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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界管家

就匠紫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就匠紫”的倾心著程砚肖邦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我喜欢我的管我每天想方设法撩拨直到这管家伸手抚上了我的声音低沉而危最后一次机让我停下不你会后悔的……少1我站在落地窗看着程砚在花园里修剪玫瑰的背他穿着那件我熟悉的黑色马腰线收得恰到好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少您的咖我转发现程砚已经站在我身手中托着银质托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竟然没听到脚步今天几点回来的

主角:程砚,肖邦   更新:2025-07-14 06: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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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我的管家。

我每天想方设法撩拨他。

直到这天,管家伸手抚上了我的唇。

声音低沉而危险。

最后一次机会,让我停下来。

不然,你会后悔的……少爷。

1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程砚在花园里修剪玫瑰的背影。

他穿着那件我熟悉的黑色马甲,腰线收得恰到好处,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

少爷,您的咖啡。

我转身,发现程砚已经站在我身后,手中托着银质托盘。

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竟然没听到脚步声。

今天几点回来的?

我端起咖啡,故意让指尖擦过他的手背。

程砚的手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但声音依然平稳:

凌晨三点十分,少爷,您当时已经睡了。

我当然知道他几点回来的。

昨晚我故意在书房睡着,就是为了等他回来时能看见我。

程砚每周三晚上都会外出,但从不告诉我去哪里。

作为管家,他本应向我报备行踪,但父亲给了他特权。

程砚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他的去向。

我啜了一口咖啡: 下次叫醒我。

好的,少爷。

程砚微微欠身,准备退出书房。

我叫住他: 等等,领带歪了。

程砚下意识抬手去整理,但我已经先一步靠近。

我们之间的距离突然缩短到危险的程度。

近到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混着烟草的气息。

我的手指故意在他喉结处停留了一秒,感受到他皮肤下跳动的脉搏。

少爷,我自己来。

程砚后退半步,声音出现一丝裂纹。

我满意地收回手,看着他耳尖泛起的红色。

这场游戏我已经玩了三个月。

自从二十三岁生日那晚,我发现自己对这位大我五岁的管家产生了不该有的念头。

父亲下周回来?

我转移话题,坐回真皮座椅上。

程砚恢复了那副完美管家的面具:

是的,老爷下周三的飞机。

需要我为您准备什么吗?

我转动椅子背对他。

不用,你可以出去了。

听到门轻轻关上的声音,我才长舒一口气。

程砚就像一座我永远无法翻越的高山,无论我怎么试探,他始终保持着那该死的克制。

2

窗外开始下雨,我盯着玻璃上蜿蜒的水痕,想起上个月那个雨夜。

那天我故意淋雨回来,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厅。

程砚看到我时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迅速拿来干毛巾裹住我。

少爷应该等雨停了再回来。

想见你。

我半真半假地说,任由他帮我擦头发。

程砚的手停顿了一瞬,然后继续动作,力道却轻了几分:

您会感冒的。

你关心我?我仰头看他。

程砚没有回答,只是递给我一杯热茶: 去洗澡吧,少爷。

那天晚上我真的发烧了。

半夜被头痛惊醒时,发现程砚坐在我床边,手里拿着体温计。

38.7 度。他的声音低沉,我去拿退烧药。

我抓住他的手腕: 别走。

程砚僵在原地。

我鬼使神差地凑近,闻到他领口沾染的雨水气息。

少爷,您发烧了。他试图抽回手。

我知道。我的声音因为高热而嘶哑,所以别走。

程砚最终妥协,坐在床边看着我吃完药。

药效发作后我昏昏沉沉,只记得自己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因为第二天醒来时,程砚看我的眼神复杂得让我心惊。

3

少爷,晚餐准备好了。

程砚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我起身时故意踉跄了一下,程砚立刻上前扶住我。

您不舒服?他的手稳稳托住我的肘部。

我顺势靠在他肩上,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

头晕,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程砚没有推开我,但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我们就以这个别扭的姿势站了几秒,直到我闻到他领口若有若无的古龙水香气。

那不是他平时用的。

你换香水了?我直起身,盯着他的眼睛。

朋友送的礼物。

程砚松开手,声音平静: 不合您心意的话我就不用了。

我挑眉: 朋友?周三晚上的朋友?

程砚的眼睛微微眯起: 少爷,您烧还没退吗?

他在转移话题。

我忽然感到一阵烦躁,这个比我高半头的男人身上有太多秘密,而我讨厌被排除在他的生活之外。

晚餐时我故意刁难他,一会儿说汤太咸,一会儿抱怨牛排太老。

程砚一一应下,脸上看不出丝毫不耐烦。

最后我摔了叉子: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当然,少爷。程砚弯腰捡起叉子,需要换一份吗?

不用了。

我推开椅子起身: 我要洗澡。

4

浴室里雾气氤氲,我脱衣服时故意没锁门。

程砚从不越界,即使门开着也会在进来前敲门。

但今天我想测试他的底线。

程砚我泡进浴缸后喊道,帮我拿睡衣。

短暂的沉默后,脚步声停在门外:

少爷,我放在门口了。

拿进来,我头晕。

门开了,但程砚的脚步声停在浴帘外。

我透过半透明的帘子能看到他挺拔的轮廓。

放在这里了。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

你怕什么?

我突然拉开浴帘,看到程砚迅速别过脸,又不是没看过。

程砚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少爷,请别这样。

哪样?

我故意从浴缸里站起来,水声哗啦: 你小时候不是经常帮我洗澡吗?

程砚仍然不看我,但耳根已经红透:

那时您十岁……请自重。

我嗤笑一声,扯过浴巾围在腰间: 出去吧。

程砚几乎是逃出浴室的。

我靠在墙上,心跳快得不像话。

这场危险的游戏我们玩得越来越过火,但我停不下来。

5

半夜,我被雷声惊醒。

窗外电闪雷鸣,雨点像子弹般射向玻璃。

我突然很想见程砚,这个念头强烈得无法忽视。

我赤脚走向他的房间,在门前犹豫了一秒,然后轻轻敲门。

没有回应。

我又敲了敲,还是没动静。

试着转动门把手,门没锁。

程砚的房间整洁得像军营,唯一的人气是床头柜上的一张照片。

我十六岁生日时拍的。

照片里的我对着蛋糕皱眉,程砚站在一旁,嘴角带着罕见的微笑。

床上没人。

我正疑惑,听到楼下传来钢琴声。

是肖邦的《夜曲》,弹得断断续续,像是有人在摸索着演奏。

我轻手轻脚地下楼,看到程砚坐在钢琴前,只开了一盏壁灯。

他穿着睡袍,头发微乱,与平日一丝不苟的形象判若两人。

琴键在他修长的手指下发出叹息般的声响。

我不知道你会弹钢琴。我出声。

程砚猛地回头,睡袍领口因为这个动作敞开,露出锁骨和小片胸膛: 少爷?您怎么——

睡不着。我走到钢琴边,手指划过光滑的琴盖,继续弹。

程砚的手指悬在琴键上方,似乎在挣扎:

很晚了,少爷应该回去休息。

弹给我听。

我坐在他旁边的琴凳上,肩膀贴着他的肩膀: 就当作……管家的义务?

程砚深吸一口气,重新开始演奏。

这次他弹的是德彪西的《月光》,音符像流水般从他指尖倾泻而出。

我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忽然意识到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男人。

曲终时,我问: 你从哪学的钢琴?

程砚轻声说: 我母亲,她曾是音乐老师。

这是我第一次听程砚提起他的家人。

父亲雇佣他时,我只知道他是退役军人,背景干净,能力出众。

五年来,他就像一本合上的书,从不向我展示内页。

为什么今晚弹琴?

程砚沉默了一会儿: 想起一些往事。

与我有关?

少爷,程砚突然站起来,您该睡了。

我也站起来,我们面对面站着,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壁灯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墙上,纠缠在一起。

你在躲我。我说。

程砚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深不见底: 我是您的管家,少爷。仅此而已。

是吗?我向前一步,逼得他后退抵在钢琴上,琴键发出一声不和谐的闷响。

那为什么你的心跳这么快?

程砚的胸膛剧烈起伏,我能看到他睡袍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

我们僵持着,空气仿佛凝固了。

然后,出乎意料地,程砚伸手抚上我的脸。

6

因为您让我别无选择。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就在我以为他终于要打破那道界限时……

程砚的手突然垂下,侧身从我旁边走过。

晚安,少爷。

我独自站在钢琴旁,听着他的脚步声消失在楼上。

琴键上还留着他手指的温度,我按下一个键,沉闷的声响在空荡的客厅回荡。

第二天早餐时,程砚又恢复了那副完美管家的模样,仿佛昨晚的插曲从未发生。

我盯着他一丝不苟的领结,突然感到一阵挫败。

今天有什么安排?

上午十点有法语课,下午三点马术教练会来。

程砚递给我一份日程表: 晚上七点,林小姐邀请您共进晚餐。

我皱眉: 哪个林小姐?

林氏集团的千金,上周酒会上您答应过邀约。

推掉,就说我病了。

程砚的笔在日程本上停顿了一下: 少爷,这样不太合适。

那就说我有更重要的事。我盯着他的眼睛,比如,弄清楚我的管家到底在想什么。

程砚合上日程本: 我会转达您身体不适。

我恼火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你总是这样永远彬彬有礼,永远保持距离你到底有没有——

少爷,您的法语老师到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胸口的躁动。

程砚像一堵柔软的墙,无论我怎么冲撞,他都以沉默接纳我的怒火,却从不给出我想要的回应。

7

法语课结束后,我发现程砚不在往常的位置上。

女仆告诉我他去城里办事了,晚上才回来。

我忽然意识到,这是程砚第一次没有亲自告知我他的去向。

我在书房心不在焉地翻着书,直到黄昏的光线变暗,才意识到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

起身时,一本书从架子上掉下来,里面滑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二十三岁生日那晚的我,醉醺醺地靠在程砚肩上。

我记得那天他送我一支古董钢笔作为礼物,银色的笔身上刻着我的名字。

当时我借着酒劲,问他为什么送这个。

他说: 因为这是我唯一负担得起的、配得上少爷的东西。

那句话让我心头一热,当晚我第一次梦见了程砚,梦见他的手指不是拿着钢笔,而是描摹我的唇线。

少爷?

我猛地回头,看到程砚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纸袋。

你去哪了?我把照片塞回书里。

处理一些私事。

程砚走进来,把纸袋放在桌上: 给您带了朗姆蛋糕。

那是我最喜欢的甜点,只有城西那家老字号才做得好。

我心头一软,但很快又硬起来: 贿赂我?

程砚嘴角微扬: 如果有效的话。

我忍不住笑了,这场冷战就此结束。

打开纸袋时,一张小票飘了出来,我瞥见上面写着安定片。

你失眠?

程砚迅速收起小票: 偶尔。

我想起昨晚他在钢琴前的样子,突然明白了什么。

那些没说出口的话,那些克制的情感,或许都化作了深夜的失眠。

我提议: 今晚陪我游泳吧,据说运动有助于睡眠。

程砚犹豫了一下: 游泳池正在维护。

那就去湖边。我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点,别迟到。

8

湖边的夜晚格外安静,月光在水面碎成千万片银箔。

我脱掉上衣跳进水里,瞬间被清凉的触感包围。

程砚站在岸边,穿着黑色泳裤,肌肉线条在月光下如同雕塑。

下来啊。我朝他泼水。

程砚慢慢走入水中,水没过他腹肌时,我移开了视线。

我们在沉默中游了一会儿,然后浮在水中央休息。

为什么总是推开我?我突然问。

程砚抹了把脸上的水: 少爷,我们不该讨论这个。

我靠近他:

为什么不该?因为我父亲付你薪水?因为我是男的?还是因为——

因为您值得更好的

程砚突然提高了声音,水花随着他的动作溅起。

您才二十三岁,沈墨,您甚至没见过这个世界有多大。

而我……我只是个管家,一个拿薪水照顾您生活的人。

这是我第一次听他直呼我的名字,也是第一次看到他失控。

月光下,程砚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是压抑多年的火山终于有了喷发的迹象。

我抓住他的手腕: 那又怎样?我想要你,就这么简单。

程砚的呼吸变得粗重。

我们之间的水波荡漾着,如同某种无声的邀请。

然后,毫无预兆地,他扣住我的后颈,将我拉近。

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玩火。他的声音危险而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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