皇子和四公主回来,秦家早就声势渐起。甚至传闻圣上有意立三皇子做太子,等到时候再跟秦家求娶,只怕就晚了。
如今秦家好不容易松了口,你别在这里瞎搅和了。
长子轻嗤一声,没有接话。
我知道,他定是觉得我见识浅薄,不懂这些。
可是他们才是其一不知其二,偏偏我又不能说出这些,只好沉默。
3
长子和秦氏女的婚事到底还是定下了。
不仅如此,秦家以女儿年岁大为由,把婚期定在了一个月后。
我心底思量,大约秦家还是有聪明人的,知道早早把女儿嫁出去。
丫鬟来告诉我的时候,锦儿正躺在我身侧小憩。
这些日子她常常出宫来寻我,有时一待就是大半日。
丫头声音压的很低,怕吵醒了公主。
我叹了口气,挥手让她下去。
长子性子类他祖父,骄矜自傲,贪权慕势,就连自己的婚事也能算计在内。
我早该知道的,多说无益。
锦儿翻了个身,醒了过来。
她揉着眼,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囔着: 还是在娘身边睡的香。
我有些好笑,替她披上衣服。
这里叫叫就算了,外面千万要注意身份。
她贵为公主,总这么叫我难免被人指摘,更何况,我并未答应入宫为妃。
她撇撇嘴: 父皇还没下旨呢,娘你还有时间考虑。
我失笑,摇了摇头。
锦儿没待多久,就被宫人唤了回去。
我把人送上车,眼见着马车走远,揉了揉眉心也准备去补个觉。
不想刚转身,听到冷淡的呼唤声: 母亲。
是长子。
他的视线从离开的马车上一略而过,未做停留又回到我身上:
我今日来是想告诉母亲,我和秦氏的婚事定下了下月初一,虽然你与父亲早就和离,可到底是我的生母,你若是想来可以以亲戚的身份观礼。
他身长玉立,清凌凌的站在那里,目光没有半分悲喜,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的陌生人。
我垂眼,心中复杂。
长子的性情早在幼年就有了端倪,他不喜亲近我,不愿被人言长于妇人之手。
他审时度势,凡事分析利弊,哪怕我和离那日,也能冷静对我分析去处,甚至在我决定离开后,冷漠的回答他父亲为何不肯跟我走的疑问: 母亲,于我无用。
心底蔓延淡淡的痛意,半晌,我听到自己的声音: 且看吧。
没听到肯定的回答,他面上闪过一丝诧异,却没说什么,转身上马离开。
4
后来,侯府再没人来寻过我,唯有闻礼和公主来过两回。
闻礼长高了不少,面容有些憔悴却精神焕发。
他望着我,语气凝重: 秦氏女应是有了身孕,二皇兄的。
我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我还是回了侯府。
安宁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阴阳怪气的笑我:
还以为真有骨气呢,不还是回来了?
可惜了,拜堂拜完了,这儿没你什么事儿了。
长子立在他身侧,并不意外的扫了我一眼,声音淡淡的:
我早说过她会来的,欲擒故纵,以退为进,这些招数已是常见的了,父亲又何必紧张?
我没理会他们,径自去了新房。
几个转弯,迎面碰到被喜娘扶着的秦氏女。
见被我拦住也不恼,只问我何事。
我摆了摆手,医女上前就要探她的脉。
她这才愣住,整个人受到惊吓的往后退:
这位夫人,是要做什么?
约是退的厉害脚下受了滑,一不小心撞到身后的假山上,盖头落了地,露出一张惊慌失措的俏脸来。
这时安宁侯和长子也从身后追了上来,瞬间怒目而视: 你在做什么?
长子将人扶起来,面色也阴沉的厉害:
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吗?
先是说婚事不妥阻止我结亲,这会又来欺辱我的妻子,到底有完没完?
说罢厌烦的闭了闭眼: 侯府不欢迎你,这位夫人,请回吧
夫人,他是连母亲也不愿意唤了。
我沉吟片刻,看向秦氏女正要说话,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管家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老爷,不好了,听说御林军把秦家围住了,正要抄家呢。
长子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瞬间将目光移向我。
而我,正好看到秦氏女如释重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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