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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焰魔球和烈焰燃烧

梅骁 著

都市小说连载

抖音热门是《赤焰魔球和烈焰燃烧》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梅骁”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爸白血病晚做遍配型也没能找到适合的骨髓捐献直到一个男人出现在医他他知道谁是最佳捐献并且已经成功做好配但要不要做骨髓移要由我来决听完他的故事我决定拒绝移放任我爸这样死1研究生毕业我参加了入编考顺利通过了笔试和面人生一片大就在这我收到了我爸白血病晚期的消我赶到医院他的身体已经很虚脸颊凹眼球凸说话只有气我怕给你添麻...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8-08 07:3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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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白血病晚期,做遍配型也没能找到适合的骨髓捐献者。

直到一个男人出现在医院。

他说,他知道谁是最佳捐献者,并且已经成功做好配型。但要不要做骨髓移植,要由我来决定。

听完他的故事后,我决定拒绝移植,放任我爸这样死去。

1

研究生毕业后,我参加了入编考试,顺利通过了笔试和面试,人生一片大好。

就在这时,我收到了我爸白血病晚期的消息。

我赶到医院时,他的身体已经很虚弱,脸颊凹陷,眼球凸出,说话只有气声。

我怕给你添麻烦,一直拖着没告诉你。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我的眼泪立刻便掉了下来。

他做了一辈子医生,如今轮到自己,竟然如此糊涂。

医生说,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化疗、放疗的意义都已经不大,靶向药的疗效也很有限,只有骨髓移植还值得尝试。

作为儿子,我当然是第一个做的配型。很遗憾,没有成功。

我又把能求来的亲人全都求来做了配型,无一成功。

眼看着他一天比一天虚弱下去,我却毫无办法。

直到这天,一个瘦高的男人敲开了病房的门。

进门后,他先是俯下身,轻轻拥抱了我爸一下,然后把我叫出了病房。

他说,他叫梅雪奇,他知道谁是最合适的捐献者,并且已经做好了配型,那个人也愿意捐献骨髓。

真的吗我该怎么感谢你

我激动地握住了他的手。

但要不要做骨髓移植,做决定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他轻轻推开了我的手。

什么意思?我当然要救我爸啊

听完我的故事之后,你再做决定也不迟。

梅雪奇依然冷静。

2

梅雪奇的讲述(1)——

1997 年,我 8 岁。那一年国家发布了《殡葬管理条例》。

这个条例要求有步骤地实行火葬,改革土葬,节约殡葬用地,革除丧葬陋俗。

这一政策推行到下面乡镇之后,就被加码变成了必须火葬,杜绝土葬。

在当时,农村里的人们都依然觉得尸身完整、入土为安是很重要的,死后被烧成灰对于许多人来说是恐怖的、是不可接受的。

甚至有老人在政策正式实施的前夕选择自杀,只为了保住自己身体的完整。

不过,我家还算是平静。虽然我爸妈对此也很恐惧,但他们都还算年轻,距离死亡还很远。

直到一天深夜,我突然被吵醒。

我从里屋走出来,看到我姐一动不动地躺在堂屋长椅上,爸妈满脸惊慌地坐在一旁。

你姐死了。

我爸说。

我姐才刚满 20 岁,怎么会突然就死了。

我爸说,我姐是在和男友约会时,突发心脏病死掉的。都没来得及抢救,心跳就已经停止了。

我姐谈了恋爱,这件事我是知道的。

她总是傍晚出门约会,吃过晚饭后才会回来。但我一直没有见过她的男友。

她说,时机到了,自然就会让我见的。没想到还没等我见到她的男友,她就死了。

那我们现在是应该报警,还是叫救护车啊?

我说。

爸妈都没有说话。

你姐已经死了。

我爸再次强调。

不管是报警,还是叫救护车,她的死都会被公家人知道,那她就必定会被烧成灰了。

我爸轻声说。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在担心什么。

刚刚我和你妈已经检查过了。她的身上没有外伤,不是外力致死。嘴唇、眼睛也没有出血或者变色,所以也不是中毒。就算不是突发心脏病,也只会是其他什么急病,不会是有人故意杀人。

我爸已经恢复了冷静。

如果报了警,那你姐不只是要被火化烧成灰,而且还会被解剖,被刀割得乱七糟、不成人形。你愿意那样吗?

他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说。

那……那现在怎么办?

我被他的表情吓到了。

按老规矩是要停灵三天,然后再下葬。但是,现在我们不能顾着老规矩了。

我刚刚已经联系好了棺材,也找好了帮忙挖坟坑的人。天亮之前,把你姐葬了。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爸握着我的手说。

我只能点点头。

我们连夜就把她葬进了祖坟,甚至都没敢堆出一个像样的坟头,只留了一个小小的土堆作为辨认记号。

天亮时,我们三人已经回到了家里。

没想到当天下午就有人把这件事告到了村长那里,村长立刻便带着人赶去了我家祖坟。

当时政策推行到下面村里时,已经变得格外严格,甚至严格到变了形。

如果被发现你偷偷进行土葬,那村长就会带人去把逝者挖出来,浇上汽油,就地焚烧。

就地焚烧这种骇人的惩罚措施,就是下面村里为了震慑那些胆敢偷偷土葬的人才开创的。

我和爸妈都不知道这个,见此情景,都很后悔。

赶到祖坟时,太阳下山,天色已晚。

我们眼睁睁看着村长指挥他们把属于姐姐的那个小土包刨开,把她的棺材起出来、撬开。

在撬开棺材的那一刻,那些人突然都安静了,像是看到极为恐怖的东西。

我和爸妈凑上前去,我们这才看到棺材内壁上被姐姐抓出了数不清的血痕,棺材板上更是留下了不知多少个血手印。

姐姐双手十个手指全都被抓烂了,她的胸膛、脖子,还有脸上,全都是被她自己双手抓出来的血痕。

那是她在绝望和窒息中留下的挣扎。

那场面太过骇人,以至于在场所有人都被吓到了,没有人敢说话,更没有人敢进行下一步。

我爸妈看到这一幕,更是立刻就崩溃了。

原来停灵三天的老规矩并不是胡乱定下的,是为了防止逝者只是一口气没上来而导致的假死。

他们绝望地大声哭泣着,可是一切都晚了。

不管是村长,还是我爸妈,我们所有人都已经骑虎难下、没有退路了。

村长找人拉开了我的爸妈,把姐姐的棺材抬到开阔处,浇上了汽油。

我们看着姐姐和棺材一起被点燃,赤红的火焰冲天而起,如同逃出牢笼、终获自由的魂灵。

就这样,我永远失去了我的姐姐。

3

很惨烈的故事。

我说。

嗯。

梅雪奇轻轻点头。

但我没听懂,这跟我爸有什么关系。据我所知,他年轻的时候虽然确实在农村做过下乡支援的村医,但并没有做过村长。所以你刚刚这个故事里,其实是没有我爸的。

我认真地说。

没错,确实没有。

梅雪奇也一样认真。

那我就不懂了,你讲这个故事,难道就只是让我分析这里面的可疑之处吗?

哦?这么说,你看出了这个故事的可疑之处?

他明显有了兴趣。

当然,我无意冒犯,但你的父母在这里面也太可疑了吧。

我尽量让自己的用词显得礼貌一些。

你展开说说。

他向我凑近一点。

不管再怎么害怕女儿被火化,也不能就这样,完全不知道具体死因就把女儿葬了吧。

而且,在开棺之后,发现女儿其实是被活埋的,他们虽然看起来那么崩溃、那么伤心,但其实没有确认好女儿是不是已经彻底死亡就仓促将之埋葬的人,不就是他们嘛。

我说出了我的怀疑。

你是怀疑我爸妈明知道我姐还活着,但还是连夜把她葬了。

也就是说,你认为是我爸妈杀了我姐。

梅雪奇的表情突然就冷了许多。

我只是说,他们两个很可疑。

我小心地说。

你的怀疑不算没有根据,但我爸妈并没有杀死我姐,他们确实是认为我姐死了,然后才决定下葬的。

他们绝对不愿意也绝对舍不得失去我姐。

他冷着脸说。

那为什么……

我还想提问,却被他打断了。

在农村,尤其是九十年代的农村,有许多人就是这样不明不白地死掉了。

活在农村的人,都会下意识地恐惧跟警察扯上任何意义上的关系,好像一旦跟警察扯上关系,就是家里出了捂不住的丑闻,那是不可接受的。

我就听说过,隔壁镇有一个女人被发现独自死在自己家里,她家是一个从里面锁好的完整密室,别人进不去,她也出不来。确认好这一点之后,她娘家人就决定不报警,也不解剖了。

因为在农村里,和所有依然活着的人的关系是最重要。反而是死者,如果不是明显的犯罪,则绝不会有人愿意报警,更不会有人愿意让法医来解剖自己的家人。

所以,那一年,我的爸妈是真的以为我姐死了。是真的为了保全我姐姐的尸身,所以才连夜下葬。发现我姐在棺材里又活了过来之后,他们两个也是真的崩溃了。

梅雪奇一口气说完了这么多话。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还要给我讲这个故事呢?

我不解。

因为这个故事还有另一面。

4

梅雪奇的讲述(2)——

我姐叫梅雪凤,她是个很好的女生。

不仅仅是样子长得美,也不仅仅是头脑很聪明,她还拥有一颗善良柔软的心。

在我的记忆里,爸妈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很少出现在家里。

从小到大,都是她带着我玩。

我们家屋后有一间常年封锁着的小木屋,姐姐每次都要绕过它。

她说,那里闹鬼,不能靠近。

我便听她的话,从来都绕着它走,不管姐姐是不是在我身边。

她带我去河边抓鱼,带我去草丛里扑蝴蝶,带我去喂村外的流浪小猫,带我爬上防洪大坝,去看最漂亮的夕阳。

她常常在夕阳里跟我说,她很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看那个传说中有高楼和天空、有自由和理想的大城市长什么样子。

我说,那就去啊。

她总是无奈地笑一下说,哪有那么容易啊,姐姐怕是去不成的,你以后一定要好好读书,替姐姐去看看外面那个美好的世界。

那时,我还小,还看不懂她那个无奈的苦笑。

我只会用力地点点头,我告诉她,我一定会好好读书,我一定会带她去看外面的大世界。

夕阳照在她的脸上,她分明是在笑着,我却似乎看到她的眼睛里含满了泪水。

我记得,那时她已经开始恋爱,时不时会出门约会。

但不知为何,我想象中那种因恋爱而来的甜蜜幸福的表情从未出现在她的脸上过。

她总是很累,但又常常吃不下、睡不着。

那些睡不着的夜晚,我就去西偏房坐在旁边陪着她。

我们看着窗外的星星和月亮,想象外面一定有一种更好的生活在等着我们。

我们要一步一步走到那种生活面前去。

就这样,我和姐姐互相陪伴着彼此,直到我七岁上了小学。

我交了新的朋友,学了新的知识,我觉得我终于开始向着那种更好的生活、那个更好的世界走去了。

我每天都很开心。

我总是给姐姐讲我又学到了什么,讲我交到了新朋友,讲我有多喜欢和他一起玩。

可是,所有人都喜欢和他一起玩,真是有点烦呢。

姐姐总是微笑着听我说所有这些其实有点无聊的事情,从来没有过一丝一秒的不耐烦。

这样的日子才过了一年,姐姐就死了。

我们连夜埋了她,她又被村长挖了出来。

我们都以为她死了,她又在棺材里活了过来。

最终,她被村长就地焚烧,成了一堆乱七糟的骨灰。

这件事成了我心里一处不能触碰的伤疤。

很多次,我都以为自己可以面对它了。但只要一提,心里就会重新开始流血,重新开始疼得像是要死掉。

不能提,真的不能提。

为了让自己不去提、不去想,我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念书上。

我一次一次把自己扔到课本里、扔进考试中,我把所有难题当成我必须征服的高山,我必须赢。

也是因此,从小到大,我的成绩都很好。

我一路考了上来。

最终从我们这个高考大省厮杀出一条路,考进了北京,读了大学,读了研究生,留在了北京。

我做着一份很不错的工作,我有了一份很不错的收入,我住进了小时候姐姐跟我说过的那种高高的楼房里。

我小心翼翼地攒钱。

六年后,我攒够了一笔首付,给爸妈在老家县城买了一套房子。

他们逢人便夸,说自己果真是没有白养这个儿子,还是养儿子好啊。

即便他们自己心里很清楚,他们其实从未真正陪伴过我、养育过我。

房子装修好之后,他们便搬了进去。

但他们只收了自己的东西,他们说他们看不懂我的东西,让我有时间自己去收吧。

他们刻意不提姐姐,他们很多年都没有再提过姐姐,好像这世界上从来就不曾存在过这个人一样。

我想,这是他们太过伤心的缘故,和我一样。

我特意回了一趟家,去收拾那些我和姐姐的东西。看哪些要扔掉,哪些要留在旧家,哪些可以搬进新家里。

我从初中就开始念寄宿学校,寒暑假也几乎都在外面打工赚学费和生活费。

每次回到这个旧家都是行色匆匆,已经有许多年没有认真打量过它了。

我把自己的书都整理打包好后,又来到姐姐所住的西偏房。

我们家是北方农村常见那种院子结构,有坐北朝南的北屋两间,爸妈住堂屋,我住里屋。还有坐西朝东的西偏房两间,姐姐住大的那间,小的那间是厨房。

我看着这间已经落满灰的西偏房,这里已经变成杂物储藏间,姐姐的床上堆满了杂物,她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已经消失殆尽。

反正时间还早,我就一点一点收拾。

就这么收拾到太阳下山,夜色浓重起来时,我发现在姐姐床内侧靠墙的位置藏着一个洞,洞里放着一个笔记本。

我把它掏出来后才发现那是姐姐的日记。

我一页一页地翻过去,发现了一个让我心碎的事实。

那是姐姐的接客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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