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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商小信》是大神“旺乎所以”的代表骆维川夏熠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骆维川恢复记忆我们已经完成了终身标绑架就为了这个?一天前还温柔宠溺的 Alpha。此刻神情冷厌: 洗掉标你不配成为我的 Omega。后来车祸我驾车挡在骆维川车替他承受猛烈撞喜欢才把你带回不是绑大量血液从身下涌出我皱了皱低声对他说: 对不我还没来得及清洗标不死掉的就不用多此一举了吧……01骆维川恢复记忆的第三我被首都警署逮押进一...
主角:骆维川,夏熠 更新:2025-07-20 07:0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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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完成了终身标记。
绑架我,就为了这个?
一天前还温柔宠溺的 Alpha。
此刻神情冷厌: 洗掉标记,你不配成为我的 Omega。
后来车祸时。
我驾车挡在骆维川车前。
替他承受猛烈撞击。
喜欢你,才把你带回家,不是绑架。
大量血液从身下涌出来。
我皱了皱眉。
低声对他说: 对不起,我还没来得及清洗标记。
不过,
死掉的话。
就不用多此一举了吧……
01
骆维川恢复记忆的第三天。
我被首都警署逮捕。
押进一间临时监室。
深夜,
我靠坐在冰冷监室里避光的墙角。
听见一串脚步声缓缓靠近。
是骆维川。
不用看我也知道。
我认得他的步幅和频率。
骆维川停在铁栅栏外。
走廊的白炽灯将我们分在明暗两个区域。
他寒光闪闪如神祇。
我灰暗如蝼蚁。
夏熠。
骆维川目光冷漠地下睥: 知道自己的罪名吗?
再见面第一句就说这个,真无情。
跟失忆变傻的 Alpha 发生关系?
我歪头笑眯眯地。
很欠揍地问: 不过我也没强迫你吧?
毕竟我最后都哭着求你了,你还是不肯停——
闭嘴
骆维川厉声打断。
清晰凌厉的下颌线隐隐有肌肉鼓动。
他生气了。
因为我,
嘿嘿。
笑容还没敛去。
我就感到骆维川释放了信息素。
一股无形的威压如山一般袭来。
我当即头晕目眩。
小腹更是发出异常的坠痛。
骆维川对我使用了信息素压制。
因为完成了终身标记。
这种压制使我无力抵抗。
跪伏在地上。
再也笑不出来了。
曾让我感到幸福的 Alpha 信息素。
此刻成为毒箭。
骆维川……
我冷汗津津。
强颜欢笑: 信息素别给这么猛啊,对自己的 Omega 温柔些嘛……
我的 Omega?
骆维川嗤笑一声: 你跟你父亲设计绑架我,就是为了我的终身标记吧。
我父亲?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父亲已经失踪很久了。
骆维川收敛了信息素。
冷声道: 警方已经确认他主导了我的绑架案,导致我受伤失忆。
至于你参与了多少,明天就会有答案。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
一天前还温柔宠溺的 Alpha。
此刻神情冷厌: 不过在坐牢前,你必须把标记清洗干净。
因为,你不配成为我的 Omega。
02
我靠着监室冰冷的墙壁,想了整晚。
思考为什么一个人恢复记忆后就能立即变得讨厌起来。
跟失忆时完全不一样。
骆维川失忆后不会用鼻孔看人。
他忘记了我是谁。
把我当成救命恩人和主人。
傻乎乎的。
很可爱。
变故发生在三天前。
骆维川在回家的路上被卡车追尾。
头磕在方向盘上,陷入了短暂昏迷。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
被告知他刚刚被人用直升机接走。
你看,飞走了。
Beta 护士指着窗外夜空中一个缓慢移动的红点: 我还从没亲眼见过直升机呢
受伤的 Alpha 一定是位很厉害的人物,接他的人都穿着黑西装,从首都来的。
我仰头望到红点再也看不见,
感觉脖颈僵硬酸涩。
才问道: 走之前,他有没有说什么?
有的。
护士从抽屉拿出一个首饰盒。
蓝色丝绒包裹,很精美。
他让我帮忙丢掉。
我接过,打开。
看见一对素戒。
内圈分别刻着我们两个名字的首字母。
我的心本来跳得很重。
现在又忽然变轻。
不合时宜地猜想。
骆维川想要我们佩戴刻着对方名字的那枚。
还是自己的?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骆维川已经恢复了记忆。
意识到自己在失忆时做了很多蠢事。
还给自己以前最厌恶的人买了戒指。
准备求婚。
我像半年前偷偷藏起骆维川那样。
偷偷藏起了他买的戒指。
从医院回到家。
我就不怎么能睡得着觉。
像今夜一样。
闭上眼睛就是骆维川最后一次从这里出门的样子。
他身形高大。
穿着我为他买的卡其色风衣。
站在玄关俯身吻我。
说晚上已经约好餐厅。
嘱咐我不要迟到。
03
哐当一声。
监室的铁门被打开。
夏熠
一名警官站在门口冲我喊: 有人保释了你,出来吧。
保释?
怎么可能?
骆维川是首都背景最显赫的 Alpha。
难道我认识什么比骆维川更厉害的人物?
小腹仍在发疼。
我努力站直。
昂首挺胸地走出警署大门。
发现天已经重新亮了。
加长劳斯莱斯像一条修长的黑鱼。
游到我面前。
车门打开。
我被两名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黑衣人推进车厢。
后座上,
西装革履的男人侧头点燃了一支雪茄。
装逼,
几天前这人还系着围裙给老子做饭呢。
骆维川,你的脑袋是不是还没好?
我眨眨眼,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要我坐牢的是你,保释我的也是你。
哦,我明白了。
我靠过去。
得意洋洋地说: 你是舍不得我了吧。
骆维川的雪茄往我脸颊上伸。
我感到灼热。
不得已退回原位。
骆维川吐出灰白烟雾。
遮挡了他的表情: 只坐牢太便宜你了。
因为没什么可以再失去了。
所以我不怕坐牢,也不怕别的。
但还是想逗一逗骆维川。
装作很害怕地往车门上靠。
瞪着眼睛问他: 你不会是想直接杀了我吧?
骆维川冷冷看着我,开口: 半年来有那么多人找我,你却隐瞒了我的消息。骆氏股价市值因此蒸发了几十个亿。
夏熠,你拿命陪都不够
但我救了你的命
我认真道: 不管你信不信。
我已经将近一年没有我爸的消息了。
就算的确是他绑架了你,这件事也跟我没关系。
骆维川低低地冷笑了一声。
不再理我。
他今非昔比,重回高位。
现在是首都权势滔天的顶级 Alpha。
碾死我比碾死一只蚂蚁容易。
感情上也一样。
他不再需要我了。
所以无所不能。
劳斯莱斯在沿海公路上疾驰。
司机的技术很好。
使车辆宛如游鱼破开静水。
我仰靠在符合人体工学的座椅上。
闻到高档皮革的淡香,混合着骆维川身上的气味。
意识渐渐混沌。
模模糊糊地。
我听见骆维川讲电话的声音: ……快到了……
医生准备好了吗……
我闭着眼睛笑了笑。
心里窃喜这小子还是关心我的。
还知道让医生给我检查身体。
不过,
他是什么时候看出我肚子不舒服的呢……
04
车不知什么时候停的。
我被黑衣人推醒: 到了,下车。
我睁开眼。
发现骆维川已不在身边。
骆维川呢?
我下车,看着眼前的灰白色庄园: 这是哪里?
没人回答。
我被前后左右四个黑衣人一路押着进了庄园主楼的地下室。
昏暗中,我看见一扇带密码锁的铁门。
靠。
骆维川这变态要囚禁我
我转身往外跑。
被黑衣人直接抓住,拖进房间。
一名穿白大褂的白人医生戴上手套。
指挥道: 把他绑在诊疗床上,面朝下。
骆维川骆维川在哪?
我拼命喊。
三天没怎么合眼,一整天水米未进。
我挣扎着,仍被轻易摁在床上。
放开我人体实验犯法
私自清洗 Omega 的终身标记也犯法
皮质束缚带固定手脚。
我感到后颈一凉。
闻到消毒液的味道。
医生说: 不是清洗标记,只是抽取一些腺体液。
下一秒,
腺体被针尖无情刺破。
啊——
我的惨叫声没能传出去。
只在这间房里久久回荡。
腺体液被抽取的感觉并不明显。
但不知道为什么。
我的胸腔因此感到锥痛难当。
疼痛沿着内脏往下。
最终沉积在小腹的位置。
骆维川好像真的很恨我。
怎么办?
他不爱我了。
很快,
我被放下来。
又被精致的链条拴在墙角的大床旁边。
我感到疲惫。
却怎么也闭不了眼。
因为害怕。
我一眨不眨地盯着诊疗床。
之后的几次抽取。
我都没有再惨叫。
我想如果我配合,很乖的话。
兴许骆维川就能原谅我,放我走了。
不知道又过了几天。
骆维川真的来了。
我正襟危坐。
悄悄地、讨好地释放了一些信息素。
但腺体好像干瘪了。
以往清甜的信息素变得苦涩。
骆维川皱起眉头。
眼神很凶地把我上下扫了一遍。
我感到脸上一阵热又一阵冷。
扯了扯嘴角,问: 不好闻了吗?
可能是抽得太多了。
我小心翼翼地求他: 放我走吧,等我养好了你再抽,行不行?
这时候医生来了。
我瑟缩了一下,拖着脚踝上的铁链往墙角里躲。
骆维川的脸色陡然阴沉下来。
把医生拽到门外,发了好大的火。
门没关严。
我听见骆维川断续的怒吼: 这就是你说的不会影响身体……
为什么精神和脸色那么差……快死了……
……立刻停止
我怔了怔。
看着铁门上倒映出的自己的虚影。
一时分不清自己是装可怜还是真可怜。
我的样子。
看起来快死了吗?
05
骆维川回来了。
我期冀地望着他,问: 可以放我走了吗?
他走过来。
捏住我的下巴,恶狠狠道: 休想
这才哪到哪?你可是藏了我半年。
那天后,
我被骆维川带上了楼。
脚踝上的铁链拴在他的床尾。
我好像彻底沦为了他的禁脔。
腺体液不再抽了。
但我的身体没有好转,反而变得更虚弱。
有一天早晨。
醒来看见骆维川的脸。
我突然没忍住吐了。
骆维川先是愣住了。
然后额头青筋暴跳,咬牙道: 夏熠你什么意思
看到我让你恶心吗?
我竭力压抑胃里翻江倒海的抽痛。
苦声道: 不是的,我只是突然胃不舒服。
骆维川不相信。
愤愤地把我提溜去医院。
胃镜做完。
医生语重心长地说: 急性胃炎。
平时饮食要规律,心理压力也不能过大,不能紧张。
我可怜巴巴地抬头看骆维川。
试图唤醒他为数不多的良知和同情心。
看吧,
都怪你。
骆维川蹙着眉心。
似乎真的在认真听医嘱。
知道我是真的生病。
骆维川的自尊心勉强被弥补。
回到庄园。
他不再用铁链拴着我了。
还允许我在主楼里随意活动。
你最好乖一点。
骆维川冷着脸警告我: 别想着逃跑。
我心里想妈的,嘴上说好的。
我甚至不敢问他为什么要把我留在这里。
心里猜测也许是骆大少爷想报复。
要把我也关上半年才能解恨。
也许是还要抽取我的腺体液。
从而淡化他给我的终身标记。
骆维川请了专门的厨师和营养师。
好吃好喝供着我。
我还是时常不舒服。
但呕吐的次数少了。
几天后,
庄园少见地出现了客人。
骆维川不在。
我站在精巧的螺旋形楼梯上,对楼下的人说。
你好,我叫白佳年,是骆维川的弟弟。
男性 Omega 面容姣好。
看起来温和有礼: 你就是夏熠吧?我听骆大哥提过你。
骆维川会跟别人提起我?
我尴尬地笑了笑,走下去问: 他是怎么说我的?
白佳年: 骆大哥说失忆那段时间,是跟你住在一起的。
现在你生了病,他想报答你,所以安置你在庄园做客。
呵呵,
报答。
骆维川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定在咬牙切齿吧。
你父亲的事……白佳年欲言又止,我也感到很遗憾。
我怔住,蹙眉问: 我父亲的什么事?
白佳年的样子看起来单纯又真诚: 当初要不是被骆维川的爸爸赶出骆氏董事会,你父亲也不会一蹶不振,最后绑架骆维川……
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声音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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