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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屏风有恨》本书主角有施施然精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倾情一舞”之本书精彩章节:阿姐在侯府当了三年的美人屏当侯爷终于要给她名分柳姨娘却在夜宴上做手她用蜂蜜涂抹阿姐全笑言: 既是屏招蜂引蝶也该纹丝不蜂群袭来阿姐真的没直到变成一具肿胀变形的尸泪与血染满框满座宾客竟在喝称赞这活屏风的表演精妙绝九十天精奇嬷嬷发现了我的天当我便从肉屏风提住进阿姐的美人屏风房1.侯爷又召了幕僚夜我与肉屏风班的九名婢
主角:施施然,精奇 更新:2025-07-30 06: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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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侯爷终于要给她名分时,柳姨娘却在夜宴上做手脚。
她用蜂蜜涂抹阿姐全身,笑言: 既是屏风,招蜂引蝶也该纹丝不动。
蜂群袭来时,阿姐真的没动,直到变成一具肿胀变形的尸体。
泪与血染满框架,满座宾客竟在喝彩,称赞这活屏风的表演精妙绝伦。
九十天后,精奇嬷嬷发现了我的天赋。
当天,我便从肉屏风提等,住进阿姐的美人屏风房内。
1.
侯爷又召了幕僚夜宴。
我与肉屏风班的九名婢女,一同换上薄纱,立于宴会厅的东北角。
外头的冷气从檐下呼呼灌入,我们却挺胸闭口,眉眼低垂,恍若木雕。
主座上的侯爷笑得畅快,此屏精致,最宜冬赏。
众人应和着称赞,纷纷赞起侯爷风雅。
忽然,居中的花芷扭动了起来。
刚开始只微微拧腰,而后两手竟从前胸挪向后背。
陡然出现的缝隙引得精奇嬷嬷们黑了脸。
她们立即拖走花芷,其中居左的刘嬷嬷,甚是意外地瞪了我一眼。
很快就有新人补上。
一众宾客仍旧相谈甚欢,似乎谁也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两个时辰后,众人酒酣散去,我们也才被允许下值。
刚回到住处,便有四五个嬷嬷将我压跪在地,迅速掀开我身上的薄纱。
纱下肌肤仍旧晶莹剔透,唯有后心处的红点殷红如血。
不痒么?
为首的李嬷嬷问我,浑浊双眼陡然射出一道精光。
奴婢生来五感迟钝,这点子痒并不是难以接受。我躬身跪答,就算此刻有冷风穿堂而过,我也未抖半分。
什么五感迟钝,定是她故意偷换了花芷给她的药,就为了能够晋级美人屏风
刘嬷嬷早已泪流满面,如疯妇一般举着银针向我冲来。
几寸的银针没入我的体内,我脸上仍旧没有一丝表情,平静麻木得如同死水。
不可能,不可能……
刘嬷嬷还要再刺,但下一瞬就被人掀翻在地。
李嬷嬷厌弃地睨着她,还要再闹到什么时候,要怪只能怪你侄女技艺不精。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帮你侄女谋害雅雅,没成想偷鸡不成蚀把米,她死了也活该。
正说着话,一阵浓重的血腥气飘来。
花芷的尸身被一众小厮抬走,俨然是死不瞑目的痛苦模样。
扰了主人雅兴的肉屏风,死从来都是唯一的下场。
刘嬷嬷再次哀嚎,吐出一口老血。
李嬷嬷看也不看,只转身勾起了我的下巴。
确实上品,够格晋级美人屏风,恰好如今有缺。
我立时换上感激涕零的神色,重重磕头道谢。
青砖上传来沉闷的声响,李嬷嬷满意颔首。
就这样,我搬进了二楼单间,一应供给均提了一个等次。
美人屏风至此完成迭代,再无人记得曾经的屏风人知知。
只有我永不会忘。
2.
知知是我阿姐。
曾几何时,我们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
那时,我与阿姐徜徉书海,被娇养得气质如兰。
每日最大的烦恼,也不过衣裳首饰的搭配,或者诗词里强赋的新愁。
谁知某日命运急转直下。
父亲无意卷入了官场的权力倾轧,被栽上莫须有的罪名打入大牢。
我与阿姐以罪臣之女的身份连坐为奴。
被辗转卖进侯府时,听闻侯爷好风雅,我们曾天真地以为,这里必然好过勾栏瓦肆。
却不知那侯爷在见到我俩后,眼底闪过猎人看见猎物一般的光芒。
原本,我俩都被编在肉屏风组。
阿姐因天赋异禀,隔月便升级成美人屏风。
她搬离的那一天,只求了嬷嬷一件事,便是将我调出,只做后院最简单的扫撒婢女。
美人屏风难求,嬷嬷遂了她的心愿。
她来寻我时泪如雨下,只说长姐如母,她定会努力成为人上人,好护我一世安宁。
初时,我尚不知这里头的门道。
直到后来亲身经历,才知阿姐吃了多少苦头。
侯爷爱好变态,最喜以人拟物。
他遣成群的少女以身为屏,冬日为主人遮风取暖、夏时为宾客挡阳取阴,是为肉屏风。
至于美人屏风,则是将训练好的美人置于木框之内。
那些年,阿姐日日都要忍受极其痛苦的柔韧和定力训练,长时间地将身体弯曲成各种生理极限的姿势,并保持绝对的静止。
那些年,她的笑容越来越少。
直到有一天,她兴高采烈地来找我,雅雅,中秋夜宴,我最后一次当完屏风,侯爷就会宣布纳我为妾。到那时,你就能自由了。
我也很高兴,可当晚我等啊等啊,等来的只有她没一块好肉的尸体。
蜜蜂仍旧不肯散去,前赴后继地采撷着她的血肉。
远处仍旧能传来柳姨娘欢快的恭维声: 侯爷真真是调教有方,今儿定长足了脸面。
侯爷亦畅快大笑,随后又低低叹惋,只可惜此物难求,若不是你,哼……也不知下一位屏风能在何处。
他们称阿姐为物,我恶心地几乎吐尽腹内酸水。
在他们眼中,我们连蝼蚁都算不得,早就不是那活生生的人。
3.
转眼,我受调教已三月有余。
虽还未大成,嬷嬷也迫不及待地将我推出。
没了我阿姐的陪伴,侯爷一直不甚舒坦。
如今见我被送来,他连忙将我双臂重重举到头顶。
我顺势捏成莲花形状,即使身上只着一层若隐若现的轻纱,也能毫无廉耻地挺胸拧腰,随他揉捏成他想要的造型。
他滑腻的手掌划过我的肌肤,眼睛里迅速升起某种粘稠的欲望。
苍天实不负我,此等屏风巧夺天工,比之上一个也不遑多让。
听说,侯爷最爱倚着太师椅欣赏美人屏风。
果然,他足足痴痴欣赏了我一夜,还时常凑鼻到我脖颈间,深吸一口后再满足地喟叹。
这独一份的恩宠,很快就惹怒了柳姨娘。
她气势汹汹地找来屏风馆,随意找了个以下犯上的借口,罚我跪在冰冷的地砖上。
我腰脊挺直地跪好,足足一个时辰,不但姿势未变,就连面色也不改一分。
柳姨娘破了大防,起身抬脚便踹。
我应声而倒,以侧卧的姿势半卧台间,抬眸瞬间妩媚动人。
贱人,你是不是和上一个贱人一样,也想着勾引侯爷?
她见我这样更加生气,迅速高高扬起了巴掌。
鲜红豆蔻长甲在阳光下闪耀,若是甩下我必得破相。
刹那之间,侯爷及时赶来,将柳姨娘的胳膊牢牢拽住。
我仍旧没有出声,只是将微肿的膝盖露出。
侯爷眼睛一眯,脸色有些不快,你竟敢伤我屏风
你知道调教出一件完美的屏风,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儿。
柳姨娘狠狠一怔,紧跟着委屈地红了眼眶。
侯爷,你居然为了一个屏风骂我。
难道你从前许我的海誓山盟,都是假的么?
柳姨娘算得府上的第一宠妾。
她与侯爷青梅竹马,还曾以命救过侯爷,若不是身份实在不够,也不至于屈居贵妾之位。
如今,泪水涟涟的她,掩了原本的明艳与张扬,反难得透出一丝无措与脆弱。
这直击侯爷胸口,使他原本的愤怒渐渐软化下来。
就在这时,我适时地垂了双腿。
微肿的膝盖渗出了血珠,再不复平日里白璧无瑕的好模样。
侯爷的眼睛再次紧缩,愤恨再次上头,他撇下柳姨娘,反将我打横抱起。
我仍旧一言不发,乖顺地靠在侯爷的胸口。
远远看着,还有几分英雄救美的味道。
柳姨娘死死捂住了胸口,目光怨毒地,盯死了我。
4.
只她不知,侯爷对我并无多少怜惜。
他找郎中开的药,只求表面尽快痊愈不留疤,至于内里的疼痛折磨一概不问。
等我肌肤恢复如常,就马不停蹄地要我上值。
新的安置地点被挪到了书房。
他努力研究着新动作,再将我弯曲成各种狎昵的姿势,随后便坐回他的太师椅里远远观摩。
府里都在赌,我与柳姨娘谁能脱颖而出。
毕竟侯爷爱美人屏风成痴,都已为了我对柳姨娘横眉冷对,且还有我阿姐的珠玉在前。
但也有人将砝码继续投注在柳姨娘身上。
近几年来,侯爷除了初一十五,便只留宿于柳姨娘房中。
上一个勾引侯爷的美人屏风,早已死无葬身之地。
就在众人观望之时,侯爷率先忍不住了。
他遣人去请柳姨娘去书房一聚。
彼时,我正维持着翘首盼月的姿势,借着脚下踩住的屏风底座,高昂起的头颅,正好能瞧见窗外。
得了信的柳姨娘急步而来,醋意里还混着不可言说的得意。
推门而入后,她飞快瞥了我的方向一眼,然后一头扎进侯爷怀中,未语泪先流。
我还以为侯爷以后都不要我了呢。
她推门的动作太过自然,仿佛丝毫不担心里头会有什么香艳的春景。
我在心底微微蹙起了眉。
而那边的侯爷已经急不可耐,直接撕扯开柳姨娘的衣衫。
柳姨娘娇笑着配合,待被扯得只剩下肚兜,才掩口惊呼: 别,侯爷,还有人哪。
她纤纤玉指点向了我的方向,又被侯爷胡乱地拽回。
又在说胡话,那不过是件摆设,不过添情添趣之用,如何能扰得你我。
柳姨娘听罢愈发笑得娇媚,抬起自己的双腿夹住了侯爷的腰身。
侯爷的喘息声更加浓重,再也等不及地攻城略地,与怀中人抵死缠绵。
一晌欢罢,柳姨娘施施然来到我的身边,暗地里偷偷掐了我一把,随后摆出得胜者的姿态,笑问侯爷: 此等美人只用来观摩,侯爷也太暴殄天物了些。
骤然一抹异香飘入,我鼻尖不自觉地发痒,几不可察地皱了皱。
偏这细微的动作被侯爷捕捉到。
他立刻变了脸色,当即披衣而起,急唤精奇嬷嬷前来。
精奇嬷嬷当即骇得脸色惨白,急忙伏地磕头如捣蒜: 是奴婢没有调教好屏风,奴婢有罪。
侯爷脸色阴沉,嗓音冰冷: 带下去再训。死物便是死物,若胡乱动弹,如何传神。再有下次,你们便都不必活了。
精奇嬷嬷连连称是,恶狠狠地拽起我匆匆离开。
身后,柳姨娘的娇笑声又大了起来。
我不经意回头,正与她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那满载着算计的阴冷眼神,着实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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