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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应照我

舟欲晚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舟欲晚”的优质好《明月应照我》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陆淮之陆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我因容色过被卖进了京城最大的青出阁那向来清冷自持的陆淮之叫了三回他神色餍抚着我腰间的软「乖一爷从不用别人用过的东」

主角:陆淮之,陆淮   更新:2025-07-07 09: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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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容色过人,被卖进了京城最大的青楼。

出阁那日,向来清冷自持的陆淮之叫了三回水。

他神色餍足,抚着我腰间的软肉。

乖一点,爷从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给爷伺候好了,爷接你进府。

我连连点头,装巧卖乖。

待拿回了卖身契后,我立马卷着包袱逃之夭夭。

五年后,他提着刀闯进我的新房。

赤红着眼,步步紧逼。

骗子。

你的新郎只能是我。

1

被卖到百花楼的第十年。

鸨母抚着我的秀发,笑道: 真是吾家有女初长成。

这样一副花容月貌,不知便宜了谁家的郎君。

我描眉的手一顿,知了她的意思。

养了这么多年,终于能卖个好价钱了。

自来月信后,我便将京城中有权有势的公子少爷扒拉了个遍。

最后瞄中了陆淮之这朵高岭之花。

我用了一年慢慢接近他。

又用了三个月让他对我从不屑一顾到心生怜悯。

终于让他在我出阁的这一夜,一掷千金。

2

云雨方歇,我红着脸,不敢抬头看他。

陆淮之腰间松松搭着锦被,手却不住摩挲着我的腰。

在想什么?

我被他捏得痒,脑子还在回味方才的感受。

听他一问,晕乎乎地颤着声儿答: 从前只听人说郎君样样出色,如今才知,传言都是真的。

陆淮之被我的话逗笑,胸腔都跟着颤: 喜欢?

我回想着楼里教的手段,大着胆子牵引着他作怪的手: 喜欢的,您瞧,奴家的心跳得多快。

带着薄茧的手划过娇嫩肌肤的瞬间,他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我深知自己的优势,故作懵懂地又将自己往前送了送: 郎君在想什么?

他的手骤然用力,一个天旋地转,我的惊呼被他的唇堵在嘴里。

这一次,他却慢下来,不似方才的横冲直撞,一双手轻拢慢捻,给我时间接纳、包容。

我搂着他的脖颈,他掐着我的腰。

床头挂着的铃铛清泠泠地摇了半夜。

脑中有什么炸开的瞬间,我的腿弯忍不住地发颤。

陆淮之......

我有气无力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娇滴滴地不许他再动。

他加大了力气,骤然埋首,一口咬上我肩头的月牙胎记。

真是个妖精。

3

陆淮之半夜醒来时,我正在悄悄往他的衣裳里放荷包。

你在做什么?

我吓得手一抖,手中荷包骤然落地。

他弯腰拾起: 鸳鸯?

我嗫嚅着不敢作声。

他轻叹一声,将我拉入怀里: 昨晚不还胆子大得很,今儿个怎么哑巴了?

我哭得梨花带雨: 奴有幸伺候郎君一晚,已是三生有幸,偏又心生妄念,只想悄悄托付一颗真心。

奴有罪。

他吻了吻我的耳朵,温柔地叫我的名字: 明月。

你我相识已久,你的心意我都明白。

待我转圜一段时日,便接你入府。

我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泪珠儿挂在眼眶,又要滚落下来。

他素来清冷的眸子染上了笑意: 怎么变成哭包了。

我赶紧拭去眼角的泪: 奴不爱哭的。

奴只是、只是太高兴了。

他将我往锦被堆里一扔,欺身而上。

我的脚踝被他滚烫的手紧紧捏着。

铃铛又荡悠悠地响。

最情动时,陆淮之的唇印在我肩头的月牙上,轻声叫我: 娇娇。

现在可以哭了。

4

陆淮之重金包了我半年。

这半年,他常来百花楼。

夜夜缠绵,云雨不歇。

遇上我的信期时,他便教我念书。

他想与我红袖添香,我偏作怪,说要弹琴。

最后被他捏着手,弹了某根琴整整一夜。

我将在楼里学的东西尽数使在了他身上。

效果显著。

明显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里,除了最开始的怜悯,慢慢堆满了喜爱。

京城里都是陆家嫡长子被一名妓子迷了心魄的传言。

甚至有人说我是妖精转世,专门偷人阳气的。

听到这个传言时,陆淮之正躺在我的闺房里与我摇着铃铛。

也没说错,确实是个妖精。

传言来势汹汹,纵使陆淮之天纵之才,也被家中长辈搞得焦头烂额。

可百花楼不是善堂而是销金窟。

鸨母见陆淮之多日未到,半年时间一过,便张罗着将我的牌子挂上接客。

我求她再宽限几日: 陆家郎君说了,会接我入府的。

她笑出了眼泪,用帕子不断擦着泪: 明月啊,这么多年,你是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啊。

我只好赶紧遣人去找陆淮之,谁料那人鼻青脸肿地回来了:

姑娘,那门房听见小的是百花楼的,直接就将小的打了一顿,丢了出来。

我心中一沉,心知陆淮之怕是来不了了。

可我知他天性喜洁,今日我若委身于人,他日后定将再也不会为我赎身。

心中盘算了一下,赎身的银两我还未凑够,今日哪怕拿不回卖身契,也要先逃出这魔窟。

我趁看守的人不注意,跳窗躲进了后院的柴火垛里。

天色渐暗,楼中的客人逐渐多了起来。

不少人冲着陆淮之心上人的名头来凑热闹。

因此,鸨母急得要死,也不敢大肆翻找,否则就砸了百花楼的招牌,她估计会找个还未出阁的姑娘顶上。

我只需等她误以为我逃了出去,将人都遣到外边街上,我便可以借助每早收泔水的车离开这里。

迷迷糊糊等了一夜,喧嚣的百花楼陷入了沉寂。

我悄悄往泔水车上挪。

明月。

灯笼明明灭灭的光映在我脸上: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5

百花楼有的是让人瞧不出来还折磨人的手段。

陆淮之带着银票匆匆赶来时,我的十指被刺入了细针,鸨母亲自拿着木榔头,一颗颗一寸寸地钉进我的指尖。

见到他的身影,我一直憋着的一口气骤然一松,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鸨母客气地将卖身契塞进我的手里。

姑娘大喜!

陆家郎君说了,十日后便接姑娘入府。

我垂眸,谢过她。

第五日,我借口要外出置办待嫁的物件,带上我平日里攒的金银细软,坐上船,直下江南。

我的目的从来不是进府。

那不过是从一个身不由己的地方,到了另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罢了。

我要的,是能够像一个人一样,堂堂正正地活着。

6

金陵是个富庶的好地方。

许是五年过去,我更加长开了些,容色更盛。

我化名祝南星,带着一个孩子,靠着在楼里学会的一手绣技在这里安身立命。

是长宁街远近闻名的寡妇娘子。

才将漱阳撵出去玩耍,让他不要扰了我刺绣,好友沈央央就如一阵风般卷了进来。

南星,这回你可一定要帮我。

我叹口气: 央央,我真帮不上你。

央央扯着我的袖子歪缠: 求你了南星,这次的机会很关键。

知府夫人钟爱刺绣,你的双面绣技法在金陵无人能及,若你愿帮我绣一盏小屏风,我一定能敲开知府家的大门。

我一时语结,双面绣是百花楼不传之密,近些年来,学成此技的人,不超过一掌之数。

但央央着实帮我们许多。

初到金陵时,我没有户籍和路引,差点被抓走,是她见我可怜救了我,还帮我找门路托关系落了户。

后来,我生漱阳时难产,也是她偷偷拿了家中的一只百年人参,救回了我们母子俩的命。

求求你了南星~

她眨着一双大眼睛,瘪着嘴装可怜:

要是争取不到知府夫人这位大主顾,我的店面今年就要关门大吉了。

那我就只能被我爹嫁给那个老鳏夫了

沈央央今年十九,家中一直愁着她的婚事。

偏她在经营上颇有一手,掌着家中不少铺子的命脉,因此还没被送出去商业联姻。

但今年沈家生意连连受挫,若这回真的失败,她可能真的会被嫁给沈家的死对头——死了三任老婆的陆清野。

央央,我愿意帮你。

但是你也知道,我不愿这双面绣样显于人前,我有我的苦衷。

她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 只是送给知府夫人的礼,不会宣之于众的

7

但我们都低估了女人爱显摆的性子。

我熬了一个月绣出来的炕屏,在送出去的第二日,就被金陵城里有头有脸的夫人小姐观赏了个遍。

央央如愿争取到了知府夫人这位大主顾,而我会双面绣的事情,也传遍了金陵城。

无数的夫人小姐遣人上门,想要我为她们绣制物件。

我一个带着幼童的寡妇,哪里拗得过那些有权有势的人。

不堪其扰,只能算计着家中的余钱,准备带着漱阳偷跑。

偏那陆清野不知怎的忽然也对双面绣有了兴趣,放出风声,说我是他的人。

8

据传,陆清野死过三任老婆。

偌大的家业,却连个继承人都没有。

想要嫁给他的人如过江之鲫,毕竟英俊多金又手握实权的单身男人并不多。

但其中不包括我。

从头到尾,我只见过他两面。

还没搞清楚他发的哪门子疯,他请的媒婆就已经上门来了。

威逼利诱用尽,最后他说: 你嫁给我,我不动你,三年后我放你自由,且帮你儿子拜入最好的大儒门下。

若你不答应......

祝南星,你知道的,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答应。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但我向来识时务。

况且,他迎娶我为正妻,在所有人看来,都是我赚了。

成亲当日,听见宾客议论说京城陆家来人时,我忍不住一阵心悸。

又连连安慰自己,天下姓陆的人何其多,总不会如此凑巧。

但来人提着刀闯进新房时,我怔在原地无法动弹。

他赤红着眼,步步紧逼。

祝明月......

你这个骗子。

9

南星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已拜过天地高堂。

哪怕您是主家少主,也不应当如此无礼

坐在主位的陆淮之不明所以地呵了一声。

明媒正娶。

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我低眉顺眼地跪坐一旁,不敢出声。

见我这没出息的怂样,陆清野挡在我面前: 我只知道她是一个好女人,以后也会是个好妻子。

少主您若愿意,便赏脸喝杯喜酒。

若不愿意,也请您别耽误了我们洞、房、花、烛。

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让我更加缩紧了脖子。

只期盼他们神仙打架,可别让我这小鬼遭殃。

我偷偷瞧了陆淮之一眼,他面无表情地把玩着腰上一个褪色的荷包。

陆清野又道: 她一颗真心托付于我,我必不负她

这话一出,陆淮之的眼神像一把刀般扎向我。

我赶紧低头装死。

他却嗤笑出声: 真心?

祝明月,你到底有几颗真心?

10

陆淮之一个眼神,房间就被清了场。

只剩下我们两人时,我心虚得不得了。

当初我接近他,就是想骗他给自己赎身。

后来我一走了之,以他的傲气,应当是再也不会原谅我了才对。

但此刻,我最希望的不是他原谅我,而是他能赶紧离开。

我怕他再留下去,就要发现漱阳。

到时,不是我们母子分离,就是我永失自由。

祝明月。

听见他的声音,我身子一抖,愈发腿软。

他走到我面前,五年过去,他的气势更胜从前。

我暗自鼓劲,挂上从前在楼里学到的娇媚笑容,就贴到了他的腿上: 郎君~

他的大腿瞬间崩紧,语气冰冷: 祝明月,我嫌脏。

我要的就是他嫌脏。

于是趁机抱着他的大腿不放,脸上笑容更显风尘,一只手还不知死活地往上探: 郎君说笑了,奴今日仔细沐浴过了。

不信,您闻,香得很呢。

余光瞥见他的一双手已经紧握成拳,我知他此刻定是心绪翻涌、耐心告罄。

再接再厉道: 从前只当郎君样样出色是奉承话,如今见多识广,才发现郎君依旧是样样出色。

他一把攥住我向上攀的手,语气危险地重复: 见多识广?

我决心给他下一剂猛药,另一只手灵巧地钻进他的衣袍: 是呢,郎君。

以至于这么多年依旧念念不忘。

11

那句话一说完,我就做好了准备被他一脚踢开。

众所周知,京城陆家嫡长子,清冷孤高,且生性喜洁。

别人碰过的女人,他绝不会再挨边。

谁知他却弯腰扼住我的下巴,冷漠的眼神逼视我: 祝明月,这一次,你要什么。

我想要你走。

但我不敢说,我只能努力扮演他最讨厌的样子。

奴什么都不要,只是哪怕已与旁人拜堂成亲,今日见到郎君,又忍不住忆起当年种种。

郎君那般好技艺,若是能重新品味一番……

祝明月他气急败坏地打断我,眼里都是被冒犯的不可置信,你当爷是什么?

我无意瞥见到他凌乱的衣袍中显眼的某个位置,不禁想到在楼里不停摇铃铛的那半年,五年未碰过旁人的身子突然有了些不同的反应。

肩头的月牙印记也忍不住发烫。

内心在再睡一次不吃亏和不要多生事端中不断摇摆。

终究是理智占了上风,我想让他厌恶我: 奴心甘情愿再伺候郎君一场,只盼郎君能放过我那夫君。

他直起腰: 好你好得很

陆淮之坐在椅子上睥睨着我,语气冷漠: 现在,来取悦我。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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