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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重生后我送夫君去和亲》“vv酱的秘密基地”的作品之阮玉郎探花郎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夫君被高公公下药拖入角房我像上一世那般扑了过只是不再撕打阻而是插紧了门伴随着门内愈发不堪的声前世记忆裹挟着血腥味翻涌而上一我豁出性命闯到御只为护住阮玉郎清可回府他却当众一记窝心脚踹断我两根肋贱妇谢氏你先得罪高公又当众下我脸我的青云路都叫你毁尽了他将我锁进偏院断水绝我惦记腹中胎每日靠抠墙缝里的鼠妇苦苦求谁知高公公恼我坏
主角:阮玉郎,探花郎 更新:2025-07-19 06: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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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再撕打阻拦,而是插紧了门栓。
伴随着门内愈发不堪的声响,前世记忆裹挟着血腥味翻涌而来。
上一世。
我豁出性命闯到御前,只为护住阮玉郎清白。
可回府后,他却当众一记窝心脚踹断我两根肋骨。
贱妇谢氏你先得罪高公公,又当众下我脸面,我的青云路都叫你毁尽了
他将我锁进偏院断水绝食。
我惦记腹中胎儿,每日靠抠墙缝里的鼠妇苦苦求生。
谁知高公公恼我坏他好事,竟假托圣旨逼我爹和大哥军前自刎。
小妹拼着最后一口气来寻我,我跪在阮玉郎脚下,额头磕得鲜血淋漓,只求他放小妹一条生路。
他却狞笑着用门闩砸碎了小妹的头颅,又捏着我下巴灌下一碗砒霜。
贱人,如今你一家都是反贼,莫要连累于我
不甘愤恨之下,我吐血而亡。
再睁眼,我又回到了宫宴那天。
1
探花郎,看这边
探花郎,这里
初见阮玉郎那日,他端坐高头骏马之上,一身绯红官袍衬得面如冠玉。一个回眸浅笑,便引得无数小娘子失声尖叫,手帕、香囊、荷包如雨点般砸向他。
我抬头望去,正与他温柔含笑的目光撞在一处,顿时羞红了脸。
哟,喜欢他?
大哥谢屿不知何时凑了过来,促狭地冲我挤眉弄眼:
阿芷既对他有意,哥哥为你榜下捉婿可好?
哥
我恼得直跺脚,大哥却哈哈大笑,拍马而去。
第二日,阮玉郎果真上门求娶。
他嘴角微扬:
阮氏玉郎,倾慕谢家阿芷风仪,今特来求娶为妻。若得阿芷应允,共结秦晋,必不负卿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砸得怀春少女心跳如鼓。
然而新婚甜蜜如同三月薄冰,转瞬即逝。
只因我拒绝在父兄那为他求官,他便处处找茬。
我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当即拟了一纸和离书摔给他:
签了它,你我自此两不相干
他毫不犹豫,提笔便签。
几日后,却又撕了和离书,伏低做小来哄我。
恰在此时我诊出身孕,便顺势原谅了他。
年底宫宴上。
我作为家属随阮玉郎进宫,更衣时却看到了令人魂飞魄散的一幕。
皇帝身边那位高公公,正涎着脸将满面潮红的阮玉郎往角房里拖
除了龙椅上那位,谁敢管束这老阉奴?
慌张之下。
我跌跌撞撞地跑回去,一头跪倒在皇帝面前:
皇上皇上救救玉郎
他,他被高公公带走了
什么
一时之间众人哗然。
阮玉郎被救出时衣衫凌乱、狼狈不堪,勉强算是保住了清白。
可刚回到府邸,他抬腿便是一记窝心脚。
贱人
得罪了高公公就是得罪了圣人。
你又在御前故意坏我名声,我的官途算是到头了
一切都要怪你你这个蠢妇
为了报复我。
他日日给我下软筋散,将我囚禁在偏院里禁水禁食。
前世剜心蚀骨的记忆不断翻涌而来。
这一世。
我必将阮玉郎和那些恶人统统打入地狱
2
痛楚中夹杂着诡异满足的喘息声不断从门缝中溢出。
高尽忠似是得了趣儿,牛皮软鞭挥得越来越响。
咳—
我猛然回首。
回廊另一头,一张布满沟壑的脸猝不及防撞入眼帘。
是陈阁老。
他似乎没料到此处有人,浑浊的老眼闪过一丝惊惶,下意识就想缩回拐角。
呵,又一只老狐狸。
我主动上前行礼:
高公公正得趣儿呢,您怕是还得再候上一会儿。
老夫没有——
陈阁老脸皮涨成了猪肝色,慌乱地摆手否认。
哦?
我轻笑一声,拈起那枚从他袖子中掉落的小像。
阁老既日日将玉郎贴身珍藏,视若珍宝,想必是对玉郎爱之入骨了?
如今边境战事吃紧,若阁老愿意与户部通通气,为我仍在前线的父兄多多运输些粮草,谢芷自然愿意将玉郎拱手相让。
真的?
陈阁老眼中涌上一种近乎狂热的贪婪:
阮夫人若能割爱,老夫必说到做到
说话间。
吱呀一声,门开了。
高公公满脸餍足地走了出来。
看到我,他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旋即,又将目光落在眼巴巴望着房内的陈阁老身上。
哟,陈阁老?巧啊。
陈阁老哪里还顾得上客套,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对着他胡乱拱了拱手,便侧着身子急切地从门缝里钻了进去。
3
你这孩子心思玲珑,送的秘药也很合咱家心意。
高尽忠慢悠悠地用杯盖撇着茶沫,一双细长眼睛似笑非笑地睨着我:
说吧,想要什么赏?
殿内沉香袅袅,却盖不住独属于阉人的腥臊气。
我压下翻腾恨意,端端正正行了一个大礼:
臣女斗胆,想求一个县主封号。
县主?
高尽忠动作一顿,杯盖与杯沿发出清脆的磕碰声。
呵。胃口不小。
我维持着叩首的姿态,声音更低,却字字清晰:
若公公愿从中周全,谢芷愿孝敬公公纹银五万两。
此话当真?
绝无虚言
哈—
高尽忠猛地发出一声怪笑。
人人都说谢将军亡妻出身皇商,富可敌国,果然不假。
我应下了
确认那令人作呕的气息彻底消失后,我紧绷的神经才骤然放松。
高尽忠这个阉奴。
仅仅因为我坏他好事,便构陷我阿爹和大哥投敌谋反,害得父兄为证清白自刎军前。
可勾结西夏祸国乱世的明明是他。
这一世,我必要他血债血偿
4
夫人,马车和人都已备妥了。
侍女碧桃悄无声息地走到我身侧。
我微微颔首,立刻有两名粗壮小厮动作麻利地将阮玉郎打包抬上马车,拉回家里。
直至夜半更深,床上之人终于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夫人,我,我这是怎么了?
夫君不记得了?
我倾身向前,在他耳边柔声低语:
你呀,刚刚被高公公好好『疼爱』了一番呢。
什么?
哦不对不对,还有陈阁老。
你说什么?
阮玉郎想从床上爬起,身体却像灌了铅般沉重。
砰地一声闷响,他重重摔在了地上。
毒妇
你对我究竟做了什么?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如同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蝼蚁。
夫人乃陛下亲封的县主。你敢对县主不敬?来人掌嘴五十
碧桃一声令下。
两名早已候在门外的健妇应声而入。
一人粗暴地将地上挣扎的阮玉郎拽起。另一人则抡圆了蒲扇般的大手——
啪啪啪
伴随着清脆而响亮的巴掌声,阮玉郎的脸颊肉眼可见地变形、肿胀。
如玉般的小脸先是煞白,而后发红、变紫……好似开了一个颜料铺子。
整整五十下。
掌掴声停歇时,阮玉郎的脸已肿得如同发面馒头,嘴角撕裂,涎水和着浓稠鲜血不断淌下。
他努力地想张开嘴咒骂,却只喷出两颗带着血沫的断牙。
阿林阿林
别叫了。
我冷冷打断他。
你那贴身小厮偷盗主家财物,昨日已被我送去庄子上了。
我瞥了他一眼,对碧桃吩咐道:
再去熬两碗软筋散给夫君好好补补身子,务必让他安心静养。
对了。
林主簿可在门外等急了?快请进来吧。
5
林主簿出门时满面红光,对我千恩万谢:
若不是阮夫人大方,林某这辈子也享用不上玉郎这般姿容绝色的男子。
啧,那男风馆里的头牌,给玉郎提鞋都不配
我端立阶上,笑得温婉得体:
林大人言重了,家父回京升迁之事,还望您在御前多多美言。
好说好说包在林某身上林主簿拍着胸脯,心满意足地爬上了马车。
目送林主簿走后。
我嘴角噙起一丝冷笑。
上一世,阮玉郎为自己清名害我家破人亡。
这一世,我用他换取父兄平安富贵又有何不可
阿芷
我猛然回头,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下。
大哥
我踉跄着奔下台阶:
你怎么回来了
爹爹呢?爹爹没有一同回来?还有小妹,小妹怎么没跟着你?
我往大哥身后不停看去,他却用手挡住我的眼睛:
我千里迢迢赶回来看你,你眼里就只有爹爹和小妹?
大哥—
看着他布满风霜却依旧英挺的眉宇,前世那锥心蚀骨的画面再次袭来。
鼻尖酸楚,滚烫的泪水瞬间决堤。
哎哎阿芷你怎么哭了?
谢屿手忙脚乱地替我擦泪,粗粝指腹刮过脸颊,带着熟悉的温度:
哥哥逗你的别哭别哭快看看,爹爹和小妹给你带了不少好东西呢。
哎哟我的小祖宗,大哥错了饶了大哥好不好?
上一世,父兄惨死的噩耗传来后,我悲痛呕血,夜夜焚香祷告,祈求能在梦中与他们见一面,可他们从不肯入梦。
我总以为,是他们怨我引狼入室,识人不清……
这一世,再次见到大哥完好无损地站在眼前,狂喜与痛悔交织,怎能不叫我肝肠寸断?
我用力挽住大哥手臂,连声吩咐仆从准备热水热食为他接风洗尘。
谢屿却目光如炬地扫视过庭院:
妹夫呢?怎不见他出来迎我?
碧桃与我对视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我心下了然。
林主簿为助兴服食了大量五石散,阮玉郎被折腾得怕是醒都没醒,哪能见人?
我笑着将哥哥推进厅内。
他呀,这几日都宿在官衙处理公务,忙得脚不沾地,怕是没空见你了。
今晚阿芷陪哥哥喝几杯可好?
谢屿闻言,拊掌大笑。
好难得阿芷今日有雅兴
哥哥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半夜。
嘈杂刺耳的摔打声夹杂着男人愤怒的咆哮,猛地撕裂了夜的宁静。
碧桃,快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
碧桃刚将门推开一条缝,刺耳的怒骂声便灌了进来。
贱人
不知廉耻
她猛地倒抽一口冷气:
不好了夫人公子正暴打阮郎君呢
6
门扉洞开,里面已是一片狼藉。
贱人
谢屿的怒吼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
叫你卖身求荣叫你不知廉耻你怎么对得起阿芷我打死你这下贱东西
阮玉郎像块破布般瘫软着,只有喉间发出微弱的嗬嗬声,眼看就要不行了。
住手
情急之下,我猛地扑过去护住阮玉郎的脸。
这张脸现在还有用,不能毁掉。
哥哥的拳头收势不及,又怕伤到我,急急拐了个弯儿狠狠锤在阮玉郎肚子上。
啊—
阮玉郎吐出一口鲜血,彻底晕了过去。
事到如今你还要护着他?谢芷,难道你真的被他这张脸迷得失去理智了?
谢屿猛地抓起一叠画册,劈头盖脸地摔在我面前。
纸页散开,露出里面不堪入目的画面。
薄纱半掩的阮玉郎,或于秋千上巧笑倩兮,或于棋盘旁拈子凝思,或于美人榻上醉卧慵懒……
万般风情,尽态极妍。
若不是老子发现这腌臜东西,还不知他背地里是这等龌龊下流的货色
谢屿死死盯着我: 谢芷你到底知不知情?
我捡起画册,拂去上面的尘土。
不好看吗?
好看?
谢屿脸上写满了嫌恶: 伤风败俗不堪入目简直是污了——
我画的。
啊?
谢屿满腔的怒斥生生卡在喉咙里:
阿芷画的,那自然是见之忘俗、天香国色、妙笔丹青、画圣再世……
噗—
我忍不住捂着肚子笑起来,多日来积攒的郁气也消散不少。
京都传言谢大郎一身正气,刚正不阿,最是嫉恶如仇。
谁知来到最疼爱的二妹面前,竟学会了睁着眼说瞎话。
不过阿芷啊,阿爹教得你一手好丹青,是让你描摹山水、修身养性的。可不是为了画这——
眼看他又要摆出夫子念经的架势。
我连忙止住笑,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将他按坐在唯一还算完好的椅子上:
大哥,一切说来话长,且听阿芷慢慢道来。
7
重生之事太过惊世骇俗,我只说自己做了一个梦,如今梦里的事一一应验,只好先下手为强。
什么?
这贱人竟敢如此欺辱你
阿芷你今日就休了他罢
我现在就把这贱人剁碎了喂狗
谢屿额角青筋暴起,一掌拍在案几上。
咔嚓—
案几应声爆裂,木屑四溅纷飞。
我看得心惊肉跳,下意识后退半步。
我这个哥哥什么都好,偏生了副炮仗脾气,一点就炸。
也正因如此。
上一世,我受尽屈辱也不敢向他吐露半字,就是怕他冲动之下酿成大祸。
这一世,我也只是去信一封提醒他注意身边小人,关于自身的遭遇,只字未敢提及。
我摇摇头:
哥,阮玉郎上一世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仅仅是这样,也太便宜了他和那些贼人
谢屿咬咬牙,猛地从怀里掏出一叠信塞给我,声音因后怕而嘶哑:
阿芷,那姓阮的畜生不知攀上了哪家高门贵女。他们,他们合谋要害你性命哥怕你真的出事啊。
指尖冰凉。
我打开信笺。
入眼果然是阮玉郎和一女子的笔迹。
他唤那人阿吟。
写给那女子的信一字一句情意缱绻。
而那女子亦是情诗回赠,爱意缠绵。
好一对见不得光的狗男女
我冷哼一声,前世的那些冷淡疏离终于有了理由。
估计上一世阮玉郎之所以借宫宴之事向我发难,也是等不及要我腾位子罢了。
只是……
哥哥一向鲁直,怎会突然想到去查这些?还查得如此深入?
似是感觉到了我的疑惑,谢屿叹了口气。
阿芷,你自小就主意大。
哥哥冲动、小妹年幼,所以你很多事情都不肯告诉我们,怕我们忧心。
他眉眼一松,流露出些许柔情:
但是,你什么都不说,难道我们就对你的处境毫无觉察吗?
哥哥是武夫,心比柱子粗。但你是我妹妹啊。在有关你的事情上,哥哥从来都是不肯错疑一丝一毫的。
哥
我鼻子一酸,险些落泪。
心中对阮玉郎等人的恨意更甚。
手中的信纸也不由得捏紧了几分。
这女子一手簪花小楷清丽脱俗,绝非寻常门户可比,必是师出大家。
我猛然抬头看向谢屿。
哥,你可记得镜中哪家贵女的小字或闺名中带『吟』的?
谢屿瞳孔骤然一缩,几乎是脱口而出:
长公主萧吟
话音未落。
碧桃惊慌失措地扑进来:
小姐不好了姑爷不见了
8
将哥哥连哄带劝送回军营后,我立刻召集府中所有仆役侍卫全城搜查。
三刻钟后。
阮玉郎就如破麻袋般被摔在我面前。
他身上鲜血混杂着泥土,活脱脱一个乞丐模样,却仍有力气冲我狂吠:
贱人你究竟为何害我
我抚了抚桌上的鸢尾花。
花色艳丽夺目,可惜有毒。
我害夫君?
难道不是夫君攀上长公主就准备对我下手?
我将花盆掷到他额头上。
鲜血淋漓中,阮玉郎眼神变得阴鸷:
你知道了?
他脸上慢慢爬上一丝怨毒:
原以为娶了你就能平步青云,谁知道你父亲不肯提拔我,反倒让我去军队里历练。
你可知兵营里有多苦,日头又有多毒
我阮玉郎要做,就要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
若不是长公主要我再忍耐些时日,你以为我会耐烦与你周旋?
哈哈哈哈。
我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爹爹和兄长哪个不是从最底层做起的,他却妄想一步登天
爹爹苦心筹谋,想要打熬女婿的筋骨心性,结果竟是喂了个白眼狼。
啪
我狠狠扇向他。
阮玉郎的脸歪向一边,愤恨大喊:
谢芷,你以为你还能猖狂到几时?
我已派人向公主府去信一封,公主马上——
你是说这个吗?
我将一封信扔在他脚边,嘴角微勾:
你果然狡诈,一面以自己做饵吸引我的仆从;另一面却让碧桃跑去公主府给你通风报信。
你你怎么知道?
阮玉郎瞪大了眼睛,似是不可置信。
我轻笑一声,在活了两世的人面前,这点心眼怎么够用?
刚想让人将碧桃带上来。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尖细的嗓音:
长公主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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