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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被男主限制自由

穿拖鞋的菠萝o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女主被男主限制自由由网络作家“穿拖鞋的菠萝o”所男女主角分别是相云相云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真千金回来的那弹幕告诉我: 作为限制文主假千金到现在享的福够多留在相府争宠只会被哥哥一剑捅快走吧于是我怯懦听话地准备收拾包袱走却不料在跑路一向冷待我的兄长攥住了我的手将我抵在墙上: 你自小便是我的如今你想跑去哪?那个被小字说会捅死我的兄似乎打算用另一种办法捅死1夜黑风连唯一的月都被云遮我被相云深抵在门他的气息温痒痒扑在我脸我害怕地颤着...

主角:相云,相云深   更新:2025-07-27 08:5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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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回来的那天,弹幕告诉我:

作为限制文主角,假千金到现在享的福够多了。

留在相府争宠只会被哥哥一剑捅死,快走吧

于是我怯懦听话地准备收拾包袱走人。

却不料在跑路时,一向冷待我的兄长攥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抵在墙上:

你自小便是我的人,如今你想跑去哪?

那个被小字说会捅死我的兄长,似乎打算用另一种办法捅死我。

1

夜黑风高,连唯一的月色,都被云遮蔽。

我被相云深抵在门后,他的气息温热,痒痒扑在我脸上。

我害怕地颤着声: 哥、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今日,相府的真千金被娘亲寻回,大家都在厅堂庆贺。

连看着后门的小厮都去堂前讨酒吃。

那些小字告诉我,我是相府假千金,再在相府待下去,只会死在相云深手里。

我信了。

因为他确实很讨厌我。

他年长我七岁,自我有记忆起,他就不喜欢我。

我巴巴黏着他喊哥哥时,他总是冷眼瞧我,神色厌烦地让我滚。

曾经我失足落水时,他也是站在岸边漠然地看着我溺水。

现下,他将我堵在这里,另一手握着我的腰,热意沁入衣衫。

夜色昏黑,我看不清他的脸。

那些小字滑动很快: 嘿嘿嘿,哥哥快点捅死假千金吧

呜啊不要啊

相云深自小便有师傅专门教他剑术,他随身带着软剑,突然掏出来捅死我也不是没可能。

我抖若筛糠。

呜……真小姐回来了,知道我是没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他就讨厌到想杀了我吗?

我还不想死

这些小字真是绝情啊

我恐惧地发颤,相云深反倒退开半寸,似乎扫视我几眼,声音冷得我透心凉。

月落,你很怕我。

他从来不唤我小妹,只会直呼我的名,甚至是撇开姓氏,讨厌我到连让我跟他一个姓氏都不愿意。

明明是问句,却是陈述的语气。

我不敢点头,怕他不是很正常么……

只好怯懦地转移话题说疼。

他松了力,却还是将我罩在怀里。

目光淡淡从我的包袱上瞥过。

我头皮发麻: 我,我……父母亲送的金银珠宝,我都没拿……

家里的下人在我屋里进进出出,将珍宝全都搬走。

真千金回来了,我这个假千金自然是要将东西全部归还。

我本就不是相府的人,又怎么敢奢想那些东西。

跑路也不敢带任何。

他缓缓吐出两个字: 没拿?

我点点头,声音细若蚊蝇: 我什么都没带,只带了些衣裳……

……

他不应了。

我抖抖包袱,小声问: 要打开给你检查吗?

我摸不准他的想法,抿了抿唇,准备打开包袱,小字又齐刷刷出现:

怎么办,假千金好蠢萌啊……

哥哥怎么到现在只说了这么几个字,他不急我很急啊

急什么啊急着看我被一剑穿心么?

受这些小字影响,我更是慌里慌张,想向相云深证明,我没带任何值钱的东西。

我也不会在相府跟真小姐争宠,夺父母亲的宠爱,他唯一的妹妹是真小姐,我很有自知之明

我将包袱急急打开,里头的东西散落一地。

我想蹲下身去捡,偏偏他攥着我的手腕,将我又拉起了身。

连首饰发饰都没有,他却骤然蹙起眉。

弯腰翻了翻,捡起其中的香囊。

我骇然屏气不敢出声。

那个香囊,是与我有婚约的尚书之子柳在渊送的。

云散月明,露出他冷峻的容颜,他拈着那香囊,眉目间似有厌弃之意。

我立马解释: 我没有要抢小姐婚约的意思我只是,只是……

收拾东西的时候太匆忙,没瞧见,混着衣服一起放进来了。

我抿唇,咽下诸多心里苦涩。

比起失恋,更重要的是我的小命。

他凝视着那香囊,我大气不敢出: 哥、哥哥……

相云深瞥我一眼。

他素来不喜欢我唤他哥哥,现下我又已不是相府小姐,与他更是毫无关系。

我急忙改口: 相公子……

相云深不说话,那些小字倒是起劲:

完了完了,哥哥要气死了相月落什么都没带,只带了婚约对象送的香囊

气、气死?

哥哥可讨厌柳在渊了……假千金想不被捅死就自求多福吧。

捅、捅死?

现在连哥哥都不叫啦,关系撇得好清哦。

放心啦,被捅的时候肯定『哥哥饶命』『哥哥我错了』叫不停啦。

相云深忽而手一动,我以为他要拔出软剑,害怕地猛然一抖,紧闭双眼。

呜完蛋了我要死了……

只是良久,我的心脏还在跳动,身上也没有伤口。

我悄悄睁开一只眼,见着相云深淡淡睨着我,唇间戏谑冷笑。

他将那个香囊收入袖中,瞥着我。

闭着眼还不反抗,你在期待什么。

2

我被他抵着,压根没办法反抗。

期待什么,期待他一剑捅死我吗?

可是我都照小字说的,乖乖离开相府了,为什么他还要捅死我呀……

假千金期不期待我不知道,但是我很期待。

假千金期不期待我不知道,但是哥哥一定很期待。

我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吗?都期待我死掉。

我登时有些委屈,想推开相云深,却反被他拦腰抱起。

他另一手还拎着我的包袱,目光依旧淡漠。

别动。

相云深嗓音冷冷,我不敢动了。

他抱着我走回厅堂,眼见前头热闹非凡,都在为真小姐庆贺,我有些紧张地攥着他的衣袖。

我、我去不太好吧?

真小姐和相云深不愧是同父同母的兄妹,长相肖似,只是一个明媚娇美,一个冷若寒霜。

见相云深抱着我来了,厅内寂静一瞬。

小字倒是忽然激动起来: 女王 T 来了花见期一定要抠死这个假千金啊

花家商贾世家,在外与人周旋最重外表,花见期回相府前特地把美甲剪了,这说明什么?

花见期是真千金的名字。

里头有几个字我不认识,但我认识死这个字。

我两眼一黑,立马想蹬腿从相云深身上下来

怎么我与她素未谋面,她也想我死啊……我根本没有和她争抢的意思。

相云深冷冷瞥我一眼,我又安分不敢动了。

我虽然从小在相府被娇宠长大,胆子却小得可怜。

幼时出门一趟,总会发生些不太妙的事情,譬如马车明明行得稳当,下一瞬马总会受惊,然后我一定就会被甩出马车,被个不知名的陌生男子抱入怀里。

我与婚约对象柳在渊就是这么认识的。

除此之外,还会有莫名其妙被劫匪绑走的事情,几天发生一次。

还是相云深冰冷着脸,把人全捅了个遍,浑身浴血地拎着我的领子救走了我。

他十分厌恶我这个麻烦精,却因为我是他妹妹,又不得不擦屁股。

求佛时,大师说我命中有一劫,只要撑到贵人出现,助我渡过这一劫,我这麻烦体质就会不再招惹污秽。

及笄后与柳在渊定下婚约,那些麻烦事便少了起来。

我以为柳在渊是我的贵人。

两年没有再出现那些事情,我也松懈了下来,如今小字出现,又时时刻刻提醒着我。

我的麻烦体质还在。

我依旧如履薄冰,很容易死

是以它们一说死,我便会乖乖听话照做。

3

见我和相云深来了,丞相夫人叫我过去坐,相云深才放下我。

我战战兢兢地挪了过去。

一面瞥着那小字: 夫人是好夫人,就是不大接受养女做儿媳……要不然哥哥也不会先斩后奏。

可我也没想做她儿媳啊。

等等,原来如此,我弄明白了。

相云深一直讨厌我,而我在真千金回来后,赖在相府不肯走,直到最后还奢望做哥哥的妻子,以此留在相府。

哥哥对我的举动生气。

柳在渊与我有婚约,我却巴上哥哥,他被落了面子,自然也生气。

而真千金也因我与她争抢,感到气愤。

怪不得他们都想我死。

原来是这么回事。

花见期与相云深生得太过相似,连那分疏冷的气质都像,她看向我时,我没忍住打了个颤。

她却冲我笑了笑,我下意识也勾唇回笑,相云深倏然挡在了我身前,冰冷地瞥了我一眼。

我立马抿起唇收回视线,不敢笑了。

好吧,不准我看你亲妹妹,我不看就是了。

我低头玩着手指,明明以前那么不喜欢我,怎么现在这么心疼真妹妹。

小字又是齐刷刷一片: 哥哥醋了。

花姐怒了。

落妹怂了。

虽然不是很懂意思,但小字里对我和花见期的称谓都很亲切,我有些喜欢。

可能是府里从来没人这么唤过我,就连最亲近的夫人,也是喊我月月,相云深更不多说,他连一声小妹都不肯叫。

夫人拍拍我的手,她言笑晏晏: 方才收到了柳家的拜帖,你那未婚夫是个急性子,再过一会儿就到了。

我愕然: 柳郎君来做什么?

小字适时解答: 还能来做什么?看媳妇呗。

噢。

也不知道是来见我,还是看花见期。

我有些酸涩,却也没有资格伤心。

他当初意外救我一命,是我一见钟情,死缠烂打,丞相爹才叹了口气,允了。

同他有婚约的,从来是相府小姐,不是我这个冒牌货。

如今真小姐回来,他这门婚约自然落不到我头上,花见期若不喜欢他,也好早早退了婚,不受影响。

我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听得一声冷淡嗤笑。

我茫然抬头,只见相云深肃着脸斜我一眼。

……他到底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啊。

我坐在一边,听着夫人和丞相爹谈笑着,又听得花见期与相云深之间交谈着。

只有我无人能聊,只能吃些零嘴儿,看看小字。

这小字总说些我不太能懂的话。

明明花见期与相云深相谈甚欢,它们却说: 不得了了,感觉花姐下一秒就要暴跳揍死哥哥了。

明明相云深笑得明媚毫无恶意,它们却说: 不得了了,哥哥的雷点被花姐踩了个遍,哥哥还能装成这副样子,不愧是忍者,怪不得能忍那么多年。

不知过了多久,柳在渊才急急赶到。

花见期与相云深同时沉默,我也不敢再吃东西。

说到底,我心里还是存了几分希冀,希望柳在渊喜欢我。

总比这两年是我的一厢情愿好。

只见那张曾令我心动万分的脸,端着温和笑颜,一一拜见相府诸位后,草草瞥了我一眼。

转而向花见期献礼。

他扬起笑,唇边有两个深深的酒窝,常醉我心,我却连笑都难以维持。

他说与我只是逢场作戏。

我微抿着唇,情绪都快掩藏不住。

也是,我生性怯懦,因他救我一次,就敢抛却脸面追求他。

在他心里,只觉得我很可笑吧。

此间没有人注意到我的不适,曾经疼爱我的母亲父亲,如今的目光都在花见期身上。

这很正常。

可照着小字所说,抛却曾经生长的地方与情感,谈何容易。

我这才慢半拍地感知到,有什么东西在离我远去,尽管那些本就不是我应得的。

我起身离开,也没有人注意到。

眼前还有小字作伴,倒也没有那么孤独了。

柳在渊真是恶心坏了,其实他也喜欢落妹,就是看落妹不是相府小姐,没有利用价值了呗。

落妹一个人走外边怎么没人发现啊,好可怜啊。

呜,没想到此时此刻关心我的竟然是小字……

夜黑风高,好适合被哥哥抓住按在墙上捅死啊。

我: ……

都这样了,小字还想着我的死,我更委屈了。

踢着石子走,行李也不在身上,我直接回花家,他们会接纳我么?

乱想之际,倏然一个力道大到我无法忽视,像是什么东西勾着我的衣带往后一拽。

我的背撞上了硬邦邦的胸膛,身后人环着我的腰,他的拥抱透着森冷的冰凉。

想去哪。

就连声音也冷得我耳畔发麻。

不是说了么,不要怕我。

哥哥不会害你。

我站得笔直不敢动半分,连成群刷的小字都无暇看——

一个尖锐得像匕首一般的东西,正抵着我的腰。

我好像真的要被我的哥哥,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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