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九石寺”的惊《果若山传说-冷队长》作品已完主人公:冷金树舒禄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那次因喝酒被罚月例冷金树破天荒的进行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人生思考其是有家不能回的那几独自躺在队部的火炕冷队长对近几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大事小情进行了一场认真彻底的梳理和反刍冷队长得出一个结自己之所以越混越职位不停往下根本原因在于冷家属于不知名的小部自己根基在圣城没有靠山所致金树出身于军人世冷家近三代男子皆入伍参军承家族传统
主角:冷金树,舒禄果 更新:2025-07-12 12:2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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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有家不能回的那几天,独自躺在队部的火炕上,冷队长对近几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大事小情进行了一场认真彻底的梳理和反刍。
最终,冷队长得出一个结论,自己之所以越混越惨,职位不停往下降,根本原因在于冷家属于不知名的小部族,自己根基浅,在圣城没有靠山所致。
冷金树出身于军人世家,冷家近三代男子皆入伍参军。
秉承家族传统,冷金树在成人礼后成为一名乌孙骑兵,常年在北方苦寒之地守边,后因战功擢升为百夫长。
五年前,在同鞑靼部的那场大规模冲突中,面对北鞑子的驯鹿大军,冷金树临危不惧,英勇杀敌,接连将两员鞑子武将斩首。
在冷金树的激励下,乌孙兵士气大振,一举扭转颓势,赢下关键一战。事后,冷金树被破格提升为左都尉,离将军阶衔只差一步之遥。
直到现在,每想起当年北疆王亲自给自己授衔的场景,冷金树仍激动不已。
战争结束,凯旋回圣城的那天,数万百姓夹道欢迎,连城墙上都挂着彩带。
在圣城中央的都伦巴广场上,乌孙王舒禄果在万众瞩目中将左都尉专属的紫红披风亲手给冷金树披上,台下掌声震天,欢声雷动。
冷家族人更是差点将喉咙喊破。
从百夫长一跃成为左都尉,在乌孙人历史上,冷金树是第一人,那一刻,作为雄性特有的自豪感在冷金树心中澎湃激荡。
本以为这种自豪会延续下去,冷氏部族史从此改写,但随着战争的结束,一切并没按照冷金树心中希望的那样发展,而是步入反向。
冷金树没什么文化,更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属于标准的大老粗,他的思想有如他的长相般平淡无奇。
唯一的长处是一身武艺,以及打仗不要命的冲劲儿,但在和平时期,这些强项并无用武之地。
荣升左都尉后,冷金树被调到圣城戍卫营任职,负责军队的行政管理。但同各种行政文件打交道,让一惯摆弄刀枪的手改握笔和桦皮纸,对只善于打打杀杀的冷金树来说,无疑是一种酷刑。
看着堆积在公案上的各种报告,和长老院下发的各种文书,冷金树只觉得脑瓜子嗡嗡响,有些内容他根本连看都看不懂。
虽说左都尉配有专门的文职侍从,但冷金树对管理一窍不通。于是,他直接将大部分军务推给其他同僚做。
但一次两次行,时间久了不可避免引发同僚的不满,特别是存在升职竞争的同僚,有人开始在背后打冷金树的小报告。
刚开始舒禄果并没当回事,可架不住告状的人多,于是大族长派人对冷金树进行暗中考察,最终得出结论: 此人难成大器,不可委以重任。
失宠于高层的恶果很快在冷金树身上具象化,一些人开始肆无忌惮的对他进行各种排挤打压,这其中就包括岱钦。
只用了不到一年功夫,冷金树便大权旁落,在戍卫营被彻底架空,
直到此时,冷金树仍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反而本着无事一身轻的想法,干脆破罐子破摔,索性当起了甩手大爷,彻底自我放飞,每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
到后来,他在军营的全部生活只剩下三件事: 吃、喝、赌。
之所以没能做到四毒俱全,要感谢他婆娘的大力支持,特别大的力度。
在这三毒中,冷队长最爱第二样,酗酒有段时间甚至成了他的生活常态。
影响是显而易见的,只用了不长时间,因多次酒后殴打兵士,冷金树从左都尉被降职为有名无实的右都尉,直到几个月前再成为西城纠察队队长。
反观当年和自己并肩对抗鞑子的岱钦,则一路从左都尉荣升为右将军、左将军,直至如今大权在握的乌孙大将军,并兼任圣城守备司令一职,成为冷金树的顶头上司。
冷金树并不承认这一切全因自己的不上进造成的,反而将其归结为自己根基浅,没有后台。
岱钦出身贵族,从小就接受正规的军事技能训练,而自己则从小在泥坑里摸爬滚打,后来凭借一股不要命的劲儿才一步步爬到左都尉。
冷金树认为,不管多努力,在大族长这些上层老爷们眼中,自己永远是土鳖,永远难登大雅之堂。
打仗的时候让我老冷冲锋在前,天下太平了,轮到吃肉的时候却抢了我割肉的刀子,奶奶一次酒后冷金树大骂。
同时,冷金树也想通了一件事: 其实战争从来都没有结束。
当大族长给他披上左都尉披风的那一刻,自己已经置身于另一种战争中了。
之前的战争面对的是鞑子,是敌对部族,和这种敌人斗争,要消拿出勇气,面对面的真刀真枪搏杀即可。
但眼下的战争面对的却是身边人,甚至是昔日的同僚和朋友,他们个个脸上挂着笑,背后却藏着刀。
新战争凭借的不再是个人胆识,不再是精湛的剑法和不要命的魄力,而是时时刻刻的勾心斗角,毫无底线的尔虞我诈,和各种不要脸的算计。
在过去五年中,自己对此竟毫无察觉,难怪越混越惨。如果再不做出改变,照此情形发展下去,连这个茶壶司令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幸好在最后关头,冷金树像血脉觉醒一样,洞察到其中玄机,如今他已重新振作起来扭转战局,更要主动出击,将失去的一切统统抢回来。
策略很简单,若想站稳脚,必须要找个实力强大的靠山。
大族长那个阵营肯定不会接收自已,这几年,自己给对方留下的印象很差,想要扭转并非易事,何况自己和岱钦的关系日趋紧张。
对方和大族长如今情同手足,而且还是舒禄大公子的剑术师傅。
经过一番权衡,冷金树将目光锁定在二族长纳喇苏勒身上。北疆五大部族,除了舒禄部,就是二族长的纳喇部实力最强。
而最近几年,二族长日益表现出咄咄逼人的架势,苏勒和舒禄果两人的明争暗斗早已是公开的秘密,成为北疆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苦于自己身份卑微,冷金树和二族长没什么交集,后来,他想起了二族长在西城的酒楼。将圣城的几个区认真做了一番调查研究后,冷金树最终得出结论,西城存在可能性极大的让自己东山再起的机会。
因为在西城区,集中了几位部族长的多家产业,这一得天独厚的条件,是其他几个区无法比拟的。
这是冷金树搬来西城纠察队驻扎的真正目的。
所以,连着几天早会,冷金树都反复叮嘱手下日巡时重点关注仙人居,以及其他几位族长的产业,有问题第一时间通知自己。
因为每年两地开埠通商的这段时间,总有不知深浅的中土人酒后闹事,昨天一个中土醉鬼,差点将一家酒馆给烧了。
好在酒楼老板是普通人,冷金树赶到现场责令中土人赔了一大笔钱后将事压了下去,若是北疆某权贵的店就麻烦了,如处理不好,救场不及时,弄不好最终责任会怪到他这个队长头上。
别看纠察队长是北疆军事体制中不起眼的官儿,一旦出岔子,队长总是成为最完美的背锅侠,冷金树不得不防。
多罗刚帮忙擦完药,冷金树穿上鱼鳞甲,挎上腰刀,打算去街上转一转。
刚推开门,差点同一个胖女人撞到一起,冷金树头顿时变成两个大,像看见了满桌子的官文。
几天前,就是这个女人,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在队部整整唠叨了两个时辰才走,没成想今天一大早又来了。
冷大爷啊,您可得给我做主啊胖女人见到冷金十分激动,一把抓住他的手。
有话慢慢说。冷金树厌恶的将手挣脱开,生无可恋退回屋里脱掉甲衣,帮商户解决争端是纠察队的重要职责。
绕到楸木公案后坐下,多罗过来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
怎么回事?冷金树吹了吹杯里的浮沫,表情冷淡的问,让我做什么主?
胖女人是烟支巷一家青楼的妈妈,也就是老鸨子。
大人,您给评评理,哪有只听故事不办事的。老鸨子仍没平息,开口直奔事情高潮,如果所有客人都那样光听故事不办事,我云水阁成什么了,听雨轩吗
听雨轩是圣城一家知名的说书馆。
见肥婆倒霉冷金树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有些老顾客已经向我表达了不满,老鸨子喋喋不休道,浑身肥肉上下乱颤。
大人,您都猜不到,出手就是半月银啊,讲几个故事给一枚半月银。说到这,老鸨子那猪肝扑了粉的脸上有种难以名状的神情。
不仅搞得我家的姑娘这几天根本没心思接待其他客人,连临近几家店的姑娘一到晚上找各种理由往我家跑,苗姐和周英妹已向我表达了不满。她居然有些哽咽。
老鸨子的情真意切让冷金树特别奇怪,心中暗想,难道皮肉生意没有同行是冤家的说法吗?
我昨天晚上心思和他们商量一下,要么按规矩花钱办事,让姑娘们回归正业收敛收敛心性,要么换个地方听故事。
他们?冷队长啜饮了一口茶水问。
他们两个人,
冷大爷,你猜那家伙怎么说,他说自己给了银子,乐意让姑娘干啥就干啥,还撒酒疯让我滚。说完老鸨子使劲儿往外挤出几滴眼泪,然后掏出块手帕在脸上抹了几下。
姑娘们倒是痛痛快快的就把钱赚了,可我家那些老顾客不高兴了,老这么下去怎么行呐。而且我们还是拿原先的抽头。冷大爷,你可千万给我做主啊。
我好像记得,你们这种地方不是有看场子的吗?冷金树实在不愿意说出大茶壶三个字。
唉,两个南蛮子是练家子,都带着剑呢。
他让姑娘讲啥故事?冷金树强忍着笑问。
都是些过去的事儿,什么圣神啊、狼王啊,鞑子的驯鹿兵啊之类的,反正都是些老时候的事。
这个,冷队长放下茶杯,恐怕人家说的对。
老鸨子听后愣住了。
你看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冷金树站起身来回踱着步,你开门儿做生意,人家去你家花钱找姑娘,一没赖账,二没闹事,也没打骂姑娘们,对吧?
可是……
冷金树打断她到: 不但如此,人家还多给钱了,连你自己都承认。既然给了钱,人家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没毛病,咱们确实不好干涉。
如果因为光听故事不办事就抓人家,这个好像说不过去,你不觉得是这样吗?
可老这样真不行啊,把我家店的名声都搞臭了,冷大爷哪天南蛮子玩够了,拍拍屁股走了,我家那些老客户和别家姑娘处好了,就很难回来了,老鸨子有点慌神,以后让我咋干啊?
这个,冷金树两手一摊,还真没啥好办法。我总不能派人过去,强迫南蛮子和姑娘办事吧?
其实老鸨子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无理,于是凑上前,四下里看了看,从松垮的腰间摸出几个银月牙放在桌子上: 冷大爷,我是真没办法了才过来求您的,求您高低帮个忙,你说南蛮子又不能老在这听故事, 我们还得在这混不是要是把老顾客都得罪完了,哪天他俩拍拍屁股一走,我家店也就跟着关门了。
哦冷金树装着思考的样子,偷瞄了公案上的银子, 失望的发现,自己还不如讲故事的姑娘身价高。
这样吧, 你先回去,我抽空派几个兄弟过去看看冷金树不动声色的用茶壶挡住银子,然后整理了一下麻布外套。
谢谢冷大爷,谢谢冷大爷老鸨子留下自家店地址,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屋子瞬间清净下来。
头儿,多罗从里间屋走了出来, 这胖娘们最麻烦,就他家事儿多。
她家买卖有人罩着吗?冷金树不怕事儿多的人, 只关心是否会牵扯到自己惹不起的势力。
好像没有。多罗撇撇嘴,她家大茶…男掌柜的成天在外面吹牛皮, 说和三族长家是亲戚,实际和人家竿子打不着。
后来听人家说, 那男的他爹以前给三族长家当过一段时间护院。就凭这想硬贴人家,三族长根本不尿他。
确实, 真有关系就不至于到咱们这儿了。
头儿,中土人讲故事是咋回事?多罗在里间屋听得一知半解。
寻箭人。这帮南蛮子光想美或, 咱们几百年都没找到的东西,他们就他妈异想天开想。
是啊,今年来好多人呢
盯梢中土寻箭人是城防的任务,纠察队从不过问,没想到刚刚经老鸨子这么一搅合,给冷金树提了个醒, 引起了他的注意。
兴许从这些南蛮子身上能有意外收获呢。
冷金树决定亲自去鸨子的店会会两个中土人,就算不是契机, 说不定能捞点油水,来北疆的中土人,虽说未必个个是一方巨贾, 但都不缺银子是真的。
头儿你要去哪?见冷金树重新穿上甲衣,多罗问。
去找那几个中土人。
找他们干啥?
冷金树随手把一枚银月牙丢给多罗,然后将其余几个塞进自已腰里道: 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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