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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失明失聪后,侍卫他以上犯上

妞咕月亮湾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由萧玄越儿担任主角的言书名:《小姐失明失聪侍卫他以上犯上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的护卫似乎发现我已经痊愈而他好像还想做点别他会在替我系衣带时故意放慢动喊我小名时尾音拖得缠我还是装作看不听不心跳却震耳欲直到那他赤着上银链横过锁特意为越越打他指尖抚过链嗓音低得发可入得你的眼?我鬼使神差脱口而出: 好看……完露馅了1.自三月前那场意外坠马我失明又失性情也变得乖戾暴不仅拒见所有亲连院门都不

主角:萧玄,越儿   更新:2025-08-05 06:3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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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护卫似乎发现我已经痊愈了,而且,他好像还想做点别的。

他会在替我系衣带时故意放慢动作,喊我小名时尾音拖得缠绵。

我还是装作看不见,听不见,心跳却震耳欲聋。

直到那天,他赤着上身,银链横过锁骨。

特意为越越打的。他指尖抚过链身,嗓音低得发烫,可入得你的眼?

我鬼使神差脱口而出: 好看……

完了,露馅了

1.

自三月前那场意外坠马后,我失明又失聪,性情也变得乖戾暴躁。

不仅拒见所有亲友,连院门都不许人靠近,还总把屋里的东西摔得稀烂。

母亲站在门外,我感知不到她的存在,但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檀香。

她已经在门外站了许久,始终不敢进来。

越儿……母亲终于鼓起勇气走进来,拉起我的手。

她的指尖在我掌心颤抖着写下: 娘给你找了个护卫,送你去郊外静养可好?那里安静,适合休养。

我冷笑一声,抽回手在案几上重重一拍: 又要把我关起来?我现在和关起来有什么区别?

话虽如此,我心里清楚,继续留在府里,我迟早会彻底疯掉。

母亲的手再次覆上我的,一笔一划写得极慢: 护卫叫萧玄,男儿身,身高九尺,容貌俊朗,力气很大。越儿……对他温和些。

我嗤之以鼻。

一个花钱雇来的护卫,能有多出色?

不过是母亲夸大其词,想让我安分些罢了。

萧玄入府那日,阿娘引着他的手按上我掌心写下: 萧玄。

他指尖有厚茧,划过皮肤时激起细微战栗。

————

离府那日,春桃替我梳了最简单的发髻,换上素净的衣裙。

我拒绝任何人搀扶,固执地自己摸索着上了马车。

郊区别院比我想象中要舒适许多,下人们都被我打发得远远的,连我娘给我安排的嬷嬷丫鬟,都让我给赶到其他院子里。

只有萧玄任我如何责骂为难,还是坚持要留在我身边,我无法只能由着他去。

一进别院,他就坚持领着我熟悉每一个房间。

他的手掌宽大有力,划过我掌心时带来细微的刺痛感。

我故意在他引导我触摸门框时猛地缩回手,让指甲划过他的手背。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我能感觉到他肌肉一瞬间的紧绷。

最初的十日,萧玄确实如母亲所说,沉默得像个木雕。

每日卯时三刻,青玉药匙会准时抵在我唇间,汤药温度总是不烫不凉。

我曾故意咬住匙柄不松口,想看他会不会失去耐心,但他连呼吸都没有乱一下,只是静静地等我发泄完毕。

我渐渐习惯了这种死寂的生活。

白天,我会坐在庭院里,感受阳光照在脸上的温度;夜晚,我早早躺下,在无边的黑暗中数着自己的心跳。

萧玄像个无声的影子,除了必要的照料,几乎从不

打扰我。

2.

直到那个雷雨夜。

我正睡得昏沉,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太阳穴直刺入脑,紧接着一声轰隆

我猛地从榻上坐起,心脏狂跳。

那是……声音?

我竟然听见了雷声?

还有雨点打在芭蕉叶上的噼啪声?

狂喜如野草般在我胸中疯长,我赤着脚跌跌撞撞冲向门边,想确认这不是幻觉。

一出房门却撞进了一堵温热的肉墙。

低哑的男声贴着我的耳廓漫开,龙涎香混着汗意将我裹紧,跑得这样急……

他的喉结擦过我额角,莫非越越是梦里见到我了?

我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

这是萧玄的声音?

那个十日来如木头般沉默的护卫?

更让我震惊的是,一阵风吹起纱帐,烛光似乎变得明亮了些,我竟然能隐约看见一个高大的轮廓,还有他敞开的领口处裸露的肌肤。

水珠沿着他贲张的胸肌滚落,没入松垮系着的墨色绸裤。

我慌忙闭眼,假装什么都没发现,却听他轻笑一声: 越越的腰这么细,一把就折断了。

这个登徒子

他竟敢趁我耳聋目盲时如此放肆

我死死掐住掌心才没有惊叫出声。

理智很快压过了愤怒。

现在不是揭穿他的时候。

我能听见了,但视力还很模糊,而且男女体力悬殊,若他真有歹意……

我决定继续伪装下去。

萧玄忽然执起我的右手,指尖在我掌心慢条斯理地划: 怎么了?

与此同时,他的薄唇却贴近我颈侧呵气: 唇珠翘得这样高,不亲一口实在可惜……

冷汗浸透了我的小衣。

我强忍颤抖,假装摸索着走向妆台,颤巍巍在他掌心写: 感觉有毛团钻过脚背。

他的指腹粗粝得不像个普通护卫,回话时一笔一画像在描摹情诗: 许是野猫?

我狠掐他虎口: 怕是硕鼠

他低笑着抽身离去。

趁他查看内室的空隙,我扑到铜镜前,拼命眨眼。

镜中映出一个模糊的人影,云鬓散乱,双颊绯红。

这哪里还是那个暴戾的盲女,分明是个思春的闺秀

脚步声再次靠近时,我故意将茶盏扫落在地。

他立刻攥住我欲拾碎瓷的手,掌心相贴处沁出薄汗: 鼠迹已除。

墨迹忽然转深: 今夜我宿在外间。

烛火啪地爆开一朵灯花。

他为我掖被角时,腰带扫过我的脚踝: 若小姐肯分我半张榻……

滚烫的吐息拂过我耳垂,我比暖炉更合用。

我紧闭双眼,假装已经睡熟,心跳却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3.

自那雷雨夜后,我的双耳竟渐渐恢复了知觉。

萧玄那厮却浑然不觉,每日在我耳边说些没羞没臊的话。

越越的肌肤赛雪欺霜,倒比那上等的羊脂玉还要细腻三分。他一边为我梳发,一边对着铜镜中的我低语。

檀木梳齿划过发丝,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耳后,若是能日日为越越绾青丝,便是折寿十年也甘愿。

我强忍住颤栗,装作浑然不觉的模样。

他见我无反应,竟得寸进尺地凑得更近: 这小嘴撅得这般高,莫不是在等为夫一亲芳泽?

咳咳我故意大声咳嗽,他立刻退后半步,恢复了那副恭谨守礼的模样,仿佛方才出言轻佻的是另一个人。

萧玄虽言语孟浪,行事却极有分寸。

偶有我被门槛绊倒,他总能及时相扶,那双布满剑茧的大手永远只虚扶在我肘间,绝不越雷池半步。

更难得的是,他还做得一手好菜,连我最挑剔的胃口都被他养刁了。

越越今日气色甚好。他用银箸夹了块蜜汁火腿放入我碗中,嘴上却说着截然不同的话: 这小脸粉扑扑的,真叫人想咬上一口。

我低头扒饭,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这登徒子怕是不知道,我如今耳聪目明,将他这些混账话听得一清二楚。

大夫说我的眼疾也有望痊愈。

每日按时服用他开的明目汤,眼前朦胧的光影日渐清晰。

我暗自期待着,不知何时能重见天日,却不想这一天来得这般突然。

————

那日清晨,我甫一睁眼,便见床前坐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

晨光透过茜纱窗,为他赤裸的上身镀了层金边。

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如刀削斧凿,腹间块分明的肌理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我心头一跳,慌忙闭眼。

母亲诚不欺我,这萧玄当真生得一副好皮相。

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薄唇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最要命的是那双眼,漆黑如墨,眼尾微微上挑,看人时自带三分风流。

越越醒了?他似有所觉,起身相扶。

我佯装摸索,手掌不慎按在他胸膛上,滚烫的触感从指尖直窜向心尖。

我急忙缩手,却瞥见他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在我掌心写道: 早膳已备好。

我暗自腹诽: 谁家正经护卫赤膊下厨?却还是乖乖任他引着去了花厅。

席间,他竟大剌剌坐在对面,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这胸肌越越若是能瞧见,定会喜欢。

我一口莲子羹险些呛住,这厮越说越离谱,最后竟道: 越越合该是我的人。

我实在听不下去,借口不适回了闺房。

4.

谁知午憩醒来,更惊人的一幕撞入眼帘。

萧玄刚沐浴完毕,仅在腰间松松系了条素白浴巾。

水珠顺着他精壮的胸膛滑落,没入腰间若隐若现的沟壑。

更过分的是,他竟当着我的面,慢条斯理地戴上一根银制胸链。

特意为越越打的。他指尖抚过胸链上悬挂的玉坠,嗓音低哑: 可入得越越的眼?

我被他这副模样震得神魂颠倒,不自觉地喃喃: 好看……

话一出口,我便知大事不妙。

萧玄浑身一僵,瞳孔骤缩,那张总是游刃有余的俊脸此刻涨得通红。

你……能看见了?他声音发颤,连退三步,险些被自己的浴巾绊倒。

我攥紧锦被,心跳如擂。

四目相对的刹那,他眼中闪过慌乱、窘迫。

5.

我的心猛地一跳,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

这下糟了,被他发现我能看见了

我赶紧稳住心神,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抬手掩着嘴轻笑: 奇怪,怎么梦里还能看见这么俊俏的公子……

说完又假装惊慌地自言自语: 幸好萧护卫不在旁边,要是让他听见了,肯定要笑话我。

没想到我演得还挺像,萧玄紧绷的表情一下子放松了。

他凑近我,突然笑出声: 原来越越是在做梦啊,吓我一跳。

他拍了拍胸口,丝绸衣服下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我还以为被越越看见了。

要是越越梦里见的是别人……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带着点委屈,我可是会吃醋的。

等越越眼睛好了,梦里梦外都得是我才行。

我差点把自己的嘴唇咬破。

老天爷啊,这种装瞎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再这样下去,我都能去戏班子当台柱子了

就在我以为蒙混过关的时候,院门突然传来脚步声音。

我心里一惊: 下人都被我打发得远远的,无事不会来我院子里打扰,这是母亲来了吗?

萧玄眉头一皱,赶紧系好敞开的衣襟,大步往外走。

我坐在床边没动,透过半开的房门,正好能看见院子里的情况。

来人居然是李慕远,我的未婚夫。

他本是父亲故交之子,三年前借住到我家中读书,我与他便日久生情,两人已订了亲。

可是他不是去游学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更让我震惊的是,跟在他后面的竟然是我的闺中密友何婉柔

他们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两个人居然抱在了一起。

李慕远的手直接伸进了何婉柔的衣领,在她脖子上乱亲。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了一样。

什么人?萧玄冷冰冰地喝道。

李慕远这才发现院子里有人,赶紧推开何婉柔: 你又是谁啊?

萧玄抱着胳膊站在那里: 我是苏夫人派来照顾小姐的护卫。

原来是个看门的。李慕远不屑地笑了笑,拍了拍衣服,我可是苏小姐的未婚夫,将来苏府的主人。你给我让开。

何婉柔躲在李慕远身后,捏着嗓子说: 李郎,这个粗人好没礼貌。

萧玄看了他们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位既然是小姐的未婚夫,那这位……是青楼的姑娘吗?

你何婉柔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拽着李慕远的袖子哭诉,他竟然说我是那种女人

李慕远指着萧玄的鼻子骂道: 你个下贱的护卫,也敢这么说话?信不信我让苏夫人把你打出去

萧玄眼神一冷,突然抓住李慕远的手腕: 滚出去。

小姐说了,不见客。

李慕远挣扎着朝屋里喊: 小越苏清越你就看着这个奴才欺负你未来的夫君吗?

我在心里冷笑: 这人的脸皮可真厚。

见萧玄看过来,我马上又装出茫然的样子。

李慕远趁机挣脱,冲进屋里要抓我的手。

我往旁边一躲,只让他碰到我的袖子。

谁?我皱着眉头捂住鼻子,好浓的胭脂味。

李慕远在我眼前晃了晃手,小声骂道: 真是个又聋又瞎的废物,鼻子倒跟狗一样灵。

说着又要来拉我的手。

就在这时,萧玄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 让我先通报一声。

6.

幸好没被那腌臜东西碰到,我暗自松了口气。萧玄的手指温暖干燥,在我掌心轻轻划动: 李慕远求见,欲留宿探望。

我心中冷笑,倒要看看他带着何婉柔来此有何目的,便微微颔首。

阿远,我故作平静开口,你游学回来了?先前我已托母亲转告,养病期间不见外客。今日既来了,便容你小坐片刻,但请莫要扰我清静。

看他这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我便猜到所谓游学不过是托词,陪何婉柔游山玩水才是真的。

余光瞥见萧玄眼底泛起血色,他终究还是克制住了,只冷声道: 既然小姐允了,你且留下。但若敢惊扰小姐......

他指节捏得咔咔作响,休怪我不客气。

李慕远嗤笑一声: 放心,我就看看。

转头又颐指气使起来,你这奴才,还不去备膳?

萧玄寒声道: 灶上只备了小姐的汤药。

他临走时深深看我一眼,径自往院子里的小厨房走去了。

眼见萧玄走远,李慕远立刻原形毕露。

他一把搂住何婉柔的纤腰,将她抵在雕花屏风上肆意亲吻。

我攥紧锦被,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连呼吸都带着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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