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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枕素》是明月酒的小内容精选:被逼着给老员外做妾薛邵为我赎了薛夫人善他让我扮作男装贴身伺可我身姿妖极力掩饰也盖不住傲人双一薛夫人起了猜二爷对你不好何须日日揣两个馒头在胸前?我惊慌失夜求着薛邵给我个名他餍足的脸上满是不赞妾室要晨昏定主母不满意就非打即不如此刻自在潇我彻底心听闻薛夫人娘家堂兄成了死膝下尚无子我解了束求到夫人面
主角:薛邵,素素 更新:2025-07-20 06: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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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夫人善妒,他让我扮作男装贴身伺候。
可我身姿妖娆,极力掩饰也盖不住傲人双峰。
一日,薛夫人起了猜疑。
二爷对你不好吗,何须日日揣两个馒头在胸前?
我惊慌失措。
夜里,求着薛邵给我个名分。
他餍足的脸上满是不赞同。
妾室要晨昏定省,主母不满意就非打即骂,不如此刻自在潇洒。
我彻底心死。
听闻薛夫人娘家堂兄成了死囚,膝下尚无子嗣。
我解了束胸,求到夫人面前。
我愿做留后娘子。
1
薛邵一连半月都宿在书房。
薛夫人坐不住了,借着送滋补汤药的名义来了前院。
薛邵今日休沐,得闲亲自教我习字。
字习到一半,他突然来了兴致。
薛夫人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我双手被缚跪在案前,听到动静转过脸去时唇色水润,眸光泛春。
只是动作屈辱,脸颊上还有几道红痕。
薛夫人脸色几经变化,古怪、猜疑浮上心头。
只是,薛邵仍正襟危坐,神态自若地给一幅画上色。
夫人来此,所为何事?
薛邵声音淡漠,明明片刻前他还掐着我的腰,饱含情欲地唤我名字。
薛夫人讪笑两声: 夫君,你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了?你答应过我,每逢初一十五,都会来我的院子用膳的。
薛邵停笔,抚着额头轻按。
被这蠢奴才给气忘了,差点怠慢夫人。
薛夫人上前边为他揉捏肩颈,边道:
一个小厮而已,夫君要是用着不顺心,便打发到别处去,妾身重新给夫君寻一个。
薛夫人以为我是犯了错,被捆了手脚罚跪在地上,还挨了薛邵的打。
所以她理所当然想要把自己的人安插在薛邵身边。
薛邵眸色只暗了几息就重新扬起一个笑,折身把薛夫人扯进怀里,握住她的双手轻轻哈气:
手这般冷,怎么不多穿些?你身子一向娇弱,我库房里有一株五十年的老山参,待会我叫下人寻出来给你送过去。
二人浓情蜜意,说着闺房情趣,薛夫人自然也就忘了方才还想要把我撵走。
2
前厅来了贵客,薛邵被临时叫走。
薛夫人在他的书房里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女人来过的痕迹才松了口气。
见我仍是之前那个姿势跪着。
她大发慈悲让人给我松了绑。
紧接着便是想从我口中探些虚实。
你日夜在二爷身边伺候,可发现他有什么异常?
二爷除了上值便是在书房习字、作画,并无异常。
我嘴里含了石子,声音粗劣嘶哑。
薛夫人轻轻掩住耳朵,急切道:
府里没有,那府外呢?他有没有去逛过青楼,或者养着什么红颜知己?
我低眉敛目,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起眼。
薛邵洁身自好,至于说有没有去逛过青楼,我倒真想起一次。
不过那时他是去为我赎身的。
他豪掷千金,从一个克死四房妻室,打死无数奴婢小妾的老员外手里救了我。
从那以后,他让我扮作男装伺候在侧。
不说夜夜笙歌,也称得上流连忘返。
只是这些我都不能如实说。
薛夫人见从我嘴里打探不到什么,却又想笼络我。
把一个装了碎银子的荷包递给我。
我受宠若惊,双手接过。
宽大的袖袍随着动作滑落,露出一截细小雪白的皓腕。
我始终低着头,错过了薛夫人眼中闪过的惊异和猜疑。
3
夜里,我等到子时。
薛邵还没有回来。
便知他今晚是要宿在夫人的院子里了。
我解了紧绷的束胸,合衣躺下。
睡到半夜时便听到前院一阵喧闹。
四处都是打着灯笼来来回回的脚步声,片刻后,那些脚步声停在了我房外。
我亲眼看到那贼人进去了,你们给我搜仔细了
接着,我的房门被人从外破开。
速度太快,我只来得及披上外裳。
为首的人是夫人身边的陪嫁婆子张妈妈。
她整张脸在明明暗暗的火光中显得十分诡异。
呀,这贼人真会藏,竟然藏到二爷身边的枕素房中了。
我强装镇定,颤着声道:
我才歇下,没见过什么贼人,你们去别处寻
张妈妈冷笑一声: 有没有贼人不是你说了算,待我们检查一番便知了。
我只是身份低微的下人无权拒绝他们的搜查。
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翻箱倒柜,把我的屋里弄得一片狼藉。
还好,我行事谨慎,屋子里并没有女儿家的用物。
就连那束胸也藏在枕下,只要他们不翻到此地来,我的身份就不会败露。
可张妈妈显然不打算放过我。
她精明的双眼落在我身上,对护院道:
这里还没搜。
我大声抗议: 张妈妈,我好歹在二爷身边伺候,给我留些体面罢
4
张妈妈摆出为难的模样。
你是不知,今日那贼人窃取的可是二爷与夫人的定情玉佩,若是找不到我们也不好回去交差
此时我还有什么不明白。
恐怕这失窃是假,探我是真。
张妈妈手指点了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护院。
你,去搜他的身。万一贼人就是自己人,我们就算掘地三尺也是白费功夫。
那护院我认得。
听其他下人说过,他有断袖之嫌。
我当差时,与他打过几回交道。
他见我细皮嫩肉,唇红齿白。
眼神黏腻地逗弄过我几回。
我已经尽力避开他了,没想到张妈妈偏偏叫了他过来
络腮胡护院搓手,嘿嘿一笑:
枕素,你别紧张,很快就好。
我只恨今日为何这么巧,要是薛邵宿在前院,我只要嚎两嗓子他就能听到。
若是我真被人搜了身,恶心是一方面,我的女子身份也瞒不住了。
我还想做最后一次尝试。
张妈妈,我是二爷的人,就算要搜也得二爷同意,你此番是不是逾矩了?二爷最厌恶下人不守规矩,没有尊卑了。
张妈妈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
我们搜了还你清白自然就离去了。
至于二爷你可等不到他了,今日二爷与夫人饮了酒,听水房的丫鬟说,院里已经叫三次水了。二爷在温柔乡里,哪里还想得起你这个卑贱的小厮。
我绝望地闭上眼。
果然如此。
张妈妈一个狠厉的眼神,护院就狞笑着朝我伸手。
他粗暴地扯碎我的外衣,我死死护着上身,被逼退至床角。
张妈妈是个急性子,见护院没得手,亲自来扯我。
我倒要看看你这张粉面下究竟是何身份
我肩膀一凉,又一件里衣被扯落。
绝望之下,我摸到枕下的匕首。
大不了同归于尽。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道清冽的声音。
当我死了吗,都给我住手
5
没料到竟然是薛邵本尊来了。
张妈妈一怔,我趁此机会挣脱开。
我赤着脚,跌跌撞撞奔到薛邵怀里。
此时我已经泪流满面,双眼通红,巨大的后怕让我心力交瘁。
薛邵扶稳我去,给我一个坚定的眼神,拉我至身后。
他的脸很冷,我好像从未见过他这幅模样。
上位者的威严让所有护院和张妈妈忍不住两股战战。
张妈妈倒还能强撑着,她干巴巴笑:
怎么惊动二爷了?不过就是进了个贼人,我们马上就要抓到了。
薛邵眼中腾地起了怒火,几乎起了杀意。
胆大包天的蠢奴,拿着鸡毛当令箭,今日敢动爷的人,明日就敢篡位当主子了。来人,把这刁奴给我押下去,明日就把她发卖到最下等的窑子里去。
张妈妈仗着是主母陪嫁的身份,在府里耀武扬威惯了,哪个主子不给她三分薄面?
可薛邵张口闭口就是要把她发卖出去。
张妈妈心头怒火滔天,眼神不善地盯着我。
二爷可冤枉老奴了,老奴可是亲眼看到那贼人的身影进了枕素的屋子。我们进来时,枕素鬼鬼祟祟,不知道在遮掩什么,一看就是在藏赃。
我们搜了屋子没搜到,见他胸前鼓囊囊的,定是藏了东西在里头
二爷与其否认,不如现在就让奴婢给您看看他里头藏了什么
张妈妈动作极快,冲着我奔来。
我的肩膀被她握住,往下一扯。
本就岌岌可危的布料碎得四分五裂。
薛邵怒喝一声,一脚踹在张妈妈心窝上
6
张妈妈口中吐血,被下人抬走了。
我肩膀处被指甲抓伤,皮肉翻卷。
薛邵心疼地为我擦药。
素素,今日是我疏忽了,我没防备那贱妇在我酒里下药。
他的唇贴在我的脖颈处厮磨,声音缱绻。
素素,别害怕,爷说会护着你,就不会食言。
我叹了口气。
薛邵这模样,今晚夫人怕是给他喝的暖情酒。
我手指轻轻挑开小衣的结,未被束胸包裹的身材一览无余。
薛邵眸色愈暗,嗓音嘶哑: 素素,你今日受苦了,不必……
别说话。
我按住他的唇。
黑夜里静悄悄的,只能感受到两颗火热的心在跳动。
我从未这般主动逢迎过。
薛邵掐着我的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喃喃道:
素素,我好喜欢你,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捧住他的脸,轻声说:
爷,我想做主子,可以吗?
原本还意乱情迷的男人,眼神彻底清明下来。
你有些没规矩了。
我的一颗心彻底凉了下去。
为什么?今日这样危险的境地发生过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夫人已经起疑心了,我的身份瞒不了太久的。
我知晓我这样的身份就算做薛邵的妾室也为人所不齿。
可我真的厌倦了提心吊胆的日子,我不求仗着薛邵的宠爱能有多风光,越过薛夫人去,我只想拥有一个名分,活在日光下,平淡过完一生。
薛邵却觉得我有了野心。
他餍足的脸上满是不赞同。
妾室要晨昏定省,主母不满意就非打即骂,不如此刻自在潇洒。
宽厚的大掌为我拭去眼角的泪珠,露出那副我曾在春风楼见过无数次的恩客嘴脸,说:
你只要让爷快活了,夫人那边我会去敲打,她日后不敢再找你麻烦。
7
月信迟迟未至,我疑心怀了身子。
趁薛邵上值时,我独自去了医馆。
大夫告诉我,我确实怀有三个月身孕了,只是胎像有些不稳,要给我开安胎药。
我拒绝了,只让他给我开了堕胎药。
我本身如浮萍,又无名分,若是再有了孩子,难不成也要如我一样在阴沟里活着?
路过成衣铺子时,我打算再买些更像男子的衣物。
却不想,隔壁的雅间里传来熟悉的谈话声。
薛夫人叹了口气: 我那堂兄,芝兰玉树一般的人儿,怎么就想不通非要为那几个贱民出头?那天潢贵胄怎是能轻易惹的,如今倒好,被皇上夺了官位,连小命都不保了。
那长房就他一个嫡脉,偏偏他不近女色,至今尚无通房妻妾,他要是死了,这长房可就绝嗣了。
张妈妈声音还有些虚弱:
老奴听说,卫家长房正秘密寻良家女子为其留后呢,也不知道行不行的通?
薛夫人冷哼一声:
卫陵被羁押在诏狱,那样阴森恐怖的地方,寻常女子别说进去了,就连在外头远远瞧一眼就能吓得魂不附体了。更何况这男女之事也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缺少任何一项都难受孕。
张妈妈心思婉转,很快便接话道: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若能将自家女儿送进去,以卫家长房的富庶,自然不会亏待了去。如果一举得男,待卫公子死去,那就是长房唯一嫡孙的生母。依老奴看,这里头的行情可好着呢。
夫人为何不试试,有了长房的助力,您在薛府更有底气走得也能更顺些。
薛夫人沉吟片刻,倒真起了意,喃喃道:
只是我从哪儿去找这样一个人……
一门之隔的廊外,我思绪翻涌。
卫陵公子的名讳我曾多次在薛邵口中听闻,他赞此人心性高洁,刚正不阿,就是过刚易折,容易招来灾祸。
作为薛家嫡长子,薛邵自视甚高,甚少这般夸赞过一人。
我心中好奇,曾在一次宴席上,悄悄跟随他去了花园。
谁料途中不小心冲撞了一位世家公子。
那位世家公子一向纨绔,男女不忌,我被他羞辱调戏时,是早已走远却又折返回来的卫陵救了我。
我仍记得,那时卫陵只是笑着怼了他几句,那纨绔就羞愤难当,怒而离去。
事毕,他亲手拉我起来,还嘱咐我:
迷路了就回头,樊笼里的老虎咬不到人,就专吃你这样的小白兔。
这样风度翩翩的公子,竟然落到了这般田地吗?
8
心里头想着事,烧火时连药汁溢出来都没发现。
感觉肌肤灼痛时,手上已经起了水泡。
门口卷来一阵风,薛邵看着药罐里咕噜噜的声响。
眼带审视地扫过我平坦的小腹:
素素,你这药……
是女子滋补气血的药。我匆忙打断他,我的月信推迟了几日,大夫说我气血两亏,需要好生将养,服药期间不宜同房。
我庆幸薛邵不懂医理,即使他心有怀疑我也准备好了理由搪塞过去。
转念一想,我又心生嘲弄。
薛邵嫡子都未出生,又怎么会容忍自己先有了庶长子?
是我痴心妄想了。
你没骗我?
枕素不敢骗二爷。我斩钉截铁。
薛邵这才把我的手揣他怀里细看。
煎药这样的小事你让下人做就好了,何须身体力行。
我抬眼看他:
二爷,奴就是下人。
薛邵的身子一怔,良久,才悠悠叹了口气:
素素,我知你在怪我连个姨娘都不愿给你。只是我有我的难处,你是青楼出身,即使我信你身子清白,可旁人却会笑我捡了别人用过的破鞋穿。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你愿意看我被人耻笑吗?
我身子僵硬,抖着嘴唇说不出一个字。
薛邵仍自顾自说着:
我已经仔细考虑过了,城西那处庄子山清水秀,适合你养身子。你什么东西都不用准备,等我叫人给你安置妥当了,就搬过去。你不是想恢复女儿身吗?在那里,你只管每日涂脂抹粉,钗镮叮当,不会有人约束你。
胸口处抑制不住的闷痛袭来:
二爷让我做连妾都不如的外室?
薛邵眉头微蹙,握着我的手腕收紧。
何必说得这般难听?
你是我最宠的女人,连夫人都比不上分毫。只是名分上有所差别,在庄子里你照样奴仆成群,你就在那头当主母,以你的身份,还有何不满意?
我不说话,又被他掐住下巴强硬地掰正和他对视。
若那日我不赎你,你早就成了千人枕万人骑的娼妇。爷平时那般抬举你,还是把你的性子养刁了。在夫人没怀上之前我不会再碰你,你好自为之
我笑着流出眼泪,虔诚伏身跪拜。
承蒙二爷厚爱,妾谨记教诲。
薛邵眸色慌了一瞬:
你不必……
说完后,我不顾药汁滚烫,当着他的面悉数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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