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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柒染”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安然一世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周景白陆安然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周景白提出离婚那我松了一口终于可以没有负担地去报仇后来的监狱门他一刀刺死了我的仇我这才知变心是假他要死了才是真他想要死为我做最后一件1陆安签字周景白把离婚协议推到我面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像在讨论一份无关紧要的合咖啡厅的背景音乐轻柔得刺阳光透过玻璃暖洋洋地照在我冰凉的手背我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十年岁月把他
主角:周景白,陆安然 更新:2025-07-13 06: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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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可以没有负担地去报仇了。
后来的监狱门口,他一刀刺死了我的仇人。
我这才知道,变心是假的,他要死了才是真的。
他想要死前,为我做最后一件事。
1
陆安然,签字吧。
周景白把离婚协议推到我面前,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像在讨论一份无关紧要的合同。
咖啡厅的背景音乐轻柔得刺耳,阳光透过玻璃窗,暖洋洋地照在我冰凉的手背上。
我看着他,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十年岁月把他打磨得更加锋利,也彻底磨掉了看向我时,曾有的那点温存。
周景白。我下意识地轻唤,声音干涩。
嗯?他抬眼,眼神里只有催促,像在看一个耽误时间的麻烦。
心口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我移开目光,望向街口那个熟悉的角落。
就是那里,十年前,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格子衬衫,紧张得手心冒汗,磕磕绊绊地对我表白。
也是那里,我精心打扮,等着他来向我求婚。
阳光,应该和今天一样好。
你还记得这里吗?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连自己都厌恶的希冀。
他蹙眉,仿佛在忍耐什么,指尖不耐烦地敲击着桌面。
最终,他掏出了烟盒。打火机咔哒一声,蓝幽幽的火苗窜起,点燃了香烟。
辛辣的烟雾瞬间弥散开来,呛得我喉咙发痒,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却像没看见,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烟圈,眼神飘向窗外。
陆安然,他终于开口,语气是那种居高临下的说教,你已经三十岁了,别总那么幼稚。
除了你,没人会永远停留在过去。爱?
他嗤笑一声,弹了弹烟灰,相爱,无非是我需要什么,你恰好给了我,而我回报的,正是你缺失的。
当有一天,这种供需不再对等,就是分开的时刻。现实点,别把爱情想得那么虚幻。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供需?
对等?
他怎么能……
把那些相濡以沫的岁月,那些寒冬里共吃一碗泡面的温暖,那些为彼此拼命挣一个未来的决心,都简化成如此冰冷功利的交易?
我看着他,试图在那张冷漠的脸上找到一丝过去的痕迹。
没有。
一丝都没有。
2
尽管离婚也是我的目的,可这一刻,我还是感受到彻骨的疼痛。
他的手机响了,震动声在死寂的空气中格外清晰。
他瞥了一眼屏幕,立刻掐灭了烟,站起身: 我还有事,先走了。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别迟到。
他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抓起椅背上的大衣,转身就走。
动作干脆利落,像甩掉一件旧物。
就在他推开玻璃门的瞬间,我的目光凝固了。
街对面,梧桐树的阴影下,站着一个穿着格子衬衫、洗白牛仔裤的年轻男人。
阳光跳跃在他蓬松的黑发上,那张脸,青涩、干净,带着我几乎遗忘的、属于周景白的温柔和焦急。
二十岁的周景白。
我的阿景。
他站在那里,满脸震惊和愤怒,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即将离去的、十年后的周景白背影,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幻觉。
一定是太痛了,痛到神经错乱,产生了幻觉。
我闭上眼,用力揉了揉太阳穴。
再睁开时,那个年轻的身影依然清晰。
他穿过马路,径直朝我走来,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心疼。
他张开嘴,似乎在喊我的名字,可我听不见任何声音。
他冲到我面前,伸出手,似乎想触碰我脸颊的泪痕。
指尖毫无阻碍地穿过了我的皮肤。
果然……是幻觉。
一个由我的绝望和执念编织出来的、过于真实的幻影。
巨大的疲惫感瞬间淹没了我。
我嘴角扯出一个自嘲的弧度,喃喃道: 难怪被说幼稚……居然难过到出现幻觉了。
我站起身,不再看那个虚幻的影子,拿起包,像一具空壳,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咖啡馆。
冷风卷着雪花扑在脸上,带着刺骨的寒意。
那个幻觉般的阿景,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边。
3
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漫无目的地走着。
脚步像是有自己的意志,把我带到了大学城附近。
曾经的小快递驿站,老板换成了个年轻的姑娘: 取快递吗?报下手机尾号。
我摇头,目光扫视过四周,就退了出来。
这是我们曾经的店,可如今的店主,早不是从我们手上接店的那对夫妻。
这人真奇怪。
姑娘喃喃抱怨着,男友自她身后探头,手上的小碗里,是剥好皮的荔枝。
别管了,快来吃水果。
世界像一个巨大的轮回,总有人在重复着相爱。
可属于我们的过去,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姑娘似乎察觉了我的目光,忽然抬头看过来。
我仓皇转身,逃也似的离开。
却不慎拐进旁边城中村。
那个我们最初的家。
这里很旧,四层的民建房,即便住在二楼,水压也不太平稳。
做饭要用煤气罐,洗澡没有热水器。
夏天还好,可以洗冷水澡。
难熬的是冬天。
街头有烧水的锅炉,按桶出售热水,一桶一块钱。
每次都是周景白提热水回家,兑上冷水,调好温度,喊我进去洗澡。
这样的日子,我们过了两年。
只是此刻,房子没有了,眼前只剩一片瓦砾废墟。
推土机轰鸣着,扬起的灰尘在冬日灰蒙蒙的天空下弥漫。
房东们聚在一起,激烈地讨论着拆迁款的多少。
居然有人眼尖地认出了我。
哎你不是……那个快递小伙的女朋友吗?
4
以前,周景白的快递车总是停在院子里,附近的房东经常拜托他将大家的快递一并带回来。
日子久了,混了个脸熟。
连带着我,也被人记住了。
阿姨热情地围上来,哎呦,好多年没见了。
快递小伙对你多好呀,一看就是个疼媳妇的。
你们结婚了吧?
孩子多大啦?
那些关切的话语,此刻听来却像最尖锐的讽刺,一刀刀凌迟着我。
我勉强挤出笑容,含糊地应着: 嗯……还好……谢谢阿姨……
眼看她们还想追问更多细节,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逃出那条承载了无数贫穷却温暖回忆的小巷。
巷口,夕阳将我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孤零零地投在冰冷的地面上。
我望着那片废墟,喉咙发紧: 你看,时间是多可怕的东西,记忆里的一切,统统消失了。
声音轻得像叹息。
是说给身边那个沉默的幻影听。
也是说给自己听: 物是人非,变的不止是你而已。
天色渐晚,街边的商店亮起了彩灯,播放着欢快的圣诞歌。
原来,今天是圣诞节。
鬼使神差地,我走进一家小店,随意买了点东西。
结账时,目光被柜台边一小堆金色的圆形巧克力吸引。
简陋的包装,俗气的金色,廉价得一如当年。
店主是个爽朗的大婶,顺着我的目光看去,随手拿起一个塞进我购物袋: 姑娘,送你了圣诞快乐
指尖碰到那冰凉坚硬的包装,心猛地一缩。
谢谢。我低声说,攥紧了那枚小小的巧克力。
走出店门,寒风裹着雪花扑面而来。
我剥开那层廉价的金箔,将苦涩的代可可脂放进嘴里。
真难吃。
5
可当年那个圣诞,我捧着同样廉价的金色巧克力,看着他窘迫又温柔的眼睛,却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甜的糖。
那时,他父亲躺在 ICU,他借遍了所有能借的钱,穷得口袋里连十块钱都掏不出来。
我故意撒娇着要圣诞礼物。
拉着他进了商店,在琳琅满目的货架前,只挑了这个一块钱的巧克力。
我说: 就是要送女朋友巧克力,才算过节呀。
而交换礼物的盒子里,装着我全部的奖学金。
我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周景白,你是我的
他流着泪抱紧我,许诺说他是我的,一辈子都是。
那时,我小心翼翼地保护着他脆弱的自尊,他也用尽他笨拙的温柔回应我。
可现在呢?十二年后,那个叫周景白的男人,用最功利的方式,宣告了这场供需关系的终结。
原来,辣条这么辣啊……
我喃喃自语,不知何时拆开了一袋辣条,辛辣的味道直冲鼻腔,呛得我眼泪汹涌而出。
我蹲在环岛路边的树荫下,像个迷路的孩子,不顾形象地哭了起来。
眼泪混着辣味,又咸又痛。
那个幻觉般的阿景就站在我旁边,他焦急地蹲下来,伸出手想拍我的背,想替我擦眼泪,却一次次徒劳地穿透我的身体。
他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着,看口型,是在一遍遍地说: 别哭……安然……别哭……我不会……我不会这样对你……
是啊,我的阿景不会。
可那个冷漠的周景白,又是谁?
6
第二天,我坐上了回老家县城的高铁。
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模糊一片。
那个幻影阿景,固执地坐在我旁边的空位上,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看着我。
我从未带周景白回过这里。
这里埋藏着我最深的恐惧和伤疤。
墓园里,松柏苍翠,空气清冷。
我走到熟悉的墓碑前,指尖抚过照片上姐姐永远十五岁的青涩笑颜。
姐姐,
我开口,声音干涩,周景白,他不要我了。
这是不是也证明,周景白痊愈了?
眼泪无声地滑落,我总以为自己是救赎者,却没意识到,是我早就离不开他了。
很可笑吧?我这样内心荒芜的人,竟还试图改变他人的人生。
不过这样也好,我不必绞尽脑汁去想,该怎么跟他提分手了。
也不必再担心,他失去我,会过得不好。
我抹干眼泪。
再没有什么,能阻止我了。
是安然吗?
身后有人试探着喊我。
我回头,看到了孙姨。
当年的邻居。
还真是你
你这丫头,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快走,有多远走多远
她声音急切,透着担忧。
我勉强笑笑,安抚地拍拍她的手: 孙姨,别担心,他还要两天才出来,我看看姐姐就走,不会有事。
我撒了谎。
背包里那把冰冷的水果刀,沉甸甸地坠着我的决心。
7
幻影阿景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死死盯着我的包,似乎预想到什么,眼神里充满了震惊。
他大概想阻止我,可无能为力。
我没有停留太久。
离开墓园,我买了去邻市的车票。
目的地很明确——那家紧邻着监狱大门的小旅馆。
破旧、阴暗,散发着潮湿的霉味。
前台的女人臭着脸,眼皮都没抬一下。
旁边有人劝她: 你好歹挂个笑脸,别回头让人投诉了。
她嗤笑一声: 嘁,这些个犯人家属,有地方住就不错了,还指望我微笑服务呢?想屁
犯人家属?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幻影阿景愤怒地冲过去,对着那女人挥舞拳头,却只是徒劳的空气。
房间在二楼,狭小逼仄。
唯一的优点是,那扇蒙尘的窗户正对着监狱冰冷森严的大门。
我放下包,走到窗边。
巨大的铁门紧闭着,像一张沉默的巨口,吞噬着罪恶,也即将释放我的噩梦。
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那个让我心寒的名字——周景白。
陆安然,你不在江城?
他上来就是质问。
说话
我有事。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
你现在赶回来,明天上午九点的离婚预约
我回不去。周景白,后天,后天我一定到。我需要时间,两天,就够。
你听不懂话吗?我说了明天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陆安然,你到底在哪儿?
8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在床上。
屏幕固执地亮起,暗下,再亮起……
是他的电话,一遍又一遍。
我再没有接。
只是望着周景白的名字,泪水潸然而下。
曾经,我因为生病吃药,手机误开过静音模式。
那时,他正在外地考察,关乎物流公司成立的可能性。
我从不会拒接他的电话。
可那天他连打了几十个,始终无人接听。
心中不安,他推掉了所有事情,连夜赶回家中。
推门就发现我因高烧昏迷在床上。
如果不是送医及时,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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