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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狗的意思是什么

luckily-余安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哑狗的意思是什么》是作者“luckily-余安”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安欣雅尹成文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江畔在群里发了一张我在医院化疗的照照片里我脸色苍毫无血就连以前引以为傲的长发也剃半点没有曾经学霸校花的影不愧是江不过才短短一个月我们曾经的校就被训得像狗一还真信自己真得不仅剃光了头就连成绩也一落千看她现在还拿什么和我们雅雅可他们不知道的这场装病游戏我准备了十为的就是今1我从小就异于常过目不忘的天赋像与生俱来的烙让我总能轻易看穿同龄...

主角:安欣雅,尹成文   更新:2025-07-26 04: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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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在群里发了一张我在医院化疗的照片。

照片里我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就连以前引以为傲的长发也剃了。

半点没有曾经学霸校花的影子。

不愧是江少,不过才短短一个月我们曾经的校花,就被训得像狗一样。

还真信自己真得癌,不仅剃光了头发,就连成绩也一落千丈。

看她现在还拿什么和我们雅雅比。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场装病游戏我准备了十年,为的就是今天。

1

我从小就异于常人。

过目不忘的天赋像与生俱来的烙印,让我总能轻易看穿同龄孩子的幼稚。

那些黏着父母撒娇的亲昵,于我而言都像隔着层毛玻璃,模糊又无趣。

七岁那年,我亲眼看着妈妈的手搭上父亲的后背,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狠戾,将他从阳台推了下去。

风声里混着沉闷的坠落声,她转身时我对上她冷漠的脸。

比冬日的冰凌更刺骨,她要嫁给她的白月光,为此必须除去父亲这个障碍。

从那以后,我成了别人口中被吓傻的孩子。

妈妈也这样以为,时常摸着我的头叹息,眼底却藏着如释重负的轻松。

她不知道,我只是不想再开口。

对着一个为了白月光能亲手弑夫的人,任何言语都多余得可笑。

她甩掉我时,用的是一支草莓味冰激凌。

乖乖在这里等妈妈,妈妈去买糖就回来。

她蹲在福利院门口,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宠物。

我捏着那支慢慢融化的冰激凌,看着她转身的背影消失在街角。

指尖一松,冰激凌砸在地上,奶油溅成一滩狼狈的黄。

从那以后,我再没见过她。

直到某天,财经新闻的画面跳出来。

她穿着高定套装,挽着那个男人的手臂,身边站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

一家三口对着镜头微笑,幸福得像精心裱框的画。

我女儿聪明得很。她对着话筒笑得清甜。

马上高考了,祝愿所有孩子都像她一样,回回拿第一。

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那笑容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向来觉得人生寡淡如死水。

可那一刻,沉寂的水底突然炸开裂缝,有什么东西正顺着裂缝往上爬,带着铁锈般的腥气——是嫉妒,是怨恨。

是岁那年没哭出来的眼泪,终于在多年后酿成了恨

原来,她偷走的不仅是我父亲的命,还有本该属于我人生的乐趣。

而她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沾着我父亲的血。

2

高考前一个月,我转学而来。

流言像病毒般在教室蔓延。

除了脸还有什么?

考前一个月才来?怕不是来拖升学率的。

听说真是哑巴,靠卖惨混进来的废物

安欣雅轻蔑的目光扫过我。

一个哑巴也配分走她的目光?

我安静地坐在角落,不发一语。

直到三天后的月考成绩榜贴出,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炸弹。

第一名: 顾念。

那个空降的名字,以碾压性高分钉在榜首,安欣雅的名字被挤到刺眼的第二。

全校哗然。

质疑与震惊的目光几乎要将我刺穿,曾经嘲笑我哑巴废物的嘴脸僵住了。

短短三天,一个哑巴就把包括天之骄女在内的所有人狠狠踩在脚下。

风向骤变。

那些曾经投向安欣雅的崇拜目光一股脑地全聚集在我身上。

她精心维持的高傲面具彻底碎裂,看向我的眼神淬着毒,几乎要喷出火来。

放学后,几个跟班把我拖进偏僻的女厕所,反锁了门。

安欣雅那张因嫉妒扭曲的脸逼近,眼中闪着恶毒的快意。

哑巴?天才校花?很会装嘛

她捏着我的下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我倒要看看,你这张脸泡进马桶水,还能不能装清高

她仗着我不能呼救,肆无忌惮地扇我耳光,撕扯头发。

最屈辱的时刻,我被死死按住,她狞笑着把我的头摁进肮脏的马桶。

冰冷腥臭的水灌入口鼻,窒息感与屈辱瞬间淹没了我。

她反复按压,听着我无声的呛咳,发出畅快的笑。

废物就是废物再能考又怎样?还不是像狗一样被我踩在脚下

她不知道,角落那个伪装成杂物的微型摄像头,正清晰记录着这一切。

她狰狞的表情,恶毒的言语,令人发指的行径。

她们扬长而去后,我浑身湿透地从地上爬起,抹去脸上的污水。

怯懦惊恐的表情瞬间褪去,只剩冰冷的平静。

妈妈的女儿,也不过如此。

3.

厕所霸凌的视频在学校外网炸了锅,每一帧都在撕扯着体面。

我窝在教室角落,头埋得极低,偶尔抬眼时,眼眶红得像浸了血。

任谁看都是被吓破了胆的模样。

校领导被舆论逼得没辙,拽着安欣雅开了全校大会。

聚光灯下,她那张惯常骄傲的脸惨白如纸,看向我的眼神淬着毒。

她恨自己从云端跌得狼狈,更恨我这个突然出现的哑巴抢了她的风光。

仅仅一句当众道歉,就让她屈辱得红了眼眶。

未等话音落定,她便崩溃地哭着冲下台去。

台下,一个男生毫不犹豫地追了出去。

校长的手重重落在我肩上,力道沉得发疼。

他俯身,低沉的声音裹挟着冰冷的警告。

同学,以后这些手段还是少耍为好。

我缩了缩脖子,茫然又怯懦地看着他,仿佛听不懂一般。

与此同时,藏匿在发丝下的耳机清晰地传来安欣雅失控的尖叫声。

气死我了舅舅简直疯了,硬逼着我在那么多人面前给那个贱人低头道歉

紧接着响起花瓶破碎的声音。

尹成文,舅舅都不帮我就算了,你凭什么眼睁睁看着我丢脸

男生安慰调侃的声音响起。

我的大小姐,你要我怎么帮?直接冲上去撕了她?

我要她身败名裂找几个人……不,把她拖去巷子里糟蹋,录视频发网上

狠厉的声音传入耳中。

她不是装清高吗?我要所有人都看见她最不堪的样子

尹成文却忽然笑出声,语调轻得像毒蛇吐信。

对付她,用老办法才有意思。

你忘啦?当年那些假病症陷阱——先把她捧成校花、年级第一,再一点点捏碎。

她不是哑巴吗?

等她被千夫所指时,你说,她会不会崩溃到连哭都发不出声?

沉默片刻,安欣雅打心底泛出凉飕飕的快意,哭腔都染了扭曲的笑。

对……老办法当年怎么毁其他人的,就怎么毁她

敢抢我的东西,就要做好失去一切的准备。

4.

安欣雅的道歉像场拙劣的独角戏。

风一吹就散,对她的生活毫无影响。

而我身边自此多了许多有趣的苍蝇。

他们像蚊子嗅到血味,前仆后继地追求我。

所谓富家公子,他们开着豪车在校门口打转。

送花送礼物像流水线作业,以为能用物质砸开我的心。

我静静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默不作声。

直到第五个富家公子无功而返,他们终于耐不住了。

尹成文的出现,比我预想中早了三天。

他不像那些公子哥般张扬,抱着半箱流浪猫罐头站在花坛边。

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见我路过,他扬手时指尖沾着点猫粮碎屑,声音里带着刻意放软的温和:

顾念,过来帮个忙?这只小三花总抢别人的吃的。

我停下脚步,看着他笨拙地把罐头分到纸盘里。

动作不算熟练,却比那些镶金戴银的讨好顺眼些。

他见我没动,又笑着递来一小包冻干: 试试?它们很乖的。

指尖触到冻干包装袋时,他突然说: 以前总听安欣雅提起你,说你……

他顿了顿,像是在斟酌词句。

说你很厉害。

我抬眸看他,眼底浮出恰到好处的疑惑。

他慌忙摆手,耳尖泛着红。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的成绩,还有你照顾这些猫的样子,都很特别。

喂完猫转身时,我手中的速写本散落在地,几张画纸飘到尹成文脚边。

画中线条利落得像能呼吸,无处不透着鲜活。

他愣住了,指尖捡起画纸时微微发颤。

我知道他喜欢画画,美术室的垃圾桶中塞满的画稿,朋友圈里对着大师作品的赞扬。

字里行间都是对画画的渴望。

可他笔下的线条永远僵硬得像冻住的蛇。

你……

他喉结滚动,眼睛亮得吓人,像是找到了失落的宝藏,这些都是你画的?

我慌忙去抢,指尖撞到他手背,画纸边缘被捏出褶皱。

他却突然松了手,耳尖红得更厉害,语气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急切。

我不是要偷看,只是……你画得真好,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好。

那天他没再说安欣雅,只是反复看着那些画,眼神里的羡慕几乎要溢出来。

隔天夜里,监听设备里炸开激烈的争吵。

她不一样

尹成文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激动。

她有画画的天赋,我们不能毁了她

安欣雅的尖叫刺破耳膜: 尹成文你疯了?为了个外人跟我吵?

她不是外人他吼得破了音。

你们要对付谁我不管,但不能动她的手她的手是用来画画的

争吵声持续到深夜,最后以摔门声结束。我摸着速写本的封面,唇角勾起冷笑。

第三天清晨,我偶遇尹成文。

右手腕以诡异的角度垂着,绷带渗出暗红的血渍,指尖连笔都握不住。

速写本掉在地上,被风吹得哗哗响。

我的手……我抬起头,眼眶空茫得像蒙了雾。

医生说,再也画不了了。

尹成文的脸瞬间惨白如纸,他冲过来抓住我胳膊,指节捏得发白,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谁干的?安欣雅?

我没回答,只是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暴怒与绝望,像在欣赏一幅精心完成的画作。

后来听说,尹成文把安欣雅的钢琴砸了个稀巴烂,表兄妹彻底撕破了脸。

他冲到我面前时,眼睛里还带着红血丝,手里攥着张机票。

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我看着他,缓缓摇了摇头,绷带下的手腕,皮肤光滑如初。

这场戏,他入戏太深了。

5

二模成绩像枚烧红的石子投入平静湖面。

刚一公布就激起层层滚烫的涟漪。

红榜最顶端的名字,依旧是我。

后面跟着的分数像道无形的冰墙,将第二名安欣雅远远隔开三十多分的鸿沟。

断层第一的成绩,让走廊里的议论声瞬间炸开。

我背着书包走过时,那些曾经对我哑巴身份投来的鄙夷目光。

此刻全变成了混杂着怜悯的惊叹。

她肯定是被安欣雅逼狠了,不然哪能闷头学到这种地步。

安欣雅也太下作了,也就敢欺负个不会说话的。

我垂着眼帘扮演柔弱可怜的小哑巴,指尖却在书包带里悄悄攥紧。

余光精准捕捉到安欣雅几乎要喷火的眼睛,她攥紧的拳头指节泛白,却什么也做不了。

毕竟连她最信任的表哥,都和他闹掰了,她已无人可用。

更让我可笑的是,为了夺回第一和校花头衔,安欣雅竟想出把男友江畔送给我的蠢招。

傍晚,我刚走出奶茶店,指尖捏着微凉的奶茶杯,耳机里正播放着昨夜录下的对话。

安欣雅尖利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

她不就是个哑巴?装什么清高不喜欢钱就用别的招,你去勾引她啊

紧接着是江畔漫不经心的笑。

勾引?她那样的木头,扮可怜不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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