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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误鸫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璋沈濯作者“半瓶榴莲奶”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赏花宴遇宋璋为护寡将我推至她身前挡利刃只偏心脏两我险些丧事后找他质他却冷漠解释: 阿嫂身怀六她腹中乃是我大哥最后的血你既为宋家未来媳难道不该护卫长孙吗?后来宋璋治水有以不忍幼侄失怙为奏请继娶长嫂为平皇帝赞他仁欣然准宋璋欣喜接却见上头赫然写着元配二皇帝轻笑: 宋卿此举仁之至岂能因娶平妻有违礼法便遭世人非议?那闻家姑
主角:宋璋,沈濯音 更新:2025-07-29 10:4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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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刃只偏心脏两寸,我险些丧命。
事后找他质问,他却冷漠解释:
阿嫂身怀六甲。
她腹中乃是我大哥最后的血脉,你既为宋家未来媳妇,难道不该护卫长孙吗?
后来宋璋治水有功,以不忍幼侄失怙为由,奏请继娶长嫂为平妻。
皇帝赞他仁义,欣然准奏。
宋璋欣喜接旨,却见上头赫然写着元配二字。
皇帝轻笑: 宋卿此举仁之至也,岂能因娶平妻有违礼法便遭世人非议?
那闻家姑娘已被朕打发给了不着调的皇兄,爱卿今后只管堂堂正正与嫂子恩爱就是。
1
我身受重伤昏迷数月才醒。
期间宋璋一次都未曾露面。
玉珊说,宣阳侯府的世子妃在赏花宴上受惊动了胎气。
宋璋忧心长嫂腹中胎儿有恙。
这些日才一直告假在家中陪伴。
我舌底苦涩,却也恬不为怪。
自来宋璋万事皆以沈濯音为重。
她是长嫂,亦是伴他长大的青梅竹马。
从前宣阳世子尚在人世时,叔嫂关系便极为和睦。
后来世子病逝,留下沈濯音与遗腹子。
宋璋扛起家中重担的同时,对沈濯音也愈加宝重。
是以,但凡我同沈濯音有丝毫龃龉,宋璋从来都向着她。
以至那日宴会上刺客持刀袭来,他第一反应就是将离沈濯音最近的我推过去。
念及此处,我胸口的伤便开始隐隐作痛。
玉珊见我眉宇倦怠,以为是我伤心。
她去妆台上取来妆匣,安慰道: 姑娘莫要伤怀,二公子虽未亲至,但心里是惦记着您的。
这一整套翡翠头面,都是他送来讨姑娘欢心的。
我略略扫过,里头整齐地摆放着十二只精巧的首饰。
何其眼熟。
一年前我在珠翠铺为一套头面交付定金。
隔日一早便被店家原封不动退回。
只因沈濯音也看中了这套头面,宋璋便以高出三倍的价钱争购。
我那时对他尚有期待,便不死心地问那店家是否告知宋璋,这套头面已被闻府的闻鸫小姐定下。
店家为难地看着我,道: 小的告知了。
可二公子一听说那套首饰是您定的,立刻出了高价。
我记不清自己那时是何心情,只记得之后与宋璋大吵一架。
他平静地承受我的质问,冷静地看着我激愤动怒。
末了才道: 闻鸫,为几件首饰闹成这样,不觉得自己很难看吗?
如今这套头面又回到我手中。
却是我替沈濯音挡下那一刀的赏赐。
何其可笑。
我不再看那首饰一眼,沉声道:
丢掉吧。
往后他送来的东西都不必再收了。
2
我和宋璋的婚约源自意外。
三年前受明华郡主所邀参加马球会,比赛时对上素未谋面的宋璋。
彼时我才入京不久,尚不通达人情世故。
队友纷纷放水相让,我却竭尽全力与之对决。
宋璋本无意认真,可见我分外拼命,反倒起了争胜之心。
虽说最终我方惨败,但却得了大长公主的青睐。
她说我和宋璋让她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和驸马。
遂当场询问宣阳侯与我家结亲之意。
那时父亲还是户部员外郎,能攀上侯府这门亲事属实天降之喜。
宣阳侯则反应淡然。
宋璋作为次子,既非世子,也无承爵重担。宣阳侯未置可否,只是征询了宋璋的意愿。
说来我虽算得上小有姿色。
但在京城这种牡丹花开遍地艳的地方,应是很难入贵人青眼的。
可宋璋只略作思忖,便向大长公主谢恩。
此后我们时常往来,情投意合一段时日。
原以为宋璋对我也是有几分心悦的。
毕竟只要不涉及沈濯音,他与寻常未婚夫婿并无二致。
可我实在没想到,惯常无伤大雅的争拗他偏帮也就罢了,事到如今竟是差点让我连命都搭进去。
我将三年来与宋璋互赠的书信与物件尽数丢弃。
然后拖着初愈的身体去找父亲。
不料他上月便出遣黎州,下月月底方能回京。
继母罗氏得知,将我唤去她房中。
这些日听竹苑风风火火往外扔东西,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闻家大小姐又同宋二公子吵架了。
罗氏从前瞧不上我,平日也无甚往来。
自我攀上宋璋这高枝后才肯正眼相看。
此刻她以为我与宋璋置气,张口便是劝和。
不想却听我说出退婚二字。
你这孩子莫不是疯了?那宣阳侯府何等门第,多少人削尖脑袋都攀不上,你竟想退婚?
罗氏难以置信地瞪着我,仿佛我犯了十恶不赦之罪。
宋璋推我挡刀,害我险些丧命,难道还要我嫁过去再次送死吗?
罗氏闻言,神色一滞。
当日崇安王在府上设宴赏花,罗氏因幼子病重未能出席,因此只知遇刺,不晓内情。
然而愕异片刻,她不以为意道: 哪有这般严重,想来他情急失手罢了,何况你不是没死吗。
她劝我: 经此一事,宋二公子定对你心怀愧疚,日后慢慢补偿便是,这般好的夫婿,你切莫犯傻。
夫人既说他好,可敢去佛前祈祷,愿安祯将来也嫁得如此『良人』吗?
此言一出,罗氏登时色变。
我接着道: 夫人若真去求佛祖赐予安祯如宋璋这等品行的丈夫,我闻鸫便乖乖待嫁,绝不再提退婚半字。
闻安祯年仅六岁,罗氏将其视为掌中珠,珍爱至极。
她如此盼我嫁入侯府,亦是图日后借势抬高女儿身价,好有机会觅得高门贵婿。
你这孩子,不嫁就不嫁,扯你妹妹做什么。
罗氏心虚地岔开话题,退婚之事我做不了主,说来这婚事是大长公主做媒,你若想退,便去求她收回成命吧。
忽略她风凉话似的语气。
这的确是眼下最直接的法子。
可我区区五品官之女,如何有资格面见那等皇亲权贵?
更别提大长公主久病不愈,幽居深宫,连明华郡主都难见其面。
为今之计,只能等父亲归来上疏陈情。
当晚我修书送往黎州。
信中详述我赏花宴受伤始末,并表明退婚决心。
此后时日,我一边养伤,一边等待父亲回信。
罗氏见我铁了心退婚,又恢复了往日的鄙薄。
以我伤后宜食清淡为由,顿顿命厨司只备清粥小菜。
无奈,我只得拿自己的私房钱为听竹苑开小灶。
某日玉珊神色匆匆从酒楼回来。
神秘兮兮道: 姑娘,宣阳侯府出大事了
莫不是有刺客捅了宋璋一刀,由于伤势过重,大夫尚未赶到便一命呜呼了?
当然不是,您怎会想成这样啊
那还真是可惜。
玉珊嘟囔了一会儿,方才同我说明。
昨日宋二公子与世子妃同游集会,中途二人走散,世子妃不慎被人流绊倒,原本她就胎象不稳,经这一遭更是凶多吉少,今日全京城的名医稳婆都被召去侯府待命了。
玉珊语气渐带怨怼。
二公子为这事急得快疯了,竟慌不择路向陛下呈请太医院所有御医过府。
当初姑娘命悬一线也没见他这般着急,甚至连探望都无……难怪姑娘想要退婚……
我如今倒已不在意这些。
只是略感奇怪。
赏花会时沈濯音怀胎四月。
如今三余月过去,正需静养之时,去那人潮汹涌的集会作甚?
好在沈濯音的孩子最后险险保住。
此时距我寄信已过半月,父亲那里仍杳无音讯。
我欲再修书一封寄去,罗氏却突然派人来唤。
老嬷嬷步履匆匆,一进院就吩咐下人:
快给姑娘梳妆,多涂些脂粉遮一遮病气。
宋二公子正在前堂候着呢
3
自打决定退婚后,我心中愈发冷静。
过往种种不满,如今看来不过尔尔。
本以为面对宋璋能够淡然处之。
但见到他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抄起手边的茶杯朝他砸了过去。
瓷盏掷地而碎,宋璋的额角瞬间涌出鲜血。
鸫娘你疯了不成?
一旁的罗氏惊叫起身,脸色煞白,连声唤人去请大夫。
宋璋英英玉立,并未躲闪。
此刻也只是摆手示意无碍,慢条斯理地取出帕子拭去额前血迹。
闻鸫,你竟出手打伤未婚夫婿,我闻家何时教过你此等行径
鸫娘不过有样学样罢了。
我抬眸直视宋璋,讥诮道: 原来这竟是不被允许的?
见我出言讥讽,罗氏又惊又厌。
今日宋璋登门,她本想趁机转圜,为此特意嘱咐嬷嬷为我梳妆打扮。
万没料到我上来便报复行凶。
宋璋温言为我圆场: 鸫儿病中忧思过甚,我又迟迟未探望,她心有怨恨,情有可原。
哎呦,二公子胸襟何等宽广都是我这做后母的教导无方,还望您千万——
我与鸫儿多日未见,不知夫人可否允我们单独叙话?宋璋打断她。
罗氏话头被截,尴尬不已。
临走前狠狠剜了我一眼。
堂屋内只剩我与宋璋。
我自觉无话可说,转身欲走。
还没消气?
宋璋眉宇间莫名几分委屈: 你可知,从小到大无人敢伤我分毫。
言下之意,他站着任凭我砸,已是莫大恩典。
从小到大也无人伤我性命
我强压怒火: 你想保护沈濯音,便应自己去挡刀,凭什么将我推出去?莫说是你情急失手,当时何等凶险众人有目共睹,你根本没想让我活
宋璋蹙眉,语气转冷: 别说得这样难听。阿音身怀六甲,腹中乃是我大哥唯一血脉,你当知此子于宋家何等重要。
何况你身为宋家未来的媳妇,护卫长孙不是分内之责?
望着宋璋理所当然的神情,我一时竟无言以对。
见我沉默,宋璋轻叹一声,再开口时带了几分柔和。
此事是我思虑欠周,日后你若还有怨气,便尽管发泄,只是今日我来,并非为与你争吵。
他续道: 乾州水患,陛下命我前去治理,阿音她胎象尚未平稳,此去时日不短,望你能常去侯府,替我照看她——
宋璋,你就是个人渣
话音未落,我已扬手扇了他一耳光。
总是如此,为何总是如此?
每次我想冷静应对与他的争执,最终总会被逼至失控边缘。
宋璋平静得可怕,他漠然俯视我:
闻鸫,我喜欢你不服输的性子,但我希望你明白,你将来是要做世子妃的人,继续这般任性下去,不会有好下场。
什么下场还能比现在更差?
我失控吼道: 宋璋,我绝不会嫁给你,更不需要你那劳什子的喜欢
空气凝滞。
宋璋毫无波澜的眼神寸寸结冰。
这样啊,你竟还未死心。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自袖中取出一纸信封。
这封寄往黎州的信,在邮亭便被你继母截下,转交给了我。
宋璋眸中流露几分怜惜,如同看一只徒劳挣扎的猎物:
傻鸫儿,竟以为说服闻大人便可退婚?你难道忘记我们的姻缘,是大长公主的金口玉言?
我反驳: 依我朝律令,凡于婚前犯下重罪者,另一方有权解除婚约。
即便御赐婚约或有不同,但当今天子宽仁,若能陈明缘由,动之以情,未必不能成。
重罪?我有何罪?
你故意推我挡刀,便是蓄意谋害
宋璋盯着我,眼底竟浮出几丝兴味。
你或许不知,那日刺客刀指阿音,是因崇安王恰巧在她身后。
当时场面混乱,除了阿音与我,无人知晓你为何受伤。在你养伤这些时日,崇安王疑虑为何受伤之人是离他甚远的你,我便说,你是为护王爷,才飞身挡刀。
说罢,他伸手抚我发髻。
既无人目睹,又替你博了个舍身救主的名声,鸫儿说说,我何罪之有?
我如坠冰窟,仿佛再次感受到当日被推向利刃前无法躲避的绝望。
不过闻鸫,即使我不搅乱因果,这婚,你照样退不成。
宋璋步步紧逼。
赐婚的是皇亲,联姻的是国戚。
横亘在你面前的既非道义,亦非法理——
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
而是王权。
我倒抽一口气,指尖深深陷入掌心。
宋璋微微仰颈,欣赏着我脸上血色褪尽。
须臾后,他话锋一转。
听闻你将我送的翡翠头面丢了?那明明是我找工匠重新打造,绝非旧物。想来你不肯消气,是不愿与人有相同之物。
他的视线落在我因用力而泛白的指节上。
极耐心地,一根根掰开。
随后,将一块温润硬物塞入我的掌心。
这是我亲手雕琢的玉佩,世间仅此一枚,只赠予你。
宋璋好看的眉眼弯起,带着施舍般的温和:
现在,可消气了?
他用指腹摩挲我的脸颊,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鸫儿,这是我第一次伤你,亦是最后一次。安心在府中待嫁,待我治水归来,大哥期功一过,便立刻迎你过门。
我僵立在他面前,无言以对,任他摆布。
半晌,才自嘲般低笑出声。
宋璋,你其实只把我当玩具吧?
所以他明明更重视沈濯音,却对我说喜欢。
所以,他才不在乎我的死活。
宋璋略作沉吟,认真想了想。
是,又如何?
4
罗氏以我伤势未愈,需要静养为由。
勒令我在父亲回京前都不准离开听竹苑。
她断言,即便书信送达父亲手中,父亲亦会同她一般,绝不允我退婚。
原因无他。
宣阳侯府,我们得罪不起。
宋璋不日便动身乾州,走前特意托人传话,要我务必保管好玉佩,否则他也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因这近乎威胁的告诫,那玉佩至今老老实实地躺在书案上。
玉珊见我终日愁眉深锁,心中酸涩。
她强颜欢笑地劝慰: 姑娘且看开些,好歹日后您是侯府世子妃,二公子还亲手雕了玉佩来哄您,可见……他已经知错了。
知错?
我苦笑一声,视线落在那不算圆润的白玉上:
赔罪是假,恫吓是真,不过是打个巴掌再塞颗甜枣,警告我莫要不识抬举罢了。
过去何尝不是如此?
不论是我因他偏袒沈濯音而醋意横生。
还是因他刻意夺我所爱而愤然争执。
我不低头,他便冷落疏远。
待时过境迁,再携礼而来,施以甜言蜜语。
偏偏我那时十分受用。
于是长久以来,我与宋璋虽龃龉不断,但却让我产生自己还算恣意的错觉。
竟忘了,我与他从不对等。
他从未对我说过一句抱歉。
不过是尚觉这玩物有趣,才不计较我的任性,才愿在性致来时逗弄一二。
宋璋说,我挣扎无用,是因横亘在我面前的是至高王权。
可王权既然如此威重,宋璋又为何视我如草芥,视我性命如无物?
这悖论如鲠在喉,叫我不得其解,食难下咽。
罗氏听闻,以为我欲绝食相抗,竟带人气势汹汹闯入听竹苑,不由分说按住我强行灌食。
闻鸫,当初是你非要出风头才得了这门高攀的亲事,如今又作出这副可怜相给谁看?
罗氏冷言讥讽: 二公子已经纡尊向你示和,你便该识趣些,别得了天大的便宜还卖乖
心头怒火翻涌,我毫不留情反唇相讥:
夫人既这般艳羡,何不亲自上阵替我嫁了?
说来您也风韵犹存,宋璋这等良人亦会好生待你的。
罗氏一张脸霎时气得青白交加。
她厉声喝令身旁的嬷嬷: 大小姐口出恶言忤逆主母,给我掌嘴,让她好好清醒清醒
老嬷嬷得令,挽起袖子便冲上前来。
玉珊惊叫着扑到我身前,却被狠狠推搡在地。
罗氏我盯着她,声音淬冰。
你既盼我嫁入侯府,便该知晓,我是要做世子妃的人。你确定,今日要在此得罪我吗?
掌风擦过脸颊,伴随罗氏一声尖利的停,那只枯瘦的手悬在了半空。
她目光沉沉地盯着我,齿缝间挤出几个好字。
既然你胃口不佳,这段时日也不必再浪费粮食往听竹苑送了。
罗氏最后剜我一眼,铁青着脸拂袖而去。
玉珊慌忙爬到我身边,泪如雨下: 姑娘别怕,老爷就快回来了待他知晓夫人如此苛待您,定不会轻饶了她
我疲惫地撑起身子,心力交瘁。
父亲虽素来固执严苛,但待我终究不薄。
若他知晓我当日受伤是宋璋故意为之,定会勃然大怒。
可正如罗氏所言,宣阳侯府权势熏天,是闻家万万招惹不起的。
若盛怒过后,父亲权衡利弊,最终也选择站在罗氏那边。
那我……
什么?崇安王亲临府上?
我正黯然消极,忽听院中传来罗氏近乎变调的惊呼。
紧接着,是小厮急促而清晰的通传声:
回夫人,正是
王爷亲口言明,是为感念大小姐当日在崇安王府舍身护驾,特来登门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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