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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很值钱

正经愚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前夫很值钱》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正经愚”的创作能可以将谢亦谢亦若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前夫很值钱》内容介绍:结婚第十我将谢亦卖了五千走出民政局他红着眼问我: 你这段时间对我都是为了这五千万吗?我看了眼他领口的口红嗤笑: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1这里是三千离开谢我端坐没有电视剧上的桥段发生在了我的身只不过对面坐着的不是男主父而是小三的父他们见我不有些不我爸妈在我上高中的时候就没我喝了一口咖继续这世上与我相关的只有我的丈夫谢

主角:谢亦,谢亦若   更新:2025-08-06 10: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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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第十年,我将谢亦卖了五千万。

走出民政局后,他红着眼问我: 你这段时间对我好,都是为了这五千万吗?

我看了眼他领口的口红印,嗤笑: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1

这里是三千万,离开谢亦。

我端坐着,没有动。

电视剧上的桥段发生在了我的身上,只不过对面坐着的不是男主父母,而是小三的父母。

他们见我不动,有些不悦。

我爸妈在我上高中的时候就没了,我喝了一口咖啡,继续说,这世上与我相关的人,只有我的丈夫谢亦。

二老微微蹙眉,对视一眼: 你想说什么?

得加钱。

我的话音刚落,一杯滚烫的咖啡泼了我满脸。

你简直不要脸,谢亦不过是因为愧疚才娶你的,他对你没有感情,你还想竟然利用他讹诈我们。

我并不生气,只安静地拿着纸巾擦拭。

现在,拿着这三千万赶紧滚,不然……

我怀孕了。

两人的话还没有说完,表情凝固在脸上。

我笑着将一张孕检单送到他们面前: 我们是夫妻啊,怀孕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二位怎么这么惊讶?

两人双手颤抖。

他们知道,谢亦若是因为爱情娶我,如今爱情没了他或许会和我分开。

但若是因为愧疚,以他的性格,这辈子只要我不主动离开,他是绝对不会离婚的,更何况如今我又有了孩子。

现在已经快一个月了,医生说按照我的身体状况两个月后就不能再做人流了。我提起包,二位,抓紧时间凑钱吧。

两人已经快哭出来了: 我们上哪儿给你凑这么多钱去?

我记得你们不是还有两套房子吗?应该也够这个数吧?

你……薛父拍案而起,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耸耸肩: 你女儿的命值不值这个价,就得你们自己来衡量喽。

他们只有薛琦一个女儿,很不巧,薛琦上个月为了谢亦自杀了。

这是他们第二次来找我了,上次开价一千万,我没同意。

短短一个月,谢亦的价格就上涨了两千万。

我很有自信,他们会拿着五千万来找我。

已经经历过一次差点失去女儿的痛苦,他们不会再想经历第二次的。

我坐上车回家,谢亦没有回来。

薛琦还没有出院,他这段时间一直是公司医院两点一线的。

没想到,今晚他竟然回来了。

他有些疲倦地走进卧室,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

我们上次见面还是在半个月前,我去医院找薛琦。

和今天的场景很像,我想劝她离开,不要再缠着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

不过可惜,我没有见到她。

谢亦死死守在病房门口,警告我如果敢闹,他真的会和我离婚。

我看着他的眼睛,本来想告诉他,我们有孩子了,却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我离开的时候,谢亦追出来,求我: 等她好了我就回家,我会好好跟你过日子的,这段时间让我陪着她吧,这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了。我已经娶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所有的委屈,都被哽在了心口。

好好照顾她吧。

晚上,我收到了一张照片,是谢亦将柔弱的薛琦抱在怀里,一起在医院楼下看雪。

薛琦怎么样了?最后是我打破了僵局,开口问他。

谢亦有些受宠若惊似的,急忙回答: 她出院了,只不过医生说她的情绪还是不稳定,依旧有轻生的念头。

我点点头,想再找个话题,脑子里转了一圈,最后说: 早点休息吧。

说罢,我便没有再看他,自己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刚起床就闻到一股饭香味。

走出去,果然是谢亦做好了早饭。

醒啦?他小跑过来拉住我的手,都是你爱吃的。

我没有说话,安静吃饭。

快到上班时间,谢亦才说: 我今天得出差,这段时间不能陪你了。

他说完,怕我不信似的翻出和老板的聊天记录。

我没有看,只是笑着叮嘱他: 注意休息,别太累。

谢亦握着手机的手僵了一瞬,不解地看着我。

这几年,我很少这样大度。

经历过背叛的人,总是喜欢草木皆兵,我也是。

我没有办法对他做到百分之百的信任,不,连百分之六十都没有,尤其是,他和当初的出轨对象薛琦在他多年合作的甲方公司上班。

我回来给你带礼物,想要什么?他弯腰想亲我,被我躲过了。

见他不悦,我撒娇: 给我一个钻戒吧。

我伸出光秃秃的手指,当年我们结婚,没有婚礼,没有婚纱,没有钻戒。

本来没什么的,或许是因为看到了薛琦手上那枚由他亲手设计的钻戒,竟然也想要一个了。

谢亦盯着我的手指,突然伸手握住,良久,他轻声说了一句: 对不起。

2

谢亦的确出差了,不过是和薛琦一起去的。

这话是他的领导亲口说与我朋友的,两人现在是暧昧期,我朋友几乎没怎么费力就将实话套了出来。

真是个混蛋,实话挑着说就不算撒谎了?只要不上床就不算出轨了?

林珊义愤填膺,我将水果递给她,安慰: 以后别再为我们俩的事情费心了,不值得。

林珊盯着我: 你不伤心吗?

她是我大学室友,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唯一一个见证了我和谢亦分分合合十几年的人。

你怎么了?她满眼担心: 最近吃药了吗?病情怎么样?

我下意识摸了摸肚子,摇头: 我的病好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 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但是……

她是个直性格,藏不住事。

什么事啊?

林珊攥紧了拳头,思考片刻,握住我的手: 沈均出狱了。

我手里的苹果掉在了地上,呼吸逐渐急促: 不是,不是十二年吗?

林珊烦躁地揉着头发: 减刑了。

我脑子嗡得一声,两腿发软,几乎坐立不住。

林珊见状,急忙将我抱住: 别怕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如果他再敢来骚扰你,我们还把送进监狱去。

我并没有因为她的话放松,这是我一辈子的噩梦。

十年了,我已经做了十年的心理治疗,我以为我已经忘了,我以为我走出来了。

可是,当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一直活在梦魇里。

晚上,我怎么也睡不着,屋里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我都要下床拿着棒球棍将屋内巡视一圈才安心些。

就这样,反反复复一晚上,早上太阳升起,我才有了睡意。

等我再醒来,一睁眼一个人影坐在床头。

是我,是我。谢亦将我抱进怀里: 我回来了。

我紧绷的心才放松下来。

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他抚摸着我的背,柔声安慰: 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不放心?

我以为是林珊将沈均出狱的事情告诉了他,等走出卧室,就看到赵恒坐在沙发上。

他是沈均的大学室友,如今是谢亦公司的甲方,两人有十年的交情,彼此信任,所以合作了许多年。

他看看我又看看谢亦,随后站起身: 言心,真是对不住,这次老谢和薛琦一起出差是我那个新来的助理安排的,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实在找不到人顶上去。

这个助理可真是不懂事啊,竟然让一个刚割腕自杀出院的病人去出差。

看着两人,明白了,一定是赵恒发现自己在林珊那里说漏了嘴,告诉了谢亦。

两人一合计,干脆先认错道歉,赵恒将事情一力承担,我不可能去责怪一个外人。

我还未说话,谢亦已经开口替我原谅: 工作是工作,难道因为我的事儿去耽误正事吗?

两人互通一个眼色,都看向我等着我开口。

我坐在沙发上,站太久了有些累。

其实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薛琦在赵恒公司上班,而且每次负责和谢亦接洽的人都是她。

在赵恒天衣无缝的掩护下,谢亦和薛琦这十年几乎朝夕相处。

谢亦皱眉有些不悦: 言心,你别这么不懂事。

我这才微微一笑: 赵总,之前去你公司闹是我不懂事,以后不会了,您正常安排工作就好。

两人似乎都有些惊讶。

赵恒不敢看我的眼睛,尴尬地笑了几声便告辞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我和谢亦两个人,相顾无言。

过了一会儿,他坐到我身边: 真的不生气?

我看向他: 我的戒指呢?

他一拍脑袋: 我忙忘了。

我有些失落,但很快又觉得没意思,何必执着一枚戒指呢?

没关系,不用买了。

你生气了?他蹭地站起来,脸上隐隐有怒气,我是去工作的,又不是去玩的。

我只是突然不想要了。我看了看手指,之前从没有戴过,现在戴,也会不习惯的。

谢亦还想说什么,电话却响了。

他看了一眼,解释一句工作,便急急拿着手机去了书房。

不过两分钟,就着急忙慌地跑出来: 公司有急事,我得回去一趟。

他没有看我,也顾不上看我。

晚上林珊告诉我,薛琦又住院了。

我看了眼时间,给谢亦打去电话。

他没接,我又打过去。

一连打了十几个,他才接起来: 我在工作。

薛琦在你身边吧?

他沉默了一会儿: 她住院了,吵着要见我。

我哽咽: 沈均出狱了你知道吗?

3

我在赌,赌谢亦对我的愧疚有多少。

事实证明,我输了,又一次。

晚上,我梦到了很多之前的事。

我和谢亦是高中同学,我们都来自小地方。

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女儿,他们对我很严厉,我的成绩一直都是年级第一,考第二名就得要受惩罚。

高二那年,我和谢亦分到了一个班。

我记忆里,他从高二开学就开始追我。

我经常在同学的起哄和撮合中尴尬度过,对此不厌其烦。

更何况,如果被我父母知道我早恋,我一定会掉层皮。

高三第一学期,我父母出车祸了。

我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在上晚自习,是谢亦骑车将我送到医院。

我爸妈骤然离世,我成了亲戚口中最大的麻烦。

一个即将上大学的女孩儿,这意味着一份责任和一笔巨大开销。

好像一夜之间,全世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站在亲戚中间,听着他们对我父母的数落以及对我的指指点点。

谢亦不知从哪儿跑出来站到我的身边,他气红了眼,和所有人说: 她乔言心从来都不是累赘,她是我最喜欢的人,我会一直陪着她,不会再让你们欺负她。

我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躲在他身后。

谢亦也是从那天开始打工的,他说他要攒钱,和我一起上大学,将来也会挣很多钱给我好的生活,绝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我。

他做到了,学校里有人对我父母离世的事说三道四,谣言还没有传到我的耳朵里,他已经拎着凳子和对方打了一架。

我们如愿考到了同一所大学,他父母偏心他弟弟,而我,又是一个没有家的人。

离开的那天起,我们都暗暗在心里发誓,不会再回来了。

我们是彼此奋斗的目标,我也以为是这样的。

可是很快,快到我猝不及防,他的生命里出现了另一个女生,薛琦。

她泼辣,大胆,开朗,家世好,是个和我截然相反的女孩子。

她像太阳一样,总有办法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大二,我和谢亦在一起的第三年,他来和我提了分手。

他说他对我的感情,或许只是可怜,只是同情。

他说他第一次见我是在学校门口,我爸打了我一个耳光,因为我英语只考了年级第二。

他觉得我可怜,所以才会在分班后对我多加照顾。

后来,我爸妈没了,他不忍心我被人欺负,不得已站出来和我表白。

他说遇到薛琦之后,他才知道什么是喜欢,他想和她一辈子在一起。

一夜之间,他推翻了自己所有的行为,将我变成一个攀附着他的可怜虫,他将我的真心扔在地上践踏。

不是说好要去看日出吗?他主动说,我知道这是他的补偿方案。

尽管知道,可我还是贪恋最后的一点温情。

我舍不得离开他,离开这个唯一对我好,愿意护着我的人。

好。

这是我们年初的约定,那个时候,他已经喜欢上薛琦了,为什么还要定下这个约定呢?

那天晚上,我在山下等他。

等了很久,他发来消息说很快就到。

可是,我没有等到他,来的人是沈均。

他一直在追求我,哪怕知道我有男朋友,还是对我言语轻佻,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我很厌恶,转身想走却被他拉住。

在等谢亦?他嗤笑: 人家和新女友在酒店的床上不好玩吗?要来这儿陪你爬山?

你胡说道。

他耸耸肩: 你还真是不了解男人啊。

说罢,一把捂住我的嘴,将我拖到了树林中……

等我再次醒来,人已经在医院里。

是景区的工作人员将我送到了医院,又报了警。

谢亦满脸泪痕地跪在我的病床前,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

我意识模糊,却还是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吻痕。

他眼中温热的液体透过我指尖的皮肤,渗透到心底,慢慢将我的心脏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谢亦求我原谅,说要娶我,说再也不会让我受到伤害。

这是他第二次和我说这样的话,每次都在我最脆弱无助的时候。

他陪着我打官司一年之久,终于将沈均送进了监狱。

沈均被押着从法庭离开的时候还在冲我笑,他无声地说了个字等我。

谢亦也看到了,将我一把护在怀里,在我耳边轻声安慰: 别怕,有我在。

别怕,有我在。

梦境与现实重叠在一起,我全身是汗地惊醒。

谢亦用毛巾为我擦着汗: 你发烧了,一直在说胡话。

我松了口气,梦里的恐惧没有彻底消散,哑着嗓子问他: 我说了什么?

他眼神微微闪躲: 我没听清。

我没有再问。

也没有问他,为什么昨天晚上没有回来。

林珊给你打了几个电话。

他将手机递给我,我回拨过去。

林珊尖利的声音传出来: 我刚刚打听到,沈均出狱后没有回家,直接来了沪市。

4

因为沈均这个祸害,我和谢亦的生活又恢复到了以前的和平。

他当着我的面,将薛琦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薛琦来家里找过他一次,谢亦没有出门去见她,任由她在门口坐了一晚上。

而他,也在书房里抽了一晚上的烟。

我给薛琦父母打了电话,二老匆匆赶来。

薛琦面如死灰,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薛母急忙将药喂进她的嘴里,薛父抱着女儿下楼。

你离开谢亦吧,再这样下去琦琦会死的。

她的女儿做了第三者,他们全家都来逼我这个原配离开。

你们这样纠缠下去又有什么意思呢?你也痛苦不是吗?

我轻轻挑眉: 你女儿应该比我更痛苦吧?

薛母似乎是想到了方才女儿生无可恋的样子,扶住墙捂着心口,瞪着我: 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人。

我没有理会她,准备进门。

她却将我喊住: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早就告诉过你了呀。

她认命地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滑落: 好,我和她爸会尽快将钱凑给你。

现在只剩下半个月喽,二位抓紧吧。

周五,我刚下班就听到谢亦在书房里面打电话。

我走近才听清谈话内容,瞬间没了兴趣。

他在给薛琦的心理医生打电话,这个电话在他的手机里存了七年,薛琦患上抑郁症之后,他每周都要打电话问了医生她的病情才安心。

我将菜拿进厨房,开始洗菜做饭。

一转头,谢亦站在厨房门口,眼神有些飘忽: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打电话那会儿。

他一时语塞,垂下眸子,过了一会儿他又问: 你都听到了?

听到了。

我手上动作不停,焯肉,倒水。

言心,这些年我是真心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的。

我将排骨炖进锅里,才慢慢走到他面前: 那以后呢?你是怎么打算的?

他皱眉: 当然是继续和你过日子啊,我和薛琦已经是过去式了,只是因为她现在病了。

我没有说话,等着他的后话。

谢亦极少和我解释他与薛琦之间的事,这是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我是外人。

一旦说了……

她的医生说,她最近情况很糟糕。

然后呢?

谢亦有些为难,将我拉到客厅坐下: 我是真的想和你过平静安稳的生活,可是她是因为我才得了这个病,我不能就这样撒手不管,如果她不能痊愈,我一辈子都没法安心你跟你过日子。

他是在恳求我,还是在威胁我?

那我呢?你骗过我多少次,你数过吗?我将手抽回来,我有什么理由相信你们之间没有奸情?谢亦,这不是你第一次背叛我了。

谢亦的脸色冷下来,盯着我,突然笑了一声: 我早就该知道的。

我不明白他这层笑里的意思。

他看着我的眼神突然变得厌恶: 你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希望琦琦好的人了,你巴不得她去死,我竟然还天真地奢望你能帮帮她。

自从我父母去世后,我听到过许多谣言,有说我克死父母的,有说我和男同学私奔我父母去追我才出车祸的,甚至连我去同学家里做客,她父母都会悄悄将她拉到一旁说我命硬,不许她以后再带我回家……

我以为我经历了这些后,面对任何人的污蔑指责,已经可以轻松应对。

可是对面的是我的丈夫,是我生命中唯一重要的人。

谢亦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是他依旧端坐着要与我对峙到底,哪怕是用伤害我的方式。

他不能输,薛琦还在等他。

沈均来了沪市,你也听到了。

谢亦皱眉,这些年我们很少提起这个名字。

他对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种伤害,我因为他十年来生活在梦魇里,谢亦因为他不得不放弃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和我结婚。

他被判的那天说了什么你也知道的,这个时候你作为丈夫,要去找别的女人,合适吗?

谢亦烦躁地搓了一把脸: 他只是来这里,不代表会真的对你做什么,难道我们要一辈子活得像个惊弓之鸟?

他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垃圾桶: 我真怀疑,这只是你和林珊联合起来做的一场戏,为的就是将我一辈子捆在你身边。

我的小腹突然一阵坠坠的疼,脸色也变得苍白。

一股焦味传过来,我炖的肉糊了。

我急忙跑到厨房去,肉已经无法挽救了。

我有些丧气,这个做菜方法我已经学了很久,今天原本是最成功的一次。

我将火熄灭,走出厨房: 你去吧。

见我如此平静地答应,他反而有些诧异: 你,你答应了?

我捂着小腹,点头: 早去早回。

像每天他出门时一样,我看着他,一切都没有变。

是的,一切都没有变,只是又回到了十年前而已。

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从小就有人告诉我,只是我不信罢了。

人不是瓜,人是有心的,人心是可以焐热的。

出门前,谢亦轻轻抱了我一下,说: 等我回来,我们就要个孩子,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我将行李箱推到他身边,没有再说什么。

5

谢亦坐上飞机,看了眼一旁熟睡的薛琦。

他们这次是去看海,去他们上大学的城市。

其实已经去过好几次了,但都是因为工作。

薛琦说,想他能心无旁骛地陪她去一次,以后他们就是陌生人,再也不纠缠。

薛琦睡着了,手无意识放着,手腕露出来。

上面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伤痕,他微微皱眉,正好这时候薛琦睁开了眼睛。

看到谢亦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她急忙用袖子遮住,但也知道晚了。

她眼中蓄满泪水: 我是怕你不出来才这么说的,最后一次了,我不想出任何意外。

她说得小心翼翼,模样很可怜。

谢亦有些内疚,薛琦之前是个多么明媚活泼的女孩子,如今却因为自己变成了这样。

他没有说话。

薛琦定的酒店就在海边,只有一间房。

谢亦立即和前台说要两间,薛琦却有些不开心: 你怕我吃了你啊?还是说你对我还有感情,怕自己把持不住?

谢亦进退两难,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最后,还是跟着薛琦进了房间。

床上放着玫瑰花,薛琦抱起来放到他怀里: 一定没有女孩子送过你花吧?

谢亦迟迟没有伸手去接,半晌他才开口: 有,言言送过。

薛琦的脸色冷下来。

谢亦脑海中闪过乔言心送他出门时的脸,他总觉得哪里不太一样,可,她一直是这样的。

他逐渐放心下来,乔言心不是薛琦,她,离不开他的。

在想你老婆?薛琦将花一把扔进了垃圾桶,你这些年是不是演着演着自己都信了?

谢亦微微皱眉: 什么意思?

薛琦冷笑: 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她被人强奸,你会娶她吗?她不过是拿捏住了你心软这一点,所以这些年……

我不是因为这个才娶她的。谢亦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我是爱她的,只是我当时被……

他看着薛琦顿住,意思是什么两人都清楚。

谢亦继续说道: 在看到她被伤害的那一刻,我很清楚我爱的人是她,只有她。

6

解锁成功

半夜两点,家里的密码锁突然响了一声。

欢迎回家

我猛地睁开眼,捞起床头放着的棒球棍,后背渗出一层冷汗,正要拿手机,卧室门被打开。

客厅的灯光映照那人宽大的背影,寸发,不是谢亦。

我心里最后的一丝希望,熄灭了。

言言,好久不见。

男人沙哑的嗓音里带着兴奋与笑意: 我终于找到你了。

110没有拨出去,电话就被他一把夺走,棒球棍也被他扔在地上,我们之间体力的悬殊我早就领教过了。

救命

我只喊了一声,嘴就被他捂住: 言言,我不想伤害你,我只是想带你走。

他的胸膛紧紧贴着我的后背,低声劝慰着: 谢亦都和别的女人走了,你还守着他干什么?你看看我,我这么一个大活人你为什么总是视而不见?

多年来深藏在心底的恐惧让我呼吸困难,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跟我走吧,我一辈子都不会背叛你,我只要你。

说罢,便要将我带走。

我死死抓着床头,沈均被我誓死不从的样子激怒,一个耳光打过来。

我直直倒在地上,肚子磕在早已掉落在地上的棒球棍上,剧烈疼起来。

很快,血染红了我身下的白色地毯。

我看着沈均惊恐的眼睛,嘴角笑意越来越大,这一切好像都在和十年前重叠,沈均又缠上了我,谢亦再一次跟着薛琦走了。

你怎么了?

我怀孕了。我忍着痛,你可以不送我去医院,然后看着我死。

那样我就解脱了,我哈哈大笑,反正自从那夜过后,我每天都生不如死。

沈均后退两步,像是被我眼里的恨意刺痛了一般,颤抖着手拿过我的手机打了120。

我被送去医院的过程中,央求医生报警: 他蓄意报复,他想杀我,求您帮帮我。

说罢,我便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就看到林珊趴在病床上睡着了。

我一动,病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她很快醒来,还没说话,眼眶就红了。

你怎么样?她哭声越来越大,你怀孕了都不告诉我。

没什么好说的,这个孩子我也没打算留下来。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沈均那个王蛋被抓了,我给谢亦打电话了,他很快就回来了。

我慢慢又晕晕沉沉地睡了过去,然后被一阵争吵声吵醒。

林珊哭喊着: 你跟那个女人去开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言言会出事?我早就告诉过你了,沈均出来了,他来找言言了,你口口声声说爱她,为什么她每一次受到伤害,你都不在她身边?

谢亦脸颊有个很醒目的巴掌印,他没有反驳,一副认打认罚的样子。

见我醒,谢亦第一时间扑过来: 我回来了。

他又一次跪在我的病床前,眼中满是痛苦: 对不起,我不该放你一个人在家的。

我喉咙干涩,脑海中还在回响着前天晚上门锁的提示音解锁成功、欢迎回家。

为什么沈均会知道我们家的密码?

谢亦的视线慢慢失焦,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

我继续问他: 你告诉过谁?

他的额头慢慢渗出细汗,手指微微发颤。

我没有催促,等着他的答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心也逐渐凉透,谢亦缓缓说道: 没有。

他抬起头,坚定地看着我: 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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