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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乔萌主的《爸妈不要牵挂什么歌》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爸妈离他们两人为了选妹妹大打出我无措之天空突然出现弹幕: 女配是想跟拿走所有财产的还是准备嫁入豪门的妈?就算她想选也没爸妈爱的人永远只有女主一个那当然女主不仅次次考年级第还是锦鲤体质多拿得出手啊不像女成绩差还灾星附谁碰谁倒霉原来我是女配可是妹妹的年级第是逼我给她作弊得来而家里几次中的彩也是我买后被妹妹抢走这面相刻薄又穷苦的小一脚踹开了...
主角:沈晓,沈茵茵 更新:2025-07-27 06: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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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措之余,天空突然出现弹幕:
女配是想跟拿走所有财产的爸,还是准备嫁入豪门的妈?
就算她想选也没用,爸妈爱的人永远只有女主一个
那当然啊,女主不仅次次考年级第一,还是锦鲤体质多拿得出手啊
不像女配,成绩差还灾星附体,谁碰谁倒霉
原来我是女配啊。
可是妹妹的年级第一,是逼我给她作弊得来的。
而家里几次中的彩票,也是我买后被妹妹抢走的。
这时,面相刻薄又穷苦的小姨,一脚踹开了我们家门。
大的给我,小的你们慢慢争,行了吧?
1
茵茵必须跟我我赵家少奶奶的位置就指望她了沈晓那个灾星是你女儿,你带走她
我妈愤怒地将香奈儿包包砸在大理石地上,眼神瞥过我时一脸厌恶。
我爸也不甘示弱,一脚踹翻展示架,瓷器古董如暴雨般炸开:
贱人茵茵的锦鲤运旺我年财运了法院早判给我了,你休想抢走他沈晓那个霉运缠身的废物是你生的,凭什么你不带她走?
互相埋怨,吵架打架。
是这个家年来每天都会上演的情节。
好不容易打完官司分完家产,他们离婚自由了。
却又开始抢女儿了。
可惜,我不是他们抢着要的沈茵茵。
我是没人要的沈晓。
我蜷缩在沙发角落,手臂上蜈蚣似的烫伤疤正隐隐作痛。
始作俑者正紧紧抱着我,面露害怕,双眼含泪。
可凑近我的声音却暴露了她真实的喜悦:
姐姐,你看爸妈就算离婚了都不愿意接手你呢。
不过他们会离婚,就是因为你这个灾星啊。
沈晓,你是罪有应得。
我无法反驳。
他们向来是喜欢沈茵茵的。
就算我无数次解释过真相,他们依然坚信沈茵茵是锦鲤,会给他们带来好运。
而我就是扫把星。
眼前再一次出现弹幕,替沈茵茵审判我:
灾星识趣点自己滚去孤儿院行不行?别耽误我们女主前程
谁碰谁倒霉,谁给她的勇气继续活着?
我垂眸,指尖微微颤抖。
我爸把烟蒂摁在烟灰缸里,火星溅出来,满脸厌恶地瞪着我。
既然都不愿意要,那就送去孤儿院反正她在这儿也是碍眼,茵茵的好运都被她冲没了。
我妈冷哼一声,上下打量着我,阴森森地说道:
孤儿院哪有老家张老头那边划算?他儿子瘫了,给两万块就能接人当童养媳,还能换茵茵下半年的补习班费用。
沈茵茵将我抱得更紧了,指甲几乎掐进我烫伤的疤。
她语气满是恶意:
姐姐,张爷爷家是我特地为你选出来的,你喜欢吗?
我猛地推开她,疤被扯得生疼。
老家那个张老头,去年在村里打残了第三任老婆的事,全村都知道。
他们根本不是在商量送走我,是在讨论把我卖给谁更值钱。
我吃痛地想挣脱沈茵茵的禁锢,心里却绝望到崩溃。
原来所谓的灾星,连被当做人丢弃的资格都没有。
就在这时。
大门猛地打开,冷风卷着铁锈味灌进来。
许久未见的小姨像柄生锈的刀扎进客厅。
2
小姨枯瘦的手擦了擦颧骨渗出的血丝,精准地避开伤疤,抓住了我的手腕。
定你妈个头
她声音如砂纸磨铁般沙哑,却充满了力量:
什么灾星?我看就是你们偏心眼找的借口沈晓怎么就倒霉了?你们所谓的被开水烫、摔断腿,哪样不是沈茵茵搞事造成的?你们不责怪沈茵茵就算了,还嫌沈晓晦气要把她卖给老鳏夫?你们配当爹妈吗?
沈晓的给我,沈茵茵那个搅家精你们慢慢争去
我爸妈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但我妈还是如往常同小姨唱反调:
赵娜轮得到你这捡垃圾的来管我们家闲事?
沈晓是我的女儿,不是你的
小姨冷哼一声,抓起果盘里腐烂的橙子砸在我妈昂贵的羊绒裙上。
装货,演给谁看呢?
以前是,以后就不是了。
豪华的别墅门外,停着一辆格格不入的三轮车,废机床零件塞满了货箱,锋利的金属边缘还沾着新鲜血迹。
小姨没有询问过我的意见,直接将我抱起塞进货箱,恶狠狠地凶道:
坐好了掉半路了我可不会捡你
我蜷缩成一团,身上逐渐凝固的血液似乎在寒风中一点点流动起来。
我没忍住,开口询问。
小姨,你是为了还之前的情吗?
谢谢小姨,我……
小姨不满地啧了声,将身上的军大衣丢向我,遮住了我所有视线。
热气包裹下,只听见小姨渐行渐远的声音:
给老娘老实待着,少说废话。
十分钟后,小姨拖着我的行李箱走出了别墅。
我攥着箱壁凸起的铁皮,听见她蹬着三轮车骂骂咧咧:
你妈那人打小就爱面子,嫁给你爸那天穿的红裙子,花掉她三个月工资,现在倒好,为了那点好运连亲闺女都能扔。
车碾过减速带,我撞在箱壁上。
小姨突然刹住车,掀起帆布冲我吼:
你手残疾了?连扶稳都学不会?给你说,我可没钱带你去医院,上次我搬瓷砖砸了脚,我都是自己抹碘伏硬扛过来的。
小姨蹬着车哼哧喘气,又念叨起来:
你妈总说我活得不像个女人,呵,她花这么多钱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最后还不是要离婚
连孩子都不要,就算做得好女人也做不好妈妈
货箱晃了晃,她又补了句,声音比刚才软点:
到我那儿先挤挤,阁楼虽然漏风,但总比老鳏夫家强。
我突然想起外婆生前说过,小姨年轻时本来能去读卫校,但学费却被要嫁人的妈妈抢走了。
她总说自己命贱,却在我被全家抛弃时,用一辆破旧三轮车,载着我往亮处去。
3
车子在城北的筒子楼停下。
霉斑在墙上疯长,像扩散的癌。
小姨以为我是嫌弃,脸沉了下来。
不乐意就滚,老娘就这条件
我连忙跟上小姨的脚步,慌乱解释:
不是的,小姨……
黑暗中,猩红的弹幕刺痛了我的眼。
女配还没进门就被嫌弃了,不愧是灾星。
还是女主受宠,爸妈直接选择轮流养女主。我们家茵茵小小年纪得在两栋大别墅穿梭,不像灾星,在这肮脏的地方发烂发臭
我看不出一个月,小姨就会被女配的灾星体质连累什么废品被烧、走路被车撞都是常有的事到时候小姨肯定会把女配扫地出门
我如鲠在喉,一晃神便被楼梯绊倒。
小姨的声音越来越远,又突然变近。
啧,真是个倒霉鬼。
她不耐烦地将我扛回了家。
很快小姨便端来两碗青菜面,她将唯一的煎蛋夹进我碗里,嘴里却不饶人:
瘦得跟麻杆似的吃了也白瞎
热气让我鼻尖一酸,我默默吞咽。
我想说,我不是那个倒霉鬼。
我跟沈茵茵,真正幸运的,一直是我。
可真锦鲤假灾星又如何。
还不是比不过她。
小姨翻出一根碘酒棉,粗暴地擦拭着我因跌倒而破皮的伤口,却忽略了自己脸上的伤。
她嘴上骂骂咧咧:
烂了可别指望我掏钱给你治
她嫌弃地丢掉棉签,又抱出一套崭新的被褥开始铺床。
我想上前帮忙,却被她赶出卧室。
你这倒霉蛋除了会帮倒忙还能干嘛别给我添乱
我有些无措,想找其他事情帮忙。
弹幕疯狂地嘲笑我:
哈哈哈三天内必被赶刚看沈晓想去倒煤灰,结果脚滑打翻在煤灰堆里,滚出个锈铁盒,里面全是旧钞票小姨现在正蹲那儿数钱,脸黑得像煤灰
灾星实锤了
其实她俩挺搭,没必要赶走啊。都是脏东西,以后大破烂还能用小破烂换钱,把小破烂卖给收破烂的刘麻子,破烂一家~
我握了握拳头,视线看向屋内。
这是我今天看见弹幕以来,第一次不认同它们的话。
在我的印象里,小姨可比衣冠楚楚的父母干净多了。
4
三年前,小姨的老公在爸妈的工地上干活,被钢筋砸穿肺。
爸妈因为没有按规定给小姨夫买保险,导致一分赔偿都拿不到。
她只能来家里找我妈借手术费。
但我爸妈高高在上地丢给小姨两百块。
买骨灰盒的钱,不用还了。
我记忆里的小姨,虽然性格泼辣,但过年时她总会买上好吃好喝地回姥姥家,还一视同仁地给我和沈茵茵拜年红包。
但那次她的腰彻底弯下了。
我莫名难过,悄悄地将自己攒的所有钱全塞给了小姨。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小姨。
只是偶尔听我妈提起,说现在的小姨,恨我们家入骨。
但她还是来接走了我。
我猜,她是想还这份情,才会匆忙赶来接走我。
她不承认也没关系,我很感激她收留了我。
就算她以后真像弹幕说的,会像爸妈那样丢弃我、赶走我。
我也不怪她。
她比我爸妈好,比他们干净。
晚上我躺在硬板床上,盖着柔软的被褥,难得睡了个安稳觉。
半梦半醒间,我感受到微微冷风,还有若隐若现的叹息声。
第二天起床后看见摆在床头的牛奶杯,我才意识到那不是幻觉。
昨晚上小姨进来过。
手机不断地震动,是沈茵茵发来的消息。
爸爸承诺我的施坦威钢琴到了,音色比你哭得好听。
新爸爸说钻表才配我气质,好看吧,十万块呢。
弹幕从屏幕上方淌过:
灾星嫉妒疯了吧?
别酸了,你一辈子都别想达到这个高度了。锦鲤才是真豪门命
豪门命?
不过是沈茵茵偷龙转凤,把我的气运假借到自己身上罢了。
离了我,她又能坚持多久。
我垂眸喝着牛奶,做了个决定。
我想靠彩票帮小姨,但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我放学后就直接去捡空瓶了。
等换了钱,月亮都已经高高挂起了。
刚到楼下,我就瞧见小姨伸出个头着急地看向楼下。
瞧见我后,她连忙缩回了身子。
一回家,小姨冷着脸将热饭推到我面前,嘴里依然不饶人:
不想回家就别回,没人逼你
一句话,直接引爆弹幕:
啧啧啧,小姨脸色越来越难看,估计是觉得女配在外面搞七搞吧坐等女配被赶出家门。
女主明天要去新学校报道啦,那可是全市最好的私立学校,资源顶配,以后前途无量。再看看女配,估计连学杂费都凑不齐
女主亲爸说了,只要女主在钢琴比赛拿奖,就送她出国留学,到时候女配怕是只能在这破筒子楼里羡慕嫉妒咯。
我根本不在意沈茵茵如何,默默夹起泡菜拌饭吃。
没有山珍海味,我却觉得意外的香甜。
不过我还是怕的。
我怕小姨会因为我回家晚就赶走我,于是我只能减少每天捡瓶子的时间。
捡了一周,总算凑够了 20 元。
周末,我趁着小姨出门后,跑到了附近的彩票店。
老板,要一张……红色的彩票。
老板头也不抬,拿出一叠丢在了台面上。
我深呼吸一口气,指尖不停挑选,最终抽出一张。
我正要蹭开第一个涂层。
一道甜腻又恶心的嗓音打断了我。
5
妈我要整本刮
我回过头,便看见珠光宝气的沈茵茵母女俩走了进来。
沈茵茵手上的香奈儿包蹭过污渍门帘,不满地翘着新做的水晶甲。
哎呀脏死了要不是为了拍视频发网上,才不乐意来这贫民窟……
她突然瞥见我,勾起红唇:
这不是姐姐吗?
我妈的视线像冰锥扎来。
晦气东西茵茵你离远一点,别影响到你的手气了。
我回过头,继续滑动着硬币。
我盯着覆盖层下与中奖号码一致的数字,松了口气。
还没刮完。
硬币在涂层上飞速滑动。
沈茵茵却突然抓住我的手。
别刮了姐姐。
她凑近我耳边,低声威胁: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就算你想证明给妈妈看,我也有的是办法阻止你回来。
她笑着离远,提高声量:
姐姐,你可是灾星,怎么还奢望刮中奖啊……
我妈在一旁嗤笑:
呵,灾星也想转运……
话音未落,门帘被猛力扯开。
是熟悉的机油味。
小姨扣住我肩膀,破口大骂:
找死啊,跑这来干什么
哎呀是小姨啊
沈茵茵捂嘴惊呼,眼神滴溜溜一转,故意拔高音量,晃着她刚刮完的废卡,朝我妈使了个眼色。
妈,你看姐姐,哪来的闲钱买彩票?不会是偷的吧?
她扬了扬手中刮过的彩票,接着说道:
虽然我刚刚买的二十张一张都没中。但姐姐从小运气更差,不可能中奖的姐姐,你这钱不就是打水漂吗?小姨,人品不好的人,可别往家里领啊……
她又开始了。
我着急地想和小姨解释,但小姨和彩票店老板同时开口:
放你娘的狗屁,我家晓晓怎么可能……
中……中了小妹妹,你可真幸运啊你中了 30 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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