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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太子爷是个恋爱脑》是大神“人间小甜饼”的代表贺序萧含真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深夜蹲守贼蹲到了未婚夫夜会美贺序语中尽是柔情: 你放萧含真虽粗但极听我的我定会想法子让你进美人啜泣着扑进贺序怀两道身影紧密相宛若爱当我留下退婚书就出公差去数日后归贺序盯着靠在我身上的病弱美目眦欲裂: 萧含他是谁?我还没应美男轻咳: 我是想求娶萧姑娘之1作为镇上唯一的女捕今晚又要去蹲贼出门兄长叫住递来一个香里面没...
主角:贺序,萧含真 更新:2025-07-18 02:5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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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序语中尽是柔情: 你放心,萧含真虽粗鲁,但极听我的话,我定会想法子让你进门。
美人啜泣着扑进贺序怀中。
两道身影紧密相拥,宛若爱侣。
当晚,我留下退婚书就出公差去了。
数日后归来,贺序盯着靠在我身上的病弱美男,目眦欲裂: 萧含真,他是谁?
我还没应声,美男轻咳: 我啊,是想求娶萧姑娘之人。
1
作为镇上唯一的女捕快。
今晚又要去蹲贼人。
出门前,兄长叫住我,递来一个香囊。
里面没有香料,是他给我装的应急草药。
看着兄长虚弱的脸色,我伸手接下。
他一边送我往外走,一边念叨: 跟贺序还没和好?
我又没错。
至少,不单单是我的错。
那日是舞坊中的舞姬跟客人因为一点小事吵起来了,原本不会闹大。
偏偏贺序上前演了出英雄救美,最终跟客人打了起来。
闹到衙门,颇为周折才终结闹剧。
我不过说了他两句。
贺序反应极大: 沈姑娘孤苦伶仃,卖艺讨生活已经万分艰辛,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她受欺负吗?我们读书人做不了冷眼旁观的事
那时我手上还带着为他学做糕点烫出的伤,脾气半点压不住。
直直伸出手臂,手中长刀的刀柄撞上贺序腹部。
他痛得后退两步: 你怎么还是这般粗鲁?
那天之后,我们就开始冷战。
兄长叹了口气: 没说你错了,但你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之前让你问他打算何时成婚,你问了吗?
问了,但贺序没有正面回答。
只说自己还要温书,就把话绕了过去。
兄长撑着门板,看着我笑: 再问问吧,他前几日来问我要了个制药方子,治跌打损伤的,应该是想亲手做了给你赔罪。我身体不好,陪不了你多少年,你还是早日成婚……
兄长不愿听这些话,我攥紧香囊: 我会问的,你早点歇了吧。
赶到郊外,我选了个地方埋伏好。
想到兄长刚刚的话,手不自觉探进怀里。
摸到个未完成的竹编小物。
快到贺序生辰了,他喜欢的那些琴棋书画我实在搞不明白,费尽心思讨好同僚,要他教了我竹编,想要给贺序一份特别点的生辰礼。
但我学得不好。
将东西拿出来看,鸟头太大,肚子又太小。
可想起第一次见到这鸟时的情景。
唇角还是不自觉上翘。
那天,一对相思鸟在枝头鸣叫,贺序在树下红着脸说要娶我。
明晃晃的眸子中,分明都是我。
指腹摩挲竹面,我暗暗反思。
那日吵架,我出手力道的确过重。
这几日也想过尽快把竹编编完,先当作赔罪礼跟贺序求和,生辰礼再想其他办法。
没想到他竟然也在想着跟我赔罪。
将竹编揣进怀里,我开心地笑,那就等贺序送来药膏吧,我一并好好道歉。
然后来日再请教下同僚,好好将竹编调整一番,按原计划在贺序生辰那天送出。
这可是我们的定情鸟,他一看便知,届时天时地利人和,更好商议婚事。
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我火速凝神。
可这声音毫无慌张之意,半点不像贼人。
我微微起身,借着树枝遮掩,探出半个头。
夜色太黑,看不清脸,只瞧见两道挨得极近的身影,一男一女。
原来是对野鸳鸯啊。
我刚要放松蹲下。
那公子开了口: 小心脚下。
我浑身一僵,这声音,是贺序的。
2
无妨。那女子嗓音清柔悦耳,她任由贺序扶住她手臂,微微弯腰,似是腿上哪里有伤。
看着这一幕,我麻木地想。
定是贺序途中碰见伤者,出于热心送一送。
他惯常如此。
可下一秒,贺序就打破了我的幻想。
练舞又摔了吗?
那女子站直身体,看向他: 嗯,常有的事,不打紧。
两人的面孔我看不清,但我猜,那女子应是笑着说的。
因为贺序语中已经染上心疼: 为了给你父亲赚诊金,真是苦了你了。
我猛然意识到,这女子与上次贺序为之出头的舞姬,是同一人。
他们是上次相识的吗?
还是,更早?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恰好有月光洒下。
我看得清楚了些,贺序从袖中拿出一个精致小瓶,递给舞姬: 这是我亲手做的药膏,抹到伤处可缓解疼痛。
像是被人兜头揍了一顿,我脑中嗡嗡作响。
他向我兄长讨方子,竟是为了给舞姬做药膏?
火气上涌,刚想冲出去责问,想起自己还身负公务,又收回了脚。
舞姬盈盈一笑: 多谢贺公子,上次因为我惹得你跟萧捕快不愉快,清霜心里已然有愧,我……
不是你的错。贺序打断: 是萧含真脾性太差,你不必多虑。
我卸了力,重新靠回草丛下的土坡。
脚腕陈伤隐隐作痛,连带着心口都闷闷的。
下意识伸手抚上胸口顺气。
手隔着外衣,又碰到了怀中的竹编小鸟。
漠然感慨,这小东西不知道有没有编完的那天了。
然后我听见舞姬柔声道: 贺公子不要这样说,既是与你有婚约的人,定是不差的。
其实我很想听贺序的回答,但舞姬没给机会,她紧接着就沉声自怜: 不像我,空有样貌才艺,却连愿意娶我之人都找不到。
说着,她开始哽咽: 上次贺公子醉酒后说要给我一个家,我也知晓你是说笑,全镇谁不知道你跟萧姑娘已有婚约,并约好只有她一人,我不该妄想的……
别哭。贺序语中是我许久没听过的柔情,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清霜,你放心,萧含真虽粗鲁,但极听我的话,我定会想法子让你进门的。
攥紧拳头,我闭眼呼出了一口气。
原来贺序迟迟不给回应,不是不愿娶我。
是不愿,只娶我。
我抬掌盖上眼睛,鼻尖嗅到一点清苦药味。
想了想,想起兄长出门前塞给我的那个香囊。
无声苦笑。
兄长的期望,怕是要落空了。
3
一直到约好的时辰过去,贼人都没出现。
看来对方今天没走这条道。
我起身准备离开,月色下早已没有那两人的身影。
贺序说完会让沈清霜进门的话后,美人就啜泣着扑进了他怀里。
那一幕我看得分明。
两道身影紧密相拥,宛若爱侣。
从空地上收回视线,我加快脚步赶往衙门。
今天我们是兵分三路蹲守的。
果然,贼人走了另外一条路。
同僚猛灌两碗水,才把气喘匀: 跑、跑了没抓到,陈锦派人递了消息回来,自己追出城了,咱们得赶紧带人过去
好,你先走,我回家给我兄长留个信儿,会尽快赶上。
同僚皆知我家中情况,点了头转身就跑。
衙门离我家不远,很快赶到,我写明缘由和归期不定,将纸压在茶杯下。
奔出家门后,翻到隔壁墙头。
这是贺序为了读书赁的房子,日常宿在这里。
此时并未燃灯,他平日这个时辰还没睡下,所以是人没回来。
还在夜会美人。
没再犹豫,我进了他平日温书的小屋。
在案几最上面的纸上快速写了封退婚书,就骑马赶往城外。
路上我想起了许多许多。
想起他在那个小屋教我作画,却怎么也教不会,最终无奈地将点心递过来,笑着哄我去一边看话本。
想起我有次抓贼伤得比较重,上完药躺在床上不能动,他跟在我兄长身后来探望时,眼睛发红,颤着声音问我疼不疼。
想起更早,我们做邻居的第一个年头,兄长急病,我晚上一个人出去买药,被泼皮跟到了家门前,我擎着棍子对他又打又骂,却依然不敌,归家的贺序慌忙跑过来,赶走了坏人,帮我包扎了掌心的伤口,轻声安慰许久。
......
明明,有过那样好的时候。
可现在,他嫌我粗鲁。
还要违背约定娶别人。
夜风擦过眼角,带走了几滴泪。
我脚跟撞向马腹,疾奔向前,赶上了同僚。
4
好在一切顺利。
数日后,贼人及其同伙被绑着双手,拖在陈锦马后。
陈锦神色颇为难言,他看了看歪在一边的病弱公子,对我道: 那我们先回去复命,你路上小心。
我点头,遥遥看着他们一行人消失在小路尽头。
才垂眸看向靠树坐着的公子。
真好看,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标致的男子。
我虽不懂衣料,但能看出他衣着不凡,非富即贵。
边看边在心里骂自己,我可真能惹事。
前日,打斗途中,我的马惊了。
疾跑几十米,差点踩上一个路人。
好在我在紧要关头重新制住马。
刚要表示歉意,这人白眼一翻,晕了。
我将他拖到一边,继续跟贼人缠斗。
解决完再回头。
发现他已经醒来,正直愣愣看着我,拍手称赞: 姑娘好厉害的身手
说话间,他跌倒时撞到的额角还在微微渗血。
看了看不远处的马,我感觉自己多少有点责任。
于是示意他在一边的大石头坐下。
这人倒是听话,乖乖坐好,笑着仰头: 在下薛沐,姑娘叫什么?
我从香囊中拿出兄长备的草药,碾了碾就直接按上他额头。
嘶
这点伤就呲牙咧嘴,好娇气的公子。
甩掉手上残余的草药渣,我对他道: 怕留疤的话,记得自己再找大夫看看。
说完就要走,却被一股阻力止住。
转头,我看向他拽住我刀柄的手: 何意?
我还不知姑娘的名字。
萧含真。我晃晃刀身: 松手。
对方不但没松,抓得更紧了: 萧姑娘是官府的人?
干你何事?
他唇角上翘,空着的手点点自己额尖: 姑娘的马闯了祸,主人不需要善后吗?
你想如何?
刚听见你同僚说乐清镇,是你们之后要回的地方?我正巧要去那里,捎我一程,我就不再计较这个伤。
顺手的事儿,我便直接应下。
跟陈锦他们原地休整片刻,就出发了。
谁知薛沐被陈锦带着骑了两天马,感觉人都要不行了。
而我也反应过来,那日他晕倒,不是被吓的,纯粹是身子骨不好。
跟我兄长一样。
同陈锦商议过后,决定让他先赶路,我留下租马车。
所以就有了眼前这般情景。
我估摸了下距离,对薛沐道: 你在这儿等,我天黑前能回来。
他撑着地面站起身: 一起吧,走路我倒是还行。
那更好,省得我来回跑,摆摆手,我示意他跟上。
但薛沐显然高估他自己了,还没走到能租马车的地方,他就已经喘得不行。
我扶着他靠树坐好: 没多远了,你在这儿等我。
他笑得苍白,眸中透出几分自嘲和委屈: 萧姑娘会不会觉得我废物啊?
那倒不会。
人无完人,皆有弱点,你的是身体不好而已,跟我怕水并无不同,谈不上废物。
薛沐无言,视线灼灼,烫得人本能想要移开眼睛。
我站起身: 等我回来。
天色将黑时,我驾着马车原路返回。
遥遥看见薛沐站在树边,身姿挺拔,周身是说不出的风雅。
行到近前,看清他翘首以盼的神情,像是准备讨食的小动物。
我没忍住,笑了: 上车。
5
这公子长得是好,但太聒噪。
他隔着车帘问我: 萧姑娘可是有未婚夫?
我没应声。
他也不停: 没别的意思,就是那天听陈捕快提起,怕你这样带我回镇引起非议,毕竟咱们孤男寡女的。
我攥着缰绳的手收紧。
想起那天。
是休整时,陈锦啃饼子啃饱后,问我竹编编得如何,要不要他这个师傅再教教。
我说不必。
陈锦就笑: 你对贺序如此用心,我几时能喝你们的喜酒啊?
那时恰好有人出声说可以继续赶路了。
我那句喝不上就重新咽回了肚里。
此时倒是能回给薛沐这个不相干的人。
退了,已无婚约。
这样啊。
这之后,薛沐倒是安静下来。
一路赶回镇里,我将马车停在衙门不远处: 已经到镇上了,我去找陈锦,你可以离开了。
薛沐没应声,我也没管他。
大步进了衙门,找到陈锦,问了贼人的后续处置。
刚准备离开,陈锦叫住我: 贺序这几日天天来衙门找你,半个时辰前刚走。
我顿住,以前吵架,每每都是我低头。
但以前闹再凶,我也不曾提过退婚。
许是因为如此,贺序头一次主动找来。
陈锦跟在我身后: 我看他神色极差,猜测是你们二人生了嫌隙,一时没管住嘴,告诉了他你在准备生辰礼的事,要他宽心。
我脚步停住。
陈锦见我沉了脸,有些慌: 对不起啊,我只是想宽慰他,不过你放心,我没说你准备了什么,还是能有惊喜的。
他误解了我的意思。
不过也不重要了。
摆摆手,我表示没事。
陈锦咧嘴笑: 贺序听完后心情好了许多,走时的脚步都松快不少。
不想说这些,我大步往外走。
然后发现薛沐连车都没下,他抚着心口,很痛苦的样子。
我忙上前查看: 你怎么了?
没事,老毛病。薛沐声音虚弱: 我知道要吃什么方子,只是需要劳烦姑娘先帮忙找个住处,我……
话没说完,他又晕了过去。
6
兄长久病成医,虽不精通,但比我懂。
他将薛沐安置到我家空房,拉着我到一边: 脉象很虚,我诊不出缘由,但不像什么急症,要不找大夫来看看?
听着不严重,我也不再紧张: 太晚了,明日再找吧。
兄长点头。
顿了顿,他又道: 贺序这几天很惦念你。
对兄长无需隐瞒,我拉着他坐下,直言: 我要跟贺序退婚。
为何?
不怪兄长诧异,贺序祖上有功,家底丰厚,在我们这个镇上,算是样样出挑的公子,订婚时还承诺这辈子只有我一人。
怎么看,都是良婿。
最重要的是,兄长知晓我心悦于他。
叹了口气,我将那晚所见所闻尽数讲出。
兄长再开口,声音都是抖的: 真真,退婚
贺家那边……
我明日就会登门,咱不嫁了
嗯。
进屋歇息前,我没忍住看向隔壁。
隔着高高的院墙,什么也看不到。
也不知道贺序回没回来。
因着陈锦白天那些话,我躺下后怎么都睡不着,又想起贺序说要娶我那天。
那日休沐,我跟贺序一起上山采兄长想要的草药。
期间他脚滑,差点跌下一个窄坡。
我拽了他一把,人拉了回来,却把自己脚崴了。
贺序当即就要脱我鞋袜查看。
我红着脸缩回腿: 男女授受不亲。
贺序直直看向我: 我会娶你。
清脆的鸟鸣盘旋于头顶,贺序重复: 真真,我想娶你,你兄长定的规矩我知道,你放心,我贺序这辈子只有你萧含真一人
之后,他背着我回了家,途中告诉我,枝头上的鸟叫相思鸟。
那天我以为,自己懂了何为两情相悦。
可几年过去,什么都没兑现,什么都变了。
眨眨泛酸的眼睛,刚准备翻身。
忽地听到响动。
我起身出屋,走到大门前。
刚准备打开,贺序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7
你、你不必担心,萧含真她、很是喜欢我……贺序语中带着醉意: 她还在偷偷给我准备生辰礼,此番她跟我闹、闹脾气是她不对,我刚好借此跟她说、你们一同进门之事。
熟悉的女声接话: 贺公子,还是先回家吧,我给你煮醒酒汤……
是沈清霜。
我、我没醉贺序扬声: 听说真真回来了,我得来见见她多日不见,我想、想她……
多可笑啊,揽着别的女人说想我。
门板被拍响,我刚要上前。
身后忽地一道声音: 这就是萧姑娘之前的婚约?
薛沐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
我没应声,伸手去拉门闩。
薛沐咳嗽两声,身体竟又开始晃悠。
我忙去扶,他直直就往我身上倒。
左手顺着力道扯开门闩。
吱呀吱呀的响动后。
门外,贺序手臂架在沈清霜肩膀上,看起来几乎将人拢在怀里。
门内,薛沐靠在我身上,堪称依偎。
四个人眼睛都很忙,看来看去。
贺序呆愣片刻,似是突然酒醒。
他站直身体,目眦欲裂: 他是谁?
说着,他伸手就要拉我: 萧含真,我不求你知书达理,但你连男女授受不亲都不知道吗?你是有婚约的人
薛沐脚下突然踉跄,力道带着我后退两步,避开了贺序的手。
而后他站直身体,懒洋洋开口: 我啊,是想求娶萧姑娘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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