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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双飞燕》是过儿创作的一部言讲述的是杏儿李访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攻破宫门那一谢明渊亲自用十万重甲迎回了阿而我这个昔日女帝只好自觉地将自己上了又老实地扬了可后来谢明渊却抓着他的替我唯一的男后李访发了要将他活剐凌挫骨扬又许他高官厚万人敬只为让他说出我的下可自诩惜命爱财又薄情冷心的李访却嬉笑着摇摇不行我这个人一向最重1叛军的烽火点亮宫门那我身边只余杏儿一我无聊地看着逃窜抢夺的宫人
主角:杏儿,李访 更新:2025-07-20 06:0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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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这个昔日女帝只好自觉地将自己上了吊,又老实地扬了灰。
可后来谢明渊却抓着他的替身,我唯一的男后李访发了疯。
要将他活剐凌迟,挫骨扬灰。
又许他高官厚禄,万人敬仰。
只为让他说出我的下落。
可自诩惜命爱财又薄情冷心的李访却嬉笑着摇摇头。
不行啊,我这个人一向最重情。
1
叛军的烽火点亮宫门那刻,我身边只余杏儿一人。
我无聊地看着逃窜抢夺的宫人们,问杏儿: 李访呢?皇夫死哪去了?
杏儿要哭不哭道: 他……他说后殿埋了两坛金子,还有花园假山里还藏了几颗硕大的夜明珠。
夜明珠遇暗即明,藏在假山昏暗处的法子,也只有李访想得出来了。
我长叹一口气,教训杏儿:
将来选夫君还是要找个念过书的,切莫只贪图皮相。
可又想起,才高斗的谢明渊此刻怕是正提着长剑攻城呢,又只好长叹一口气。
左想右想,我告诉杏儿,以后千万别嫁人了。
不管什么样的夫君,都是靠不住的。
杏儿点点头。
以后杏儿就跟陛下过,种上两亩地,再养两只鸡,给陛下吃鸡蛋,杏儿就喝鸡蛋汤
我吓她,你不觉得我可怕吗?
杏儿愣了愣,然后老实地摇摇头。
唉,真没劲,还是喜欢从前那个杏儿。
一跟我对视,就哭得稀里哗啦。
那是偶然一日,我想出宫去东街吃馄饨。
东街尽头那家的馄饨皮薄馅大,好吃极了。
可李访这狗东西却说吃怕了,不陪我去。
正吃着,便听见一群大娘聚在一起叽叽喳喳。
话本里说,那女帝啊长得白面獠牙,唇却像血一样红,听说都是喝宫婢的血喝出来的。
我勾起嘴角,白面……红唇,我么?不错不错。
可是喝人血?
我疑惑极了,女帝她干嘛要喝人血啊?
嘿。专卖血旺的胡子阿爷见怪不怪地说,有人爱吃猪血,有人爱吃鸭血,这王公贵族生来高人一等,自然得喝人血。
言之有理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赏——字还没有出口。
我就被一旁的大娘拽进了怀里。
大胆刁民,竟敢冒犯龙体
可是她怀里真的好暖和啊。
大娘用粗糙朴实的手捂着我的耳朵,不怕啊不怕,好丫头咱们不怕啊。
我乖巧地捂起耳朵,听着她们七嘴舌地安慰,没事的,咱们不入宫,也遇不着那女帝。
好呀,不听不听,不怕不怕。
回到宫中,那阿爷的话依旧停留在我脑中。我爱吃猪血豆腐,也爱吃鸭血粉丝汤,就是没吃过这人血,今日高低得尝尝咸淡。
大手一挥,全体宫婢就位了。
我跃跃欲试,她们瑟瑟发抖。
我提着匕首,兴奋地盯着第一个上前的宫女。
她一边低泣,一边撩起袖子。
我定睛一看,黑得我吓了一大跳。
再抬头,长着一张李逵面的宫婢哭得梨花带雨,张口却又是万马千军的气势。
俺的陛下,恁别划俺手勒中不中?
俺害怕。
朕也很害怕啊,我捂着吓坏的心,糟心地挥挥手,下一位。
第二位宫婢倒是生得白,我满意极了。
可是刮了半天,只有满殿肤屑作雪飞。
那宫婢羞红了脸,陛下,奴婢自小皮子厚,她打量了一眼我手中精巧的匕首,吞吞吐吐道。
平时我自个儿刮都是用杀猪刀的。
噗嗤,斜倚着软垫的李访喷了半口茶水,淡淡茶香将整个殿内的气氛衬托得更加尴尬。
我怒道,你又糟蹋我的茶,你知不知今年上贡的毛尖只有二两吗,朕自己都没得喝
那混账装傻充愣,冷白修长的手在半空中点了点,指向了队伍最末端的一位宫女。
陛下,我看这个不错,白白胖胖的。
被指到的人正是杏儿。
她眨巴着一双圆眼,哭得快要断气。
一旁的大总管王福眼神低沉道,陛下,我看这宫女脖颈上有胎记,怕是不祥。
我更加兴奋,哎呀你们就不懂了吧,这可是有福之人的象征。
李访勾着嘴角,懒懒道,陛下哪里听来的?可别又是胡编的。
哪里听来的,大概是在馄饨摊上。
抱着我的大娘扶着我额头的疤痕夸我漂亮,她说疤痕和胎记一样,都是上天给的福印。
你们这些丫头,都是天上的小福星,上天怕你们走丢了,就给你们打个胎记。
这样不管你们去了哪里,老天也好,娘也好,一眼就能认出来。
说这话的时候,她眼睛红红地望着皇宫的方向。
可是这话不能给李访说,于是我摇头晃脑,不懂了吧,朕从小熟读四书五经,民俗杂记,无一不通。
可我话语未落,就见李访嗤笑道,狗屁,天下谁不知道你是最庸劣的学生?
话语刚落,殿内死寂一片。
那小宫婢不哭了,大总管也不斟茶了,皆瞠目结舌地看向我。
因为当初天子太傅,出身三代公卿之家的谢明渊与我割席时,说的便是这句话。
2
喜欢谢明渊的这件事,大概是我这辈子除了在冷宫中活下去之外第二努力的事情。
可是我却从一开始就搞混了,谢明渊为我做的这些事,一切都只为了一个前提。
因为我是陈淑世的亲妹妹。
为了那位真真倜傥不屈的明月,万民所向的先帝嫡女。
可是她却在我的构陷下,和亲西蛮。
不过两年,就被磋磨至死。
得知陈淑世身亡的那一天,与我冷战多时的谢明渊提着剑直闯进未央宫。
他死死绷紧冷白的下颚,哑声颤抖着问我: 为什么?
望着他极力压抑痛苦的面容。
我冷声道: 都是一个娘生的,凭什么她生来就被称为明月,而我只是阴沟里的虫子?
凭什么都是受尽磋磨,而她却有人庇护?
我不是圣人,容不得舍我为人的命运和结局。
殿外的春燕惊慌地飞走,谢明渊目光震惊又难以置信。
后来,他摔断高悬在谢府正堂上那块昭忠体国的牌匾,又联合驻守西塞的裴家造了反。
半年后,他却用十万铁骑,迎回了早已去世的阿姐。
我才知道,原来阿姐并没有死,而是被谢家和裴家所救。
消息传来那一天,是我的生辰。
那日,朝廷人心惶惶。
唯有大司马霍谦镇定如水,他抬剑当朝斩杀了几位有异议的臣子。
又跪下高声道: 臣等誓死追随女君
他一跪,身后的大臣们便呼啦跪了一大片。
为首的霍谦睁着虎目,白须带血,显得气骨非常。
看得我龙心大悦,当即手一挥,又连赏了他好几块封地。
侧坐在旁的李访语气幽幽: 哎,还是跪晚了。
我不理他,哼着小曲回了未央宫。
夜晚的未央宫又空又大,风一吹,满室呜咽声,活像那阎王殿。
我又怕又怒,恨谢明渊恨得牙齿滴血。
情绪一来,我也跟着哭。
身着玄衣的李访轻轻推开门,手提暖灯,温柔又无奈。
他一本正经,别哭了陈几许,我快要被吓死了。
我望着他灵动的眼和勾起的嘴角,哭得更大声。
心想最好能给他吓死,他死了,朕去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
可是李访哄人的功夫实在了得。
一会折纸花,一会唱南曲。
他细致地为我擦去眼泪,哭什么?要是哭能杀人的话,太子丹找孟姜女就行了,何苦还需要荆轲?
我捂着耳朵,不想听他的歪理,却又被逗得哭不出来了。
诓戏帝王,你是大奸臣。
正说着,大总管端着汤药推开殿门。
陛下,大司马派人送来了补身子的药汤,他叮嘱陛下切记要照看好身子。
我欣喜地接过,喝了一口,甜滋滋的。
随即感叹道,世人皆说忠言逆耳,可霍爱卿这位忠臣连送来的药都是甜的。
不愧是忠臣里的忠臣。
李访像想起什么来,掩面要笑不笑。
我踹他一脚,多学着点你,别一天当我的漏风棉袄。
被踹了一脚的李访阴阳怪气,陛下不知,我们老家那边除耗子的药,也是甜的。
3
腊月十五,是李访的生辰。
没被卖进宫时,他是柳巷里有名的玉官人。
我曾问大总管: 玉官是个什么官?他李访四书不读,五经不念的,怕是做个秀才也费劲。
大总管掩鼻,语气嫌恶: 陛下,这玉官不是官,是专门哄骗姑娘家钗裙钱的。
知晓后我骂他没皮没脸。
他却笑得倜傥,一双桃花眼光华流转: 谁叫奴自幼肠胃不足,只吃得下软饭。
我气绝,直呼他诈骗。
与李访的初识,是在一个秋日。
西塞谢明渊将姐姐奉为女君,又承诺要为她夺回这江山。
厚霜落在宫墙上,天气忽然冷得让人想不起是否有过春天。
霍谦又让人送来甜汤,我望着那甜腻的汤药,生出几分厌烦。
朕不想……朕一会喝。
可送药的大总管挂着谦卑的笑,端着碗的手却不肯移动分毫。
忽有一人,不偏不倚地横闯过来。
顷刻药碗跌落,在一片稠黑的药汁里,他冷白的颈骨节节分明。
他抬头,恍若故人归。
彼时的李访,是冷殿值守的最末等的宦官。
可在那个秋日,却偏偏用最蛮横的姿态,替我说出了一声拒绝。
后来,他顺理成章地在未央宫殿前拦住我。
与谢明渊的端方正直不同,这人笑得妖气又放肆,陛下,我走投无路了,你要不要我?
与人相伴的诱惑太大了,我无法抗拒。
就这么被李访哄着,让他成了我唯一的男后。
那应该是我人生里,做得第三件努力的事。
毕竟这太荒唐了。
听说连远在边塞的谢明渊听了,都怒摔了身上挂了多年的玉佩。
第二日就立下除佞臣、废昏帝的军诏。
可李访穿着男后衮服笑得没心没肺,皇权富贵,也是叫我攀上了。
腊月十五那天,我心血来潮,想给李访过个生辰。
一脸期待的李访看着我端出一碗长寿素面时,笑容迅速消失。
他一边吃面,一边叹气,那个皇上,臣其实是个俗人。
我转向杏儿,你来解释解释他又在放什么狗屁。
杏儿正直道,陛下,皇夫他说他想要的是金银珠宝,荣华富贵。
李访面皮一紧。
哎,好你个杏儿,胆敢污蔑堂堂的皇夫大人。常言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陛下放个屁,我都觉得是香的,更何况是陛下亲手做的面。
只不过,他转向我,陛下你知道的,臣从小离开了娘亲……
我额角一跳,忙止住他,行了,行了,吃完这面,还有黄金十两。
李访的眼神一下变得真诚又清澈,又谄媚道,那陛下有没有什么愿望?
我一愣,又不是我的生辰。
可却忽然想起,该死的谢明渊偏偏选我生辰那日起兵,现在好啦,那群老家伙们都把那天列为凶日。
望着梁上空空的燕巢,我笑。
李访,那我要你答应我,要是我某日死了,你就给我陪葬。
话语刚落,李访吓得面也不吃了。
我看着他呆愣的模样,突然觉得好没意思。
算了,朕吓你的。
我转身欲走,却见李访拉住了我的衣摆,笑得直白,那陛下,棺材我可先说好,我得要金的。
可是,没有等到给李访的金棺材做好,叛军就入了宫。
身边满是来往逃窜的宫人侍从,耳边全是嘈杂和风声。
听说谢太傅下了死令,遇见废帝即刻斩杀。
若是活捉,赏石百担,若是献上首级,便可做万户侯呢。
李访握着我的手,带我往宫外逃。
行至一半,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哎呀,我想起我那堆金银珠宝还没拿呢,陛下你等等我。
我望着四起的烽烟,看着李访远去的背影心想罢了罢了。
我问陪着我的杏儿,以后想不想过好日子?
杏儿说,什么样的好日子?
大概是不愁吃喝,不必被人差遣,还能差遣别人的日子。
杏儿羡慕地点点头,有点想。
那简单,你先去门外等我,一会再进来,就可以实现啦。
杏儿半信半疑地走出门去,我捡起了一旁锋利的匕首。
月光与刀剑冷光交融的那一刹那,我听见有人破门而入。
脚步匆忙又带着寒甲碰撞的惊响,用最熟悉的声音,喊了一声肝肠寸断的阿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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