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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穿成侯府的第四房小妾知乎》是尽阳的小内容精选:我穿越成了侯爷的第四房小成婚之侯爷问我: 你认为人人平等吗?不认人和人生来就不平我面无表情地回侯爷又问: 你知道什么是宅斗小说吗?我愣了一摇摇我没撒宅斗那么高智商的东我看不你可会写诗作文?王爷问了最后一个问侯让您失望我没上过多少不会这我初中毕业就进入社会上学时背的古诗早已还给老女子无才便是还是安分些侯爷放心地临...
主角:怀翠,侯府 更新:2025-08-11 19: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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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之夜,侯爷问我: 你认为人人平等吗?
不认为,人和人生来就不平等。
我面无表情地回答。
侯爷又问: 你知道什么是宅斗小说吗?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
我没撒谎,宅斗那么高智商的东西,我看不懂。
你可会写诗作文?
王爷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侯爷,让您失望了,我没上过多少学,不会这些。
我初中毕业就进入社会了,上学时背的古诗文,早已还给老师。
好,好,女子无才便是德,还是安分些好。
侯爷放心地临幸了我。
我想不明白,侯爷为什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1
第二天,我给大夫人王氏敬茶。
她捻着佛珠,慈眉善目,却面色枯黄,体态浮肿。
我没带任何下人,她就把身边的怀翠派给了我。
怀翠已经二十四五岁,十二年前就来到侯府。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她的眼睛有点熟悉。
按照王氏吩咐,她教了我许多规矩。
一天要请安三次,分别是起床后,午饭后,晚饭后。
我排行最末,除了侯爷和王氏,还要给二夫人和三夫人请安。
辰时以前要起床,戌时后宵禁。
侯府规矩繁多,你要慢慢适应。
怀翠怕我适应不了,但是她的担心多余了。
这样的日子,和我穿越前很像。
我是个流水线社畜,睁眼就上班,下班就睡觉,两点一线。
日日像个木偶,机械地重复几个动作。
至少在侯府,我不用干活。
怀翠对我说,在我前面,侯府还来过三个不太正常的姨娘。
第一个是孙姨娘。
她好像脑子有点毛病,天天嚷嚷着人人平等之类的胡话。
不肯给侯爷和王氏请安,还公然鼓动下人们造反。
侯爷下令把她打死了。
第二个是李姨娘。
刚来的时候对侯爷察言观色,曲意逢迎,倒是得宠了一段时间。
但是没多久,李姨娘就飘了,竟对着王氏挑衅。
我读了上百本宅斗小说,凭什么输给你一个深闺妇人?
王氏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直接找个牙婆,将她发卖了。
第三个顾姨娘安静可人,还多才多艺。
会古筝,会画画,诗文更是惊才绝艳。
侯爷以为得到了珍宝,常带她出席宴会。
可惜一次当众作诗,不慎说错了话。
侯爷怕牵连自己,当场一剑把她斩了。
我一听就明白,这三个都是穿越者。
她们都以为,凭借自己现代人的优势,能大展宏图。
却个个下场凄惨。
难怪侯爷会问我那三个问题。
四夫人,既来之则安之。
怀翠的语气,劝诫中带着警告。
2
我被安排在春梨院,和二夫人云清月住一起。
云清月是贵妾。
她十五岁时,就有了京都第一美人的称号。
去云家提亲的人络绎不绝。
她爹却把她许给了大十五岁的侯爷做妾。
借着侯府的关系,十年内,她爹从七品知县做到五品朝奉大夫。
第一次见我,云清月问我有什么打算。
我说我没有打算,只想活下去。
前世父母逼我和男友阿轩分手,嫁给四婚中年油腻男。
因为后者能拿出 38 万彩礼。
我从楼上跳下,醒来后成了破落户家的闺女,被卖给老侯爷。
这就是我的命,无论哪个年代,哪个时空都改不了。
我认了。
经历了一次死亡,我深知那种痛苦。
我不想再死一次。
云清月看着我,点了点头。
还好,是个明白的。
虽然在一个院子里,但是云清月很少与我说话。
大夫人王氏一心念佛,管家的重任就落在她肩上。
云清月有个女儿,年方九岁。
她活泼天真,是帘幕重重的庭院里,唯一的一抹亮色。
看到我搬进春梨院,她很兴奋地跑了过来。
田姨娘,我带你玩吧。她丝毫不认生。
这孩子,就是『人来疯』。云清月尴尬一笑。
云清月对她悉心培养,教她各种技艺。
她小小年纪,就会琴棋书画,会香道茶道,还会在小厨房做出各色点心。
偶尔出门社交,也在众多贵女中鹤立鸡群。
然而,这么优秀的女孩,却有个很俗的名字——改楠。
刚进侯府,侯爷尚且对我有几分新鲜感,隔三差五来我房里。
侯爷身形高挑,眉眼如刻,加之练过骑射,浑身肌肉线条分明。
听人说,侯爷年轻时,全城的姑娘都为之倾倒。
即使年愈不惑,在外也处处桃花。
可我不敢有非分之想,侍寝也是例行公事。
我没手段永远绑住侯爷,所以从一开始,就不能产生感情。
在深宅大院,没有爱,才活得久。
3
和侯爷过完夜,第二天王氏必然叫我过去学规矩。
起初,她叫我抄佛经为侯府祈福。
我说我不会写毛笔字,她就让我跪在佛堂,一遍一遍诵经。
她让我跪一个时辰,我就跪两个时辰。
她让我诵三遍,我就诵六遍。
侯府来过好几个不安分的姨娘,你倒是个听话的。
王氏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能为侯府祈福,是贱妾的福气。我绞尽脑汁,憋出一句还算好听的话。
其实,我在为阿轩祈福。
小时候,家里每个人都使唤我,什么好东西都是弟弟的。
童年时,村里的孩子王总是带头欺负我,用最恶毒的话辱骂我。
上学后,同学们一起嘲笑我,排挤我,逼我跪下。
进了厂,整个班组的脏活累活都推给我,涨工资却没我的份儿。
只有阿轩,愿意善待我,保护我。
可惜命运弄人。
希望他快点忘了我,早遇良缘。
侯爷多次和我说,若我生下健康的儿子,定保我一生荣华。
可三四个月过去,我的肚子还没动静,侯爷便对我冷了许多。
不过也好,毕竟这个年代,妇人生产九死一生。
而且以我的能力,护不了子女周全。
我只想苟活下去。
三夫人柳丝丝却传出有喜的消息。
郎中说,是个男胎。
侯爷大悦,一天恨不得去三趟。
王氏终日住在佛堂,祈祷侯府贵子顺利诞生。
我还没见过大夫人的儿女,可能她无儿无女,只能指望庶子。
整个侯府都喜气洋洋,衬托得春梨院更加冷清。
暮春时节,梨花凋落。
姜改楠蹲在梨树下,拿着树枝在泥土上画来画去。
我凑过去,看到她在地上写了好几组字。
飞鸾芷蘅璨瑾……
这是什么?你问道。
四姨娘,你别告诉别人。姜改楠起身,神色有些慌张。
怎么了?我轻声问道。
昨晚娘亲不高兴了,她说我名叫『改楠』,却只为别人招来儿子。
其实我一直不喜欢这个名字,想给自己取个好听的。
姜改楠委屈地低下了头。
我一把搂住她,久久无语。
她在地上悄悄写下的名字,个个文采斐然,寓意深远。
也许,这些名字寄托着她的憧憬与愿望。
可是,她只能成为带来弟弟的工具,与所有美好的字眼无关。
其实,我的名字和她差不多。
我叫田来弟。
从小,无数人嘲笑我的名字土。
在姜改楠的年龄,我也曾求着母亲给我改名,却换来一巴掌。
死丫头,连个弟弟都带不来,想害田家绝后吗?
那时母亲躺在床上,身下的垫子一片殷红。我刚刚失去第三个素未谋面的妹妹。
有些东西,千年没变。
你最喜欢哪个名字?我问她。
我最喜欢『芷蘅』,屈子以香草喻君子。田姨娘,你呢?
我更喜欢『璨瑾』。
改楠,别在外面玩了,进来,我教你看账本。
屋里传来云清月的声音。
姜改楠迅速用脚把地上的字抹平,乖巧地回了房间。
梨花掩埋了若有若无的字迹,如一地霜雪。
4
第二天午后,怀翠端来了一碗鸡汤。
她说汤是云清月亲手熬的,叫我送到柳丝丝那里。
云清月平时经常给柳丝丝送东西,因此,我没有多想。
然而,下午时分,侯府内宅就乱作一团。
我还没明白情况,就被几个家丁五花大绑,押到了侯爷面前。
咚
不等我跪稳,侯爷就一脚踢在我胸口。
我倒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感到五脏六腑都在震颤,喉咙一股腥甜。
侯爷满面怒容,看我的眼神似乎要喷火。
造孽,造孽啊。
王氏站在侯爷身边,神色悲戚。
我一脸茫然。
老爷,在田姨娘房里搜到了这个。
管事嬷嬷捧着一个纸包,跑到了侯爷面前。
请郎中看过了,这是滑胎的药粉。
果然是你这贱人,害死了我的儿子,几条命赔得起?
侯爷愤愤地把纸包扔在我脸上。
不是我,不是我,药不是我的。我头脑一片空白,只会本能地摇头否认。
一旁的云清月赶忙跪在侯爷面前,磕头请罪。
老爷,田姨娘是妾身院子里的,都怪妾身管教不严,请老爷责罚。
我这才想起,中午她让我送了鸡汤。
是二夫人,那碗鸡汤是她叫我送的。我指着她大声辩解。
妹妹,我何时让你送过鸡汤?现在证据确凿,你胡乱攀咬是没用的。
云清月稍微皱了皱眉,语气却不急不躁。
侯爷,我说得是真的,您不信,可以问怀翠。
我看向和我一样被五花大绑的怀翠,投去哀求的目光。
其实,此时我也不抱多大希望了。
这件事,成是个圈套。
我总是如此迟钝,落到网里了,才发现自己是猎物。
就如同幼年时,村里的孩子王破天荒地塞给我一个红薯,结果我背了偷红薯的锅。
就如同长大后,为了帮闺蜜完成业绩,莫名背上两万网贷。
老爷,奴婢不敢说。
怀翠浑身发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从实招来,饶你不死。侯爷厉声道。
其实,滑胎药是奴婢下的。
怀翠咬了咬牙,斩钉截铁地吐出一句。
什么?
我心里一惊。
怀翠为什么谋害柳丝丝?
还是,她想替谁顶罪?
可她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事态走向更加出乎意料。
是大夫人指使奴婢的,让奴婢给三夫人下药,嫁祸四夫人。
一派胡言王氏顿时神色大变。
老爷,奴婢说得是真的,三日前大夫人还吩咐奴婢去德善堂买药。
怀翠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磕头。
侯爷派人叫来了德善堂的掌柜,当面对峙。
果然,时间,地点,全都对得上。
啪
侯爷甩了王氏一个巴掌。
你这毒妇,枉我二十年来,对你如此信任。
嫉妒妾室,谋害骨肉,乃『七出』之罪。
侯爷冷冷地看着王氏。
王氏跪在地上,哀嚎着喊冤。
侯爷就算不相信我,也为朴儿想想。
啪
侯爷又甩过去一耳光。
你这晦气的毒妇,还有脸提朴儿?
都是你不积阴德,让朴儿遭了报应
家丁把王氏和怀翠拖了下去,侯爷的目光又扫过我和云清月。
你俩起来,回去吧。
虽然他冤枉了我,还踢了我一脚,可语气没有丝毫歉意。
当然,我也没奢求他道歉。
5
侯爷当日就写了休书,限令王氏三日内离开。
王氏哭了一夜,凄厉的哭声在侯府上空回旋。
第二日早上,下人发现王氏自缢了。
自缢的那条白绫上,用血写着侯爷,只求你照顾好朴儿。
侯爷还是按照正妻的规格,操办了葬礼。
偌大的侯府,挂满了白绸和白灯灯笼,如到处飘落的梨花。
在王氏的葬礼上,我终于见到了朴儿。
王氏并非无子,只是她的儿子姜朴天生痴傻,一直被关在府里最偏僻的启真阁。
姜朴十六七岁,身材壮实,却面容呆滞,走路姿势很怪异。
他披着一身孝衣,两个老仆一左一右,手把手教他怎么行礼。
痴呆儿不会掩盖情绪,快要成年的姜朴,像孩童一样又哭又闹。
我要娘亲,我要娘亲……
王氏走了,也算少了一个压在我头上人。
可我开心不起来。
就如我岁那年,带头欺负我的孩子王意外死了。
我以为解放了,可是永远不缺欺负我的人。
王氏下葬第二天,侯爷就把姜朴送到了庄子上。
他说儿子没了娘亲,只能托乡亲们照顾。
启真阁空了出来,侯爷又下令,让姜改楠搬过去。
理由是姜改楠年岁大了,要收收性子,准备几年后嫁人。
云清月十分不舍,却不敢反驳半句。
我和云清月把姜改楠送了过去。
启真阁位于侯府西北角的一个小院子里,甚为冷清。
院子的围墙大概七米,比启真阁还高。
我扶着姜改楠上了二楼。楼上只有一个小卧室,昏暗逼仄。
春梨院就已经够无聊,但是和这里比起,简直是天堂。
姜改楠要在这里度过最美好的少女时光,直到出嫁。
安置完姜改楠,云清月面无表情地回到春梨院,关紧了门,才放声大哭。
我也难过了一阵,可又能怎样呢,我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又怎能拯救别人。
6
云清月只能一个月去探望一次。她天天掰着手指头算,终于盼到了探监的日子。
半个时辰后,她就苦着脸回来了。
就两个小丫头,不会照顾人,贤儿都瘦了一圈。
侯爷还给她请了个女先生,天天叫她抄女诫,做针线。
她才九岁啊,谁家这样教导女儿
云清月边垂泪边向我抱怨。
也许太寂寞,以往清冷的云清月,现在格外喜欢拉着我碎碎念。
她给我讲了侯府很多事。
原来,王氏怀过很多胎,但是孩子要么流产,要么夭折。唯一养大的姜朴,还是痴呆。
一年前,王氏又一次小产生下畸形儿。
郎中说王氏年事已高,又伤了根本,不能再育。
王氏认为自己前世造了孽,才遭此报应。
于是,王氏开始吃斋念佛。
王府本来二十年都没有健康的男孩出生。
她生了姜改楠后,再不曾有孕。
其他的姬妾丫头也都无子。
但是王氏信佛一年后,柳丝丝就怀上了儿子。
云清月认为,一定是佛被王氏打动,才赐给她一个庶子。
可是王氏不知珍惜,心狠手辣。
她还讲了很多往事,我只是假装听着,嗯嗯地敷衍她。
上次险些被冤枉后,我谨慎了许多,谁也不敢相信。
我甚至怀疑过,滑胎药就是她下的,然后买通怀翠栽赃王氏。
这侯府,就像一场真人狼人杀。
王氏去世七七四十九天后,府里撤下了白绸,转眼又挂上红绸。
侯爷要续弦了,新妇是镇国公的女儿卢梦舟。
镇国公在边塞征战多年,战功赫赫,今年刚回京。
卢梦舟嫁进侯府的那天,十里红妆,占了几条街。
她比云清月还大两三岁。
论姿色,她不如云清月或柳丝丝的十分之一。
可一向喜爱美女的侯爷对她百依百顺,极尽宠爱。
我,云清月,还有柳丝丝,成了三个被遗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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