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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玫瑰短剧大结局

算了拉倒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宋祁洲许慎是《假面玫瑰短剧大结局》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算了拉倒”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是个德不配位的坏脾气金丝所以太子爷一朝失忆忘了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都在等着我被他冷漠驱狼狈讨但只有我自己狠狠松了口因为我本来就不喜欢是被他强留在身边所以他一朝失我立刻收拾东西准备跑但没跑车祸后宋祁洲看见我的第一就再一看上了他直勾勾盯紧了问身边的朋友: 你相一见钟情吗?1宋祁洲又跟我吵架只是因为我忙于工没去参加他 29 岁的...

主角:宋祁洲,许慎   更新:2025-07-18 12: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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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德不配位的坏脾气金丝雀。

所以太子爷一朝失忆忘了我。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都在等着我被他冷漠驱逐,狼狈讨饶。

但只有我自己狠狠松了口气。

因为我本来就不喜欢他。

是被他强留在身边的。

所以他一朝失忆。

我立刻收拾东西准备跑路。

但没跑成。

车祸后宋祁洲看见我的第一眼。

就再一次,看上了我。

他直勾勾盯紧了我,问身边的朋友: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1

宋祁洲又跟我吵架了。

只是因为我忙于工作,没去参加他 29 岁的生日晚宴。

他就发了脾气。

说我不重视他。

说三年都捂不热我的心。

或许是被人捧高了,当久了大少爷。

宋祁洲骨子里都是强横。

他好像忘记了当初是怎么使尽方法,威逼利诱我跟他在一起的。

他忘记了。

我却还记得清楚。

我跟他,从来都不是简简单单的恋爱关系。

但好在这一次,宋祁洲没有将脾气发在我身上。

他 29 岁生日的当晚,彻夜没归。

跟群狐朋狗友上郊外赛车去了。

醒来我看到手机上有 29 通未接来电。

前 28 通都是宋祁洲打给我的。

他真是疯了。

一边高速开着车,一边给我不间断打电话到凌晨四点。

2

最后一通电话,是他的助理。

我打过去,他的助理焦急地告诉我——宋祁洲出事了。

车辆在山道上侧翻。

好险被棵百年老树拦着。

不然宋祁洲是死是活,还真是不好说了。

宋祁洲是宋家独苗。

他这一出事。

他的父母、爷爷奶奶全都出面了。

他们大刀阔斧,狠狠惩治了平日里跟着宋祁洲疯玩的那群朋友。

但或许是宋祁洲将我藏得太好了。

他家居然没有人将帐算到我头上来。

毕竟我才是那个。

真正惹怒了太子爷的人。

3

宋祁洲在 ICU 躺了三天。

第四天的时候,他的助理私下给我发消息。

说人已经脱离了危险。

第七天的时候,他的助理再次告诉我。

宋祁洲醒了。

话说到这,助理却在对面欲言又止。

自宋祁洲住院以来。

我就没去医院看过他。

他的病房门口有保镖,有守着他的亲人朋友。

我实在没必要出现,去触他们的霉头。

但看出对面助理的犹豫。

我顿了顿,还是轻敲手机键盘,回过去: 他还有什么事?

我以为照宋祁洲的性格。

他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要见我、要折磨我。

但助理却给了我一个始料不及的答案。

他说宋祁洲出车祸时撞到了脑袋,醒过来就失忆了。

他失去了近五年以来的所有记忆。

他忘记了我。

彻底不知道我是谁了。

4

看见消息的瞬间。

我的心像是失重,不受控地往下沉了沉。

宋祁洲的助理是个严肃的人。

他没有必要跟我开这种玩笑。

过往碎片在我眼前飞速划过。

是三年前宋祁洲第一次见到我时,假模假样的绅士。

是他追我不成,拿捏着我的父母来要挟我的霸道。

是我不理会他时,他硬掰着我的脸要我看他、要来吻我的强横。

还是在半个月前,他 29 岁生日前夜。

他在深夜里紧紧地抱着我。

语带期待地跟我说: 宝贝,明天,你一定要来给我过生日。

……

但是宋祁洲全都忘了。

他忘了这所有的事。

也忘了我。

5

三年间,宋祁洲对着我做尽了恶劣混事。

但在外人眼里。

却是宋祁洲将我宠到了天上去。

人人都说我狐媚。

都说我对宋祁洲下了降头。

他们眼里的宋祁洲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

我却是那个格外不合格的金丝雀。

因为这三年间。

宋祁洲屈尊降贵养着我、惯着我。

我对他却很少会有好脸色。

他的狐朋狗友和追求者表面对我尊敬。

背地里却恨不得宋祁洲将我抛弃,将我踩进泥地里。

他们烦透了我死扒着宋祁洲不放。

却不知道。

自始至终,都是宋祁洲紧紧禁锢着我。

5

这是离开宋祁洲的最好时机。

三年来在宋祁洲身边。

我的人身自由被他严格掌控。

晚上和同事出去聚个餐。

都会被他数个电话催促跟踪。

这三年。

他借着吃醋的名头。

驱逐了我身边的所有朋友。

我的身边,彻底只剩下他一人。

所以宋祁洲的失忆。

像是上天,自指缝间给我泄漏的机会。

我甚至没有犹豫。

在知晓他失忆后,就回去了我跟他现在在住的临湖别墅。

我的各种证件都被宋祁洲锁在保险柜里。

我连输三次密码。

最后终于开锁成功——密码居然是我跟他第一次见面的日期。

别墅里的东西,几乎都是宋祁洲买的。

所以我什么也没带。

只带了自己必要的证件。

离开前,我一眼没回望这栋漂亮豪奢的别墅。

毫无留恋地走了。

6

我过了两个月罕见平静的生活。

没有控制、没有强迫。

没有莫名其妙的吃醋和怒火。

为了避开宋祁洲和他身边人。

我甚至跟导师提交了申请,跟他一道去了外省援医。

偏远山区发生特大暴雨。

山体滑坡、疾病肆虐。

我跟着医疗队,不分昼夜忙碌整整一周。

我都快将宋祁洲抛到脑后了。

但我没想到。

我居然在山里也能遇到他。

7

雨水不休不止地冲击着临时帐篷。

有人掀开门帘进来。

我随手拨了拨耳边凌乱的头发,抬起头来。

问来人: 哪里受伤了?

——然后我的视线就顿住了。

走进简易帐篷里的,是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

前头那个咬着牙,吊着受伤出血的胳膊。

而后头那个冷着脸的……

那是宋祁洲。

是快三个月没见过的宋祁洲。

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在看见他的那一秒。

而同时。

宋祁洲轻一垂眸,也冷淡地将视线放到了我身上。

帐篷内的灯光不算明亮。

但我仍看清宋祁洲看向我时,眼里全然的陌生。

那里面,再没有以往让我心惊的占有欲。

……医生?

吊着胳膊的男人不解地催促我。

我立刻回神。

强压住情绪看向他血淋淋的手臂。

问他: 怎么受伤的?

男人说是为了救个小孩,胳膊在墙体上刮蹭擦伤的。

8

男人有些面生。

不是以往宋祁洲带我见过的那群朋友。

给他处理伤口的过程中。

他始终偏着头,在跟宋祁洲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男人话密,一句接着一句: 你爸也是舍得,你前脚刚出院,后脚就把你发配来这灾区,代表集团赈灾了?

你不是伤了脑袋吗?车旅奔波吃得消吗?

宋祁洲倒是寡言。

男人说十句,他偶尔才能应一声。

但他好像不是这样的。

这三年来我认识的宋祁洲,除了脾气暴躁、控制欲强。

在我面前时,他的话也格外多。

他事无巨细问起我的所有,也分享他的所有。

甚至他还强硬地要求我,句句回应。

9

或许是我太紧张的错觉。

我总感觉有道目光始终放在我身上。

但等我不经意抬眼,看向宋祁洲时。

又只能看见他一身黑衣工装裤。

冷漠抱臂,靠在桌边的锋利侧脸。

我垂下眼,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替男人包扎好了手上的伤口。

我以为他们就要离开。

但头顶的灯影一晃,宋祁洲坐到了我面前。

他靠在椅背上,敞着腿,坐姿慵懒随性。

却轻抬眼皮,漆黑的眼直直地看向了我。

我强压住紧张的呼吸。

平静地看向面前的宋祁洲。

这是他失忆以来,我们第一次对视。

这也是分开三个月以来,我们第一次见面。

10

过往三年。

我跟宋祁洲从没分开这么长的时间过。

因为他不允许。

我出差他不准。

我去外地学习他不同意。

更何况是去偏远地带的医援。

宋祁洲更不可能点头。

我上下班他都要亲自接送。

一台手术下来。

宋祁洲能给我打 10 多个电话。

我不止一次,对他这种变态的管控提出异议。

但宋祁洲像是听不懂我的话。

他捧着我的脸,要我将目光放在他身上。

他说: 宝贝,没办法,我太爱你了。

他靠近来吻我,说: 我恨不得把你关在家里,让你时时刻刻都在我眼皮底下。

我偏头避开他的吻: 你的爱,只让我窒息。

宋祁洲却反而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他就将我的脸掰了回去。

那没办法,你只能忍忍。

他剔着眉说: 因为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开你。

11

此刻望着面前的宋祁洲。

我稳住心神,尽可能自然地问他: 有哪里不舒服?

宋祁洲先没说话。

他的目光仍放在我脸上。

在缓慢、仔细地打量着我。

我被他的目光盯得不自在。

甚至不受控地压了压自己脸上的口罩。

我垂眼避开他的目光,看向帐篷外。

说: 没问题就下一个人。

医生——宋祁洲与我同时出声。

他瞬间坐直身体,胳膊肘抵到了桌面上,靠近了我。

压迫感陡然袭来。

宋祁洲却只是勾唇笑了笑。

他偏头问我: 医生,你姓什么?

他身侧本来喋喋不休的朋友突然停住了嘴。

他看看宋祁洲,又转头看看我。

诧异地挑了挑眉。

脸上也露出若有所思的坏笑来。

12

宋祁洲这句话。

莫名让我耳熟。

三年前我们初见的那场连环车祸里。

我在半路上救了宋祁洲一把。

还守着昏迷的他等来了救护车。

但临分开时,宋祁洲却突然睁眼,抓住了我的手臂。

他强撑着意识,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没告诉他我的名字。

但一周后,他就找到了我正在实习的医院。

那时他身上的伤已经恢复大半。

立在我面前,手指轻飘飘滑过我白大褂上的胸牌。

说: 原来你叫许慎啊。

13

此刻,我也没有回答宋祁洲的问题。

私人问题不回答。

我催着他离开: 没有不舒服可以离开了,后面还有病人在等。

但宋祁洲再次抢白了我的话。

他将掌心按到自己的左胸部位。

说: 医生,我心脏不舒服。

他说得认真: 三个月前我出了场车祸,醒过来后,就时常感到空落落的,安稳不了,夜夜做噩梦,但梦里的东西,我一点也想不起来。

他像是虚心求教,低头问我: 医生,你帮我看看,是为什么?

宋祁洲与我离得有些近。

所以我一抬眼。

就能看见他侧头时后脑勺上的旧伤——

是在三个月前那场车祸里,撞到脑袋留下的旧伤。

宋祁洲脸上的表情不似作伪。

他的话让我心惊又心安。

心惊在他提到了过去。

心安在,他确实忘记了过去。

我垂眼避开他凝视的目光,写了张单子给他。

只说: 我看不了心内,心脏不舒服,你去找尽头那张帐篷里的张医生。

宋祁洲是生来要风得雨的大少爷。

霸道横行数年。

我以为他照旧难缠。

却没想到他盯着我看了半分钟。

然后就抽出我手上的单子利落地站了起来。

他立在我面前,慢条斯理地折好了那张 A4 纸。

揣进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还微垂头跟我说了句谢谢。

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推开帐蓬门时,他身边的朋友还好奇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但宋祁洲没有。

他走得干脆又利落。

一次也没有回头过。

14

宋祁洲像是真的忘记了我。

独属于他的无形的控制消失。

我只觉轻松。

但这轻松,并没能持续太久。

因为第二天。

宋祁洲就又主动找上了我。

那时是下午。

在病区忙碌整天,我终于吃上当天的第一顿饭。

灾区物资匮乏。

我随便拿了个面包到了后山。

想着后山人少,能透透气。

但刚撕开面包的包装袋。

就听见背后有脚碾碎石的声音。

我以为是追过来的病人。

收起面包就要回头。

却将将撞进宋祁洲的目光里。

15

这天是暴雨后罕见的晴天。

宋祁洲仍是一身利落黑衣。

更显出他悍然、冰冷的气质来。

他逆着日光,微眯眼看着我。

脚步停在一米开外,朝我打招呼: 许医生,好巧。

——他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

我看他一眼。

沉默地回过了头。

宋祁洲却不请自来,坐到了我旁边。

我思考着现在就离开,是否过于怪异。

更惹他怀疑。

就咬着面包没动。

就吃这个?宋祁洲又出声。

他偏头看着我,甚至就保持住了这个动作。

我下意识皱了皱眉。

宋祁洲不是个热心的人。

他的家世背景,让他更没有主动靠近别人的需要。

过往他对他那些认识数十年的朋友。

都是爱答不理,恶劣尽显。

他绝没可能主动凑到我这个刚认识一天的医生面前来。

16

我不想跟他有太多的接触。

咽下最后一口面包。

就要起身离开。

但还没站起来,手腕就被身边的宋祁洲抓住了。

熟悉的禁锢感袭来。

我的力气跟宋祁洲的完全无法抗衡。

过去三年,无数个日日夜夜。

宋祁洲仅用一双手,就能将我强留在他身边。

条件反射般,我要抽回自己的手。

但宋祁洲的动作更快。

在我抽回前,他已经轻轻松开。

他拎出了一直提在身边的保温桶。

坐在原地,微仰头看着我: 许医生,先别走。

他脸上有怪异的、温和的笑。

温和在他那张锋利冷漠的脸上实在少见。

所以显得格外怪异。

17

他的目光放在我身上,像是怕我离开。

手上动作却飞快,已经打开了保温桶。

我嗅到了饭菜的味道。

这味道,实在让我熟悉。

我不知道宋祁洲到底是不是个爱下厨的人。

但在他身边那三年。

在那栋临湖别墅里的每一顿饭。

都是宋祁洲亲手做的。

吃了三年。

我甚至对他做的饭,都有种刻骨的熟悉感。

眼前的保温桶氤氲着热气。

我嗅到了鱼虾的味道——

我甚至不知道。

在这种交通不便、物资匮乏的地方。

宋祁洲是怎么弄到的这些食材。

他将餐筷递到了我手边。

说: 光吃干面包可不行。

18

我站在他面前。

眉心不受控地拧了起来。

为什么?我问宋祁洲。

我看不明白他的做法。

宋祁洲脸上的表情却格外轻松自然。

昨天你帮我朋友治了伤,还给我介绍了医生。

他缓缓站起来,要将餐筷塞到我手里: 这是感谢许医生的。

我后退一大步,摇摇头说: 不用。

这只是我的工作,不需要额外的感谢。

宋祁洲的目光格外专注。

只放在我身上。

他轻飘飘哦一声。

像是又不走心地想出一个牵强的理由: 那就当我做多了,分给辛苦的许医生一份。

说着话。

宋祁洲又往前一步,瞬间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虽然他已经彻底忘了我。

但他身上所裹挟的熟悉的压迫感,却丝毫没减。

我甚至慌不择路,只想彻底逃开。

后退时脚踩到一块石头。

还没站稳,腰已经被人稳稳扶住了。

宋祁洲的呼吸离得近极了。

他垂眸看我良久,才低低一句: 小心。

19

但好在此刻的宋祁洲,是已经忘记了我的宋祁洲。

他的手在我腰后一扶。

就知礼地松开了。

我不着痕迹地再次往后退了两步。

坡道下跑过来一群小孩。

他们或许是被宋祁洲手上的饭菜吸引。

好奇地、探头探脑地望着保温桶的饭菜。

我最后皱着眉看了一眼宋祁洲。

说: 我不辛苦,分给我,不如分给那些孩子们。

话落。

我再没犹豫,就转身离开了。

20

宋祁洲的异常表现让我不安。

甚至他的高调不减。

第二天中午,我还在诊室忙碌。

已经有人掀开帐篷的门帘,送进来一份热腾的盒饭。

山区几次大暴雨,泥石流堵住了进出的路。

物资实在有限。

热水都少,更遑论一盒荤素齐全的热饭。

我不解地问面前送饭的小护士: 这饭……是哪来的?

小护士满脸都是笑: 就是那位宋少爷啊。

刚安排直升机送进山里来的,人人都有。

她催我快吃: 好久没吃上顿这么好的了。

她说: 他人真是善良,我们也是沾了他的光。

我下意识觉得不对劲。

但没在小护士面前表现出来,只让她先过去吃。

21

跟宋祁洲认识三年有余。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别人说他善良。

善良。

这个词怎么想,跟宋祁洲也沾不上关系。

我将护士送过来的盒饭放到一边。

轻摇摇头,将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到了病人的身上。

忙过又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宋祁洲像是卡着点。

最后一位病人刚离开帐篷。

他已经接着掀开门帘。

光影晃动一瞬,宋祁洲出现在我眼前。

忙完了?他尤其自来熟地问我。

顺手拉开座椅,坐到了我对面。

我垂眼整理病历,没答他的话。

他手肘抵着膝盖,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望着我。

他身后的朋友似乎见不得大少爷被我冷落的场景。

敲了敲我的桌面提醒我: 别不理人啊,为了讨你一个笑,面前这少爷可是包了所有人的饭,天天踩着点空运进这深山里来。

我手上的动作一顿。

缓缓抬头: 为什么要讨我的笑?

我话刚落。

面前专注盯着我的宋祁洲,像是突然被我逗笑。

他撑着脸笑看我。

这一次,终于没再喊我许医生,而是直呼我的全名。

他问我: 许慎,你还没看出来吗?

他凑近我,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在追你啊。

22

——我在追你。

这话是如此的熟悉。

熟悉得让我打了个寒颤。

三年前。

宋祁洲在医院找到我的第二周。

也对我说了这同样的一句话。

宋祁洲是被人众星捧月捧大的。

自来奉行的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所以那时他对我说出这种话。

语气也是相当地理所当然。

他不像是征询我的同意。

更像是在通知我。

他或许真的没尝过被拒绝的滋味。

所以当我说出不愿意时。

宋祁洲骤然沉了脸色。

然后在第二天我回家的路上。

他药晕了我。

再醒过来。

我已经被他锁进了家里。

23

宋祁洲眼里毫无规则与道德可言。

我不接受他的追求,不同意成为他的女友。

他就霸王硬上弓。

限制我的人身自由,硬要让我成为他的所有物。

那时的我跟他认识时间不算长。

尚还留有客套。

被他关在家里那半个月。

我无数次认真跟他解释。

说恋爱是两个人的事,说我们认识的时间还太短,说我目前学业繁忙、根本没有恋爱的打算。

但宋祁洲根本不听我的。

他像夜色里捕猎的兽,只紧盯着我看。

然后突然凑上来,紧抱着我要来吻我。

我剧烈地想躲开。

却根本无法抵挡他的力气。

他无数次靠在我耳边对我说: 可我喜欢你。

他说: 许慎,可我是真的想要你。

他甚至居高临下,如恩赐一般地说: 这是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第一次,就这么喜欢你。

就因为他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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