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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时分

甜酒酿雪梨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季夏时分》是甜酒酿雪梨创作的一部言讲述的是霍临渊霍三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破产我被送进霍家抵霍家那位酷爱养蛇的三少爷挑中了每天晚他都会带一条冰冷的蛇进入我的房任由蛇缠绕我的脚即便我哭也不肯拿除此之我过得春风得人人吹可后霍家又来了一位抵债少因为那个姑娘怕霍临渊便将爱宠杀看着一地的蛇我知道他的金丝雀要换人刚好我的抵债期限已于我捂着微显的孕悄悄逃离了霍1得知家里破产的时其

主角:霍临渊,霍三   更新:2025-07-17 10:3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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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后,我被送进霍家抵债。

霍家那位酷爱养蛇的三少爷挑中了我。

每天晚上,他都会带一条冰冷的蛇进入我的房间。

任由蛇缠绕我的脚踝,即便我哭也不肯拿走。

除此之外,我过得春风得意,人人吹捧。

可后来,霍家又来了一位抵债少女。

因为那个姑娘怕蛇,霍临渊便将爱宠杀了。

看着一地的蛇血,我知道他的金丝雀要换人了。

刚好我的抵债期限已满。

于是,我捂着微显的孕肚,悄悄逃离了霍家。

1

得知家里破产的时候,其实我是高兴的。

我爸有个女儿,我刚好行。

我前面的七个姐姐,全部被我爸送去联姻。

联姻对象还不能自己挑选,必须听凭家里安排。

有的嫁给离异带娃富豪,有的嫁给比自己大三十岁的大爷。

个个如花似玉,但全部婚姻不幸。

我爸也给我选了一门亲事,对方结合了姐夫们的全部特点。

又老又丑又离异带娃。

我只远远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吐了出来。

我想,要是嫁给他,我一定会骨瘦如柴。

因为对着这一张脸,我根本吃不下饭。

听说我不肯嫁后,我爸把我吊起来打,还罚我禁闭。

毕竟姐姐们不是没有反抗过,他太清楚处理这种事情的方法了。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爸的公司出了问题。

更让人开心的是,那些富豪姐夫们无一施以援手。

我爸终于破产了

我开心地给祖宗上了好几柱香,感谢他们在地下保佑我。

本以为我逃过一劫,不会再有联姻的烦恼。

可没有想到,我爸能无耻到这个程度。

联姻不成,他居然把我送去抵债了。

2

被送进霍家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爸说,霍家有三个儿子,只要我能被其中一个看上就行。

如果都没看中,他就把我送去别的债主家里。

那时我对婚姻已经不抱任何期待了。

我想,与其辗转多人之手,还不如就去霍家。

只要霍家男人别像我的前未婚夫那样,个子一米六体重一百六年龄五十六就可以。

可人家根本看不上我爸这种手段。

霍父正义凛然地拒绝他: 我们是正经人家,别想着用这些歪门邪道糊弄。

于是,我爸连同我,一起被灰溜溜地赶了出去。

在门口的时候,他已经安排接下来再去张家王家李家宋家……

突然传来一声口哨,一个男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下颌凌厉,眉峰高扬,碎发不羁地散在额前,那双穿着黑色束脚裤的腿看上去比我的命还要长。

对视的那一刻,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可能是我看多了丑男的福报吧。

可待我认真看了一眼后,瞬间瞳孔紧缩。

他的臂上竟然盘绕着一条银蛇。

不是玩具,是真蛇。

有婴儿手臂那么粗,黑豆般的眼珠子牢牢盯住了我,正朝我丝丝吐着信子。

我从小就怕这种冷血动物,吓得头皮发麻。

正想退后一步,却听见我爸恭恭敬敬地冲着男人喊了一句:

三少。

我知道霍家三少霍临渊。

在家风严谨的世家里,他是一个例外。自小顽劣放荡,除了养蛇没有别的爱好,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

偏偏霍老爷子很喜欢他,大半家业都交托给他。

霍临渊没有应我爸的话,只是冲我抬了抬下巴,语气散漫地问:

怕不怕蛇?

怕,怕得要命。

但我还是忍住后退的冲动,挤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 不怕。

他不置可否地勾起唇角,突然一抬手臂,把蛇递到了我的面前。

那你摸摸它。

3

我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

可我不想忤逆霍临渊。

比起那些丑男人,年轻帅气的他于我而言已经算是很好的选择了。

我咬着牙,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银蛇也探出头,冰冷的鳞片猝不及防触上我的掌心。

冰冰凉凉,滑滑腻腻。

妈呀,好可怕,好想哭。

可我还是强颜欢笑地看着霍临渊,违心地夸道:

这……这触感,可真好啊。

话音刚落,那蛇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冲我张大嘴巴,像是想要咬我一口。

我吓得手一抖,再也忍不住,后退了三步。

谎言拆穿得太过仓促了,我以为霍临渊会奚落我,可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过来:

叫什么名字?

季语棠。

要不要跟我?

啊?我愕然睁大了眼。

等我反应过来时,我爸和霍临渊已经谈好了条件。

他把我送到霍临渊身边三年,用来抵三千万的债务。

这是一桩很不划算的买卖。

可出人意料的,霍临渊居然答应了。

他玩世不恭地点了点头: 行啊,成交。

4

当天晚上,我就搬进了霍临渊名下的别墅。

霍临渊进来的时候,已经洗过了澡。

他穿了件真丝 v 领白色睡衣,露出大片胸膛。

碎发湿漉漉地往下淌着水,水顺着胸膛滑落,落进衣摆深处。

我不自然地抿着唇,紧紧贴着墙壁站直。

这是在罚站呢?

他轻嗤一声,随手抄起搭在肩上的毛巾擦头。

你要是不习惯和我睡一张床,可以去别的房间睡。家里有十六间房,随你挑选。

我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体贴。

我正准备点头时,他玩味地勾起唇角: 不过剩下十五间都是蛇房,每间的蛇五到二十只不等,你考虑一下去哪间?

我愣在原地,说话都有些结巴: 还、还是算了,这里就、就挺好的。

他合上了门,屋里只剩下穿着睡衣的我们。

虽然霍临渊长得不错,我也知道金丝雀的工作内容,但面对这种情况还是有点发怵。

毕竟我在那方面的知识全是看文得来的,还没有真枪实弹过。

霍临渊掀开被子上了床,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你自己过来还是要我抱你?

我犹豫了一下,慢慢挪到了床边。

传说霍三少只喜欢蛇,从不近女色,我长得又不像蛇,他应该对我没兴趣吧。

我想着,慢腾腾地钻进被窝,和他中间的空隙还能再挤上三个人。

霍临渊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热的,他忽然掀开衣摆扇风。

这一扇,便露出块排列整齐的腹肌。

我瞥了一眼立刻收回目光,小心翼翼地问他:

是不是空调温度太高了,要不然我调低一点?

霍临渊不说话了。

他盯着我看,喉结上下滚动,像是渴了一样。

我又讨好地问他: 需要我帮你倒点水吗?

霍临渊脸上的表情一时间有点复杂。

他忽然又不渴了,伸手关掉了灯,背对着我睡觉。

我见状松了口气。

看来他真和传闻里一样对女人没什么兴趣。

让我跟在他的身边,估计是看我被亲爹卖实在可怜吧。

我暗自庆幸遇上一个面冷心热的好人,放心地准备入眠。

正睡得迷迷糊糊时,忽然有人从背后抵住了我。

身子滚烫,嗓音喑哑,话语却分外利落。

做吗?

5

我收回之前的话。

霍临渊根本不是一个好人,他恶劣得很。

我没好意思拒绝,他便得寸进尺,步步紧逼。

直到我溃不成军,半推半就。

这就算了,他还是个变态。

谁家好人做那种事情还带蛇啊?

他恶趣味地带蛇进屋,蛇吐着信子,猩红的舌尖舔舐着我的脚踝,冰冷的鳞片划过我的小腿。

他低头咬住我的耳垂,温热的呼吸落在我的耳侧。

一冷一热,简直要让我疯掉。

跟霍临渊的第一年,我天天倒计时,数着还有多久才能离开他和讨厌的蛇。

到了第二年,我发现近墨者黑,跟着变态久了,我也有点变态,居然对这种感觉上了瘾。

第三年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其实跟着霍临渊也挺好的。

他很干净,身边除了我以外,没有别的女人。

对我有求必应,什么好的东西都往我这里送。

我有鸽子蛋大的钻石,几十斤重的黄金,名牌包包更是挂满了整个橱窗。

所有人都知道霍临渊看重我,视我为霍家的准三少夫人。

连我爸看见我,都一改往日颜色,变得点头哈腰。

可谓人人吹捧,春风得意。

我也觉得霍临渊是喜欢我的,他每次颤抖地喊我名字时,眼里倒映的全是我的模样。

所以三年期满后,他没提抵债结束,我也没说离开。

发现自己意外怀孕的那天,我还有些兴奋。

我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霍临渊。

可好巧不巧,那晚霍临渊彻夜未归。

这是三年以来的头一回。

第二天我才知道,霍家新来了一个抵债姑娘。

6

我去找霍临渊的时候,他正在老宅。

管家和我说,新来的抵债姑娘叫宋知遥。

生得很漂亮,是朵清纯小白花。

本来说好抵给霍家,可偏偏周家的少爷也看上了她。

于是两人打了一架,约定宋知遥归胜的人所有。

是霍临渊打赢了。

可他走向宋知遥时,今天带的蛇不太安分,居然一下蹿到宋知遥的身上。

蛇身在她的脖子上绕了一圈,丝丝吐着信子,贴着宋知遥的脸颊缓慢爬行。

小姑娘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当即红了眼眶,吓得哭了出来。

我赶到的时候,蛇已经没气了,

蛇头和蛇身分了家,周边洇开大片血渍。

我愣在了原地。

霍临渊很爱蛇,几乎是把蛇当孩子养,给每一只都取了名字。

他宝贝得很,平时不让别人摸,之前有人开价两百万买他一条蛇,他都没有答应。

和那些冷冰冰的小东西相处久了,连我都对它们有了微妙的感情。

我没想到,霍临渊有一天会去杀蛇。

还是为了哄一个小姑娘。

我抿着唇,抬头看向了老宅的客厅。

霍临渊正在屋里,懒懒抱胸倚窗,嘴角噙着抹散漫的笑,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宋知遥说话。

宋知遥仰头望着他,身形单薄,长发被风吹得扬起。

乍一看,和三年前的我有些相像。

我就站在门口,只要霍临渊回头看一眼,就能发现我的存在。

可他太过专注,目光都没有偏移半分。

我突然想起这两个月来,霍临渊对我冷淡了许多。

他的体能很好,以往总能不厌其烦地折腾我。

一个晚上三四个小时都是常态。

可是近期,他变得有些敷衍,每晚一两次就草草了事。

原来他对我的厌倦,早有征兆。

不过想想也是,像他这样的家世背景,怎么可能把心栓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能让他坚持三年,也算是我有本事了。

我低头看向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

本来还想和他说我们有个孩子,现在看来是没这个必要了。

我没有再看,立刻赶回别墅。

和霍临渊分开可以,但是这些礼物送给我就是我的了,我得统统带走。

我立刻联系了人,抛售黄金,变卖包包首饰。

大概需要一周,我的余额就会变成冷冰冰的九位数了。

想到这里,我如释重负地躺在床上,只想尽快过完这周。

门被推开,随后床铺突然陷下一角,霍临渊熟稔地将我揽进怀里。

我愣了愣: 你怎么回来了?

他今天晚上不该和宋知遥在一起吗?

霍临渊一手撑在我的上方,一手去解衬衫扣子: 这是我家,不回来的话,我该去哪里?

说着,他扣住我的后脑,唇覆了上来,肆意攫取空气。

想起老宅的事,我不情愿地偏过头去,随便找了个借口。

不要,你今天出汗了,脏脏的。

娇气。霍临渊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抬手将衬衫脱掉,露出精瘦健壮的上半身: 我去洗澡。

走了两步,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他又捞过了我,将我拦腰抱起: 一起洗。

?

浴室的温度很高,水声滴答作响,霍临渊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眸色愈发黯了。

吻铺天盖地而来,惹得我气喘吁吁,靠在他的身上才勉强站好。

可出人意料,关键时刻霍临渊居然放过了我。

乖乖,你先出去,我洗好后再去找你。

我一怔之后,便心下了然。

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如今既然有了新欢,自然不能滥用精力在我这个旧爱身上。

到底衣不如故,人不如新啊。

也不知是不是今天太过疲累,小腹突然隐隐作痛起来。

我拿出手机查看医院情况,打算约个手术,离开之后立刻把孩子流掉。

看了好久,霍临渊还不出来,不懂是在里面捣鼓什么。

我实在困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手里还紧紧攥着手机,忘了熄屏。

我是被霍临渊摇醒的。

睡到一半,他把我拉进怀里,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盯得我莫名心虚起来。

干、干什么?

他歪头打量着我: 宝宝,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我一头雾水: 没有啊。

是吗?他的指尖突然下滑,落在我的小腹上,慢悠悠地画了个圈。

我看了眼被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不会是看到浏览记录,发现了什么端倪吧?

我支支吾吾地望向他,他的表情意味深长。

那一刻,我已经在脑海里疯狂搜寻掩饰怀孕的借口了。

我……我就是……

是缺钱了?他突然问我。

我的话生生止住,茫然地看着他。

刚刚回收二手包的老板来电,说你要把我送的包全部抛售。

解释一下,为什么都拿去卖了?

原来是这个事啊,我松了口气,迅速打好腹稿说起瞎话。

那些包包都过季了,放在家里也是占位置,我想着还不如卖掉算了。

霍临渊是个很会抓重点的人,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旧的包过季了,那就买新包。

我明天让人把这个季度新上的款式全买回来,你挑喜欢的背。

我刚准备松一口气,霍临渊又轻飘飘地问了一句:

宝宝,和我说话时总瞟手机做什么,手机里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拿来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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