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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情感《来自十年前的通话讲述主角林溪林卫国的甜蜜故作者“meperidine”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的手机响是那个烂熟于心的号我那失踪了十年的父囡爸爸对不起来南郊的烂尾我把这些年欠你的都还给电话那声音沙哑又苍带着一丝诡异的紧迫我握着手冷笑一十年他为了一个女人和一笔抛弃了我和我人间蒸现在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想了结?我倒要去看他到底想耍什么花可当我根据地址找到那栋烂尾推开其中一间水泥房的门只看到地上摆着一部
主角:林溪,林卫国 更新:2025-07-30 06: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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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爸爸对不起你,来南郊的烂尾楼,我把这些年欠你的都还给你。
电话那头,声音沙哑又苍老,带着一丝诡异的紧迫感。
我握着手机,冷笑一声。
十年前,他为了一个女人和一笔钱,抛弃了我和我妈,人间蒸发。现在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想了结?
我倒要去看看,他到底想耍什么花招。
可当我根据地址找到那栋烂尾楼,推开其中一间水泥房的门时,只看到地上摆着一部样式古旧的手机,屏幕亮着,通话尚未挂断。而在手机旁边,是一具早已化为白骨的尸体。
法医鉴定,死亡时间,至少十年。
01
警笛声撕裂了南郊的寂静。
我被一个年轻警察裹着毯子,安置在警车里,手里塞着一杯滚烫的水。
水汽模糊了我的视线,也模糊了不远处那栋水泥怪兽的轮廓。
几个小时前,我还站在那栋烂尾楼的三楼,对着一具白骨和一个不该响起的手机发呆。
白骨穿着十年前流行的夹克,牌子我认得,是我妈省吃俭用给他买的生日礼物。
他很喜欢,走到哪都穿着。
警察进进出出,封锁线拉了一圈又一圈。
一个中年警察,姓李,走过来敲了敲我的车窗。
我摇下窗,冷风灌了进来,让我清醒不少。
林溪是吧?
我点点头。
那具骸骨,我们初步判断,就是你失踪十年的父亲,林卫国。
李警官的声音很沉,他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一点悲伤的痕迹。
可惜,他什么也找不到。
我的心,早在十年前那个雨夜,就跟着我妈的眼泪一起死了。
通话记录查了,那个号码,就是你父亲十年前用的那个,但是……
李警官顿了顿,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这部手机,我们技术科的同事检查过了,是十几年前的老款诺基亚,里面没有电话卡。
没有卡?
我心头一跳。
没有卡的手机,怎么可能拨出电话?
我们查了运营商记录,根本没有这次通话的任何数据。林溪,你确定你接到了电话?
他的眼神锐利起来,带着审视。
我举起我的手机,通话记录的第一条,就是那个我永远不会忘记的号码,通话时长,一分二十秒。
铁证如山。
李警官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接过我的手机,翻来覆去地看,最后递给旁边一个年轻警察,让他拿回去再做分析。
那……那通电话,都说了什么?
他说,对不起我,让我去南郊烂尾楼,要把欠我的还给我。
我一字一句地复述,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李警官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不再说话,转身又钻进了封锁线。
我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忙碌的一切。
荒唐。
这一切都太荒唐了。
一个死了十年的人,用一部没有卡的手机,给我打了个电话。
这不是悬疑剧,是恐怖片。
我闭上眼,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十年前的画面。
我爸,林卫国,原本是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
那年,他跟着一个叫张万年的朋友合伙做生意,赚了点钱。
然后,一切都变了。
他开始夜不归宿,身上总带着陌生的香水味。
直到那天,张万年冲进我们家,指着我爸的鼻子骂他狼心狗肺,卷走了公司所有的流动资金,还带着一个女人跑了。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见过我爸。
我妈哭瞎了眼,一夜白头。
为了还债,我们卖了房子,搬进了现在这个只有三十平米的老破小。
我妈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三年前,她没撑住,走了。
临走前,她还抓着我的手,让我不要恨我爸。
我不恨他。
我只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回来。
用这种方式。
02
尸检报告出来得很快。
死者,死亡时间约在十年零三个月前。
死因,后脑遭钝器重击,失血过多而亡。
是他杀。
但是身份,由于时间过于久远,暂时无法确认。
李警官把我叫到警局,把一份复印的报告推到我面前。
林溪,你父亲不是失踪,是被人谋杀了。
我盯着报告上他杀两个字,心脏猛地缩了一下。
不是卷款私奔,而是……死了?
这个认知让我有些眩晕。
那十年的恨,十年的怨,瞬间成了一个笑话。
我恨了一个死人十年。
那笔钱呢?他当年带走的钱,找到了吗?
我抬起头,声音干涩。
李警官摇了摇头。
现场没有发现任何现金或者银行卡。林溪,你再仔细想想,你父亲当年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我能想到的,只有张万年。
当年的事情闹得很大,张万年几乎破产,不止一次在外面扬言要让我爸不得好死。
我把这个情况告诉了李警官。
他点点头,说他们已经把张万年列为第一嫌疑人,正在进行调查。
还有一件事。
李警官的表情变得很古怪。
那部手机,我们反复检查了,物理上,它绝对不可能拨出电话。我们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人用了什么高科技手段,或者……
他没说下去,但意思我懂。
或者,是某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现象。
我沉默了。
从警局出来,天已经黑了。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父亲的死,神秘的电话,消失的巨款,还有那个被列为嫌疑人的张万年……
我小时候,他总抱我,给我买糖吃。
他会是杀人凶手吗?
我甩了甩头,不敢再想下去。
回到那个逼仄的家,我把自己扔在沙发上。
屋子里冷冰冰的,和我妈在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我盯着天花板,一夜无眠。
第二天,我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我拿起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又是那个号码。
我全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我盯着那个号码,犹豫了足足半分钟,最后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
我的声音在发抖。
电话那头,是一阵刺耳的电流声。
滋滋啦啦的,像是老旧收音机在调频。
在电流声的间隙,我隐约听到了一个经过处理的声音,像是用变声器变过,分不清男女。
林溪……
那个声音叫了我的名字。
你是谁?
我抓紧了手机。
一个……你父亲的朋友。
声音断断续续。
你想干什么?我爸已经死了
我冲着手机吼道。
我知道。我就是要帮你,找出害死他的凶手。
我不需要你帮警察会查清楚的
警察?
那个声音嗤笑了一声。
他们查不到的。真凶,早就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了。
我心里一沉。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为你父亲报仇,拿回本该属于你们的一切?
报仇?
拿回一切?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我凭什么信你?
信不信由你。城东的恒通银行,保险柜 A074,钥匙在你家客厅那盆枯死的文竹花盆底。
说完,电话就挂了。
我愣在原地,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冲到客厅窗台。
那盆文竹,是我妈生前最喜欢的,她去世后,就枯死了,我一直没舍得扔。
我颤抖着手,端起花盆。
在花盆底的凹槽里,静静地躺着一把铜制的、带着锈迹的钥匙。
我死死地捏着那把钥匙,冰冷的触感刺入掌心。
那个神秘人说的是真的。
他到底是谁?
他似乎对我家了如指掌。
他警告我,不要相信警察。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李警官那张严肃的脸,还有张万年那张和蔼的笑脸。
我该信谁?
03
我一夜没睡。
手里攥着那把冰冷的钥匙,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说,去,去看看保险柜里到底有什么。这是你父亲留下的唯一线索。
另一个说,别去,这是个陷阱。那个打电话的人来路不明,肯定没安好心。
天快亮的时候,我做出了决定。
去
我倒要看看,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与其坐在这里胡思乱想,不如主动出击。
我没有听那个神秘人的话,我决定先去找一个人。
张万年。
他是这起事件里,除了我和那个神秘人之外,唯一的知情人。
而且,他现在是警方认定的第一嫌疑人。
如果他真的是凶手,我去见他,或许能看出些破绽。
如果他不是,那他或许知道些什么内情。
张万年的公司就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写字楼里。
十年前,他差点破产,但不知怎么又东山再起,如今生意做得比以前还大。
我没有预约,直接冲到了他公司前台。
前台小姐拦住了我。
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
我找张万年,我是林卫国的女儿。
我说出我爸的名字时,前台小姐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下。
她拿起电话,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客气地对我说:
林小姐,张总在开会,请您去会客室稍等一下。
我被带进一个豪华的会客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车水马龙。
我等了大概半个小时,门开了。
张万年走了进来。
他比十年前苍老了许多,头发白了大半,但精神矍铄,一身高档西装,衬得他气度不凡。
小溪啊,你怎么来了?
他脸上带着熟悉的,和蔼的笑容,仿佛我们昨天才见过。
张叔叔。
我站了起来,声音有些冷。
警察来找过我了。
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唉,你爸他……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他拿起桌上的雪茄,剪开,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烟雾缭
绕,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张叔叔,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开门见山。
我爸真的卷走了公司所有的钱吗?
张万年沉默了。
他一口接一口地抽着雪茄,整个会客室都弥漫着一股呛人的味道。
良久,他才开口。
小溪,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爸他……他也有苦衷。
什么苦衷?
我追问。
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拿钱跑路,是为了保命,也是为了保护你们母女。
他说得情真意切,眼眶甚至都有些泛红。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我爸是被人谋杀的,我可能真的就信了。
现在看来,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谎言。
那笔钱呢?你知道在哪吗?
我不知道。老林他做事一向谨慎,他信不过任何人。
张万年摇了摇头。
他越是这样撇清关系,我心里的怀疑就越重。
我看着他,忽然想起了那个神秘人说的话。
他说,不要相信警察,也不要相信张万年。
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我决定,再试探他一下。
张叔叔,其实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我从包里拿出了那把钥匙。
这是我爸留给我的,说是在恒通银行有个保险柜,里面有他留给我的东西。
我紧紧盯着张万年的眼睛。
在他看到钥匙的那一瞬间,我清楚地捕捉到,他瞳孔猛地一缩。
虽然只有一刹那,快得几乎无法察觉,但我还是看到了。
他认识这把钥匙
但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脸上露出惊讶又欣慰的表情。
是吗?那太好了老林总算还给你留了条后路。小溪,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取?要不要叔叔陪你一起?
他表现得那么热情,那么真诚。
可我只觉得后背发凉。
他想知道保险柜里有什么。
甚至,他想抢走里面的东西。
04
不用了,张叔叔,我自己去就行。
我收回钥匙,站了起来。
那我先走了,不打扰您工作了。
哎,小溪,别急着走啊,吃了午饭再走。
张万年热情地挽留。
不了,我还有事。
我没再看他,转身就走。
走出他办公室的那一刻,我感觉背后那道目光,如芒在背。
我加快了脚步,几乎是跑着冲出了写字楼。
站在楼下,我大口地喘着气。
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张万年,绝对有问题。
他认识那把钥匙,但他装作不认识。
他想知道保险柜里的东西,所以才假意要陪我去。
我的手机突然又响了。
还是那个号码。
我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接起电话。
怎么样?
那个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传来。
我去找他了。
他是不是表现得很关心你,还要陪你一起去银行?
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
我心里一惊。
你怎么知道?
我比你想象的,更了解他。
那个声音顿了顿,继续说道。
现在,相信我了吗?
我沉默了。
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我不信。
你到底是谁?
我又问了一遍。
我是来帮你的人。林溪,你现在很危险,张万年不会放过你的。
他想杀我?
他连你父亲都敢杀,多一个你,又算什么?
冰冷的话语,让我不寒而栗。
那我该怎么办?
去银行,打开那个保险柜。那里有你父亲留下的东西,也是扳倒张万年的关键。
张万年肯定会派人盯着我,我怎么去?
别担心,我会帮你。你现在去对面的咖啡馆,坐靠窗的位置,等我消息。
电话又挂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咖啡馆,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写字楼。
我有种感觉,从我走进那栋楼开始,我就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了。
而现在,我只能选择相信那个未知的织网人。
我走进咖啡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我能清楚地看到写字楼的门口。
果然,没过多久,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四处张望着,像是在找人。
是张万年的人。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点了一杯咖啡,假装在玩手机,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盯着那两个人。
他们在大楼门口徘徊了一阵,然后一个走向了地铁口,一个走向了公交站。
他们是在布控。
只要我一出现,就会被他们盯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手里的咖啡已经凉透了。
就在我快要坐不住的时候,手机震了一下。
是一条短信,来自那个神秘号码。
去洗手间,第二个隔间,马桶水箱里有东西。
我心里一动,立刻起身走向洗手间。
洗手间里没人。
我走进第二个隔间,锁上门,紧张地打开马桶水箱盖。
水箱里,漂着一个用防水袋包好的小包。
我拿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顶假发、一副黑框眼镜,还有一个口罩。
易容工具?
我明白了那个人的意思。
他要让我金蝉脱壳。
我迅速换上装备,对着镜子照了照。
镜子里的人短发,戴着眼镜,普普通通,扔到人堆里绝对不会有人多看一眼。
和我本来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出去。
当我走出咖啡馆的时候,我看到张万年的那两个手下还在外面守着。
我低着头,从他们身边走过。
我的心跳得飞快,手心全是汗。
直到我拐过一个街角,彻底离开他们的视线,我才松了口气,靠在墙上,双腿发软。
太刺激了。
手机又震了一下。
干得不错。现在,去恒通银行。
看着这条短信,我忽然觉得,那个神秘人,就像一个幽灵,无处不在地注视着我。
这种感觉,让我感到一丝安全的同时,也更加毛骨悚然。
他到底是谁?
他布下这么大一个局,目的真的只是为了帮我报仇吗?
还是说,他和我父亲的死,也脱不了干系?
他会不会,才是那个杀了人,又想把一切都推给张万年的,真正的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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