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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宗门毕业怎么这么难》是明月皎洁的小内容精选:合欢宗毕业的标准是各自道侣忠诚度 100%。我要啥啥没狡辩称: 所以我的道侣忠诚度其实是最高师尊怒而让我我站在门口急得团团一抬师门里情感丰富的师兄从隔壁房间也被赶了出我和他同时喊道: 毕业真难1我和师兄两两相他一柄折扇扇得发嗫嚅着嘴半晌才道: 我竟沦落到和小师妹同等下场谢其实这下场也不是这般难我那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叹便硬生生憋了回
主角:合欢宗,郑清言 更新:2025-07-31 09: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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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啥啥没有,狡辩称: 所以我的道侣忠诚度其实是最高的。
师尊怒而让我滚。
我站在门口急得团团转。
一抬眼,师门里情感丰富的师兄从隔壁房间也被赶了出来。
我和他同时喊道:
毕业真难
1
我和师兄两两相望。
他一柄折扇扇得发颤,嗫嚅着嘴唇,半晌才道:
我竟沦落到和小师妹同等下场
谢谢,其实这下场也不是这般难堪。
我那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叹便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朝我走来,想尽师兄职责安慰我: 小师妹,莫伤心。
我瞥见他那青紫衣领上醒目的嫣红口脂,再往旁边瞧,还能看到他折扇上的唇印。
随即将他扇到了一旁的草丛。
果然门派诸人的悲欢并不相同。
他摔在泥里,举起一只手,那把好看的折扇边角摔得弯了弯:
师门不幸,同门相残。
我夺过他的折扇,随意扇了几阵风,轻声啐了一口:
只知道采阴补阳的人怪不得这次都没毕业。
2
他刚要反驳什么,两间房内许是听见了动静,里面的人一脸严肃地出来。
师兄瞬间爬起来,拍拍下摆的泥土,瞪了我一眼。
只见他的师尊拿着长长的卷轴,甩到地上,语气带着不甘:
郑清言我有没有教导过你,你情我愿的采阴补阳只是有助于双修功底和法术上升,只有欲是无法提高忠诚度的
我抢在师兄一步悄摸瞥了眼,记录在脑:
前年,忠诚度百分之五十;去年,忠诚度百分之三十;最高的是今年,忠诚度百分之十。
师兄,那你今年可以好生发展
他的师尊冷哼一声: 那是他只顾提升自身技术,你情我愿之后,那姑娘才声称骗了他,她已经有了道侣,你师兄当了可耻的人
……
我看了看低头挨训的师兄。
他用折扇遮挡面容,我不知道他的具体情绪。
虽然但是看他被训斥,我心内好爽。
他也有今日。
我当即决定稍后便将这消息报送给修仙小报赚灵石。
标题就写成: 合欢宗大师兄为双修甘当小三,门派不耻
谁知我师尊身形一闪,轻轻捏过我的脸: 别光偷着乐,你一个道侣都没有,都修六年了修为法术皆为上乘,却无法毕业——
真丢为师的脸
两位师尊严厉的声音重叠,我的膝盖马上软下来。
正要跪下挨罚时,师兄突然一甩袖,先行跪下:
师尊,是弟子钻研不深,明年定不负所托,请您责罚。
谁料两位师尊互相看了眼,合计一番,决定采用结对协助策略。
粗略讲,就是我和师兄组成队伍,帮助对方顺利毕业:
今年诸弟子中,唯有你们二人顽固不化、不肯毕业,既如此,那你们二人现组成队伍,互相协助共度难关。
多么冠冕堂皇的话。
翻译过来就是:
你们爱怎么办怎么办,自生自灭好了。
我的膝盖终是一软,跪在了地上。
不管我们便罢了,我怎么又落在了师兄手里?
他慢慢俯身,重新夺回损角的折扇,两双桃花眼眯着,笑盈盈地对我说: 小师妹方才让我宝扇受损,还需赔我一把。
……只是把用来扇风和显摆的破扇子,还亲切地叫宝扇呢。
另外,师妹多多指教。
我从他眼眸里似乎看到了明晃晃的危险,顿时撑起笑容。
救命,若是这回我拖后腿,我合理怀疑他会将我的灵骨抽了……
3
我从未想过合欢宗毕业如此难。
我以为阴阳调和的课程已经是华山之巅的难度。
如今才知道,毕业的道侣考核是九重天的难度。
我问,如果无需考核欢爱,需要具备什么条件。
师兄深切地看了我一眼: 合欢宗毕业以研究男女情爱为主,如若抛却爱和欲,师妹不若退出,重选门派修习。
我在诸门派中也算小有名气。
若当真退出宗门,另修旁的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但我一想到在合欢宗犯下的那些丰功伟绩、师尊的阴沉脸色以及那长达万字的退出说明,慢慢摇了摇头。
这时候退出,我亏惨了。
尤其是合欢宗必修的阴阳调和课,我为修满此课分数付出了太多太多……
师兄啪地打开折扇,装腔作势地扇了扇: 有魄力。
扇面上那抹唇印踩着清风在眼前不断跳动。
我心内莫名一片烦躁,伸手去夺那扇: 别乱动,你先去换一身衣裳再议。
我指指他衣领上那抹口脂。
他故意仿若才发觉一样,拿扇面遮住:
实在抱歉,测试忠诚度的过程比较繁琐,师兄昨夜补偿那位姑娘后匆匆赶来,碍师妹眼了。
我握紧拳头,瞪他一眼。
撑笑道: 没关系,我前夜也缠了别人许久,特别能理解。
理解个屁。
我每回与他人阴阳调和,都很注重仪容仪表,哪像他。
许是我的拳头攥得太紧了些,他掐诀跑得比兔子还快。
不过没关系。
为了报复,我在宗门前以三千灵石价格,将他勇敢追爱的事情卖了出去。
他回来的时候,宗门小报上的同门已经编辑出稿子标题了。
只不过有点出入。
我心虚地看着标题,捂住面颊——
烈女怕缠郎合欢宗师兄深夜问: 可以加入吗?
4
郑清言换上一身青绿色衣衫,那双眉眼即便是正常看别人,也像是饱含真情。
就差把合欢宗三个字戴在头上了。
面前蹲着正奋笔直书的小报同门,抬眼瞧了瞧,又添了几句内容——
据传,大师兄近日装扮很是应景。
我不动声色地站在他面前,替他挡了挡郑清言的目光。
确实很应景。
像宗门碧玉阶上新生的草一般绿。
郑清言把折扇一开,走到我跟前。
我偷偷又返给了那同门一千灵石,顶着他疑惑的目光拉着郑清言逃走这是非之地。
傻同门,我是怕你被郑清言追杀,这一千灵石能让你逃亡路上不至于没东西吃……
郑清言狐疑地瞧着我,愣了几刻钟,才挣开我的手,问: 方才那个同门——
我打包票道: 我在跟他分享师兄你的课程经验。阴阳调和学理论知识,内容深远,挂科率高,急需前辈讲解修习之道。
他嗤笑一声,用折扇轻轻拍拍我的肩膀: 哦?前年我教给你的,你还记得?
当然那可是我在合欢宗修习道路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从袖口中拿出长长的名册卷轴,神秘说:
那师兄今日再助助你。既然师尊让我们互相协助,那你先自个儿挑一个相亲对象——
我低头粗略看了看,其上皆是此山间众门派无道侣的男子。
其中竟然还有几位师尊一样的人物。
实属高估我了。
我怀疑师兄那里也有一个这样的女子名册。
师兄,你对我太好了,样貌皆佳,挑不出来。
乱花渐欲迷人眼。
要不然我盲选?先挑个试试,不行咱就换,反正也是需要合作磨合的,相爱之前都是陌生人。
现在话本子都是一见钟情和日久生情,我对他们都一见钟情,就差日久生情了。
郑清言沉默一会,让我闭眼,打乱名册:
师妹,你不愧是合欢宗中数一数二的人物。
……
我闭上双眼,在一片漆黑中胡乱挑中一位。
郑清言语气异样,用折扇扒了一下我的手: 这个不行。
?
难不成这个是他的菜?
也没听过他有断袖之癖啊……
我偷偷开了灵眼,看见郑清言摸摸自己的耳廓,施法将那个人的信息隐藏起来。
他脸上还挂着轻笑,桃花眼都眯了起来。
他施得极快,我只堪堪看到一抹熟悉的衣角。
小师妹跟我还真有缘分。
孽缘,是祸害。
我只清咳一声,轻轻说: 别,师尊明令禁止合欢宗宗门内部互相祸害。
再抽了几遍,郑清言又笑,说了那些男子的一堆优点。
我摇摇头抿唇。
郑清言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掬雪师妹,这些你真的都不满意还是有意浪费时间?
我作投降状:
冤枉,这些我都睡过。
他弯了弯嘴角:
那你阴阳调和学得不错。
5
老天明鉴,我说的都是实情。
当年阴阳调和课程中,师尊在上面讲采阳补阴采阴补阳之类,听得我昏昏欲睡,在一众眼里发光狂记笔记的同门中显得格格不入。
阴阳调和学是一门颇为讲究的学问,虽说讲的都是男女欢爱,但实践前要写的理论长文又臭又长。
活脱脱一个催眠技巧。
至今为止,蝉联那门课文章分数最高的是郑清言。
而且彼时他同众多门派交情也不错。
为了不挂科,我晚间去同同门师姐秉烛夜谈熬了数十篇文章,记录她们的心路历程和撩拨媚术。
白日里就去堵郑清言,请教他在这段关系中的男方角度的看待方式和理念补充。
最终在理论课上,我写的洋洋洒洒万字长文夺得魁首,受到一众师尊集体夸赞。
理论拔得头筹,手握同门秘籍的我自然实践进展得不错。
甚至食髓知味,惊叹它对于修为的助力,同一众初尝滋味的同门一样,觉得这是个绝佳修炼方式。
我的选择标准首选相貌。
其次是双方的尊重。
或许是天道同我作对,挑中的都是他们。
这些都不能成为我的毕业道侣备选。
郑清言抿唇问: 睡了,就不能再发展发展?这都已经盲抽第三回了。
我摇摇头,状若义愤填膺: 不行,那样的话我会每时每刻想入非非,我怕我只喜欢他们的肉体,很难再接受他们的灵魂了。
他整理着名册: 果然,你的理念和你的那篇文章是一样的。
师兄读过?
他摇起折扇,清风吹过我脸颊: 自然,毕竟也有我的一点功劳,便好好拜读了一下。
你在文里认为,在一段真挚爱情开始之前,爱和欲偶然会分开,因为如果只和人的身体相爱,最后随意换个一样厉害的身体也会相爱,那么你爱的便并非此人的全部,仅仅喜欢阴阳调和的感受。
且你还提及,若仅爱上同一个人的身体,将那人阉割了,这个爱就会随之消失,所以阴阳调和利益多于感情。这个观点很有意思。
郑清言转身看向我,一旁合欢树上粉红花瓣被清风吹落在他的发梢。
师妹,你知晓我是如何想的吗?
我看着那瓣花瓣出了神,在想它何时会离开,迷迷糊糊应: 怎么想?
他直视着我: 你不试试,又怎会知道你不会因为一个人的身体,产生对他灵魂的兴趣?况且睡,其实也能增进感情。
那片合欢花瓣飘走了,我回过神去看他弯弯的眉眼,一时竟觉得那片花瓣仍在我眼前。
师兄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
他啪地将折扇一合,俯下身子: 愿闻其详。
我默然走近:
师兄既然如此说,那一定也如此做了,可最终却是三年都未毕业——
所以我觉得,师兄很装。
他握紧了扇柄,笑着说我的名字: 林、掬、雪
……
他应该还会念及师门情的,不会追杀我的吧?
6
我顶着郑清言愤怒危险的目光,合上名册: 或许是师尊不欲看到这般挑选,让天道捉弄我们呢,师兄莫生气。
我没正经哄过人,只能学着给小猫顺毛的语气哄他。
他偏头轻哼不去看我,但仍亦步亦趋跟我沿着荷花池岸,走到宗门门口。
我一眼便看中了路过的剑修,眼眸一亮。
他不像郑清言时刻散发着多情的气质,他的眼神清冷带着疏离,待人的语气却轻柔得仿佛正在融化的雪水。
我轻咳几声,斜眼示意郑清言。
郑清言了然,打开折扇微微颔首,但又偷偷低声道:
先暂且放过你。
剑修正要走的时候,郑清言状若不小心将他的长剑撞入荷花池中。
待他替剑修捞起时,剑身已沾染上池底污泥。
剑柄湿漉漉的,却是不染一尘。
郑清言不住道歉,借口邀他去宗门清泉处清洗。
他抬眼看了看合欢宗宗门牌匾,久久淡淡问,语气认真:
合欢宗应该没有断袖之人罢?
郑清言呆住片刻,这句话像是给他全身定住,他张了张嘴,整个人像是即将裂了。
我忍笑状若不经意发觉这场闹剧,热心地拿出手帕替剑修擦剑,柔声道:
小友不妨随我去清泉处洗净?我看这剑锻造得极好,否则可惜了。
郑清言被我温柔的声音惊住,直至我领剑修走远还没回过神。
我没以感情为由谈过道侣,行为皆是根据先前阴阳调和的时候来的。
以至于泉水第三回溅到我身上,打湿我的肌肤时,那剑修皱眉拿过我正帮忙清洗的长剑:
还是我亲自来才好。
我挥挥手: 无事,剑修的长剑定是很重要,我代那位同门赔不是,我恰好认识一家保养剑的小友,清洗完后你便随我一同去那里可好?
你懂剑?
略知一二。我摸摸鼻子,比较心虚。
那是因为——
我先前跟过一位多情道剑修阴阳调和的那段时间,顺道学了一些。
剑修眼中闪过警惕,像是试探般地轻笑了一声: 不愧是合欢宗,好手段。
?
我貌似什么复杂的都还没做?
7
那位剑修叫墨舒,是隔壁山峰遣派到我峰交流学习的弟子。
我与他慢悠悠在合欢宗逛着,眼瞅着他那常年练剑结实的臂膀。
若是与他阴阳调和一番,修为定会大增。
郑清言传心予我: 其实你可以先睡了他,再……
在他回去之前再反复睡?
……师尊让我们寻的是道侣,不是榻间交流的道友。
我停滞了几刻,偷偷去拿袖口里师姐妹给我的锦囊妙计。
确实,我的主要目的不是要睡男人。
那是次要目的。
我偷偷打开第一张:
掬雪师姐,其实可以不用限制性别的。
这是哪个师妹塞给我的?
第二张:
找出双方共同话题,确保有话可谈、有话可说,完善自我认知架构,提升个人素养……
师姐写的怎么跟理论课一样?
我清清嗓子,左思右想,指着远处云雾遮掩的山峰,开始找话聊:
墨小友,这里和贵峰有何不同之处?
其实合欢宗间便有很大不同——像我们那里,风俗直白,开门见山赠香囊洒合欢散,将人勾得魂不守舍,而非像林姑娘这般含蓄——这里,当真是合欢宗?
墨舒接过长剑,轻巧扭转剑柄,剑锋直逼向我的胸口。
我腰肢一闪堪堪躲过,运转功力抵抗,从腰间抽出软鞭击打,试图缠绕掉他的武器。
我掐诀传讯: 师兄,助我打架
正打得难舍难分时,半空突兀飘起桃花花瓣。
我借助它们挥出化骨散,墨舒慢慢倒在地上昏迷,像是熟睡的孩童。
那些花瓣也随之消散。
郑清言赶到的时候,我正盘坐于地,将墨舒的头放在腿上,他的长剑深深地在泥土中生根。
郑清言愣了少许: 那些花瓣……被你们吃了?
随后他的视线停留在我们之间,冒出一句:
真喜欢上了?
我慢慢抚着墨舒的长发,轻笑。
只是看见那些言情话本子有这个桥段,便试着提升下感情,提高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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