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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黎子尧文斐担任主角的言书名:《银龙的宝藏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黎子尧一直以为自己会喜欢安静、理性、和他相似的女然而他的心动对是个核弹级别的混世魔王——一只无法无天的小魅黎子尧第一次见到文是在数学竞赛的教室他刚从集训队回拿了保被竞赛教练抓去当助午后的阳光正照亮黑板半密密麻麻的符号与公式勾出复杂的不等老师在讲台上同学在座位上教室里很平直到砰一声前门开老师话音顿所有人都抬头看向
主角:黎子尧,文斐 更新:2025-07-19 06: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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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心动对象,是个核弹级别的混世魔王——
一只无法无天的小魅魔。
黎子尧第一次见到文斐,是在数学竞赛的教室里。
他刚从集训队回来,拿了保送,被竞赛教练抓去当助教。
午后的阳光正好,照亮黑板半边。
密密麻麻的符号与公式勾出复杂的不等式。
老师在讲台上讲,同学在座位上记。
教室里很平静。
直到砰一声响,前门开了。
老师话音顿住,所有人都抬头看向门口。
门外站着一个女孩。
个子高挑,罩着校服外套,里面是私服;
修长笔直的腿一迈,短得过分的裙摆飞掠如燕。
老陈皱眉训斥她迟到十五分钟。
她却没有丝毫自觉,笑嘻嘻的,还做了个鬼脸:
老师,我路上帮老奶奶解了道微积分,耽误了点时间。
全班哄笑。
老陈也被气笑了。
他用力敲黑板,让她解讲了一半的题。
女孩歪头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说:
老师,你这解法太绕了嘛。
说话时带着撒娇一样的鼻音。
两三步跳上讲台,她对着黑板刷刷一顿写。
字迹潦草又狂放。
很快写完,把粉笔一扔。
她就冲老师得意地笑: 你看这样不就行了?
张扬,傲慢,不可一世。
黎子尧皱眉。
他扫了眼黑板,一下怔住。
她的确给出了一个更精巧的解法。
用最基本的知识,没有一点超纲的内容,思路流畅得不像话。
老陈笑骂了她几句,让她下去坐着了。
女孩大摇大摆地走下来。
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他看见她敞开的领口上有可疑的红痕。
黎子尧猛地收回眼。
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吻痕。
才知道原来她刚从隔壁班男生的怀里钻出来。
……
因为竞赛停课,黎子尧此前并没有听过文斐的名声。
但很快他就知道了。
文斐是年级里出了名的混世魔王——
她的数学天赋有多高,生活作风就有多乱。
上课迟到、作业乱写,换男友如换衣服。
今天被抓到在天台和篮球队长抽同一根烟;
明天就和文学社社长躲在图书馆角落接吻;
后天又在酒吧里声色犬马,跨坐在陌生男人的大腿上摇骰子。
谁都说她不检点,不自爱,不好学。
可她考试从来高居前列,连老师们都只能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黎子尧第一次在现实里见到这样的人。
聪明、漂亮。
玩世不恭、无法无天。
他想他和文斐的交集仅限于数学竞赛。
直到某天夜里在学校的人工湖旁,撞见她骑在一个男孩的腿上。
裙子堆在腰间,有暧昧的声响。
黎子尧惊慌后退,不留神踩到了树枝。
咔嚓一声脆响。
月光下有双眼睛望过来,湿亮而蛊人。
呀,黎神。
情动时声音比平时课上更沙甜。
好像藏着无数小银钩,要捎走谁的魂。
黎子尧找不到呼吸。
胃里忽然沉甸甸地痒。
一千只一万只蝴蝶在闪烁,要飞出喉咙。
偏偏女孩冲他眨眼笑: 要一起吗?
黎子尧落荒而逃。
当晚他做了人生中第一场春梦。
梦里是月光下莹润透亮的小腿,是她堆在腰间花浪一样的裙摆,以及解开的衬衫下的白胸脯。
醒来后他对着湿漉漉的床单发呆。
他试图把这一切归咎于少年气血方刚;
归咎于一时的滚烫欲念,无关风月。
可是梦去后残留的心情潮湿而酸胀。
无法欺骗自己。
反而想起更多更多。
想起她知道是他改卷,故意在竞赛考卷上画满不可描述的淫秽涂鸦;
想起她靠在教室门口吃泡泡糖,鼓着腮帮吹起一个好大的粉红泡泡;
想起她手指在桌上窃窃地走,走上前排男生的小臂,桌下脚尖翘起。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把这些看进眼里。
他都不记得自己有在注视她。
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女孩会如江河长流,如春雨千里,会有安静而广阔的灵魂。
他想象中的恋爱是一起聊数学,一起泡图书馆;用同一对耳机听巴赫,牵手都要胆怯地摸索和试探。
想细水长流致契阔。
然而文斐喜欢低俗笑话胜过数学,喜欢泡夜店胜过泡图书馆,喜欢后摇胜过古典乐,喜欢做爱胜过牵手和拥抱。
她没心没肺,游戏人间。
轻浮又恶劣。
……
接下来的日子里,黎子尧偷偷在数,文斐换男友的频率。
目前最长纪录是三天。
黎子尧花了整整两周去接受,他喜欢上了和自己完全不兼容的女孩。
他又花了两周去接受另外一个事实——
文斐没把他放在眼里。
女孩的狩猎名单很长,什么人都有。
从本校的年级第一的学霸到倒数第一的体特生,也和年轻老师传过绯闻,还有人见到她在放学路上偶尔被不同的豪车接走。
黎子尧知道自己不在她的名单上。
文斐和其他人一样叫他黎神,求着抄他作业的时候管他叫数学菩萨,嘲笑他保温杯泡枸杞的时候叫他老干部。
她和其他男生撒娇、调情,明目张胆地约人过夜;
却把他当成无性别的普通同学。
老干部太严肃了啦,
他曾经听见她和朋友吐槽: 感觉逗他会遭天谴。
最后黎子尧给自己定下三条规则:
一、不主动找她
二、不干涉她的生活
三、不期待任何回应
先被打破的是第一条规则。
起因是文斐没有出现在数学竞赛课上。
他们不同班,数学竞赛课是他唯一能见到文斐的时间。
他想见她。
见她像猫儿晒太阳,懒洋洋地趴在教室最后面,头发乱翘,露出一截奶白的后颈;
见她思考时一下又一下转笔,笔在手指间走过,有时啪嗒掉在桌上,又被她捞起;
见她上黑板讲题,讲到激情处连比带划,身体白条条舒展开,笑起来得意又明亮;
即使这意味着他要对着她身上暧昧的红痕想她又在哪里过了夜;
即使这意味着他要看着她眨着眼几句话把同排的男生逗到脸红。
他还是想见她。
于是翻遍了整个校园。
最后在某个空教室的角落找到了她。
女孩趴在桌上,头发乱糟糟的;
她耷拉着眼,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他第一次见到文斐蔫兮兮的样子。
黎子尧走过去,把今天发的卷子放在她桌边,问:
……你生病了?
啊,女孩有气无力地抬眼看他,是你啊,数学菩萨。
靠近了。
黎子尧能看见她额角细细密密的薄汗。
她摊着本数论专题的命题人讲座,草稿纸上的字却越写越飘。
发烧了还在这里写题?他皱眉。
女孩猛抬头,瞪他:
谁发烧了?你才发烧了
我只是消化不良
消化不良……?
怎么看也不像是消化不良的样子。
黎子尧正迟疑,突然听见噗的一声。
接着女孩头顶上冒出两个乌红的小尖角。
他僵住了,瞪大眼睛看着她。
你什么也没看见——文斐尖叫。
她匆匆把外套罩在头上,恶狠狠地命令道:
快忘记
那是什么?
黎子尧僵硬地移开视线。
结果一低头看见一条细长的尾巴正烦躁地拍打着椅子腿。
尖端似乎还是桃心形的。
看够了没有,没见过魅魔吗?
文斐隔着外套缝隙狠狠地瞪他。
魅、魅魔?黎子尧愕然。
原来这种生物是真实存在的吗?
那消化不良指的是……?
女孩把外套一甩罩住脑袋,自暴自弃地趴在桌上装死:
都怪那群田径队的笨蛋,下次再也不一次吃三个了。
黎子尧反应过来了,感到耳根发烫。
他震惊,他沉默。
他发觉如果是文斐的话,似乎也不意外。
从书包里翻出保温杯推给她:
喝点热水。
我是魅魔不是人类——
女孩抓狂,在桌上打滚耍赖: 别拿人类那套对我,消化系统都不一样
吃撑了还会影响情绪吗?
黎子尧无奈叹气: 那我能做什么?
文斐闻言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数学菩萨,你心真大。
她慢吞吞地扯下外套。
又露出那对暗红的小角,身后尾巴也甩了甩,桃心尖端一开一合:
正常人看到这些,不应该尖叫着逃跑吗?
……可爱。
黎子尧若无其事地推了推眼镜:
可能数学好的人,接受能力会比较高。
文斐被这个解释逗笑了: 怪人。
她没笑一会儿就唔了一声,捂住下腹蜷缩起来。
看来还是难受。
女孩委屈地瘪了瘪嘴,把书推到他面前:
你快帮我看看这道题……我解不出来……
解数学题是促进消化的方式吗?
黎子尧呆了呆。
文斐似乎看出来他在想什么,说:
是分散注意力啦,笨蛋。
黎子尧点头。
他坐到她前排的位置上,开始思考题目。
这是一道关于阶与原根的题,确实有难度。
他在草稿纸上试了试思路,等到整理好过程,发现文斐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女孩的脸颊还是汗湿,泛着红,嘴唇也艳丽得惊人。
他心跳如雷。
轻轻把写好的过程压在书下,放在桌上。
女孩皱起眉,没有睁眼。
他看着她头顶的小角,如珊瑚玉石,小巧且莹润。
不自觉屏住呼吸。
原来他喜欢的女孩子是魅魔。
还是个刚把自己吃到撑的魅魔。
黎子尧无奈地笑了。
心里的花楸树像是刚经过一轮春雷乍动,一半焦黑枯死,一半春意盎然。
他看见文斐的眼睫乌黑纤长,末端翘起;
像两把小扇,随呼吸轻轻颤动着,在她的脸颊投下细密的阴影。
蓦然想起看射雕英雄传,黄蓉睡着了,郭靖只在旁边一根根数她的睫毛。
当时他笑真不知到底是痴情还是痴傻;
可他竟也开始数心上人的眼睫。
密密的、一簇簇的、还乱翘。
不好数,好多都挤在一起。
看起来柔软得过分;
想知道真扫过指尖,会是什么感觉。
有风吹过,吹起她额前的碎发。
碎发晃过眼,他一下失了神,忘了刚刚数到一百二十几。
于是又从头开始数。
偷偷在本子上记录下她两边的睫毛数量。
又轻手轻脚地关上窗,把外套披在她肩上,再悄悄地走。
没意识背后有人偷偷睁开眼。
她看着他的背影,尾巴无声地翘了翘。
可爱耶。
小魅魔如此是想。
文斐是一只魅魔。
一只很有职业操守的魅魔。
作为以精气为食物的物种,她严格遵守三次原则,即一个月内不重复进食一个人类超过三次。
毕竟人类是很脆弱的生物。
不能竭泽而渔。
否则不小心把人变成人干,会被特殊生物管理办扔回非人种族为主的学校,读怎么防止你的狼人同学在满月啃掉你的脑袋的书。
还是人类好。
她的狩猎对象们大多急色且怯懦,又暗自鼓着一颗极度膨胀的自我。
非常容易上钩。
小魅魔也不是没有遇到过热衷救风尘的男性——
有男人用神父般悲悯的眼睛看她: 你这么年轻,这么漂亮,何苦呢?随后立刻把手探进她裙底;
也有男生在睡了一次后就红着脸追着她问: 我们是男女朋友了吧?我知道你其实是个好女孩。
明明是一场快餐饮食。
结果对面总有澎湃的拯救欲,自恋于一场英雄美人;
像一颗气球忽然吹饱了气,在狭窄潮湿的房间里变成庞然大物。
有点麻烦,还很吵。
文斐苦恼地蜷起尾巴。
黎子尧会是这样的麻烦吗?
至少黎子尧一定是个麻烦了。
毕竟快餐和零食不会每天早上给她带热牛奶,不会在她熬夜打游戏上课睡着后默默把笔记推给她,不会在下雨天送她回家的时候倾斜伞面淋湿肩膀半边。
黎子尧以他一贯的沉默和固执,扎根在了她的世界里。
文斐以为会等来纠缠与索取。
总有人把关怀当施恩还要勒索。
结果没有。
黎子尧从不干涉她的进食。
他是静默的松木。
只是无关风雨地存在而已。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
文斐想不明白。
她推开教室的门,看着少年垂着眼写题。
已经是冬天,他穿着羊绒毛衣的样子显得过分温和过分柔软。
她知道他在等她。
黎子尧是纯人类吧?文斐无端地想。
刚和人在雪地里厮混过,她手指冻得通红,于是毫不客气地走过去,把手啪嗒贴在他后颈。
嘶——文斐
黎子尧缩着脖子挣开了她,文斐笑嘻嘻地张开手:
是我,怎么了?
少年用清棱棱的眼睛望着她,又露出被遗弃的小狗会有的神情。
每次她带着新的痕迹来找他,他都这样。
好像被杀了一刀,却一声不吭。
会冷。他轻声说,会感冒。
文斐怔住了。
几分钟后,她裹着黎子尧给她准备的围巾,抱着他灌好的热水袋发呆,小腹还贴了一个暖宝宝。
这人好奇怪啊。
文斐手里把热水袋捏成各种形状,不明白为什么他连这些都准备好了。
不明白为什么有人明明忮忌得眼眶泛红,还在惦记她冷不冷,会不会着凉。
小魅魔抬头看着人类少年,歪了歪头:
黎子尧,你是不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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