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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丫鬟求生记》是作者“木锦-司南”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陈栢元皓月轩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我将自己卖给了陈只为给阿娘买口棺我爹攥着大把的银钱又娶了新后来我才知那些是他将阿娘卖给了贵人三天三我誓要为阿娘报仇雪却没料那贵就在陈1.我爹是个穷秀天生不是读书的能混上个秀才已是祖坟冒青阿娘却是乡里数一数二的美笑起来时颊边两个梨涡能盛住春可外祖偏偏看重那点虚一心想攀个读书人做女硬是不顾阿娘不把她塞进了赵家的
主角:陈栢元,皓月轩 更新:2025-07-17 10:4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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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给阿娘买口棺材。
我爹攥着大把的银钱又娶了新妇。
后来我才知道,那些钱,是他将阿娘卖给了贵人三天三夜。
我誓要为阿娘报仇雪恨。
却没料到。
那贵人,就在陈府。
1.
我爹是个穷秀才,天生不是读书的料。能混上个秀才已是祖坟冒青烟。
阿娘却是乡里数一数二的美人,笑起来时颊边两个梨涡能盛住春光。
可外祖偏偏看重那点虚名,一心想攀个读书人做女婿,硬是不顾阿娘不喜,把她塞进了赵家的破屋。
阿娘身子不好,生下我后再也没能有孕。
我爹求子心切,变着法儿弄来各种秘方,逼着阿娘喝了无数药汤。
日复一日,阿娘肚子始终没有动静。
爹对阿娘没了耐心,非打即骂成了家常便饭。
有时连着我一起打骂,骂我是赔钱货,说我克他断了香火。
变故是从一个傍晚开始的。
那天我爹揣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回来,还有一叠银票,满面春风。
可阿娘却不见了。
我疯了似的找她,一连三日。
直到第三日夜里,阿娘被送了回来。
蓬头垢面,浑身青紫。
我趴在她身上哭,她却猛地推开我,声音哑得像破锣:
脏……娘脏……离娘远点……
我不懂。
她脏,我也脏,她为什么要推开我。
从那以后,我爹开始酗酒。
喝醉了就红着眼骂阿娘是荡妇,手里的酒壶、板凳,抓到什么就往阿娘身上砸。
乡邻们也在背后嚼舌头,说阿娘不检点。
外祖气得没过多久就咽了气,阿娘抱着外祖的牌位哭了三天三夜,眼睛肿得像核桃。
我七岁生辰那天,阿娘偷偷摸走了爹藏着的几文钱,买了半袋面粉,给我擀了碗长寿面。
面条煮得烂熟,上面卧着个荷包蛋,是我这辈子吃过最香的东西。
夜里,她蹲在我的小床边,用冰凉的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哼着不成调的歌谣哄我睡。
睡得迷迷糊糊,我似乎听见她在低喃:
娘有冤……娘死不瞑目……你要好好活着……
我惊醒,低头一看,阿娘躺在地上。
我摇她,叫她,她都没反应。
窗外的月光落在她脸上,苍白得像纸。
阿娘死了。
可我爹却不肯给她买棺材。
他说阿娘不干净,不配进赵家祖坟。
我于是将自己卖了。
五两银子,卖进了陈府。
我给阿娘买了口薄皮棺材。
将她葬在了后山。
2.
一晃,我在陈府已经九年。
我无根无凭,嘴巴也不甜,一直在外院做粗使丫鬟。
外院嘴杂,什么混话都能听到。
随着渐渐长大我才知道,当年阿娘身上的那些青紫和她口中所说的脏是怎么回事了。
我回过家一次,却想不到赵家的房子翻了新,我爹也娶了新媳妇。
我质问他。
可他却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将我打出了门。
后来还是从邻居那里得知,阿娘当年勾引了贵人,被掳了去。
每每午夜梦回,我总能梦到阿娘散乱着头发对我哭。
她说她有冤,她死不瞑目。
我攥紧拳头,我不相信阿娘会勾引人,定是那人强掳了阿娘去。
我要找到那个人,我要为阿娘报仇雪恨
陈府每五年放一次丫鬟,明年是我出府的唯一机会。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最近总感觉背后有双眼睛黏腻腻地盯着我。
青丫头的手,干这种粗活可惜了。
那日我正在浣衣房晾衣服,后厨的李管事路过时突然开口。
我吓得手一抖,衣服掉在泥地上。
他却笑着上前。
我帮你捡。
那双枯瘦的手伸过来时,几乎要碰到我的手腕。
我慌忙后退。
他收回手,笑看我一眼,转身走了,背影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李管事管着厨房的一切采买,连管事婆子崔嬷嬷见了他都是客客气气。
他媳妇死了有几年了,听说他一直想续弦。
该不会……
可他都快五十了,连他的小儿子都比我大两岁。
不行,我得想办法脱身。
前些日子我听浣衣房的丫鬟们私下议论,说二公子房里需要一个会养花的,可前几次送去的几个丫头将二公子的花都给养死了。
好在二公子人虽瞎了,但脾气却好得很,只是罚了她们两个月例银。
我紧紧攥着手里的钱袋子。
里面的银子是我这些年攒下的全部家当。
我得讨好崔嬷嬷。
这些年我也帮忙养过花房里的花,在这方面,我自认为有些本事。
只要能在二公子面前得了青眼,就没人能轻易打我的主意。
我必须要撑到明年出府。
我把手里的钱袋子塞进崔嬷嬷袖口里,赔笑着:
嬷嬷,奴婢想试试,去二公子院子里养花,能不能……
我不能跟她说我是为了躲避李管事,万一他们俩是一伙的,崔嬷嬷不收我的银子,反倒去和李管事通气,那我麻烦就大了。
想了想,我找了个借口。
好嬷嬷,咱们做下人的,哪个没有一步登天、平步青云的美梦,今儿就当是奴婢求您了,给奴婢一个机会吧。
我跪在崔嬷嬷脚下猛磕头。
许是我那钱袋子委实够分量,又或许,崔嬷嬷是有什么别的打算,半晌后,她犹豫着道。
送你进去也不是不行,只是……
奴婢省得,奴婢一定谨小慎微好好做事,就是犯了错也绝不连累嬷嬷
崔嬷嬷颠了颠手里的钱袋子,看着我笑得意味深长。
想不到青丫头也是个有魄力的好,我允了
3.
陈府的二公子陈栢元曾遭庶弟嫉妒下药。
庶子虽已被处置,可二公子的眼,终究是回不来了。
为治眼疾,陈大人遍寻天下名医,甚至求到了御前,请来了宫中太医,却都束手无策。
天之骄子,一夕之间成了瞎子。
但二公子却并未因此而失了风骨。
即便目不能视,那份刻在骨子里的儒雅随和依旧未改,举手投足间仍是世人称颂的光风霁月。
府上只要一提到二公子,无一不叹一声可惜,也敬他这份遭此横祸后仍存的温厚。
二公子的院子在府里的西南方,名叫静月轩,曲径通幽,别有洞天。
当初陈大人赐名时,原本是叫皓月轩的,盼他如皓月朗朗,一生浩然有智。
可惜天不遂人愿。
听说他瞎了之后,比之从前少言寡语了许多,所以,才改名叫了静月轩。
二公子院里伺候的人不多,除了院子里的几个丫鬟小厮,就只有屋子里的三人是贴身伺候的。
一个是他的奶嬷嬷,姓秦。
一个是书童时安。
还有一个大丫鬟,盈月。
盈月生得漂亮,是那种落落大方、国泰民安的漂亮,让人见了心生欢喜。
我被带往二公子的正院,院子里忽然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就见一个小丫鬟捧着碎裂的茶盏跪在地上,肩头微微颤抖。
旁边站着的婆子面色严肃,手里握着一根藤条。
公子和善不怪罪,可我老婆子眼里可揉不得沙子。
说着,噼里啪啦和着尖叫声充斥着整座庭院。
我浑身一个激灵。
秦嬷嬷的凶名果然没有被夸大其词。
前面带路的盈月轻哼了一声。
定是在公子身前伺候又露出嫌弃之色,这样的东西,打杀了也不为过。
我不明白她这句话什么意思。
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了
进入房内,我看清了这位二公子的模样。
面如冠玉,身形清瘦,可端坐时脊背挺直,自有一股温润如玉的气度。
只是靠近了才发觉,他颈间隐有几颗指甲盖大小的瘤泡,有些还破了,正在化脓,看着触目惊心。
药味混合脓泡的恶臭,在熏香的欲盖弥彰下,让整个房间的气味有种说不出的恶心。
怪不得
定是那丫头觉得二公子看不见,便露出了嫌弃之色,却刚巧被秦嬷嬷撞了个正着。
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这样的人物,从神坛跌入泥潭,也算是另一种可怜吧。
这么想着,我反倒觉得那气味没那么刺鼻了。
我小心翼翼地叩头。
盈月恭敬道:
公子,崔嬷嬷刚又送来一个丫头,说是会侍弄花草。
陈栢元微扭过头来,声音温和如春风。
当真懂花草吗?
我的头稍稍抬起,却依旧垂着。
回公子,奴婢青儿,曾在外院学过些粗浅的侍弄法子。
只听他轻轻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盈月施了一礼,又带着我出去了。
她将我安置在一处耳房,命人搬来了一盆花。
那些花都被那些不知轻重的丫头养死了,都扔了,唯独这一盆,对公子很重要,你且看看,能不能养活?
我看着面前的花。
是一盆佛桑。
叶片黄了大半,蜷曲着打蔫,枝桠光秃秃的,只在最顶端挂着一朵半开的红花,花瓣蔫巴巴地耷拉着。
我咬了咬牙。
奴婢试试
4.
我真的将佛桑养得重新开了花,香味浓郁。
二公子竟难得笑了。
他笑起来是真的好看,清辉玉润,朗月入怀。
这佛桑养了许久都不曾有香,你是如何做的?
他说话的声音都带着笑意。
奴婢不过是遵循养花的规矩罢了。将佛桑移出来,避免日日浇花,保证足够的日照,开花时不淋雨,便可。
二公子低头,想伸手摸花。
我将花盆抬起凑近他。
是了,佛桑并不娇气,日日浇花,反倒坏了它的根基。
或许他这话别有深意,但我不太懂。
你叫青儿是吗?
他走到桌案旁。
对于这间屋子,他比我们这些看得见的人还要熟悉,手一伸,便拿起了笔。
"可识字?"
回公子,奴婢只识得一些粗浅的。
我有些局促。
我爹毕竟是个秀才,家里有些书,我倒是偷偷看过,但认识的并不多。
他轻笑。
你且扶着这纸,我写两个字给你。
我依言按住宣纸的边角,他的指尖悬在纸上,片刻后落笔。
墨汁在纸上晕开,笔锋清隽有力。
挽月
这名字赠予你。
他将纸递给我。
往后在这静月轩,安心住着便是。
我小心翼翼捧过,我真的得了他的青眼。
谢公子恩典。
他又笑了。
这佛桑开得这样好,倒让我想起许多旧事。
今日日头好,他站在窗边晒太阳。
抬头仰望,像是在追思某人。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感受到光。
但此刻,他却像一道光。
照进了我的心里。
5.
我在二公子跟前得了脸,每日都能与之闲谈几句。
如今院里的人看我多少带着敌意,暗中使了不少绊子。
人就是这样。
自己不行,也不准别人行。
我照常在侍弄花草。
院子里的花比盆栽可娇贵多了,日日浇花、擦新叶、拾枯叶,堪堪能养活。
这日,盈月沉着脸叫我进屋去,说二公子有话问我。
秦嬷嬷手里的藤条又出现了。
我本能的一个激灵。
而二公子就坐在那,脸色微沉。
挽月啊,嬷嬷我听了一件有趣的事,你猜猜,是什么?
我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奴婢……不知。
她的藤条终是抽在了我的身上,火辣辣地疼。
一步登天?平步青云?多好的美梦啊。
又一藤条抽下来,我几乎匍匐在地,疼得额头冒出冷汗。
还以为你是个好的,原来竟有这等龌龊心思……
眼看她又扬起胳膊,我赶紧开口。
公子明鉴,奴婢绝无此心。求公子……听奴婢解释
半晌,藤条没再落下。
头顶传来温润的声音。
说吧
我松了口气。
紧紧两个字,给了我活命的机会。
我将李管事想续弦还有他对我动手动脚的事都说了。
奴婢……奴婢只是想着,若能成了公子院子里的丫鬟,他便不敢再随意拿捏奴婢。同崔嬷嬷讲的那些话,也只是……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奴婢实在不该说那些混账话,辱没了公子,是奴婢该死,奴婢认罚
觊觎主子,是大不敬,只是我没想到,竟真有人会因为嫉妒而想置我于死地。
是谁?
父亲托人送来一株白楼子,养活了,可免责罚。
我一愣。
白楼子是极好养活的花。
谢公子大恩。
后来我才知道,那株佛桑是陈栢元的师父送他的生辰礼。
他师父原是一位游僧,后来意外身死。
而那株佛桑便成了陈栢元对他师父的唯一念想。
我将它养得再次有了花香,所以,他不会为难我。
6.
进静月轩有一段时日了。
陈大人来过一次,夫人来过两次。
大公子陈砚章倒是经常来找二公子下棋,不过他脸上都是蒙着布巾。
只是他是主子,没人敢说他的不是。横竖二公子也发现不了。
我从养花的变成了在旁奉茶的。
有时运气好,在窗边擦花叶的时候,可以听见书童时安给二公子念书,我也偷着学些。
今日的《南华经》读到哪里了?
回公子,读到『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了。
嗯。
他轻笑一声。
这句甚好,你且记牢。
我手上一顿,看他一眼。
不知他的这个你指的是谁。
时安朝我看过来,眸光里带了些打量和审视。
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
我听着听着,忽然明白了。
失明的苦难像层乌云,却没能遮住他心底的太阳。
二公子似乎从来没像今日这般说过这么多话。
他喝着茶,说着说着会问我些什么。
我偶尔能应答几句。
可他说话间总有我听不明白的深意。
说多了,我接不上,他便挥手让我出去,将茶换成酒。
盈月的脸色忽明忽暗,她说,今日是公子师父的忌日。
入夜,我又梦见了阿娘。
惊醒时,窗外正落雨。
我披衣起身,竟见二公子房里的灯还亮着。
而他此刻正坐在檐下,手抚着佛桑的叶片,像是在与它低语。
公子还没睡?
他侧头朝我笑。
你来得正好,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他说,他师父是个云游僧,能知前尘后事。
三年前,师父被出家前的仇家所害,临终前,将佛桑的种子交给了他,说: 此花有灵,会引来你的因果。
"因果?"
我喃喃。
他指尖轻触花瓣。
师父说,我的命中注定有一劫,攥紧因果,或可救我一命。
我还在揣度着这句话的意思。
他又突然看向我的方向。
挽月,你是除了他们几个之外,唯一没有嫌弃我的人。
我一惊。
原来,他都知道。
也是,生病之人心思最为敏感。
他眼虽瞎了,但心却不盲。
7.
端午将至,大厨房给各处做了粽子,提膳的丫鬟忙不过来,我便同她前去。
陈家祖上本是随先皇打天下的,陈老爷子去后,陈大人对武不通,便走了文,仕途亨通,一路做到尚书之位。
不过陈相多情,娶了正妻,又立了一个平妻徐夫人。
徐夫人唯有一子,名唤陈煜,也算府里的嫡公子。
陈煜被徐夫人骄纵成了浪荡子,整日游手好闲,尤其好色,府中稍有几分姿色的丫鬟没少被他轻薄。
不巧,取粽子的时候,我们偏偏就跟他遇上了。
走这边。
我轻推身旁丫鬟,打算绕路。
站住。
陈煜的声音带着几分轻佻,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我们捧着粽子,赶紧跪拜行礼。
他却慢悠悠踱步过来,那双眼睛像是黏在我身上,毫不避讳地打量着。
从发髻到衣襟,最后落在我微微垂着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这小丫头生得倒标志,抬起头来让小爷瞧瞧。
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想往后缩。
他身边的小厮立刻上前,粗暴地捏住我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陈煜凑近了些,一股浓烈的酒气混着脂粉味扑面而来。
他眼神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果然是个美人胚子,躲什么?小爷又不会吃了你。
公子说笑了,奴婢还要去给我们公子送粽子。
送什么粽子?跟着小爷,可比做奴婢有前途多了。
他伸手就要来摸我的脸。
跟小爷回房,保你日后有享不尽的好处。
我猛地偏头躲开,他的手落了空,顿时沉下脸。
给脸不要脸是吧?来人,给我把她拖走
他身后的小厮上前,伸手就来撕扯我的衣领,嘴里还嚷嚷着。
不知好歹的贱婢,能被我们公子看上是你的福气
我死死攥着衣襟,挣扎间,发髻都散了,露出一截脖颈。
陈煜看得眼睛发直,咽了咽口水,色眯眯地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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