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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替公主被俘后我被新帝强制爱了主角分别是昭华阿作者“单菽欢”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听说昏庸无能的皇帝要被推翻那昭华公主连夜收拾东西跑临走指着一箱黄金对我说: 留下来替本宫以身许这些全给你我盯着那迷人的耀眼光想都没想就答应被擒我用尽了各种死法都没能成直到第 99 次准备用衣服上被赶过来的新帝拥在怀里极尽宠我们公主今天准备这么死朕送岳父一百箱黄别死了好不好?1起义军快要打到皇城的前几我蹲在院子里数蚂阿竹
主角:昭华,阿竹 更新:2025-08-05 06: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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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公主连夜收拾东西跑路。
临走指着一箱黄金对我说: 留下来替本宫以身许国,这些全给你爹。
我盯着那迷人的耀眼光芒,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被擒后,我用尽了各种死法都没能成功。
直到第 99 次准备用衣服上吊,被赶过来的新帝拥在怀里极尽宠溺。
啊,我们公主今天准备这么死呀。
朕送岳父一百箱黄金,别死了好不好?
1
起义军快要打到皇城的前几夜,我蹲在院子里数蚂蚁。
阿竹阿竹
宫门哐当被撞开,昭华公主穿着一身便于跑路的劲装,身后跟着两个太监,正吭哧吭哧往地上卸箱子。
阿竹,快救救公主我吧
她抓着我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我皮肉里。
皇帝老儿下旨说什么皇室血脉不可受辱,所有女眷以身殉国,保全皇家颜面。
凭什么啊,我打小就被扔在这破冷宫没人管,这时候想起还有我这个女儿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阿竹你知道的,我是真的怕死呜呜。
这箱黄金全给你,你替我死行吗?我带出去全给你爹。
我顺着她颤抖的指尖看过去——刚挪下来的樟木箱有一个被打开了,金条码得整整齐齐。
那分量,够压垮两个膀大腰圆的侍卫。
这些钱够你爹请十个好大夫,全家后半生衣食无忧了,划算不划算?昭华继续摇着我的胳膊。
那箱黄金像有魔力,死死勾着我的眼。
爹还在乡下种那几亩薄田,逢年过节连块肉都舍不得买。
弟弟聪明,却因为没钱,只能在家跟着爹学耕地。
如果有了这些金子……
行吧,我替。
毕竟昭华在宫里一向没什么存在感,整个冷宫就我们俩人,换一换应该也没什么人能发现。
昭华眼睛一亮,立马就拍拍我的肩膀,好阿竹,你最好了。
这些我出去全给你爹。
那你保证得给我爹。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垂下了头。
反正人固有一死,或多挣钱或少挣钱,还不如多挣点钱。
我早就打点好了
昭华拍拍我的肩,一会儿有人送我从密道走,你要是信不过,这金子我留下,你自己找人送吧。
说着她便立刻拉着我去换装。
记住,她最后叮嘱我,声音压得极低,不管谁进来,你都要摆出公主的架子,说几句『国破家亡,本宫以身殉节』的场面话,然后再寻死,别露馅啊。
我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黄金。
一箱黄金,能买多少药?能让爹多活几年?或许还能买二亩地?
我先走了,金子我留下来,你赶紧找人给你爹送去吧。
她最后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但你要拿钱不办事敢出卖我的话,你家人的性命……
2
我费了好大功夫才找人把东西带给爹。
收到他回信的时候,起义军踏破皇城的呐喊声越来越近。
我盯着桌上从老太监那里搞来的鹤顶红,手里攥着半块馒头,一口一口啃着。
早知道搞点好吃的了,最后一顿饭怎么是馒头啊。
殿门被人一脚踹开,剧烈的声响吓得我手一抖,差点把馒头扔出去。
我扭头,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男人穿着玄色铠甲,肩甲上沾着暗红的血迹,腰间佩剑的剑鞘上还挂着几缕碎布。
他身后跟着几个同样披甲戴盔的士兵,杀气腾腾地站在殿门口。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从头顶的素冠,到身上的衣服,最后停在我的手上。
这就是昭华妹妹了?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硝烟和血腥气。
是谢砚。
听说是先帝的亲侄子,当年先帝抢了他父亲的皇位,把他们一家贬到苦寒之地。
如今他带着十万大军杀回来,一路势如破竹,只用了三个月就打到了皇城下。
更听说,他杀人如麻,尤其恨老皇帝一家。
我将馒头藏进衣袖里,吓得浑身发抖,他不会想百般折辱我吧?
干嘛不去羞辱受宠的明华公主啊,真是的……
想起昭华的叮嘱,想起那箱黄金,我挺直腰板,抓起桌上的毒药就往嘴里送。
国破家亡,本宫……自当殉节
谁料还没送到嘴边,就被人打掉。
谢砚往前走了两步,弯腰捻了点残留的毒液,放在鼻尖闻了闻。
鹤顶红。
他点评道,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倒是舍得下本钱。
好好好,不让无痛死是吧。
我起身就准备往柱子上撞,却也被他抬手拦住。
这次我真的生气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是准备把我一刀一刀刮吗?
老皇帝干那么多坏事都没这待遇,凭什么啊?
放开我……本宫,本宫与社稷共存亡
我脑子里开始搜寻适合现在这种情况的死法。
谢砚盯着我看了半晌,忽然低低地笑了。
哦?如果我偏不让你死呢?
3
谢砚炙热的眼神看得人头皮发麻,我壮着胆子心一横准备咬舌。
虽然疼点吧,但狠狠心应该也能死得挺干脆。
谁料谢砚像是看穿我的想法似的,拎起我的后颈,像拎一只不听话的猫。
他低头打量我,目光落在我沾着馒头渣的嘴角。
怎么殉国前还偷吃馒头?
我心里咯噔一下。糟了,露馅了?
可转念一想,那又怎么了?上路前吃顿饱饭咋了?
我破罐子破摔瞪着他骂,亡国公主吃口饱饭怎么了?总比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强
这话喊得太用力,震得我自己耳朵都疼。
谢砚却不怒反笑,黑眸里闪过一丝玩味,乱臣贼子?
他松开我的下巴,你可知这皇城脚下,埋了多少因皇帝昏庸而死的冤魂?
我噎住了。
当丫鬟这些年,我见过流民跪在宫门外哭嚎,见过苛税逼得百姓卖儿鬻女,见过皇后用金箔铺地面玩,转头就有小太监因为打碎一只玉碗被杖毙。
他说的是实话,可我不能认。
本宫……本宫不知
我硬着头皮喊,父皇是天子,轮不到你置喙
谢砚没再跟我争辩,他挥了挥手,对侍卫吩咐。
带公主去朕的寝宫,看好了,别让她真寻了短见。
是
我跟一头待宰的猪一样被两个侍卫架到了谢砚的寝宫,比我想象中朴素。
没有鎏金的柱子,没有绣着龙凤的地毯,墙上只挂着一张泛黄的行军地图。
侍卫把我扔进内室就退了出去。
我扑到窗边,发现窗棂被钉了厚厚的木条,只留一道窄缝,勉强能看见外面的月光。
墙角的铜盆里盛着清水,旁边搭着块粗布帕子。
呸,伪君子我对着门板骂,有本事出来正面交锋啊。
骂了半晌没人应,我渐渐泄了气。
肚子饿得咕咕叫,目光落在桌上的点心盘上。
吃不吃?
我摸了摸袖袋里的干馒头,又看了看那些诱人的糕点。
反正都要死,不如做个饱死鬼。
甜得发腻的味道在舌尖炸开,我正狼吞虎咽吃得正香,门突然开了。
谢砚走了进来,沾血的铠甲已经被褪去,只穿着玄色里衣。
他头发湿漉漉的,发梢滴着水,落在锁骨处,顺着肌理滑进衣襟里。
我看得入迷,手里的杏仁酥啪地掉在地上。
他瞥了一眼地上的碎屑,又看了看我鼓鼓的腮帮子,嘴角勾起一点笑意,看来公主胃口不错。
我慌忙把嘴里的糕点咽下去,梗着脖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少耍花招。
谢砚走过来,弯腰捡起我掉的杏仁酥,扔进嘴里嚼了嚼。
这是让人新做的,你以前在昭华身边,怕是没尝过吧?
我浑身一僵,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挑眉,怎么不吃了?刚才不是吃得挺香?
我猛地站起来,后退几步撞到墙角,吓得浑身发抖,却听见自己尖声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昭华
谢砚笑了,他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像安抚一只炸毛的小动物。
好好好,你是昭华。
来人。
他扬声喊道。
立刻有宫女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摆着几碟小菜和一碗白粥。
谢砚指了指桌子,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殉国。
宫女退出去后,他就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单手支着下巴,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却抵不住肚子饿。
最终还是没骨气地坐下来,拿起勺子小口喝粥。
吃完最后一口,我放下勺子,挺直腰板,看也看了,吃也吃了,要杀就快点。
他却站起身走到床边,扯过被子铺好,今夜先睡这儿。
你什么意思?
朕说过,他回头看我,黑眸里闪着狡黠的光,偏不让你死。
你
我气得说不出话,他这个样子不会是跟昭华有什么不伦的感情吧?
不对啊,我十岁就进宫被分到昭华身边了,没见过昭华跟男人传情啊。
谢砚吹灭了烛火,黑暗瞬间涌了上来。
我听见他在旁边的软榻上躺下,呼吸渐渐平稳。
我缩在床角,瞪着黑漆漆的屋顶。
难道?他俩早熟,很小就就就????
怪不得昭华走的时候眼神奇奇怪怪的。
那谢砚要是知道我真的不是昭华,还不把我扒了?
4
被关在谢砚寝宫的日子,我每天都在尽心尽力地寻死。
然而谢砚让人寸步不离地看着我,导致我跳湖上吊都不行,只能出其不意。
试过发簪,可还没等动手就被收了起来。
试过绝食,到第三天饿得眼冒金星,谢砚端着碗燕窝粥慢悠悠道: 再闹,朕就让人撬开你的嘴。
试过撞墙,头天晚上还硬邦邦的宫墙,第二天就裹上了厚厚的锦缎。
试过憋气,但是太难受了憋不了一点。
试过把自己掐死,被侍女两下就扯开了。
有时候我都怀疑她们劲儿这么大真的是宫女吗?
这已经是第九十九次了。
我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攥着寝衣的腰带,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
哎办法总比困难多,没有绸缎我可以用衣服啊
晚上趁侍女退出里间谢砚还没进来的功夫,我把外衣系在房梁上打了个死结,深吸一口气——这次总该能成了吧?
公主这是在忙什么?
熟悉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吓得我脚下一滑,整个人悬空晃了晃,腰带勒得脖子生疼。
谢砚几步冲过来,一把将我拽进怀里,力道大得差点把我的骨头捏碎。
咳咳……我捂着脖子咳嗽,放开我
他没放,反而抱得更紧了,墨香混着阳光的味道,钻进我的鼻子里,让人心头发慌。
他低头下巴抵在我的发顶,呼吸烫得吓人,啊,我们公主今天想这么死啊?
我挣扎着抬头瞪他,谢砚你到底想怎么样?杀了我不行吗?
他忽然笑了,低头凑近我的耳朵,声音压得极低,像情人间的呢喃,
你再寻死信不信朕让人把那一箱黄金收回来?
一箱黄金?
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我瞬间僵住。
你……你说什么?我声音发颤,尾音都在抖。
谢砚轻笑一声,指尖挑起我耳边的碎发,动作温柔。
谁家的公主临死还啃馒头啊?
再说了,他俯下身,唇擦过我的颈侧,带着滚烫的温度,那黄金还是朕让人给你爹的呢。
轰——
他知道他竟然早就知道了
那之前的种种试探、逗弄,全都是装的?
他就像个看戏的主子,看着我这只跳梁小丑在他面前耍尽花样,还觉得津津有味?
你……我吓得浑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是,第一眼就知道了。他看着我,嘴角勾着淡淡的笑。
原来如此。
我还以为自己装得挺好,没想到早就露了馅。
那你为什么不拆穿我?留着我这个骗子,很好玩吗?
他没回答,只是弯腰捡起地上的衣带随手扔在一旁。
然后蹲下来平视着我,眼神忽然变得很温柔,阿竹,别寻死了好不好?
我愣住了,眼泪挂在睫毛上,忘了掉下来。
朕送你爹一百箱黄金,你别死了。
他伸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动作带着不容错辨的宠溺。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站起身,理了理我皱巴巴的衣襟,语气轻快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朕好不容易抓到个有意思的小骗子,怎么舍得杀?
说完,他转身就走,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脑子里乱得像团麻。
我看着他眼里的玩味,突然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蹿上来。
这个新帝,根本不是在玩。
他是在狩猎。
而我,就是那只被他圈在掌心里,逃不掉也死不了的猎物。
5
被谢砚戳破身份的第二天,我缩在床角装了一整天木头人。
送来的早膳我闻都不闻。
他拿了本画册坐在我对面翻看,我盯着帐顶的花纹不眨眼。
他傍晚时说御膳房做了肘子,我喉咙动了动,终究还是把脸埋进膝盖。
装到深夜,他吹灭烛火躺在软榻上,我才敢偷偷喘口气。
黑暗里,他的呼吸声均匀绵长,不像在装睡。
我双眼圆睁,思考要不要咬舌自尽算了,虽然挺疼的。
拿人钱财不办事算什么啊?
再说昭华要是知道我没死,对我爹下手怎么办?
肚子叫了。
谢砚突然开口,声音在黑暗里吓了我一跳。
我赶紧捂住肚子,没有。
嗯,没有。
他顺着我的话应着,却起身点亮了烛火。
铜盆里的炭火不知何时被添过,暖融融的光映得他眉眼柔和了些。
温着粥,再不吃就凉了。
我别过脸,不吃。
他也不劝,喊人盛了碗粥自己慢慢喝。
米粥的香气混着淡淡的姜味飘过来,勾得我胃里更空了。
再闹绝食,谢砚手顿了顿,淡淡道,朕就用嘴亲自喂你。
我猛地回头瞪他,却撞进他带笑的眼里。
那笑意不像之前的玩味,倒有点……纵容?
我心里一慌,别开视线时,脸颊竟有些发烫。
最终还是没骨气地端起碗。
昭华的衣服不适合你,朕明日让人给你送些新的。
我埋头喝粥的时候,他突然来了句。
不用吧……
也穿不了两天,还不如给我多备点纸钱。
他笑了笑没再说话。
第二日见到那些衣裙时,我愣住了。
不比之前昭华之前素净的颜色,谢砚让人拿来的都是颜色鲜亮的襦裙,上面还绣着各式各样的竹子。
试试看。他把一件鹅黄的裙子塞给我,眼神里带着点期待,像街边等着看新玩意儿的孩童。
我捏着裙摆往后躲,皇上,这……
叫谢砚。他打断我,指尖敲了敲我的额头,在我面前不用装。
我被他敲得一缩脖子,乖乖接过裙子。
穿惯了粗布衣裳,突然换上这么软的料子,浑身都不自在。
好看,谢砚围着我转了两圈,嘴角的笑意藏不住,比昭华那些衣服顺眼多了。
我红着脸别过脸,心里却有点别扭——他这是把我当玩意儿打扮呢?
走吧,带你去『微服私访』。他摸摸我的头,起身往外。
我以为是偷偷摸摸走一圈,结果他直接牵着我的手,大摇大摆地从太和殿前穿过。
路过的宫女太监们吓得赶紧下跪,头埋得低低的。
我使劲想把手抽回来,谢砚却握得更紧了。
别说让昭华知道我没死会怎样了。
这让满宫的人看着皇帝跟皇妹拉手闲逛,这还了得?
之前在他寝宫好歹还能说是为了防止皇妹寻死,体现兄长的仁德,这不是败坏纲常吗?
怕什么?他把我带到一片牡丹花丛前,你看这花好看吗?
花丛里的牡丹开得正艳,红的紫的堆在一起,像堆了满地的锦绣。
可我哪有心思看花,这要传出去了,我说不定真被人凌迟。
不好看。我闷闷地说。
谢砚笑了,突然伸手摘了一朵最大的红牡丹,别在了我的发间,指尖擦过我的耳垂,烫得我心尖发颤。
这样就好看了,他退后两步打量着我,眼神亮得像星星,比花好看。
我愣住了,摸了摸发间的牡丹,花瓣软软的,带着淡淡的香。
回到偏殿时,天已经黑了。
我坐在梳妆台前摘发间的牡丹,想起白天他牵着我的手穿过人群,想起他说比花好看,心跳就忍不住加速。
同时却满是担心。
不行,还是得死,不行找个时间憋死自己算了。
夜里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轻轻给我掖了掖被角,指尖带着熟悉的墨香。
我睁开眼,看见谢砚站在床边,月光从窗棂照进来,勾勒出他清瘦的轮廓。
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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