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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全家都该死

浪迹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男主全家都该死》是知名作者“浪迹”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温听燕雀展全文精彩片段:夫君死在外室肚皮上府里就怪事不不光即将嫁入高门的小姑和男子私连公爹都不慎落水溺婆婆吓得瘫痪在我不得已请道士招来他的魂魄超夫君的魂魄困在阵法中目眦尽毒妇分明是你害了我们全家我亲手劈散他的魂夫别公爹已经去陪你你若是想小妹和婆等我送她们下你们一家子就团聚1我新婚一年不到的夫君温听死他和外室癖好特竟在房事时生生把自己

主角:温听,燕雀   更新:2025-07-30 06:0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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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死在外室肚皮上后,府里就怪事不断。

不光即将嫁入高门的小姑和男子私通。

连公爹都不慎落水溺毙。

婆婆吓得瘫痪在床。

我不得已请道士招来他的魂魄超度。

夫君的魂魄困在阵法中目眦尽裂。

毒妇分明是你害了我们全家

我亲手劈散他的魂魄。

夫君,别急,公爹已经去陪你了。

你若是想小妹和婆母,等我送她们下去,你们一家子就团聚了。

1

我新婚一年不到的夫君温听死了。

他和外室癖好特殊。

竟在房事时生生把自己勒死。

满城当作笑谈,死得相当难看。

而罪魁祸首外室月娘,在行刑前发现有了身孕。

不仅免于刑罚,母凭子贵,堂而皇之在葬礼上迎来送往,宛如正妻。

长舌的妇人在议论,居夫人高门嫡女,连丈夫的心都留不住,否则也不至于死在外室床上。

要不是将军和夫人死得早,温家哪里敢这么欺负居涧月。

她一个失了贞洁的女人,温家还肯要她,已经是将军府的大恩人了。

当年她和恒亲王搂搂抱抱……

即使我出身名门,那些妇人也毫无惧怕。

不加掩饰地在我面前议论是非。

因为我是不贞之人,人人都能踩上一脚。

即便下嫁,夫家平日对我也是大呼小喝,毫无尊重。

我挺着腰脊,尽量不显得很难堪。

小姑温画甩甩帕子喊: 哎。

连哎三声,我才晓得在喊我。

温画不耐烦地啧声: 娘说月娘该吃药了。

我温顺地起身: 她才受了牢狱之苦,胎气不稳,是该按时吃药,我去给她端。

众人哗然。

正室给害死自己夫君的小妾端药,遍京都寻不出第二个了。

2

月娘尝了一口,说药烫。

浓黑的药汤,全浇在我白色的麻衣上。

污渍明显,湿漉漉糊在身上很不舒服。

我下意识抽气。

月娘捂着嘴。夫人,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烫得脱了手。

婆母不虞,你怎么连送药这种小事都做不好?

入府一年肚子不争气就算了,如今月娘有了身孕,你不好好伺候她,端这么烫的药作死啊?

婆母面色古怪起来,你不会是想让温听断后吧?

我低声辩解,母亲,不是这样的,我怎么会害夫君的孩子呢。

我和夫君没有孩子是因为……

因为温听总是很粗暴。

新婚之夜,我流了很多血,怎么喊疼温听都没停。

后来我就抗拒起了房事。

温听有时憋狠了,攥着我的手腕按在床上毫不留情。

只有痛,没有幸福的夫妻,怎么能孕育出孩子呢?

婆母挥挥手,显然不想听我的话。

下人送来竹片做的手板。

这种手板打人又疼又脆,向来是体罚人的好器具。

当着宾客的面,她让我伸手,你忤逆长辈,苛待妾室,我今日不好好罚你,来日别人就说我温家没有家教。

我抖着声音,母亲,旁人都看着呢……

就是要大家都看着

婆母抬高音调,眉毛高高扬起,你是贵女又如何,嫁到我温家就要听我的话伸手

二十个手板打完,我疼得维持不住表情。

婆母意犹未尽,按理说,你嫁到我们家是下嫁。

没曾想还要我一把老骨头来教训你,看来京中的规矩也不如咱们乡下人家好。

温家农户出身,婆母仅学了几日礼仪,派头倒是拿得十成十。

我捂着手心,满身冷汗,是,儿媳多谢母亲教诲。

漫天的碎语飞入耳内。

这温家果然是农户出身,居然半点体面都不讲。

居夫人什么都没做错,却要受这么多磋磨。

也怪居夫人自己立不起来,性子软弱,从前她可是我们京中最尊贵的嫡女啊。

3

因为手疼,我折腾到半夜才入睡。

温听入了梦。

脖颈间的痕迹青紫交错,一条舌头又长又红。

他缠着我的身体,夫人,我真是舍不得你,不如你下来陪我一起?

我抚着他脖子上的伤痕,可是小姑还未出嫁,公婆老弱,偌大的府邸没人撑着可怎么行?

温听了然,是了,你还得替我操持一大家子。

我温柔地点头,是,夫君,你千万别急着投胎,你得在天上看着我们。

看着公婆平安,小姑出嫁。

看着我得偿所愿。

蓦地睁眼,被窝凉透了。

身侧的枕头上,赫然是温听的牌位。

是婆母安排的。

她说我必得和温听活着一样,日日侍奉他的牌位。

你狐媚得很,没出嫁就不安分。

三年前的千秋宴上,我不慎落水。

恒亲王入水相救,众目睽睽之下二人湿身搂抱。

女子的贞洁脆弱如纸,我成了不贞之人。

恒亲王年逾四十,嫡子都十四岁了。

他施舍似的让人传口信来,说愿意娶我做妾。

父母发了好大的脾气,我居家的女儿,就算在家养一辈子也是养得起的。

可在他们失足落崖后,哥哥也在边境失踪。

无论怎么查都没有个结果。

我成了无根的浮萍。

面对舆论的步步紧逼,温听伸出援手。

他是今年的举子,名次靠后。

从前他踮脚都够不上我。

现如今却成了我的救赎。

我带着丰厚的嫁妆嫁进了温家。

婚宴那日,风雨交加,树影嚎啕。

宛如我的父母在天上替我痛哭。

3

温画一早来了。

她在房里翻找,嫂嫂,你如今守寡,首饰戴不上,我就好心帮你戴戴吧。

我嫁给尚书公子,没点嫁妆压阵,会被人看不起。

这些东西你也没用,我就带走了。

温画的丫鬟什么值钱拿什么。

燕雀拦都拦不住,这都是我家夫人的

温画甩开她的手。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温画的手借力扇到我侧脸。

登时红了一片。

她无知觉地骂着燕雀,狗奴才

她嫁到我们家,就是我们家的人,什么东西不是温家的

旋即好似才发现打到我,笑吟吟问,嫂嫂,没事吧?我也是不小心的。

我好脾气地捂着脸,没事的。

夫君去了,我也着实没心情穿戴,妹妹拿去就是。

温画立刻贪婪地往头上插:

你别怪我说话难听,你确实命硬,不然怎么父母哥哥死了,嫁到我家我哥哥也死了?

我面带神伤拦住燕雀,我命不如妹妹好。

当然啦,不然怎么我嫁到尚书家,你只能嫁到我们家来。

温家人也知道,他们家是配不上我的。

父母哥哥过世后,陛下怜悯我家一门忠勇,却只剩个孤女。

常常多加赏赐抚慰。

尚书府也才会让小儿子娶目不识丁的温画。

可惜她不懂。

我留下匣中的银两地契,这些俗物妹妹直接拿去,怕是会被人诟病。

不若等妹妹成婚那日,我亲自给妹妹添妆,让尚书府看看将军府对妹妹的重视。

温画插着七根金簪,手上还攥着玉手镯,恋恋不舍地走了。

燕雀红着眼给我上药,姑娘,他们欺人太甚了

若是老爷和夫人还在,看他们还敢不敢

从前的我,肆意洒脱,是京中最灿烂的姑娘。

如今却蜗居在后院,被公婆训斥得不敢抬头。

连小姑都敢当着外人的面轻贱我。

我上着药,我知道,傻姑娘。

但她们人多势众,你何必和她们争呢?

我压低声音,之前哥哥教过我们什么,你记得吗?

燕雀呆呆地,什么?

若是不能一击打倒敌人,我们就要一直潜伏,潜伏到敌人以为我们没有还手之力——

再把他们一网打尽。

4

夜间,我来给婆母请安。

屋内的人正在说着体己话。

温画显然很高兴,等我嫁到尚书府,咱们家就扬眉吐气了

婆母叹气,你哥哥没了,娘如今只能指望你了。

我忍不住发笑。

温听刚死,这对母女的伤心甚至没装到一个月。

果然是狼心狗肺的一家人。

温画抱怨,当时我就说居涧月爹娘都死了,就该换个人。

婆母叹气,当时不是怕再推人入水太明目张胆,想着将门之后陛下也会多关照。

我儿倒霉,娶了个丧门星进来,就是可惜她的东西了,死后得还到居家旁支去。

温画立即接话,等月娘生下孩子,我们就将她杀了,再将居涧月赶到道观里,有了哥哥的孩子,她的东西不都是我们的。

这主意正中下怀。

二人商量,怎样才能无声无息了结月娘。

她们说得兴奋。

半点不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后院女子。

反而像杀人熟练的菜市刽子手。

我就是这时推门而入的。

温画吓得手里的玉镯都砸了。

婆母破口大骂,你不会敲门吗

我委屈垂着头,我敲了,母亲和妹妹聊得开心.没听见...

婆母愠色不减,长辈没答应,你就擅自进门,没教养的东西

母亲,我微笑着打断婆母的话,月娘说,想要库房里的千年人参保胎。

提到孩子,婆母和颜悦色起来,她想要你给她就是。

那千年人参还是陛下赏下来给我调养身体的。

前几个月我受寒,大夫说必得用此入药才能好个彻底。

婆母嘟囔着自己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仍是没给我。

以至于我虽然病好,仍落下个体寒的毛病。

在她们眼里。

我还不如个妓子。

5

下人悉数退去。

前一刻还颐指气使的月娘,跪在我身前。

姑娘安康。

我冷漠地摸着茶盏,怀着他的孩子,你辛苦了。

月娘摇头,月娘不苦。

能看着温贼死,我死而无憾。

她咬牙切齿,可惜没从温贼那里找到他谋害少爷和老爷夫人的证据,是月娘无能。

我看向窗外,他们早就销毁了证据。

现在我不在乎有没有证据,他们害我一家,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只要他们死,我的仇就报了,何必在意证据呢。

月娘是哥哥的贴身丫鬟。

哥哥失踪后,她从边境逃回我身边。

有人在战事的关键时刻,故意告诉哥哥父母过世的消息。

还编造我被恒亲王侮辱的事实。

因此哥哥才会阵前吐血,被敌人抓住弱处,跌入山崖。

月娘在被追杀的途中,听到他们提到温家。

我这才将所有的事情和温家串联起来。

惊觉在每个出事的节点,都有温家人的影子。

我安排月娘成为温听的外室。

那夜,温听被月娘束缚。

我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温听尴尬与愤怒交织,我不过是在外面放松,你以为成日对着你那张丧脸舒服吗

我抚着他脖颈间的绸带,夫君说什么呢,男人三妻四妾不过常事,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女人。

温听像条死鱼,在床上翻腾,那你还不把我放开?

我的手在他身上游离,如此良夜,不如我们一起玩玩……

在温听面色潮红的一瞬,我背身抽紧绸带,借着肩背的力量,将温听死死勒住。

脖颈连在短短的绸带上,生命也悬在这紧绷的线中。

温听手脚被绑,敌不过我的力量。

死前他不甘地喊: 你这贱人,我救你一命,你就这样对我……

那温热的生命在我手下流逝的感觉。

让我发烫。

激动得浑身发疼。

我合上温听的眼皮: 夫君,你应该谢谢我,让你死得至少很快。

你的死,不过是个开头。

我用绸带将温听的脖颈和脚踝从背后相连,做出他自己勒死自己的假象。 

月娘祈求上天:

若是有报应,尽快来找我,不要再害居家人了。

我盯着暗沉沉的天,慢慢笑了:

什么报应,这是我们的福报啊。

能手刃仇人,必定是我上辈子积德行善才得到的机会。

他们温家人,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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