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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述猫的《太子知错认罚》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表哥被我霸王硬上弓我收到家姐三表哥已却不见你踪娘亲很着速?三表哥在扬那我昨夜又亲又啃是谁?知道自己错认我尴尬不连夜打包跑却在途中听闻太子发这几日将金陵城翻了个底朝只为寻一个女1勾引两个月未我选择对表哥霸王硬上瞧着男人倚在榻唇上沾染了口还有被我揉皱的衣一副被糟蹋了的模满足感油然而我双手环住他的妖妖娆娆: 三哥...
主角:沅沅,小桃 更新:2025-07-07 02:3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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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到家书。
姐姐,三表哥已至,却不见你踪影,娘亲很着急,速归。
?
三表哥在扬州。
那我昨夜又亲又啃的,是谁?
知道自己错认后,我尴尬不已。
连夜打包跑路。
却在途中听闻太子发难,这几日将金陵城翻了个底朝天。
只为寻一个女子。
1
勾引两个月未果,我选择对表哥霸王硬上弓。
瞧着男人倚在榻边,唇上沾染了口脂。
还有被我揉皱的衣襟。
一副被糟蹋了的模样。
满足感油然而生。
我双手环住他的肩,妖妖娆娆:
三哥,我好喜欢你呀。
扭捏两下。
屁股立刻被拍了拍。
三哥揉了揉眉间,嗓音暗哑:
别乱动。
可惜我色欲熏心,只能瞧见他上下滑动的喉结。
此刻,只能感谢自己的好定力。
没叫我全然忘记来金陵的目的。
三哥,沅沅的事就是你的事对不对?
我趴在他的怀里。
眨眨眼。
试图卖弄可爱。
可惜眼前的男人不懂风情。
他轻笑一声,捏住我的下巴晃了晃:
又胡闹什么?
心凉了半截。
我是天天胡闹的人嘛
人家只是想借你的探花郎身份,用一用而已。
2
毕竟是背着娘亲偷跑出来。
收到扬州的书信时,我还有些慌张。
姐姐,三表哥已至,却不见你踪影,娘亲很着急,速归。
?
三表哥在扬州。
那我昨夜又亲又啃的,是谁?
我不敢置信地瞧了三四遍。
结果,小桃只看一眼便扔进烛火里。
我震撼于她的动作。
抬手想要抢回来,却被她按住。
小姐放心,这是您堂叔的诡计。
我目瞪口呆。
啊?
她对我晃了晃手指。
一脸尽在掌握。
咱家二少爷的字,形如鸡爪状若鬼爬,可刚刚那封信却字迹清秀端正,定是想将您骗回扬州
好有道理。
我竟无法反驳。
……
虽说是假的,可心里难免惴惴不安。
直至晚膳后,我都忍不住一直出神。
待三哥温热的掌心覆在我的手背。
他: 今日,你不用心。
三两笔,便将我落下的墨点绘成蝴蝶。
我将琐事抛诸脑后。
忍不住雀跃道: 三哥好厉害
不仅学富五车,连画都惟妙惟肖
他应了一声。
眸光微垂,依旧是那副冷峻端方的君子模样。
若非昨日的越轨之举,我当真会被骗过。
可他越是这般。
我就越想戏弄他。
三哥,你今日都没抱我
我故意张开手臂,对着他摆了摆。
果然被纳入怀中。
人形肉垫,舒服。
结果他突然开口:
沅沅,今日是姨母来信了?
?
不是。
你怎么知道?
我还在想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他无奈: 小桃取完信后,先去厨房拿了块酥饼,又被厨娘追得满院跑。
我想不知道也难。
……
这大馋丫头。
办不了一点大事
想到这,我拿起桌上的槐花糕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抬起头就对上他的眼神。
大概意思是——
你们主仆合该是姐妹才对。
我尴尬地嘿嘿一笑。
顺着他说: 是呀是呀。
信都被烧了,就算是仙师也不能复原。
还不是随我胡诌。
我与他同坐在一张梨木椅上,刚要开口。
三哥先发制人。
他抬手顺了顺我的长发,目光晦涩不明: 姨母的事,你无需担忧,也不要害怕,我定会护着你。
几句话,将我的忧虑一扫而空。
温润的指尖触及我的耳垂。
男人的眉眼轮廓,在烛光下更显深邃。
所谓灯下看美人,更胜白日百倍。
我咽了咽口水,小声说: 三哥,我害怕。
他的目光像猫儿带刺的舌头,自下而上地将我舔舐一番。
他哑声: 又要撒娇。
不知为何。
我突然有种被猎人盯住的慌乱。
我连忙拉住他搭在脖颈的手,硬按在心口。
三哥,你听听沅沅的心慌不慌~
我得逞了。
我勾着他胡乱亲着,将糖渣糊了他一脸。
果然令人慌乱的眼神,没再出现。
可我也上气不接下气。
只听见他呼吸急促地骂了句。
笨丫头,不准再撩拨……
我颔首。
实则脑袋像搅过的浆糊。
却隐隐有种奇怪的念头。
三表哥幼时便极擅读书,今年又高中探花。
娘亲曾提过,姨父惋惜儿子,未曾继承半分自己绘画的天赋。
难道这也能半路开窍?
4
天光微亮,院内已传来三哥练剑的声响。
我困倦得不行。
在榻上蛄蛹了好几下,才坐起身。
好小桃,快起床帮我梳洗。
我嘴里喊,心里却忍不住抱怨。
这该死的堂叔。
明明是爹爹留给我们的遗产,他偏想来分。
又是勾结族老,又是贿赂知县。
当真是不要脸至极。
害我千里迢迢赶到金陵,一路劳苦。
盼望着靠三表哥的身份,让他们畏惧。
我唉声叹气地整理好衣裙。
随手将青丝挽起。
我坐在桌前,饮茶醒神时。
三哥这会儿额头脖颈已经浮上一层薄汗,胸口微微起伏,透过薄衫都能看清身体的线条,却也掩不住通身的贵气。
简直秀色可餐。
跟小时候清瘦温和的他,两模两样。
真是男大十变。
早膳想用什么?
他坐下。
顺势接过我手里的茶盏,一饮而尽。
指尖相触,我的面颊发烧。
青天白日的。
咱俩到底谁勾引谁
我在内心谴责他。
随口答道: 都行。
我要是有三哥的武功该多好。
就算娘亲打我,恐怕只会嫌自己手疼
我羡慕地拍拍他的臂膀: 三哥,怎么才能让戒尺打人不痛?
回去以后就能派上用场。
他大概是没想到我会问这个。
一口茶呛住。
咳、谁会打你?姨母?
我忧郁: 也不是吧,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三哥,你会不会什么金钟罩?铁布衫?
他捏着我的爪子晃了晃。
你就像往日一般,撇嘴,哭一哭,谁会舍得?
而我再次忧郁。
三哥,娘亲她不吃这套呀。
要是她知道我偷跑出来,勾搭你。
后果不堪设想。
我抖了抖身子。
突然凑近了与他之间的距离。
好三哥~
什么事你都要帮我哦。
我心满意足地躺进他怀中。
瞧着他泛红的脖颈,低头窃笑。
娘亲要打我时,三哥一定要顶在我前面呀
你看着比较抗揍
5
再收到家书,是五日后。
姐,我全招了。
娘亲和表哥都知道了,你自求多福吧。
不肖弟敬上
这回小桃信了。
因为二弟唐赟的鬼画符,是最好自证。
我突然灵机一动。
像极了临死前的挣扎。
莫慌。
说不定家里那个是假的呢?
我真是大聪明。
结果她圆润似蜜桃的脸,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
小姐,没逝的没逝的。
夫人把我们抽晕,应该就不会痛了。
我想起那三寸戒尺。
还有落下时,皮开肉绽的痛感。
眼前一黑。
耳边只剩下小桃的碎碎念。
小姐,咱们快跑吧
你没跟假少爷生米煮成大稀饭吧
我没搭理。
塌天大祸啊
我实在是想不通,明明是表哥在金陵的宅子,怎么会另住他人?
我可是花二十两雪花银,从官府打探的消息。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沉浸在悲痛中,已经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5
假三哥归家已是晚膳时分,身后的玄青还抱着一堆文书。
若是平日里,我早就扑上去。
亲亲抱抱,顺便再占点便宜。
可今日看见玄青腰间挂的长刀。
又想起男人练剑的身影,我的脖子一阵凉气。
知道是错认,我是一定要跑的。
可男人看上去也不是好惹的模样。
呜呜。
娘亲救救。
他挑了挑眉,大约是发现我有些古怪。
我头皮发麻。
若是叫他察觉,岂不是会生出更多事端。
我赶紧扑进男人怀里。
三哥,今日你不在,我好想你呀
男人被我狠撞一下,脚下也稳稳当当,反而是护住了我的腰。
绝非记忆中大多读书人孱弱的形象。
到底是想我还是想这酥皮鸭?
男人拍了拍我的背。
一副将我看透的表情。
我欲哭无泪。
却也有些庆幸。
大概在他心里只剩下个贪吃的印象。
他丢了个包袱。
应该不会想着去寻吧?
我抬起头。
他早已将我的手吻在唇边,发旋处还落了数片桃花瓣,眉眼间略带笑意。
今日怎么这么乖?
我突然一阵鼻酸。
两个月的日日夜夜涌上心头。
可惜,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晓。
若我不见了,他真的一点都不在意的话。
我是不是也该大哭一场?
5
男人带回来的还有一只黄翡玉镯。
玉质温润,色绝而不妖艳。
这等好货色,连我这个扬州前首富的女儿都不曾见过。
他倒是淡然。
直到为我戴上,眼里才多了分满意。
可这会儿我没心情欣赏。
抓着他追问: 若有一天我不见了,三哥你会找我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男人没回答。
他一如既往地严厉,抬手戳了戳我的眉心说: 静心练字。
我: 哦。
我就知道。
低头一阵龙飞凤舞。
那字迹,真是跟唐赟不分上下。
不愧是亲姐弟。
简直是仓颉为之吐血,夫子为之上吊。
总之,看起来没什么前途。
我转头凑近了他的身边。
突然不知道哪来的勇气。
三哥,你带着我写吧。
把我们的名字写在一起,我藏进荷包里,求个天长地久。
我随口撒了个谎。
心里知道,或许这是最后一次我能知道他名字的机会。
他没说话。
只是伫立在我身侧,静静地瞧着我。
估摸是不想给我承诺。
我泄了气: 算了,当我没提过。
片刻,温柔的吻落在我的额头。
他握住我的手,一笔一画地写个清楚。
沅沅李承璟
生同衾,死同穴。
……
这名字有些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同时我大为震撼。
不是。
动不动生生死死。
我怎么觉得,他像极了志怪小说里的男鬼。
突然连脖颈的热息都潮湿缠人。
那就定下了。
我听到,下意识抽回手。
却被他紧紧握住。
李承璟轻笑: 怕什么?
算得一手好账,字却不忍直视。
从今往后,定下你每日练一百遍才行。
我松了口气。
却又觉得他似乎不是字面意思。
而一旁的小桃正在给我使口型。
分开你们分开
?
摸都摸了
还差这一两次吗
以后再也抱不到了我会想念的
我怒瞪。
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6
小桃当夜便收拾好行囊。
毕竟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果不其然,两日后李承璟外出了。
玄青板着一张脸说: 沅姑娘,主子近来公务缠身,暂时不能回府,还特令我从登月楼买了您最爱的乳酪酥山。
还有这,也是送您的礼物。
我和小桃同时眼前一亮。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我随手指了指案桌,声音有些颤抖: 放、放那儿吧,我晚些用。
小桃应声。
小鸡啄米状: 嗯嗯,我们小姐刚吃过点心。
玄青不善沟通。
他放下手中的物件,转身就走。
我这才狗狗祟祟上前。
紫檀木盒里一个小小的金算筹,足有两。
算筹的一角还挂了串品相极佳的绿松石,更是价值不菲。
拿回去都能闪瞎那些老掌柜的狗眼。
爱不释手。
可我没想到,锦盒内侧还附了张字条:
别担心,一切我都会为你准备妥当。
乖乖练字,否则回来罚你。
……
我沉默。
对不起啊,李承璟。
我得回扬州了。
娘亲和弟弟还在家等我呢。
堂叔惦记父亲的遗产,若没有真表哥的探花身份。
我们娘仨什么都护不住。
我揉了揉眼睛,突然发现手心满是水痕。
没哭。
是眼睛尿尿了。
后来,我在归家的路上听人闲谈。
这几日天子脚下不太平,太子发难,将整个金陵城翻了个底朝天,只为寻一个女子。
没想到太子还是个痴情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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