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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分开这十年》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云芽”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阎怀嘉张工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高中最纯爱那一情人节我给阎怀嘉背了 520 个单词示他为了证明爱意不输给立马背了 1314 个单词回两个人谈恋爱谈到降我们相约清最后他出我落毕业后多年我们在工地上重烈日我身上灰尘混杂汗水湿透了短满身狼而他是甲方来视察的负责1小阮再给阎总敬一杯酒店包厢我端起举到面前的面向主位再次一饮而盈满酒水的胃部灼翻江倒
主角:阎怀嘉,张工 更新:2025-08-09 09:5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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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我给阎怀嘉背了 520 个单词示爱。
他为了证明爱意不输给我,立马背了 1314 个单词回应。
两个人谈恋爱谈到降智。
我们相约清华,最后他出国,我落榜。
毕业后多年我们在工地上重逢。
烈日下,我身上灰尘混杂汗水湿透了短袖,满身狼狈。
而他是甲方来视察的负责人。
1
小阮啊,再给阎总敬一杯
酒店包厢里,我端起举到面前的酒,面向主位再次一饮而尽。
盈满酒水的胃部灼烧,翻江倒海。
我面上却还得挂着笑,心中酸涩难耐。
主位阎怀嘉面无表情独饮,眼角余光都没给我一个。
顶头上司张工为了我赔笑: 阎总,你看小阮也不是故意的。
他也是好心办坏事,看工地上工人头盔太破旧了,他又巡视完了,才把头盔换给工人,不是大意没戴安全帽。
承包商的王总听见这话不高兴了: 哎,张工的意思是我这边的问题了?
没有,王总,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上司因为我的问题给人赔笑陪酒。
我只能一杯接着一杯,红的白的混着喝。
每次喝酒的间隙却始终忍不住去偷看阎怀嘉。
他身边坐着一个穿着潮流的年轻男人,是他的合作伙伴。
也是即将建成的高新工业园主要投资人。
拿了一整瓶白酒推到我面前。
开口: 都别吵了,这样,给我一个面子,小阮把这瓶酒吹了,今天这个事情也就算了。
我看着一斤装的高度茅台,拿着酒杯的手有点颤抖。
张工面色难看: 顾总,这……小阮已经喝了不少了,这再喝一斤白的,怕是要出事啊……
小阮一个设计师助理,连助理设计师都不是,还去工地上指点江山,这不合适吧,把我们王总的脸面往哪里搁?
明显已经微醺的王总闻言立马挺起大腹便便的肚子,拍着自己油光满面的脸。
就是,一个小小助理,你这样做不是打我的脸吗?你的意思是我不给工人发好的安全帽?
我听顾允眯着狐狸眼煽风点火,颠倒黑白。
下意识看向阎怀嘉。
他百无聊赖地低头玩着手机,不喝酒不劝酒,也不管这边的机锋。
我嗓子干涩,自嘲一笑。
举起酒瓶把酒倒空。
一共三杯。
我举起第一杯: 对不住王总,今天这事儿是我想得不周到,我再自罚一杯。
说完,我仰头一口喝下。
辛辣的酒入喉,从舌根烧到胃里。
放下空酒杯举起第二杯酒: 顾总,今天感谢您给我这个机会把误会说开,这杯酒敬您。
又是一杯下肚,胃里隐隐抽痛起来。
但我不能弓腰,反而将腰背挺得更直。
第三杯,敬阎总。
2
喝完第三杯酒,我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去厕所狂吐。
胃部一阵阵尖锐的刺痛,痛得我站都站不直,只能跪在地上,好像要把胆汁都吐出来。
吐完缓了好一会儿,我才有力气站起身。
一推开厕所的门,就见洗手台有个高大的背影站在那里,不紧不慢地洗着手。
是阎怀嘉。
这会儿没有其他人,我的委屈再压抑不住。
怎么,来看我喝死了没?
他转过身,用纸巾擦拭手上的水渍。
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这样冷漠尖利的阎怀嘉,很陌生……
我扯了扯面皮: 你倒是刻薄多了。
他垂眼看我: 比起你还得练。
我本来胃就痛,被他冷淡的话一激,委屈和痛苦漫上心头。
胃忽然一阵痉挛,我整个人眼前一黑。
3
我再次睁开眼,人在医院打点滴。
阎怀嘉就坐在我病床边闭目养神。
直到这时候,我才有机会好好打量他。
他成熟了很多。
脸变得更加立体锋利,少年时点点青涩再看不见踪迹。
我看得出神。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他倏然睁开眼,我来不及收回视线就和他双眼对上。
下意识想说点什么: 我……
我还没想好该说什么,他就接起电话。
声音是和我说话时完全不同的温和:
你先睡吧,我忙完了就回去。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失真的男声: 啧,又让我白等你,你回来怎么补偿我?
再说,你先休息吧。
我忘记了原本要说的话,脑中像一道闪电劈过,一片空白。
在他挂电话之后哑声问:
你男朋友打来的电话吗?
你有新男友了吗……
他微微挑眉: 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心情好像很不好。
怎么,是因为我耽误了你春宵良缘?
既然不愿意,那为什么还要陪我来医院?
这话太像质问,太酸了。
而且有过河拆桥的嫌疑,我问不出口。
勉强地扯了扯嘴角。
他却低头看向我手臂,问: 怎么弄的?你自残啊?阮故。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布满烟头烫疤和刀痕的手。
手腕处有两道伤最深,平时都被长袖衬衫和腕表遮挡。
大概是因为打吊针,护士把衣袖挽上去了。
布满疤痕难看的手臂便一览无余。
我有种被人看光的不自在感。
把衣袖往下放。
下意识反驳: 怎么可能,我像是会自残的人吗?
我故作自嘲: 谈了个人渣,他喜欢玩那种游戏。
你就任由他玩你?阎怀嘉的语气有点冲,不怕被他玩死?
关你什么事,反正你又不想玩我了。
我心灰意冷,尽力维持尖锐的伪装: 因为我爱他,我乐意。
阮故,你有够贱的。
他扔下这句话就走了。
剩我一个人在病床上一点一点蜷缩起来。
明明已经在输液,为什么胃还是那么痛?
4
第二天我请了假,老板张工是个很好的人。
大建筑设计师中很少有他这样的好脾气。
没跟我计较,体谅我喝到胃出血,多给了我两天假。
我看看日子,回了趟苏北老家。
我妈的忌日到了。
天色阴沉,我买了一束小白菊去墓园看她。
到了墓园,简单擦了擦她泛黄的照片。
把白菊放在墓碑前。
我点起根烟,对着她的照片吞云吐雾。
白菊花便宜,您将就看吧,谁让你儿子没出息,一穷二白呢。
我自嘲一笑: 老头子还在疗养院,每个月得花一大笔钱,我把家里的房子卖了,因为我的工作支付不起老头子的治疗费。
反正你不在了,老头子也不再住,我……也不想回那个家。
我早就没有家了。
什么都没了,阎怀嘉也不属于我了。
我又见到阎怀嘉了,你现在知道,会不会气活过来?
可有什么办法,你儿子就是个死 gay,改不了。
妈,我逼死了你,现在报应来了,我彻彻底底地,要变成一个人了。
我将烟头随手熄灭在手臂上。
过了一两秒才传来灼烧刺痛。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细雨,等我回过神来身上已经半湿。
可我还是不想走,我盯着墓碑上女人温婉的笑容。
有多愧疚就有多恨。
恨我妈,也恨自己。
妈,从天台上跳下去,疼吗?
我跪在墓碑前,将头磕在墓碑上,闭上了眼。
脑中浮现那天混乱荒诞的场景,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异常扭曲。
最后结尾是从天台望下去,一滩鲜红的血和俯趴的女人。
这个胆小了半辈子的女人,那天怎么会这么有勇气。
为了让儿子跟男人分手,变回一个正常人,不惜用死亡来威胁。
5
我在十岁那年变得一无所有。
是什么支撑我度过十年艰难岁月?
再度牙牙学语,从地狱爬回人间?
好像是……我还想再见见阎怀嘉。
万一呢,万一他还有点喜欢我呢?
十年前我欠他一声对不起,总要亲口跟他说。
我闭眼喃喃: 可是他现在似乎不需要了。
妈,要不我去陪你吧,你会嫌弃我吗?
没有回应,周围寂静一片。
只有呼啸的风声和稀稀拉拉的雨。
雨水浸透衬衣,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体温在一点点流逝。
如果我陪你就此在这里长眠,你会原谅我吗?妈妈。
十年太久,我坚持不下去了……
我已经将写好的辞职邮件发给张工。
把卖房子剩下的钱全部存进疗养院的账户。
有这笔钱,只要我爸不生大病,至少够他在疗养院住二十年。
他以前单位会有人定期去看他,不必担心他被护工欺负。
天色彻底黑下来后,我缓缓从墓碑前起身。
踉跄着往墓园后山走去。
那里有一片陡峭的石壁。
后山荆棘杂草丛生,我手脚被划出数道血痕。
但我没管,直直地走到崖壁前。
七年间,每年来看我妈,我都会来这里站一会儿。
今天终于决定好了。
我向前迈出一步。
手机铃声却突兀地响起。
犹豫一瞬,我拿起手机,却见是一串陌生号码。
这一刻我忽然福至心灵,这是阎怀嘉打来的电话。
我咽了咽口水,接起电话。
喂……
电话那头久久没有出声。
久到我以为自己打错了。
里面才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声音嘶哑颤抖:
阮故,你手臂上的伤,真的是谈了个人渣吗?
我哑然,没想到他会专门打电话问这个。
犹豫片刻,只能硬着头皮说: 是……
阮故,你为什么这么爱撒谎?
你到底……还要骗我多少次?
我的眼中闪过片刻的迷茫。
我只骗了阎怀嘉两次,一次是十年前,一次是三天前。
为什么,他说得好像我欺骗过他千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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