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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江南恨

璎珞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何以江南恨是作者璎珞的小主角为楚昭宁苏梦本书精彩片段:我青梅竹马的娘子被挑断手筋脚林家满门被凌迟处只因大楚公主楚昭宁看上了新科武状元的第二他们让我喝下用娘子肚子里快出生的孩子做成的胎儿我需要活需要像狗一在楚昭宁的脚下摇尾乞十年后我终于成了靖南军的我的主帐突然闯进来个脸上贴着疤的杀猪丫我装了十年傻就为了和你一起杀回都看楚昭宁血溅五1酒气冲熏得我脑袋发我坐在一座破庙的佛像脚

主角:楚昭宁,苏梦晚   更新:2025-07-25 06:2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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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青梅竹马的娘子被挑断手筋脚筋,林家满门被凌迟处死。

只因大楚公主楚昭宁看上了新科武状元的我。

第二日,他们让我喝下用娘子肚子里快出生的孩子做成的胎儿羹。

我需要活着,需要像狗一样,在楚昭宁的脚下摇尾乞怜。

十年后我终于成了靖南军的王。

我的主帐突然闯进来个脸上贴着疤的杀猪丫头。

爹,我装了十年傻子,就为了和你一起杀回都城,看楚昭宁血溅五步。

1

酒气冲天,熏得我脑袋发昏。

我坐在一座破庙的佛像脚下,手里攥着一把还往下滴血的匕首。

身边,横七竖地躺着几个醉倒的匪兵,鼾声如雷。

在他们眼里,我是那个被公主厌弃,整日沉迷酒色的废物武状元。

是京城里最大的笑话。

他们以为灌醉我,就能从我这儿套出点什么皇家秘闻,或是干脆抢走我身上最后一点值钱的东西。

他们不知道,这坛酒是我带来的,酒里的蒙汗药,也是我亲手下的。

从今晚起,这支盘踞在官道上的匪兵,连同他们的头领,都将是我的第一批人马。

匕首上的血,是那头领的。

他死前瞪大眼睛,不明白我这个酒囊饭袋为何突然出手,快如鬼魅。

我擦掉刀锋上的血,月光照在刀刃上。

这寒光,让我想起了很多年前,皇宫里那场盛大的喜宴。

我也曾风光无限。

新科武状元,御前得脸,还娶了青梅竹马的江南苏家最负盛名的嫡女,苏梦晚。

我的阿晚,生得清丽绝伦,性子却像只小野猫,又辣又呛。

她最爱捏着我的耳朵,一本正经地教训我。

怀孕快七个月的时候,我们天天盼着,只待我武状元的名衔到手就完婚。

林崇昭,光靠一身蛮力是坐不稳江山的,你得多动动这里。

阿晚伸出纤细的手指,戳戳我的脑袋。

我总是把她和孩子轻轻圈在怀里,嗅着她发间的清香。

我总是笑着说,有她在,我何须动脑。

那时的我以为,我们的一生,都会在这样甜蜜的拌嘴中度过。

谁能想到,那场婚宴,竟成了我们此生永诀。

2

那天,长公主楚昭宁带着她的金甲卫,踹开了我的状元府大门。

她穿了一身烈火般的红裙,裙摆上绣着金凤,张扬到了极致。

她就那么站在庭院中央,笑得像一朵淬了剧毒的玫瑰:

林崇昭,本宫听闻你俊美无双,怎么能只守着那么垃圾的一个女人?还让这个女人怀了你的种?

她的话音未落,身后的甲士便如狼似虎地冲进内院。

我目眦欲裂,想要拔刀,却被两名大内超一流高手死死按在地上。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苏梦晚从房里拖出来。

她身上还穿着我们新婚的嫁衣。

撕了它。楚昭宁轻描淡写地吐出三个字。

刺啦一声,那鲜红的、绣着鸳鸯的嫁衣,在我眼前被撕成碎片。

苏梦晚清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没有哭,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她眼神里有惊恐,有愤怒,还有一丝我当时没看懂的决绝。

我像一头困兽,跪在冰冷的石板上,喉咙里发出嘶吼。

我用头去撞地面,撞得头破血流。

可那两个高手的铁钳,我挣脱不开。

楚昭宁走到苏梦晚面前,捏着她的下巴,笑得越发妖冶: 江南第一才女?呸,也就是个长相妖冶的狐媚子。林崇昭是本宫的。

她从袖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金针。

我凄厉地喊着不要,可惜无济于事。

她只是欣赏着我的绝望,然后,慢条斯理地,用那根金针,一寸一寸,挑断了苏梦晚的左手手筋。

苏梦晚疼得浑身痉挛,却一声不吭。

接着是右手、左脚、右脚。

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妻子,我发誓要守护一生的女人,变成一个血淋淋的废人。

被他们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向皇宫深处。

她最后的声音是轻轻唤了一声我的乳名。

3

翌日,楚昭宁派人给我送来一碗汤。

送汤的太监尖着嗓子说: 公主赏的,说是用那小贱人肚子里的孽种熬的,大补之物,给状元爷您补补身子。

胎儿羹。

那太监说,苏梦晚在牢里受刑时身孕已达七月之数。

公主殿下亲自监刑,让人活生生剖开了她的肚子,取出了那个已成形的胎儿。

苏梦晚流血不止,最终被拉去乱葬岗任野狗分食。

我疯了一整夜。

砸光了府里所有东西,像个真正的疯子。

那之后,我成了京城最大的谈资。

楚昭宁似乎很满意我的状态。

她没有杀我,而是把我当成宠物一样养着。

为了断绝我所有的生路,还罗织了罪名将我林家一门尽数凌迟。

看着我每日烂醉如泥,看着我流连于赌坊青楼,看着我从一个天之骄子,变成一个人人唾弃的废物。

我需要活着,需要像狗一样,在楚昭宁的脚下摇尾乞怜。

我开始主动讨好楚昭宁,甚至在她的宴会上,与青楼女子调情作诗,引得满堂哄笑。

她很满意,赏了我很多金银。

可她不知道的是,我用这些钱收买人心。

结交权贵,也豢养亡命之徒。

我的脸在笑,可我的心,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被烈火烹油。

这样的日子,我过了整整三年。

直到那天,我在街头买醉,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撞了我一下。

混乱中,一张粗糙的纸条塞进了我的手心。

但我看清了他的侧脸,是他,是当年苏家的老管家,老周。

我攥着纸条,躲进一个无人的小巷,颤抖着打开。

上面只有四个字,却像一道惊雷,在我死寂的心湖里炸开。

孩子未死。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三年来第一次泪水决堤。

我的孩子,我和阿晚的孩子,还活着。

我不能再等了。

我必须立刻离开这个囚笼。

4

我费了很大气力和金钱,终于托一个江湖人见到了绿林道上的霸主。

没想到,她竟然是个明艳张扬又本事强悍的女人。

白九娘。

武状元之名她是听过的,她说她欣赏我能从楚昭宁手下活着逃出。

初见那日,她伸出涂着丹蔻的纤长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与她对视。

林状元,收起你那套文人酸腐。在我这里,能耐就是能耐。

你能看穿楚昭宁的追兵,能一夜之间想出火油计,就能替我,也替你自己,在这乱世里杀出一条活路。

她的指甲微微用力,带来一丝刺痛。

她松开手,端起桌上的酒碗,一饮而尽。

朝廷的大网已经撒下来了,我们这些水里的鱼,要么被捞上去开膛破肚,要么,就只能聚在一起,撕这张网。

林崇昭,我给你一夜时间。天亮之前,我要看到你的破网之策。否则,你就滚回去继续做楚昭宁的狗。

我独自坐在帐中,直到灯油燃尽。

第二天一早,青风寨的聚义厅里挤满了人。

白九娘坐在头把交椅上,面沉如水。

我站在她的身侧,位置微妙,引来无数或惊奇、或嫉妒、或审视的目光。

李二狗就站在人群的最前面,他那张粗犷的脸上写满了不忿。

白九娘把朝廷的围剿通牒扔在了桌上。

离得近的几个头目凑上去,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全白了。

消息像瘟疫一样在人群中传开,聚义厅里瞬间炸开了锅。

他娘的朝廷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怕什么跟他们拼了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拼?拿什么拼?咱们这点人,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

要不咱们还是散伙吧,各回各家,找个地方躲起来……

躲?往哪儿躲?天下之大,莫非王土

这就是绿林,一盘散沙。

白九娘冷眼看着,一言不发,任由他们吵闹。

我知道自己该上场了。

诸位当家的,通牒说,三个月内,三万大军将合围黑云山脉,断水源,烧山林,势要将我们一网打尽。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我告诉他们,跑是跑不掉的,但我们的优势是对山林地势的熟悉。

还有,我们有军师的智谋。

提到军师,白九娘的嘴角终于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对着所有人宣布,即日起我就是青风寨的军师。

5

夜深了,聚义厅的人早已散去,各自准备。

白九娘没有回自己的营帐,而是和我一起,站在一幅巨大的山川地理图前。

图上,密密麻麻地标注着黑云山脉周边的所有山头、寨子、关隘和水源。

每一个山头,都代表着一股不大不小的势力。

他们就像一颗颗散落的珠子,平日里各自为政,甚至互相劫掠。

而朝廷的三万大军,就是那根准备将他们全部穿起来串成糖葫芦的签子。

白九娘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最终点在几个最大的山头上。

她说这几个山头的头把都不是省油的灯。

我凝视着地图,那些散乱的山头,在我眼中渐渐连成一片。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在地图上缓缓画了一个圈,将所有山寨都圈了进去。

然后,又在圈外画了一个更大的圈,将附近几个重要的州府也囊括其中。

破网之策,说来复杂,其实也简单。

要破网,首先,你得把手里的散沙,捏成一块石头。

我看着地图上那些各自为战的山头,心中已有计较。

第一步,也是最难的一步。

就是要让这群桀骜不驯的狼,学会听从同一个号令。

6

篝火噼啪作响,映着山寨里每个人兴奋的脸。

刚从县城粮仓里运回来的粮食堆成了小山。

弟兄们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庆祝着这场想都不敢想的胜利。

白九娘端着一碗酒走到我身边。

她身上那股子惯有的泼辣劲儿收敛了不少。

最后她说,林崇昭,以前是我小看你了。

我没接话,只是仰头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像一团火,却烧不散我心里的寒冰。

她还是缓缓地靠在了我肩头,这是她第一次对我示弱。

她忽然问: 你心里,是不是还装着旧人?

我的身体僵了一下。

火光明明灭灭,我眼前晃过的,全都是苏梦晚的脸。

那一夜,我没回自己那间简陋的屋子。

陪着白九娘就在篝火旁枯坐到天明。

我知道她什么意思,但在我的梦里,全是苏梦晚。

李二狗就是在这之后开始频繁接触我的。

这个寨子里最机灵的人看出九娘对我的信任与栽培。

他几次三番地在私下里找到我,话里话外都在试探。

我就坡下驴,把查寨子内奸的事情交给了他。

李二狗领了命,办事效率倒是很高。

不出三天,他就带人冲进了采买周先生的屋子。

周先生是前朝的一个落魄秀才,来山寨大半年了,平日里文文弱弱,与世无争。

可李二狗却从他的床板夹层里,搜出了一封用密语写就的信函。

信的内容很简单,汇报了我们山寨近期的兵力、存粮,以及我提出的对抗朝廷的战略。

落款,是送往京城楚家的。

人赃并获,周先生瘫在地上,面如死灰。

我没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当着山寨所有人的面将他当场处决。

7

清除了内患,山寨安稳了一个月。

直到一个月圆之夜,万籁俱寂,我正在屋里擦拭我的那把旧剑,耳朵忽然微微一动。

我心中一凛,楚昭宁的耐心终于还是用完了。

我没有声张,只是悄然起身,吹熄了油灯,像一抹影子般融入夜色。

我在营地通往后山的必经之路上快速设下几个简单的陷阱,然后静静地伏在一块巨石之后,耐心地等待着猎物上门。

没过多久,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掠过,动作轻盈,显然是个顶尖高手。

她巧妙地避开了几个明哨,却没料到我会在这里设伏。

一声极轻的闷哼,她踩中了覆盖着落叶的绳套,整个人被倒吊了起来。

我从暗处走出,月光下,我看清了她的脸。

那是一张清秀却冰冷的脸,眼神里充满了杀意和错愕。

我认出了她,楚昭宁身边最得力的亲信之一,一手暗杀术出神入化。

她看到我,大骂我是叛徒。

我没理会她的叫骂,没有丝毫犹豫,干净利落地划断她的脖颈。

处理完尸体,我习惯性地在她怀中摸索,果然摸到了密信。

除此,还有一个硬物。

我掏出来一看,是一张用油纸包裹的木刻小像。

借着月光展开,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

那张稚嫩的小脸,像极了苏梦晚的模样。

8

白九娘说得对。

山寨里还有鬼。

我自以为固若金汤的青云寨,原来早就是个筛子。

胸中那股郁结了十年的火,几乎要烧穿我的五脏六腑。

韩五娘,就是传密信的鬼。

韩五娘的丈夫老钱,是我们寨里的账房。

老钱为人老实木讷,但精于算数。

寨中钱粮出入,他都一清二楚。

韩五娘嫁给他三年,平日里深居简出,不爱多言。

只偶尔帮老钱整理账册,在山寨里几乎没什么存在感。

越是这样,越是可怕。

一条最懂得伪装的毒蛇,往往就藏在最不起眼的角落。

白九娘问我是不是直接抓起来审问。

直接抓,动静太大,只会打草惊蛇。

楚昭宁在山寨里安插的眼线,绝不可能只有一个韩五娘。

她或许只是其中一条线,线上还牵着其他人。

我要的,是把这张网连根拔起。

要让鱼儿上钩,诱饵必须足够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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