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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予独何者

八财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八财的《今予独何者》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那死了三年的夫突然死而复还带回一个女子逼我下堂一口应下竟当我捧着他的牌位嫁进心里装从来都是他的兄长永宁侯宁侯对我无我本就决意离开待我要休书兄弟两个却都红了 1 三年不傅云帆非但毫无愧疚之神情更是不屑今你真是厚颜无我都逃婚你还肯嫁进来日怎么只有你兄长呢?娘呢? 婆母昨日荒诞不闹了一不知避到哪里吃...

主角:傅云帆,宋今予   更新:2025-07-18 09:4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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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死了三年的夫君,突然死而复生,还带回一个女子逼我下堂。
我一口应下。
毕竟当年,我捧着他的牌位嫁进来,心里装的,从来都是他的兄长永宁侯。
永宁侯对我无意,我本就决意离开。
谁知,待我要休书时,兄弟两个却都红了眼。
1
三年不见,傅云帆非但毫无愧疚之意,神情更是不屑。
宋今予,你真是厚颜无耻,我都逃婚了,你还肯嫁进来。
今日怎么只有你在,兄长呢?娘呢?
婆母昨日荒诞不羁,闹了一场,不知避到哪里吃斋去了。
而他的兄长傅谨言,如今正是皇上眼前炙手可热,一时也离不开的红人。
我打发人去通报。
傅云帆指着身边的女子,向我郑重介绍。
宋今予,来见过我拜过堂的妻子,南诏公主李婉娘。
我淡淡抬头,打量了傅云帆身边那位女子。
这不是原在府里伺候的下人婉娘吗?
只见她穿了一身年节时的朝服,蜜色肌肤,娇小瘦削,却顶了满头珠翠。
隆重得有些突兀。
婉娘是南诏失散在民间的公主,身份贵重,不是你能攀比的。
宋今予,谅你为我守寡三年,又死皮赖脸地赖在我们傅家,以后便将你降妻为妾吧。
婉娘是我的恩人,日后,你要将她视为再生父母一般恭敬侍奉。
他一撩长袍,四平稳地坐下,命令道。
还不跪下敬茶?
我垂下眼睫,轻轻地吹了吹茶盏。
见我不动,他冷笑一声,宋姨娘,你没听到我的话吗?
来人,帮宋姨娘行礼。
下人却一动不动,好像没听见一般。
傅云帆可能忘了,但侯府的人却没忘。
三年前大婚那日,傅云帆抗旨逃婚。
永宁侯府即将被圣上问罪之时,我毅然嫁了。
侯府顺势报了傅云帆暴毙,这才得以保全府一百余人的性命。
见下人不听他的话,傅云帆咬牙切齿。
你们这些忘本的狗奴才且等着,明日便将你们全部发卖了
李婉娘看了我一眼,劝道。
好夫君,消消气。下人都是看姐姐的脸色行事。都怪我,旧人重逢的日子,早知道姐姐在,我就不来了。
那你现在走还来得及。我放下手中茶盏。来人,送客。
是,夫人。
听我发话,下人们立刻行动。明显是没有将他这个二爷放在眼里。
傅云帆气得脸色发青。
宋今予,你算个什么东西这永宁侯府姓傅,不姓宋
见他发怒,婉娘又是替他抚胸,又是替他擦汗。
见此场景,堂上侍女相互对视,看着婉娘做作地演绎夫妻情深,面色古怪。
我叹了一口气。
麻了,人麻了。
好在,只需再忍一日,明日生辰,我便要走了。
2
婆母回得很快,还没进门便叫着心肝,搂着傅云帆,大哭一场。
连婉娘几次想介绍自己,都没有插进话去。
待情绪平稳,婆母拉着傅云帆的手坐下。
傅云帆这才得以将婉娘引见给婆母认识。
傻儿子你别被骗了。这不是花了三十文从会春楼买的丫鬟,怎么成了南诏公主?
婆母上下打量婉娘,只差没把不满意写在脸上。
傅云帆又拍胸脯又打包票,将那婉娘的来历说了一番,又道: 娘,今日回家是为了跟您老人家报喜,婉娘有了,已经两个月了
可是真的?婆母瞪大眼睛。
这还有假?
李婉娘含羞带怯,大夫说,是个公子哥呢。
婆母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两行泪潸然落下。
再开口,便对婉娘带上了十二分的和煦,那好,便让这会春楼的丫鬟给你做个通房吧。
傅云帆眉头一皱,娘,如今婉娘贵为公主,又怀有男胎,我想着给婉娘一个正室的名分。
婆母看了我一眼,有些迟疑: 这……
傅云帆趁热打铁: 娘,又不是休了她,只是让她暂时让一让位,你也不想孙儿没有名分吧
这话真把婆母说动了。
她想了想,悄悄将我拉到一边。
昨夜,你和谨言……
我喝了一口茶: 无事发生。
婆母拍了拍胸口,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很是庆幸。
我私下劝他多次了,他就是不松口。佛祖保佑,幸亏谨言看不上你。否则,就不好和云帆交代了。
她坐回主位,提声道: 今予,这正妻你是做不得了。你今后收敛心思,好生侍奉二爷吧。
傅云帆的妻位我倒没什么眷恋。
但婆母的绝情让我很是心寒。
我还未说什么,傅云帆二人喜不自胜,急忙跪下谢恩。
傅云帆甚至推了我一把。
宋今予,还不快给主母敬茶。
见我无动于衷,婉娘拿起准备好的金钗,笑着上前。
姐姐入门早,又让出妻位,怎能再劳烦姐姐敬茶?婉娘准备了一点薄礼。
她向我递出金钗。
只要我接了金钗,便是承认了自己妾室的身份。
我不出声。
婆母沉下了脸。今予,你是在忤逆我吗?
再不接,我便告知侯爷,让侯爷做主,将你休了
侯爷傅谨言虽不是婆母亲生,却是他母亲的妹妹,傅谨言母亲去世之后,她做了老侯爷的填房,生下了傅云帆。
傅谨言一向对婆母敬重有加,很是孝顺。
我闭了闭眼,还未有动作,傅云帆便急了。
他推了一下我的胳膊,还不快拿,真想被休不成?
我的手刚伸出去,还未碰到那金钗,婉娘便好像被人猛推了一把,哎呦一声向后摔去。
边摔边说: 姐姐,我好心送你金钗,你怎的——
我立刻明白她想干什么。
假装去扶,顺手将滚烫的茶盏狠狠扣在她头上。
婆母为我做主婉娘扯着婆母的袖子叫道: 她想谋害我的孩儿婆母您快休了她
婆母转身,恶狠狠地瞪着我,沉思了半晌,道: 来人,请家法
原打算明日生辰,向傅谨言求一张和离书。
看这样子,此事也不必拖到明日了。
不必麻烦,我自请下堂。
我款款起身,看向傅云帆,你,写休书吧。
3
傅云帆竟然拒绝了
娘,婉娘倒也没受伤,此事就饶过她一次吧,好歹她也为我守了三年寡。
这时候想起我守寡来了。
婉娘倒在婆母身上,嚎得震天响。
这哭声和方才比,总算有些真情实意了。
我按了按太阳穴。
他不写。婆母,你写。
婆母瞪大了眼,此话当真?
当真。
你不后悔?
后悔的是孙子。
不知是不是我太过于果断,婆母反而不敢答应了。
永宁侯府做主的是谨言。休书,你去找他要吧。
她扶着婉娘往正房去,傅云帆紧随其后,与我擦肩而过时,低声道。
宋今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揣了什么心思才嫁进来。想这么容易和离,没门
4
有一件事,傅云帆倒是说对了。
我嫁进傅家,从不是为了他。
三年前,傅云帆逃婚,留下一纸信笺。
逃婚,只是给你的一点教训。
外面都是看笑话的京城贵女。
奶娘急得六神无主: 小姐,这可如何是好,还嫁吗?
我望向铜镜,只见凤冠霞帔的镜中人,嘴角一勾,朱唇轻启。
圣上赐婚,岂能违旨?
嫁。
我要嫁进去,问问他的兄长傅谨言。
问他为何失约,让我在渭水河畔白等了一晚。
当年皇上赐婚,本将我指给了年龄与我相当的傅云帆。
可我打小喜欢的是傅谨言。
青梅竹马多年,我以为傅谨言心里有我。
爹心疼我,用军功求皇上,皇上应了。
朱批将嫁与温家二子中的二字划掉。
一字之差,心愿即成。
我急忙约他相见。
谁知,渭水河畔,我等了一夜。
天蒙蒙亮时,传来消息。
傅谨言要娶妻了,妻子不是我。
喜堂红烛摇晃,眼前替弟拜堂的傅谨言,身长玉立,宛如仙人。
那日渭水河畔,芊芊轻生,被我所救,是以失约。
白芊芊?
我心下冷哼一声。
满京城谁不知道,她白芊芊爱慕傅谨言已久,求而不得,成了心病。
白家手段也多,以冲喜为由,多次向傅谨言提亲。
这个白芊芊,早不投河,晚不投河,非要在改了赐婚圣旨的时候投河。
她不是病得起不来身?
哪来的力气千里迢迢去渭水自尽?
我越想越气。
果然,话还没说两句,便听侍女来报。
侯爷,芊夫人咳血昏迷了,您快回去看看吧。
闻言,我一把掀开盖头。
只见傅谨言恍若未闻,站在我身前不远,怔怔地看着我。
侯爷,求您回去看看夫人,夫人眼看不行了那侍女情急之下又催了一遍。
傅谨言这才犹如大梦初醒。
明日不必起得太早,母亲那边有我。你累了一天,好好歇息吧。
傅谨言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头要走。
兄长留步
他停步,我却愣住了。
我没有理由,也没有身份留他。
我捂着隐隐作痛的心,扭过头去。
更深露重,兄长慢些回罢。
本以为白芊芊是装病。见到她,我才发现,她是真的快死了。
她脸色发白,声音虚弱。
侍女不懂事,竟将策郎叫回来,听说弟妹盖头都没挑,都是我的不是。
我是因为落水被救,才被侯爷娶回府的。本就占了别人的位置,好在我也活不了多久了,还请弟妹多宽恕。
我原来以为,嫁不到傅谨言,也没关系。
傅谨言如皎皎明月,只要高悬在天上就好。
甚至庆幸嫁进了傅家,可以天天看到他。
现如今,我发现自己错了。
见到傅谨言同白芊芊同进同出。
看一次,痛一次。
愈是近,愈是痛。
我不想明月高悬天上。
我想将那一轮明月私藏。
5
此事在白芊芊去世之后,迎来了转机。
说起来,还要得益于我那位有些癫的婆母。
因傅谨言不愿再娶,如今府里一鳏一寡,眼见要绝后,可急坏了婆母。
她拿傅谨言没有办法,便转头来逼迫我。
暗示我勾引傅谨言,珠胎暗结,生下傅家血脉,对外宣称养子。
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近些日子,都由我在垂花门前送傅谨言上朝,为他打理内外。
在下人一声声老爷夫人的称呼中,我做了好些白日梦。
昨夜赏月,婆母再次设宴,傅谨言却以公事为由避了出去。
婆母骂我无用。
以前我还能骗骗自己,说傅谨言是被迫娶妻。
事已至此,我想,他是真的爱上了白芊芊。
我泄了气。
谁能比得过白月光啊,何况是死去的白月光。
我心中苦涩,对着天上高悬的明月,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君既无情我便休。
微醺时分,我做了个决定。
我决定,放弃傅谨言。
很快就是我的生辰了,傅谨言每年都会实现我一个愿望。
到时候要一封和离书,天高海阔,我自在逍遥去。
半醉半醒之间,感到身体悬空,被人抱回卧房。
我并未挣扎。
既然心中了无挂碍,放纵一次,也未尝不可。
门一关上,炽热的吻便落下。
密得透不过气。
发肤鼻息处,皆是男人荷尔蒙的味道,掺杂着甜而凛冽的桂花酒气。
让人手脚发软。
紧接着,一双陌生而温热的大手,自下而上,挑开了我的衣襟。
后面的事情,便记不清了。
再清醒过来,便是今早。
被子下,衣饰整齐。
床单上……也未见落红。
我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守了三年寡,做了个春日梦。
还宽慰自己,如今已是永宁侯傅谨言的弟妹。
哪个不长眼的采花贼,敢潜入权势显赫、守卫森严的永宁侯府?
将要盖上被子时,却发现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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