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网文大咖“九石寺”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果若山传说-纳喇苏勒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惊苏勒冷金树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尝尝这苏勒夹起一片蒸鹿探身放进冷金树面前的瓷盘男人吃这东西好处二族长脸上浮现一抹促狭的笑金树连忙起受宠若惊的说: 谢谢族谢谢族长他机巧的避开了二这个苏勒最讨厌别人称他为二族长近百年的时间纳喇部始终被舒禄部压族长宝座牢牢的撑控在舒禄人手不可撼而纳喇人一直屈尊于北疆第二把交直到苏勒这一代仍没改变有人特意编了段北疆四大不变
主角:苏勒,冷金树 更新:2025-07-12 12:2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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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金树连忙起身,受宠若惊的说: 谢谢族长,谢谢族长他机巧的避开了二这个字,苏勒最讨厌别人称他为二族长。
在近百年的时间里,纳喇部始终被舒禄部压制,族长宝座牢牢的撑控在舒禄人手里,不可撼动,而纳喇人一直屈尊于北疆第二把交椅,直到苏勒这一代仍没改变。
对此,有人特意编了段北疆四大不变的顺口溜进行调侃: 黑水河的浪,鸦石山的样,纳喇部的老二,冬天睡火炕。
这里的老二是一语多关,既指纳喇部永居老二的事,也指老大的兄弟老二,还是老二的兄弟,老二。
因此,二这个字几乎成为整个纳喇部族人的禁忌。作为土生土长的乌孙人,冷金树自然了解其中玄机。
冷队长不用客气。苏勒一脸随和,在这里,咱们就是朋友关系,别这么拘束。见冷金树的酒杯空了,苏勒招招手,一名金发碧眼的色目女侍者走过来,小心翼翼的从盛满热水的铜盆里拿起一个造型别致的锡壶,控了控水,优雅的给冷金树斟满杯。
这是鞑靼人酿的酒,叫…苏勒手抚额头,哦,叫忽烈儿,不知道冷队长喝不喝得来?他贴心的指着锡壶问。
冷金树只感觉气儿都不喘不匀了,好酒,好酒,属下从来没喝过劲儿这么大的酒呢他竖起大拇指连声称赞到。
鞑子那边一年到头天寒地冻的,人家说他们有时用这玩意儿保命。苏勒直视对方惋惜道: 我这身体呀,实在是不受酒,否则真想陪冷队长痛快的干几杯。
嘿嘿,我也好长时间不喝酒了。冷金树端着酒杯讪讪到,今天算托了族长的福,才有机会尝到这种佳酿。冷队长搜肠刮肚的想把话说得体面些,同时极力避免和二族长目光接触。
瘿木餐桌占据了房间的大半空间,密布其上的瘤疤金光闪耀,形成一幅令人目眩神迷的复杂图案。
满桌子都是北疆特色美味,仅有几道菜冷金树能叫出名字。
像蒸鹿尾、兰花熊掌等菜,冷队长之前只闻其名,见都没见过,更不要说吃,还有些菜他干脆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最让冷队长感慨的是,二族长给他夹的那片蒸鹿尾是用真正的梅花鹿尾巴烹制的,而非民间百姓用猪肝、猪心和猪肠子为原料灌制的冒牌货。
餐具全是精致的中土白瓷和青瓷,青白辉映,相得益彰,同时也凸显出主人的品味和尊贵地位。
闻着诱人的菜香味儿,冷金树一度感觉像在梦里,因为这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以至于自己还没做好充分准备,便在恍惚中置身于神秘的红楼了。
刚刚赫侗领着他上楼的时候,冷金树特意留心观察了一下,发现那些女侍者确实个个美若天仙,胸前气势磅礴。
但和传闻不同,女孩儿们衣着华贵整齐,举止得体。
楼上雅间面积不大,但装修堪称豪华,房间按家居格局布置,感觉不到半点酒楼的氛围。地面铺着厚实的羊毛氍毹,踩上去柔软无声,弹性十足。
冷金树暗暗庆幸,幸亏来前洗了个热水澡,换了干净袜子,否则他脱了鞋,不知会把这里变成什么样的人间地狱。
房间东墙被一副山水画占据大半面积,画中的黑水河在白头雪峰中曲折回转,最终汇入一片汪洋,刘福屯渡口千帆竞渡,百柯争流,尽展盛世繁荣。
特别是黑水河上游的雪花滩,画家采用巧妙的留白手法,将河水白浪翻腾,气势磅礴的场面展现的淋漓尽致。
画的左上角,有苏勒亲手写的四字题款: 勇立潮头。
这是纳喇部的家族格言。
浪花总是引人注目,平静的水流不会有人在意二族长从小便如此教育自己的儿女。
天下最残忍的事,莫过于生而为人,一辈子平庸,像汪洋里的一滴水,在默默无闻中出生,在默默无闻中死去,除了儿女,甚至没几个人知其存在。
平庸是可怕的每想到这,苏勒总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冷彻骨髓。
几百年来,正是秉承这样的人生信条,纳喇族人才辈出,成为乌孙人最显赫的五大家族之一。
冷队长喜欢就好,一会走的时候我给冷队长捎两袋回去。苏勒招人待客向来以大方为人称道,鞑子用鹿皮袋装酒。
使不得,使不得,冷金树又要站起来,见苏勒摆手只好重新坐下,族长您太客气了,属下承受不起啊。
刚刚不说了别和我客气嘛。苏勒不自觉的流露出平时的官腔,再说了,那天多亏了冷队长,我理应好好感谢冷队长才是。
几天前,几名中土寻箭人慕名到仙人居喝酒,不巧的是,同一时间几个圣城纨绔公子哥也在,喝着喝着两伙人都多了,互相瞅着不顺眼,一句你瞅啥便吵了起来,且很快从口角之争演变成全武行,连桌子都给掀了,双方纷纷抽出家伙什,眼看就要闹大。
巧的是,一个纠察小队巡逻刚好路过仙人居,发现状况立即进店制止,冷金树接到报告连甲衣都没来得及穿就往出跑。
冷队长赶到现场,三伙人正处于大乱战模式,双方都有点本事,反而是纠察队员看着落下风。冷金树二话不说,抡起家伙加入争斗,三下五除二撂倒数人,并将双方缴了械,引得看热闹群众齐声喝彩。
得益于纠察队的迅速反应,仙人居没蒙受太大损失,
在冷金树的力主下,闹事双方又先后登门道歉,并加倍赔偿了打碎的碗碟等物件。
那点赔偿仙人居到是不稀罕,但冷金树处理事情的态度无疑让酒楼赚足面子,虽然二族长并不稀罕。
对了,还有那些兄弟,一会儿多捎几袋回去,让兄弟们都尝尝鲜苏勒补充到,不过,白天值守的时候可不能喝啊。
苏勒知道对方因饮酒被大族长处罚过。
都是属下应该做的。冷金树闻言苦笑道,南蛮子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给他们点颜色看,他们不长记性。
嗯,年轻人贪杯,也是人之常情。苏勒大量的表示,同时笑眯眯的打量对面的男人。
冷金树不到五十,身材略显臃肿,但却不失魁梧。方方正正的脸上布满络腮胡子,让他看起来有些邋遢。
两道剑眉,浓黑短粗,让人印象深刻,下面那双灰褐色的双眸,除了盯着杯中物那一刻有些光芒,其他时候大多慵懒无神。
冷金树今天特意穿上那件暗黄色亚麻布外衣,多罗头一天刚帮他洗干净,下配肥腿黑色马裤,脚上套着双灰色布袜。
贪杯倒也不算啥毛病,冷金树有些不自在的盯着眼前锡壶,但喝点酒五马长腔的撒酒疯就招人膈应了,特别是在仙人居撒野,绝对不能惯着。
苏勒示意了一下,色目美女悄无声息的帮冷金树斟满杯。
要是任谁都敢在仙人居撒野,岂不是打我们纠察队的脸。忽烈儿酒劲儿强劲,几杯酒下肚,冷金树已然有了些许醉意。
是啊,有冷队长在纠察队,我以后就彻底放心了,苏勒言不由衷的恭维到,冷队长来纠察队前在哪任职来着?
苏勒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时间,刚刚那些寒暄只是客套话,实际眼前这个男人进入苏勒的视线已经很久了。
在这个世界,无论是哪个群体,甚至包括国与国之间,老大总是将实力仅次于己的老二视为最大威胁,这是普遍存在的现象。
北疆同样如此,身为二把手的苏勒深有体会。舒禄部对纳喇部的打压在这几百年的时间里基本上就没停止过。在这几百年的权力角逐中,北疆渐渐形成了以两大部族为首的政治势力。
权力斗争,苏勒早习惯,且乐在其中。身处争斗核心,他除了谨慎应对来自对手的各种挑战之外,还时刻留心观察着权力圈各方人士的情况,甄别敌友,寻找所有能为己所用的人。
不断壮大自己的力量,是苏勒对抗舒禄果的根本所在。
冷金树这几年的遭遇二族长全都看在眼里,舒禄果的轻视,岱钦的排挤,外加冷金树曾经的战功,这一切无不符合二族长的拉拢条件。
之前二族长一直在等,无非是想确定冷金树还有没有利用价值,再有就是等待一个合适的契机,总不能身为二族长无来由的主动和下属套关系吧。
所以,当下属将冷金树驻扎西城,并暗中派人在仙人居守护的事汇报给苏勒后,二族长知道,时候到了。
仙人居斗殴事件发生的几天后,苏勒的心腹赫侗来到西城纠察队,给冷金树送来红楼专属请帖。
听苏勒问自己之前的职位,冷金树顿觉羞愧难当,他尴尬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之前在戍卫营,那个,前任纠察队长犯事了,我是临时借调过来的。
哦,我想起来了。苏勒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冷都尉。哦,临时借调,要真让冷都尉到纠察队就大材小用了。苏勒打算刺激一下对方。
唉果然,苏勒的话让冷金树感慨万千,我算什么大才啊,族长快别这么说。说着他低下头,有种无地自容感的感觉。
怎么不是大才。苏勒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反而语调有些激动,当年在战场上冷都尉面对鞑子的驯鹿军团毫无惧色,连挑两名鞑子武将,这些事我至今记得清清楚楚。
不但我记得,好多人都有印象。苏勒巧妙的火上浇油。
冷金树闻言鼻子发酸,眼圈发红,他害怕苏勒看出自己的窘态,便自己拿起锡壶将酒杯倒满,然后低头把玩起来,任由酒水洒在餐桌上。
吃菜。效果让苏勒很满意,他不失时机的给冷金树夹了一块肉,都怪我不好,勾起冷都尉的伤心事了。二族长假惺惺的劝慰说。
有些事不能怪别人。冷金树努力平复好情绪,过去那几年有些事怪我自己没想明白。他夹起那块儿肉放进嘴里,嚼出浓浓的苦涩味。
不说是借调嘛,也别太悲观。拿捏下属,苏勒轻车熟路,等时机一到,冷都尉还是冷都尉,前途是不可估量的。
好了,咱们不聊这种不开心的话题了,安心喝酒。说罢苏勒站起身,推开窗户,在两扇窗户中间的墙上也挂着一幅画。
好画好诗看了一会,苏勒抚掌大笑起来, 等笑够了他对冷金树说: 冷队长,你也来欣赏一下。
那是一副中土水墨画,是临仙楼开业之际,中土军司官送的贺礼。
画的构图十分简单, 主图用泼墨的手法绘就出一座突兀险峰,峰顶寥寥数笔勾勒出一颗松树, 在画首有四句题诗:
高高山上一棵松,一支独秀傲群峰。
霹雳风雷无所惧,只因足下盘虬龙。
冷都尉是大老粗,自己的名字尚且写不明白,自然看不懂诗的内容。
苏勒见状兴致盎然的给冷金树读了一遍,然后问: 冷队长, 你说说看,为什么山顶上的这颗小树不怕大风, 能屹立不倒呢?
大人,属下真看不懂。冷金树实话实说。
只因足下盘虬龙啊, 虬龙苏勒指着最后那句,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要想屹立不倒不怕风吹雨打,根儿要扎得足够牢啊。
经苏勒这么一说, 冷金树虽觉脸颊发烫,但居然有点开窍了。
根扎的不牢不经风, 风一吹就给连根拔了。苏勒意味深长的说完伸手推开窗,自顾欣赏楼下小花园中的美景。
房间气氛变得微妙起来,两个地位差别巨大的人同处一室,看似把酒言欢,但其中一人嗜酒如命,而另一人却滴酒不沾, 相同的是,两人心里各打着对方的主意。
一阵凉风吹进来, 冷金树的酒醒了一大半儿,虬龙,根扎的不牢, 不经风。他在心里默默重复着苏勒刚刚说的那几句话。
然后再偷偷瞄一眼二族长的背影,一丝得意之情在冷金树双眸一闪即灭,我这算不算扎根了呢?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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