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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河君大人的朱砂痣》,主角褚砚百花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河君褚砚要娶我被村民选中祭祀河我沉入水底绝望之褚砚颤抖地抱着我: 阿你终于回来可婚后他态度一对我冷漠疏有日我在书房意外发现一幅与我相像的画与之不同的是她手腕上有颗红后来得知这是他的千年亡我不过是个替当晚我撞见他与百花仙君在院里谈笑风他冷声解释: 她才是懂我之我笑着摘下他送的玉簪: 那便祝河神大人得偿所抱得美人三日我不
主角:褚砚,百花 更新:2025-07-14 09: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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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入水底绝望之际,褚砚颤抖地抱着我: 阿漓,你终于回来了。
可婚后他态度一转,对我冷漠疏离。
有日我在书房意外发现一幅与我相像的画像,与之不同的是她手腕上有颗红痣。
后来得知这是他的千年亡妻,我不过是个替身。
当晚我撞见他与百花仙君在院里谈笑风生,他冷声解释: 她才是懂我之人。
我笑着摘下他送的玉簪: 好,那便祝河神大人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
三日后,我不顾嗜血之痛强破河神府的禁制,身后传来他撕心裂肺的怒吼。
褚砚寻去忘川,攥住我满是血迹的手腕: 这痣……为何现在才显现?
我抽回手轻笑: 死过一次才长出来的,河君大人,迟了。
1
我穿着喜服,被众人关在笼子里。
河流上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河水汹涌,好似要吞噬岸边的人们。
神婆高呼: 时辰已到,祭河君
我没有挣扎,也没有哭喊,眼神空洞没有一丝波澜。
随着神婆的敲锣声响起,人群瞬间涌动起来。
无数双带着一丝病态兴奋的眼睛纷纷落在我身上。
我被迫困在狭小的笼子里,身旁就是翻涌着浊黄泡沫的洛水。
河水的咆哮近在咫尺,带着吞噬一切的冰冷恶意。
为了病榻上的小弟阿南,我亲手签下了那张祭神的契书。
命,是我自己卖的
我被两个壮汉抬在肩上。
他们面无表情,就像抬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
我被抬到祭祀台上,一阵狂风卷起我凌乱的鬓发,抽打在脸颊上。
神婆高喊道: 祭
我内心毫无波澜地闭上双眼,准备迎接自己的结局。
神婆那声嘶力竭的尾音,被一个陡然掀起的巨大浪头彻底吞没。
忽然,我眼前一黑,冰冷带着土腥味的河水瞬间没顶。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向无尽的黑暗深处沉坠。
随着河水灌进鼻腔,挤压着我的胸腔,窒息带来的恐惧感愈来愈浓。
光线渐渐在头顶迅速消失,我的意识正被黑暗一点点洇湿、模糊、溶解。
就在那点微弱的意识即将彻底熄灭的刹那,一股奇异的力量骤然托住了我下坠的身体,将我送到一处地方。
我吃力地睁开被水糊住的眼睛。
眼前不再是幽暗的水底,而是一座雕梁画栋的府邸。
这里没有死亡的窒息,只有一种亘古的、宁静的庄严。
我怔住了,劫后余生的茫然和眼前奇景带来的巨大冲击让我脑中一片空白。
阿漓……
2
一个低沉、微颤,仿佛压抑了千年熔岩般滚烫的男声,猝不及防地撞入我的耳膜。
我僵硬地一寸寸转动脖颈。
水晶宫阙如梦似幻的光晕里站着一个身影。
他穿着一身玄色深衣,衣料上隐有暗银色的水纹流动,无声地昭示着与这水府浑然一体的尊贵。
他生得俊美,如同上等的寒玉精心雕琢而成,散发着一股神祇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
但他脸上却布满了我看不懂、极其复杂的情绪。
他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正死死地锁在我脸上。
他的眼眸中是狂喜,是难以置信,是失而复得的巨大冲击,还有一丝痛楚……
他方才好像叫我……阿漓?可我明明唤洛瑶。
我的嘴唇动了动,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只是一个为了十两银子救弟弟命,被丢进河里的祭品,不是什么阿漓。
我突然发现他与祭拜的河君像长得一模一样,难道他是河君褚砚?
可他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一步步地向我逼近。
我视线往下,看到他垂在身侧、掩在宽大袖袍下的手,在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
他站在我面前,距离近得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散发出那一丝淡淡类似冷檀的幽香。
他缓缓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我冰凉的脸。
他的手指修长如玉,骨节分明,带着神明的力量感,指尖带着一丝微凉。
那触碰极轻,却像带着微弱的电流,让我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褚砚的手猛地一顿,眼底翻涌的激烈情绪似乎被强行压下了一层,瞬间沉淀为一种更为幽暗难辨的深潭。
他的指尖顺着我的脸颊下滑,拂过我耳际凌乱的湿发。
动作依旧轻柔,但我却莫名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一种被强大存在彻底掌控的窒息感。
回来了……
他低喃着,声音低沉沙哑,像是在确认一个做了千年的梦终于成真。
终于……回来了。
3
他声音里的痛楚与深情如此真实,几乎让我产生一丝荒谬的错觉。
可我手腕上被麻绳勒出火辣辣的疼痛,和胸腔里残留的河水呛咳感,都在冰冷地提醒着我。
我是谁,我为何在此?
从始至终我都清楚,我只是一个祭品。
一个名叫洛瑶,为了救弟弟才站在这里的、卑微的凡人。
褚砚眼中的光芒渐渐沉淀下来,那失态的颤抖也被强大的自制力强行抚平,重新覆上属于河君的疏离与威严。
他收回了手,宽大的袖袍自然垂落,遮住了方才所有的情绪外露。
自今日起,你便是这河神府的女主人,吾褚砚之妻。
他的声音恢复了清冷,带着不容置疑的裁决。
我惊愕地站在原地,有些不可置信。
我没有询问,也没有解释。
我张了张嘴,喉咙依旧干涩。
我想将我内心的疑惑道出。
想问为什么?
想问阿漓是谁?
想问我弟弟怎么样了?
……
千言万语堵在了我胸口,最终在对上褚砚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蕴含着无尽寒渊的眼眸时,全都冻结了。
那双眼睛里,有审视,有探究,有我无法理解的复杂暗涌。
唯独没有……对新婚妻子应有的温情。
河神府的日子像一幅华丽精致的水墨画,却毫无暖意。
我被安置在一间名为云水阁的寝殿里。
殿如其名,云母为窗,鲛绡为帐,地面铺着温润的暖玉,踩上去无声无息。
殿内陈设无一不精,奇珍异宝随处可见,流光溢彩。
伺候我的侍女皆是水族精怪所化。
蚌女娇憨。
虾婢伶俐。
龟奴谨慎。
……
她们动作轻盈无声,礼仪周全得无可挑剔,低眉顺眼地唤我为夫人。
即使她们对我周到有礼,可我只觉得冷。
那属于水底的清寒,丝丝缕缕仿佛能沁入骨髓。
再华美的殿宇,再殷勤的侍奉,也驱不散这股寒意。
更冷的是我的夫君,河君褚砚。
4
他待我,与其说是妻子,不如说更像一件失而复得、却又疑点重重的珍贵藏品。
他每日会来云水阁,有时是清晨,有时是深夜。
来时,大多只是沉默地坐着。
他会在我临窗发呆时,坐在不远处的玉案后处理水族事务,目光却会时不时地落在我身上。那目光并非爱怜的凝视,而是一种沉沉的、带着审视与探究的打量。
像是在我脸上、身上努力搜寻着什么。
又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每当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回望过去时,他又会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仿佛刚才那灼热的注视只是我的错觉。
偶尔,他也会走近。
当我笨拙地学着用灵力操控水流去浇灌一株殿内的水玉兰时。
指尖凝出的水流总是歪歪扭扭,溅湿了裙角。
褚砚会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身侧。
他冰凉的手指轻轻覆上我的手背,那一瞬间的触碰,让我猛地一僵。
灵力流转,需心随意动,而非蛮力。
他的声音近在耳畔,依旧清冷,听不出情绪。
一股精纯温和的、带着他独特气息的灵力顺着相贴的肌肤渡了过来,引导着我指尖微弱的力量。
水流果然温顺了许多,精准地浇灌在兰花的根部。
可当他收回手,那点微弱的暖意瞬间消失,留下的只有手背上残留的冰凉触感和心底更深的茫然。
他教导我,如同教导一个懵懂的门徒,而非呵护他的妻子。
那短暂的接触里,我感受不到丝毫温存,只有一种被评估、被调试的疏离感。
他看我的眼神深处,总藏着一丝难以捕捉的困惑,甚至是失望……
仿佛我在某个至关重要的地方,未能达到他隐秘的期待。
我的心,就在这日复一日的沉默审视和疏离的教导中,一点点沉下去,冻得发僵。
我像一个闯入者,一个劣质的赝品,在这冰冷华丽的河神府里格格不入。
5
这日午后,我实在闷得心慌,便独自在府里的回廊间漫无目的地走着。
水晶宫阙光影迷离,珊瑚丛生,游鱼穿梭,美得不似人间。
我拐过一个弯,前方是一条更为幽静的廊道,尽头是一扇紧闭的、样式古朴厚重的木门。
那扇门,我从未见褚砚进去过,也从未有侍从靠近。
此刻,门竟虚掩着,留着一道狭窄的缝隙,里面似乎有微弱的光透出来。
我鬼使神差地放轻了脚步,悄无声息地靠近。
一股难以言喻的吸引力从那缝隙中透出,混合着淡淡的陈旧纸张和墨锭的气息。
我屏住呼吸,将眼睛凑近那道缝隙。
里面是一间不大的静室,四壁空荡,唯有一面墙上悬挂着一幅巨大的画轴。
画中是一位女子。
她穿着流云般飘逸的月白色古式轻纱,站于一片盛放的奇异花树下。
那女子微微侧首,唇角噙着一抹温柔娴静的笑意。
那眉眼,那轮廓……竟与我有九分相似
我的心猛地一跳,几乎要撞出胸腔。
画师技艺极其高超,将女子的神韵捕捉得栩栩如生。
尤其是那双含笑的眼眸,清澈灵动,仿佛能透过画卷望过来。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动,落在女子垂在身侧、露出一截皓腕的手上。
手腕内侧,靠近脉搏的地方,赫然点缀着一颗小小的、殷红如血的朱砂痣
那一点红,在素净的画卷上显得格外刺目。
阿漓……江漓
这个名字如同惊雷,瞬间劈开了我连日来的所有困惑。
褚砚眼中深藏的痛楚、失而复得的狂喜、审视探究的目光、那一声声情难自禁又强行压抑的低唤……
所有碎片瞬间被这幅画串联起来
我不是洛瑶,我是楚溟眼中一个拙劣的替代品
一个用来填补他失去挚爱千年伤痛的、顶着相似皮囊的影子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我全身,比沉入洛水时更甚。
我踉跄着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坚硬的水晶廊柱上,发出一声闷响。
谁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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