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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命为凰

寒时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争命为凰》是寒时创作的一部言讲述的是裴川柏司卿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身为皇后的嫡姐说她后悔皇城冰帝王薄纵是母仪天下又如何?还不是枯守金熬尽此说她看向我的夫眼中泛起潋滟波妹你自幼未见得什么世可愿与阿姐换上一换?也好尝尝这富贵荣华的滋她知我无法拒我惶然望向昨夜还与我耳鬓厮磨的夫却见他别过喉结轻轻滚绮阿姐总不会害她也有她的难我心下了转身覆上嫡姐的我……愿为阿姐分1.

主角:裴川柏,司卿   更新:2025-07-16 09: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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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皇后的嫡姐说她后悔了。

皇城冰冷,帝王薄情,纵是母仪天下又如何?还不是枯守金殿,熬尽此生。

说着,她看向我的夫君,眼中泛起潋滟波光。

妹妹,你自幼未见得什么世面,可愿与阿姐换上一换?也好尝尝这富贵荣华的滋味。

她知我无法拒绝。

我惶然望向昨夜还与我耳鬓厮磨的夫君。

却见他别过眼,喉结轻轻滚动。

绮娘,阿姐总不会害你,她也有她的难处。

我心下了然。

转身覆上嫡姐的手。

我……愿为阿姐分忧。

1.

这不是第一次我们互换身份。

我与嫡姐虽并非同母所生,但相貌却皆随了父亲,有六七成相似。

从小到大,但凡嫡姐司卿不愿沾染的琐事,都是由我乔装代劳。

比如她嫌枯燥的闺塾课业,比如司府每月例行的布施善举。

桩桩件件,数不胜数。

直至她入宫为后,我出嫁离府。

本以为闹剧就此终结。

却没想到,她如此胆大包天,竟谋划起了欺君的行为。

更没想到,那个昨夜与我耳鬓厮磨的夫君,也对此默许。

此时,司卿笃定地凝视着我,眼神如虎豹锁定猎物,不急不躁,却让我无处可逃。

她知我无法拒绝。

我木然转身,强逼着自己勾出一抹得体的笑。

轻轻覆上嫡姐的手。

我……愿为阿姐分忧。

2.

见我应允,嫡姐眼中霎时迸发出亮光。

嘴角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讥诮,她意味深长道。

妹妹……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我。

说罢,她从高座上起身。

掀开朦胧摇曳的珠帘,款款行至夫君面前。

裴郎,你可听到了。

她指尖抚上裴川柏的衣襟,深情万分地与之对视。

从今以后,我便是你的妻了。

素来清冷自持的裴川柏,此刻竟罕见地失了从容。

他僵在原地,一抹红晕自颈间悄然攀升。

喉结滚动,声音微颤。

阿姐……哦不,卿卿,我会对你好的。

我的双膝陡然一软,如抽去筋骨般跪倒在地。

刺骨的寒意攀爬而上,顷刻间便冻结了四肢百骸。

3.

却不料父亲嫡母并不同意。

他们听闻此事后,将我押到中堂。

门刚闭紧,凌厉的鞭风便呼啸而至。

是不是你蓄意撺掇的卿儿?

我就知道你贪图富贵,定不安分

鞭影如雨落下,每一记都似要敲髓裂骨。

我避无可避。

下意识朝裴川柏伸出了手。

夫君……夫君救我

那个曾许诺护我周全的男子,此刻却急急挡在嫡姐身前。

卿卿莫怕,有我在。

唯恐鞭风无眼,惊着她分毫。

可却不知,锦缎之下,我的身上早已皮开肉绽。

嫡姐慵懒地靠在他臂弯里,眼含讥诮,似在欣赏一场好戏。

直至父亲的鞭子逐渐无力,方才慢悠悠启唇。

父亲且慢,此事是我提议的。

嫡母对我投来冰冷一瞥。

卿儿,你不必好心替这个小贱胚子开脱定是她蛊惑了你

皇后可是尊贵无匹的一国之母,她竟也敢妄想顶替?

嫡姐撒娇般地投入她母亲怀里,附耳轻语了几句。

嫡母怔了怔,接着泪滚滚而下。

孩儿我可怜的孩儿啊

4.

那一家三口转去后堂密议。

我匍匐在冷硬的地砖上,浑身疼得发颤。

忽然,一双针脚细密的棉靴停在眼前。

这是我赶在天气转冷前,特地连夜为裴川柏纳的千层棉靴。

他俯身扶我时,眼里闪过一丝疼惜。

但又转瞬不见。

司绮,你别怪卿卿。

她自幼便被琴棋书画、礼仪规矩束缚,未曾有过半日自在,后来偏又进了规矩森严的深宫。

说着他长叹一声,卿卿过得太苦了……嫡女之责国母之任,早把她压得透不过气。

撑不住……也实属正常。

我试图扯动嘴角,却牵出钻心的疼。

是,她是重任在身。

可锦衣玉食,珠宝珍玩,样样都紧着她来。

我呢,从小挨饿受冻,司卿想不起我来,倒是可以勉强苟活。

可若她记起我,腊月里随便寻个由头,便罚我跪雪反思。单衣薄衫,至今落下关节病痛。

酷暑三伏,命我烈日下采花制香,她在水榭摇扇乘凉,我却晒得眩晕脱皮。末了,还嫌我汗味腌臜,令人用我刚制出的香露泼我。

甚至后来我要替她应对考校,都是她躺在榻上听丫鬟念书,而我伏在廊下受尽风霜酷热,临摹背诵。

这般折磨,不计其数。

可现在,他和我说,嫡姐比我苦?

我表情木然,听着裴川柏激昂陈词。

卿卿也是为你好,皇后之位,多少人几辈子都求之不得。

可她独独念着你,这天大的福分才落到你头上。

我并未接话,而是费劲地抬起头,反问他。

裴川柏,你还记得你新婚之夜曾许诺过我什么吗?

他一怔,随即轻笑。

你是说『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那是对我的妻说的,我并未毁诺不是吗?

我苦笑一声,闭上眼。

直到他畅然道,『卿』亦是『卿』,如此说来,缘分早已天定。

寒意游走至心脉,就此凉透。

5.

我原以为与裴川柏是恩爱的。

他晨起为我描眉,闲时陪我下棋。

只因我随口提了句玫瑰糕,他便下朝后亲自排队,焐在怀中带回。

夏夜执扇为我驱暑,冬夜将我冰冷的双足贴在心口取暖。

起初,人人都道他待我如此好,不过是为借我父亲的东风。

可待他步步高升,依然不纳妾不要通房,旁人倒也改口称颂起神仙眷侣来。

甚至数刻前,我受诏回娘家。

他怕雪天路滑,亲自护送在侧。

为我系氅衣、备暖炉,亲自搀扶着我上了马车后,又一路剥松子与我赏雪取乐。

可转眼间。

他便好似忘了我的存在。

满心满眼都是我那华贵无双的嫡姐,司卿。

6.

三人一番密议后,神色语气已与先前截然不同。

嫡母亲自将我扶起。

我的好孩子,刚刚你父亲气急,可是打疼了?

父亲则挥手屏退司卿与裴川柏。

转向我时,目光陡然凌厉。

此举虽险,但也未尝不行,你与卿儿皆是我的心头肉,为父岂会厚此薄彼。

但绮儿你要明白,你今日所食所衣,样样皆是司家荣耀所铸。

既承了这份金尊玉贵,那你的性命早就不属于自己。

你进宫后需谨言慎行,一人生死事小,若因你之失累及全族……那便是千古罪人

最后,他忽又放轻声音。

你的疯姨娘还在庄子上休养。

司绮,你也想让她安度余生吧?

他们这是应了。

我垂下眉眼,谦顺道。

女儿谨遵父母之命。

只是心中始终放不下的,是母亲留下的那件旧物。

待父亲离去,我跪求嫡母允我回裴府取。

嫡母讥诮地挑眉。

入了宫什么珍宝没有?偏惦记那破烂玩意儿。

我惶恐应答。

那物件我从小带在身边,想娘时就拿出来看看。若没了它……我心里不踏实。

她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

敛了笑,眼风冷冷扫过。

既如此,那便改日悄悄去拿吧。

7.

替换当今皇后看似不可能。

但嫡姐却说,她与皇上私下见面寥寥。

纵然每月初一十五侍寝,也是深夜匆匆了事。

宫中规矩森严,除司家心腹宫女外,无人敢直视凤颜。

况且我与嫡姐本就六七分相像,稍加装扮更难分辨。

至于原本的裴夫人,一个深藏闺中的庶女,嫁人后也与外界交际甚少,更无人会留意。

眼下皇后省亲将归,三日后的回銮正是绝佳时机。

我昼夜不分地学习宫里规矩。

母亲也拿来珍贵秘药为我治疗身上鞭伤。

为掩人耳目,嫡姐早随裴川柏回了裴府。

而我这个省亲皇后,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只能秘密回去。

刚至裴府卧房外,便听见内里传来窃窃私语。

嫡姐声音娇柔。

裴郎,我竟不知你这般好,你可怨我当时……

话音未落,便听裴川柏低笑一声。

我的大小姐,你可知道初见你时,我便被你这身贵气勾了魂去。

如今您却肯垂青于我,是我三生有幸,何谈『怨』一说呢?

说着,他忽然压低声音,语气里透着几分狂妄。

说起来,皇上又如何?

他的女人如今归了我,却又只能捡我不要的,此等幸事,我不比他畅快?

我强压下胸中恶心,抬手轻叩房门。

屋内骤然陷入死寂。

片刻后,嫡姐方慵懒应道。

进来吧。

推门而入时,裴川柏已转入侧室,水声淅沥传来。

嫡姐斜倚在榻上,发髻松散,唇上胭脂晕出了边界。

我垂眸避开,径直去翻樟木柜。

她却饶有趣味地紧盯着我。

没想到你竟尝过这等好滋味,倒是便宜你了。

不过,裴川柏本来就心悦于我,是你这贱蹄子趁虚而入,平白享了这么多好处

见我身形一滞,她低笑出声,趿着绣鞋绕到我背后。

你猜我为什么知道?

妹妹啊,那日的杏子甜吗?知道怎么来的吗?

是裴川柏听到我随口说,宣城的杏子香甜多汁,于是连夜策马去亲手摘了满满一筐。

他也是傻,真当我堂堂司家大小姐靠一两口吃食便能哄到手?

我让他滚出去,他又忙不迭地滚出去,恰好碰见了你,一筐甜杏倒便宜了你这个馋嘴鬼。

8.

她掩唇娇笑,眼角眉梢尽是得意。

你又知为何他愿求娶你?

我入宫后他日夜买醉,那日他救你于湖中,不过是恍惚将你错认成了我,而后顺水推舟娶了个替身在身边。

若无他娶你,你便会被父亲送给纳了上百房小妾的陈阁老。

如今,我又亲自送你登上凤位,说起来,你得谢我两次呢

见我默不作声,她顿觉索然。

猛地推搡我一把。

你这是什么态度?敢对我摆脸色了?别以为成了皇后,就能在我面前嚣张放肆。

皇后又如何?且不说皇宫里那个……

她掩唇一顿,继而冷笑。

哪怕你以后成了太后,还不是要看我这个摄政王王妃的脸色?

我心神一震,下意识反问。

摄政王王妃?

是啊。

她贴近我耳畔,湿热的气息如毒蛇游走颈侧。

老天厚待我,于梦中给我昭示。

裴川柏为大晟朝献计献策,扶持幼帝上位,成为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你当真以为,我会为了个臭男人舍弃这万人之上的尊位?

呵我司卿可没这么傻。

呼吸骤然一窒,我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中的小册子。

嫡姐的这个梦,恐怕是真的。

纸张脆响引来嫡姐的注意。

哎?你拿的这是什么?

她正欲上前夺过细看,门外忽传来下人们焦急的声音。

皇后娘娘,快回府吧,宫里提前来人接了。

9.

我连忙回到司府。

没想到来人竟是大太监晏渊。

他自皇上尚为潜龙时便随侍左右,如今既执掌东厂生杀大权,又统御御林军兵符,更得参赞朝政机要。

堪称只手遮天的天子近臣。

他被司府众人拥簇着,只略一抬眼,便透出慑人的威压。

皇后娘娘,圣上想您了,要您即刻启程回宫。

我深深吐纳,掩住慌乱不定的心神。

淡声道,可。

可一字方落,却见晏渊眸光微动,意味深长地望向我。

娘娘近日……气色不同以往。

我抬眸直视他探究的目光。

归宁舒心,自然滋养。

他倏忽唇角一弯,定定地看了我一眼,而后躬身作揖。

省亲虽惬意,但终究人多眼杂,不宜久留。

娘娘,请吧。

我从容上轿。

轿内沉水香氤氲,凤纹帘幕微微晃动。

外头的声浪如潮水般退去。

街头的叫卖、孩童的嬉闹、茶楼飘出的琵琶声,渐渐被车轮压过青石板的辘辘声所替代。

看来,快进宫了。

我死死按住剧烈起伏的胸口,却压不住指尖的震颤。

这战栗并非恐惧,而是——

兴奋。

谁也不知道。

嫡姐视若囚笼的九重宫阙,于我而言,恰是寻求已久的出路。

压抑多年的野心,终于破土而出。

10.

我知道裴川柏心仪的一直都是司卿。

是司卿未入宫时,宴会上他时刻跟随的目光。

是司卿去书房寻父亲时,他刻意提高的背诵声。

是只因她随口提了句宣城杏子甜,他便连夜策马,捧回满筐还沾着晨露的金杏。

却不料遭到司卿的嫌弃,他失魂落魄地将杏子分食给丫鬟们。

瞧见我给嫡姐送抄好的佛经,也顺手塞给我两个。

我饶有兴致地品尝着这意外的甘甜,却没留意到杏核从指缝掉下,坠入无人注意的角落。

后来,司卿参加选秀,入主中宫。

裴川柏就此一蹶不振。

此时,父亲在政事上遭到同僚针对,而政敌又素爱纳妾,便有意将我送去缓和关系。

陈阁老年近七十,妾室抬进无数,留在府上的却不多。

无他,只因其夫人手段极为狠辣。

听闻此事后,我日夜惶恐难安。

就在我绝望祈求上苍时,忽见窗沿外一点新绿。

那颗杏核已悄然冒芽。

心下有了主意。

我将素银钗环尽数当了,换成镀金珐琅的首饰,以及流光织锦的华贵衣裳。

于夜幕时分悄悄潜入外院。

待宴席过半,故意撞上离席的裴川柏。

我美目圆瞪,抬颌娇嗔。

哪里来的登徒子

裴川柏一时怔住,僵在原地。

我见他没有反应,心一横,拽着他一同跌入旁边的湖中。

11.

父亲闻讯震怒。

当即要将失节的我乱棍打死。

我抬眸,第一次直视他。

父亲,您且好好想想,打死我,您不过得一具尸体。

但若留着我,或许能换个乘龙快婿。

他朝我心口狠狠踹了一脚。

你这个孽女,竟算计到我头上了。

他虽恨我,但也不得不承认我言之有理。

裴川柏是他最得意的门生,年纪轻轻便已在朝中崭露头角,他日前程不可估量。

况且,裴川柏已于次日三媒六聘,正式上门提亲。

他索性咬咬牙,应下此门婚事。

新婚那夜。

我朝裴川柏郑重致歉。

这段姻缘因我之举,终究名不正言不顺。

他却也浅笑还礼。

小生当日亦有失礼,无端冲撞了娘子。

娘子莫将此事放心上,或许是天意成全,一切皆是最好的安排。

当然是最好的安排。

娶了我之后,便是父亲的半个亲儿,他在朝堂上得到父亲的支持,擢升飞快。

一日,我如往常般照着嫡姐打扮。

他却赶在上朝前遣退梳妆丫鬟,亲手为我卸下金钗。

铜镜中,映出我们鬓发交缠。

绮娘,你如今是我的妻,不必想其他的,只管放心做自己。

说罢,他执起一只碧玉簪为我挽发,眼底尽是温柔。

嘴里轻声哼唱着。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

我心中默默接了下句。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我低头抿唇,甜意沁上心头。

但婚后日子虽比从前自在,却仍挣不脱父亲的掌控。

此时,我想起母亲留给我的手札,起了助裴川柏一臂之力的念头。

可惜还没开口,便遇到嫡姐与我互换。

这对我而言,确实是天大的机遇。

往日,我困于司府后院,受制于裴夫人身份。

我费尽心思,不过挣得片刻喘息。

如今,一条崭新的路就在眼前。

我被所有人抛弃,可这次,换我来抓住一切。

无论这深宫是龙潭虎穴,还是人间炼狱,我也定要踏着这皇后之位,一步步爬到最高峰。

直到再无人敢欺凌我分毫,直到万事皆可随我心

至于司卿所谓裴川柏会成为摄政王的梦境,恐怕没了我,终究只是——

痴人说梦。

12.

轿撵骤然停住,打断回忆。

帘幕被轻轻掀开,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到我面前。

竟是晏渊亲自扶我下轿。

他身姿挺拔,眉眼如锋,即便躬身相对,通身威压仍未减分毫。

我手方搭上他的胳膊,便见他剑眉微扬。

唇边衔起一抹恭谨得体的浅笑。

皇后娘娘,您的手如此冰凉,可是怕了?

我目不斜视,步履端稳。

物归其位,何惧之有?

他稳稳将我扶着,笑意幽长。

如此便好。

今日恰逢十五。

根据贴身宫女所述,皇上素来不与皇后共进晚膳,而是入夜直接过来。

我心神不宁地熬至深夜,等得昏昏欲睡。

既焦虑又烦闷,干脆起身熄了熏香与半数烛火。

不知何时,竟迷迷糊糊伏在榻上睡着了。

朦胧间听见脚步声渐近。

宫女们素来步履轻悄急密,来人却沉稳阔步。

我慌忙撑起身子,却见剩余烛火骤然熄灭。

一个高大的身影将我按在榻上。

借着微弱月光,我唯独瞥见那人耳后一点红痣。

心头剧震,瞬息间思绪万千。

最终还是顺从地阖上眼眸,不再挣扎。

可在察觉对方已然情迷之际,我猛地一绞,翻身而上。

九千岁,您好大的胆子,这可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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