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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被遗忘的爱人》是二号仙鱼儿创作的一部言讲述的是陈挚陈怀周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发现陈怀周结婚照那我流了一地的眼然而转眼陈挚粗鲁扯下我的裙抬起暴戾的眉眼恶狠狠谈你想下地狱直后来我终于逃进警察局求救却看到他又虚伪地和警察鞠躬道抱我妻子不认识我1这是我逃跑的第土我脚上都是衣服也脏脏脸颊混着汗水变得格外脏兮兮但我还是没逃出就在十五分钟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把胳膊上的那些疤痕给他们声音磕磕绊绊跪着求他
主角:陈挚,陈怀周 更新:2025-07-21 09: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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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流了一地的眼泪,然而转眼陈挚粗鲁扯下我的裙子,抬起暴戾的眉眼恶狠狠说。
谈述,你想下地狱直说。
后来我终于逃进警察局求救时,却看到他又虚伪地和警察鞠躬道歉,抱歉,我妻子不认识我了。
1
这是我逃跑的第次,土路,我脚上都是血,衣服也脏脏的,脸颊混着汗水变得格外脏兮兮的。
但我还是没逃出去。
就在十五分钟前,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把胳膊上的那些疤痕给他们看,声音磕磕绊绊跪着求他们。
你们不是警察吗,我家是春溪路十号,我丈夫叫陈怀周,我被陈挚囚禁了。
求求你们,不要把我送回去了。
我丈夫叫陈怀周,陈挚是他弟弟。
一字一句崩溃重复,我拼命想获得求生的希望。
周围人都在用怪异同情的目光看向我。
可我顾忌不得,绝望像海一样波涛汹涌要将我这个不会浮水的人溺死,女警察叹口气,动作温柔把我拉起来,乖,一会儿我就把他叫回来了。
我那样乖乖听她的话,直到门外匆匆赶来的人还是陈挚,只有一瞬间,就那么一瞬间,我浑身僵硬,眼泪模糊着大颗大颗滑下,没救了——
女警察将我重重推到了他怀里。
陈挚握紧我手的力度像是要把我杀死,却用好看的脸与虚伪的神情跟警察诚挚鞠躬轻声道歉。
抱歉,又麻烦你们了。
我太太生病不记得我了。
他熟练地撒着谎,可在这地方百试百灵。
沉默铸就了我,缄口不言。
出警察局后,视线看到旁边是一条宽宽的小河,大太阳下,波光凌凌,我无意识看了那么两眼。
陈挚随我看过去,嘴巴吐出来的话一如既往的恐怖。
敢跳河我就拿袋子把你套牢,在袋子里堆满石头,再往你身上放一百斤鱼粮,让你喂鱼。
想死吗?
他冷着脸,在我这里你可不能安乐死。
……
我的死法在陈挚这里已经数不胜数了。
在屋里拿刀,他会强迫我看着他的手臂见血,还跟我说,对活人凌迟很残暴,我不介意试试。
我把绳子偷偷藏起来,陈挚会把我绑起来整晚。
看着我痛苦,语声低沉阴森。
你看你非要受这种罪做什么。
我拿着玻璃碎片学着电视剧颤颤巍巍想要刺向脖子,陈挚却会点开一支烟,用刀子随意划开他手臂,鲜血不止,血腥气深重,我立刻呆滞。
他就会斜睨着我,任由唇一点点染白吐出口烟嘲讽,这么点蚂蚁胆量,再让我发现就宰了你。
我觉得他像个疯子,问他为什么。
陈挚随意止一下血,把我手里的玻璃碎片拿走,烟雾弥漫只能依稀看见他暴戾的眉眼。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他把烟捻灭,低垂着眼睫话音嘲讽,到时候你再逃跑,让警察局看到你胳膊上的伤口,我就说咱们两个都是受虐狂。
即便状态差到离谱,陈挚的威慑力量也要对我达到最高,我沉默,但不说话他也是要生气的。
此刻我低眉敛眸,没什么心情说了声好。
陈挚脸色更臭,把我绑在副驾驶眉目烦躁。
今晚你陪着我睡地板。
2
但晚上陈挚却在床上给我拿来了小学算术题。
谈述,考考你,你如果要去超市买西瓜,西瓜价格是十块钱,你有二十块,那你还剩多少。
我怀疑陈挚只有小学文化水平。
怕他生气,还是给了准确的答案。
十块。
陈挚难得会弯下唇,比以前聪明多了。
墙上我和陈怀周的结婚照仍然刺眼,这是今天早晨陈挚特别刺激我放在墙上的,我眼眶酸红,心情格外差,唯独这次不想配合陈挚的独角戏。
我和陈怀周都是研究生毕业。
意思就是这些题对我们来说都很简单。
两年了,我总会在陈挚面前下意识提起陈怀周。
今晚乡下停电,不插电的小夜灯将陈挚的影子反射在墙上,能清晰看到他的影子和他本人都顿了下,音质又低又哑,那有什么用。
他嘲讽扯了下唇角,力度不大不小捏捏我的脸。
你和他能长命百岁吗。
能有情人终成眷属吗。
语言像定时武器,能精准爆破心脏。
于是眼泪就那样又流下来了,流了一地,就像今天发现我和陈怀周的结婚照时一样不受控制。
陈挚反应了一秒,紧接着把被子随意怼我脸上,把我暴力地推到洗澡间锁门,关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瘆人,四周漆黑,他臭着脸凶神恶煞般。
谈述,想清楚犯了什么错再来喊我。
可我有幽闭恐惧症,今天又停电了。
呼吸急促到像蚂蚁啃噬心脏,我咽了咽口水,呆滞着看向四周,试图摸到墙壁紧靠着。
呼吸不得,焦虑痛苦,我嗓音变得粗粝难听。
陈怀周,但我不能哭,我只能用力去拍上了锁的门,卑微求他,陈挚,陈挚,我错了。
一声声呼唤,陈挚充耳不闻。
直到我莫名觉得氧气稀薄昏倒在浴室里,却没过多久就被人大力摇晃醒,见到了有光线下的陈挚。
他眼眶铺满红血丝。
发觉我醒了,陈挚蓦地紧紧抱着我,大难逃生般自言自语,抱歉,我忘记了,乖乖,我忘记了。
气味腺开始恢复,屋子里溢满尿骚味儿,我力度极小地缓缓推开他,你为什么这么脏。
你让我睡外面好吗,我怕脏。
陈挚喉咙滚了滚,却嗤笑一声,故意把我死死抱紧,不肯让我如意,你见哪个绑匪二十四孝好保姆的,你要想管我,除非答应嫁给我。
来电了,屋子里的光线仍然昏暗。
我没挣扎,在他怀里认真着一字一句。
我结婚了,我丈夫是陈怀周。
陈挚胸腔产生的话音就在我贴近的耳朵里格外清晰,淡淡道,所以你这算出轨吗,谈小姐。
不算,我急忙否认,我是被迫的——
夜深蝉鸣,陈挚从喉咙里低低应一声。
下一秒他伸手就要扯掉我的裙子,我捂好衣服惊愕失色,震惊地看着他,陈挚没忍住笑了两声。
有人把你衣服扯下来记得报警。
我觉得他在说笑,警察局都是你的人。
陈挚顿了顿,又变得不耐烦。
他们都觉得我是陈怀周,所以不会怀疑。
陌生人扯你的衣服你就要跑去报警,知道吗。
他的语气像对待调皮的小孩般,可我仍然害怕。
陈挚拍拍我的头,把我推进有光亮的浴室。
语气懒懒散散再添一句恐吓。
五分钟之内没有出来,今晚我就和你睡。
而我在想,陈挚和陈怀周确实是像的。
3
我小时候和陈挚、陈怀周是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的。
两家都是因为水灾逃难来外乡,被迫挤在一个院子里,但三年五年,慢慢的,两家感情越来越深厚,家里又被淹,谁也没有提过分开住。
陈家双胞胎两兄弟在胡同口很有名。
一个是讨人嫌的淘气包弟弟陈挚,一个是对人永远温润善良的大哥陈怀周。
我也很有名,爸爸出轨丢下的可怜母女。
他们妈妈经常会拿着鸡毛掸子趁我们放学守着陈挚,陈怀周见状先把我推回家,语气安抚。
我们家里有点事,谈谈别出来。
他是个合格的大哥,会贴心帮放学不回家的陈挚善后,还不让我这个临时妹妹见一些残暴。
妈妈扔下爸爸以后,时常会变得怨怼沉默,跟我说,谈谈,以后嫁人要嫁陈怀周这样的。
我那时候还不太懂,只知道今天替我打架的人是三年级的陈挚,所以我跟妈妈讲,陈挚也很好的。
妈妈格外嫌弃,好什么好,家暴、打老婆嘛。
之后我和陈怀周好好学习,人生的轨迹基本趋于相同,但陈挚却因为贪玩打架在高中辍学。
他像莫名其妙地消失在我人生中一样。
本以为没什么交集。
但再回家那年,陈怀周说他给我在家里准备了一个惊喜,我刚到他家,见陈怀周惊讶了下,转头随意打理了下刚洗过的头发,再递给我颗糖。
谈谈,你怎么来了。
我开玩笑说,怀周,糖就是惊喜嘛。
然而陈怀周身形僵了僵,轻掐掐我的脸,微低下身和我平视说,是吧,那你喜欢吗。
他似乎真的敛眉认真思考了下。
不喜欢的话,我下次给你买新的。
但我妈妈从院子里偶然经过,见状跑过来着急忙慌把我带走,我云里雾里,不懂妈妈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她红着眼气愤说,他是陈挚,不学好的社会二流子,你干嘛和这种人搅和在一起,和你爸爸一样的败类人渣,以后不许去他家
我呆了呆,我以为他是陈怀周。
妈妈则更生气,莫名其妙,居然流了眼泪。
陈怀周、陈挚,妈妈一个都不准你接触
我那次也没忍住发脾气。
我和陈怀周在一个大学,感情也很好,从小他就照顾我,为什么你也不接受陈怀周呢。
妈妈声嘶力竭着气急败坏,神经病,谈述,妈妈明令禁止告诉你,你要是再这样以后不要上学了。
那次我和妈妈大吵一架,想到晚上都还不明白。
陈挚在巷子口风评很差,2002 年他当拳击手,靠挨打和打人赚钱,在当时人们都以为是赚黑钱。
但陈怀周是光风霁月的 A 市高考理科状元,无数人敬仰的存在,当下未来他都有无限的可能。
兄弟两个,天差地别。
后来妈妈强制带我离开了那院子,就算打两份工也要供我在城市里读大学,大学后面一年的印象里,好像很久没见过陈怀周,也更久没见过陈挚。
直到我大四毕业,受同学邀请去看拳击比赛。
好巧不巧,我就那样碰到了比赛场上的陈挚。
人人欢呼沸腾,同学也兴奋地抓着我胳膊起哄,我捂着心脏,看着他一只眼睛都被打到流血。
陈挚好像也看到了我,但惊愕间只扫了一眼就专注下来,赛制三局两胜,我在赛场里格外安静。
数着陈挚肚子被打了十五下,流血的眼睛被打了十二下,鼻青脸肿的脸颊是次,对方次次紧逼。
最后,有人举起了陈挚的右手,大声宣布。
蓝方胜
比赛场又一次达到终极高潮,我在那一刻居然害怕得有点心疼,眼眶酸胀却忍下了眼泪。
同学说让我等等她,她要上厕所。
结束比赛的陈挚直直跳下赛场来找我。
他那张和陈怀周百分之九十九相似的脸,鼻青脸肿布满伤痕,鼓起腮帮子,艰难笑了下。
谈述,我怎么又看到你了。
好像久别重逢似的,可我其实没怎么和陈挚接触过,我嗯了声,哑着嗓音扬起一个笑来。
你打架还是这么厉害。
他是想笑的,结果牵扯到嘴角伤口瞬时呲牙咧嘴。
最后我和朋友打算离开,还是不放心问了下。
但是陈挚,你哥哥为什么没去上学了。
陈挚苍白的唇抿着,轻描淡写地说。
哦,他考研去外地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跟他说了声谢谢。
走了以后,羞涩的女同学挽着我的手蓦地变得异常激动,谈谈,好巧啊,你怎么会有这么帅的朋友啊,而且他哥哥也在咱们学校嘛?
我觉得她记性太差了。
宁宁,他哥哥是陈怀周哎,你忘记了吗。
宁宁像努力想了很久,半夜还在给我发消息。
按理说像陈挚那么帅的人,我没理由不记得,谈谈,你是不是虚构出来一个人让我开心的。
我那晚太累没回复她,从通讯录里扒了很久找到陈怀周的名字,重复打过去仍然显示账号注销。
于是我就又转头找到陈挚。
夜很静,陈挚的声音带着些初醒的哑却干净。
谈谈,等我一下,他似乎努力找了什么,过了会儿跟我说了抱歉,戴了下眼镜,你说吧。
怪好玩的,我说,你和陈怀周一样近视嘛,但是好新奇啊,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戴眼镜才能说话。
电话那边的陈挚还是安静的,习惯了。
我应了两声终于转到话题中心。
陈挚,我能要一下陈怀周的电话嘛。
大概过了很久,陈挚才在沉默的夜里开口。
我和陈怀周已经没联系了。
我只是一个在地下拳击场里卖命赚钱的老鼠,他大概有很好的前程,所以各自分道扬镳很正常。
我一向性格敏感,也察觉出那边的陈挚好像不开心了,刚想说对他说抱歉,陈挚却又缓缓开口。
谈谈,一定要上大学才值得你正眼看吗。
我从小跟着你,就连大学也怕你……算了,你大概下次也不会来拳击场看比赛了吧。
很久没回话,陈挚或许以为我生气了,思绪复杂顿了顿先开口说,我没生气——
我轻声打断他,对不起,陈挚,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上大学的时候陈怀周经常照顾我。
就连我一个月只有三百块生活费的时候,也是陈怀周偷偷接济我的,我莫名嗓音闷闷的。
他消失了,我只是来问问他的动向。
找他是因为,我存了些积蓄,想把钱转给他。
夜里陈挚则嗓音愈发喑哑。
不用了,他说,双胞胎兄弟连心,我知道他不会要这些钱,你拿着好好养你自己和阿姨吧。
我握着手机的力度松了松。
好,那我挂了。
但电话那边陈挚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匆匆拦下我,等一下,谈谈,你明天晚上打给我,我一定把陈怀周的电话发给你。
所以那天晚上过后,我就再也没见过陈挚。
只是和陈怀周联系多了起来。
大概是某天终于彼此心意达成,我瞒着妈妈和陈怀周在一起了,默契地谁也没有提过陈挚。
陈怀周一如小时候温润平和,情绪稳定。
但他只有一次没忍住脾气,就是第三年我的妈妈得癌症病逝,我穿着孝衣枯瘦如柴,见到了我那传说中的爸爸。
二十年,他老得像是干枯的树叶,脸颊布满皱纹,就连眼睛也变得模糊,可他不认识我了。
身后他的子女们搀扶着他。
就要走进来的时候,我声嘶力竭拦着他。
谈志毅你凭什么来这里,你不配见我妈妈。
谈志毅却冷冷把我拨弄到一旁,还颇有其词。
哪里来的野孩子,对长辈大呼小叫。
陈怀周就是在这时候第一次发脾气,他一拳打在院子里木质的门上,抬起暴戾的眉眼淡声威胁。
谈谈让你们滚,懂吗。
很快他皮肉渗血,谈志毅苍老的眼睛呆滞着,身后他的子女们板着脸骂骂咧咧。
混小子和野种就是蛮配的,我们都不想来。
一句话,陈怀周瞬时爆炸。
事后就是在我妈妈的丧期,我和陈怀周在警察局备了案,对方不同意花钱私了,只要他蹲监狱。
陈怀周刚研究生毕业,我满脑子都在想着,他要是有案底以后还要怎么工作,明明他不用管的。
他最了解我,叹口气,先安抚我的情绪。
谈谈,我有没有案底都不重要。研究生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如果你真的要跟他们私了,他们只会更加得寸进尺,乖,先回去给妈妈守孝。
所以就这样,这辈子我想赖在陈怀周身上。
因为我始终觉得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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