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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春草绿梨花风起正清明

别搞笑了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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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春草绿梨花风起正清明》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别搞笑了”的原创精品彻儿蕴娘主人精彩内容选节:萧彻为了战场上捡回来的那个女打翻我亲手熬的我被烫疼得难以入睡他在陪她看花我忍痛写下和离却突然看见弹幕: 不要男主是有苦衷的那女人是羌戎奸他在逢场作戏啊女主疼的只是男主疼的可是心啊男主太隐忍了呜呜他那么爱女要是知道女主因为这点小事就要跟他和离该有多伤女主怎么这么不懂……我拿着和离书出刚好碰到他们回萧彻看着我眼中闪过不缓缓道: 我刚好有事...

主角:彻儿,蕴娘   更新:2025-07-05 14:2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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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彻为了战场上捡回来的那个女人,打翻我亲手熬的汤。

我被烫伤,疼得难以入睡时,他在陪她看花灯。

我忍痛写下和离书。

却突然看见弹幕:

不要啊,男主是有苦衷的那女人是羌戎奸细,他在逢场作戏啊

女主疼的只是手,男主疼的可是心啊

男主太隐忍了呜呜呜,他那么爱女主,要是知道女主因为这点小事就要跟他和离该有多伤心,女主怎么这么不懂事。

……

我拿着和离书出去,刚好碰到他们回来。

萧彻看着我眼中闪过不忍,缓缓道:

我刚好有事找你,我要纳阿银为妾。

我握紧手中的和离书,笑得懂事温柔:

好。

1.

见我答应的这么快,萧彻一愣。

他动了动唇,顾及到旁边依偎着他的阿银,只问了一句:

这么晚了,去哪儿?

我垂眸:

有事去找婆母。

也好,你与母亲向来生分,作为媳妇是该去主动讨长辈欢喜。

话音刚落,阿银便拉着他要去玩刚刚从外面买回来的花灯。

萧彻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无奈走了。

弹幕狂欢:

太好了我就知道女主还是舍不得男主的,她爱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轻易和离。

男主太隐忍了,这个奸细擅毒,他害怕她会对女主不利,为了女主的安全只好装作自己对她毫不在意,不敢透露出自己的爱。

男主刚刚的眼神好让人心疼呜呜呜,他明明超爱的,那盏花灯原本是偷偷买给女主的,那女人死缠烂打才要去的。

女主再熬一熬就好了,等男主策反这个奸细,拿到羌戎的军防图你们就能 HE 了

可下一秒,弹幕齐齐停滞了一瞬。

因为我把那封和离书放在了萧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原本因为我的打扰不悦。

此刻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还在假模假式地问: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淡淡道:

老夫人,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我,如今我也想通了,不合适的两个人硬凑在一起,慢慢地,爱也成了怨。我想请老夫人帮忙,让萧彻签下这份和离书。

如果真如弹幕所说。

萧彻所做的一切都是逢场作戏,他心里一直爱我,那他一定不会轻易答应和离。

可让老夫人帮忙就不一样了。

从我进萧家门的那天起,她就日夜盼着我离开,我相信她不管用什么办法都会让我成功和离。

刚刚还对我不耐烦的老夫人收起和离书,看我的眼神都和气了许多。

你能想通最好,我会想办法让彻儿签下的。

得到她这句话,我便起身告辞。

出门前想起什么,回头看了一眼:

老夫人的安神香若是用完了,派人去我陈家医馆取吧,我明日将方子写下。

她微微一愣。

在我离开前叫住我。

张了张嘴,却只是叹了口气。

蕴娘,你是个好孩子。

只是我萧家名门望族,如今式微,所有希望都在彻儿一人身上,他需要一个对他有所助力的女人,而不是……

而不是我这个郎中的女儿。

我没再说话。

对她点点头后抬脚走了出去。

这一刻,如释重负。

2.

弹幕却急了。

女主真要走?那男主怎么办?他会疯的

女主是不是傻啊只要男主拿到羌戎的军防图就能在下次大战中大展拳脚,得到皇帝信任从此节节高升,虽然还有几年磨难,但只要熬过去,就能跟男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啊。

男主现在虽然在陪那女人,但他心里一直在想你,你不要一时糊涂啊。

男主的隐忍太让人心疼了,爱却不能说。一开始他为了娶女主,在萧家族老面前跪了三天三夜,女主每次被婆母刁难罚跪,男主半夜都会心疼地给她抹药,他这么好,女主怎么忍心不要他啊。

女主太不懂事了,就不能忍这一次吗

……

忍这一次吗?

可是,我已经不记得我到底忍了多少次了。

嫁进萧家那天,萧老夫人跟族老没有一个人露面,管家以大门年久失修打不开为由,让花轿走侧门。

众所周知,只有妾室的轿子会从侧门进。

我愣在花轿里。

萧彻骨节分明的手挑起轿帘,他抱起我,大步向前,一脚踹开了萧家的大门。

然后转头宣告众人:

陈蕴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这一生,有且只有她这一个妻子。

那时我靠在他剧烈跳动的胸膛上。

对上他坚毅笃定的眼。

真的以为可以依靠他一辈子。

我爱芍药,他亲自选苗,种了一院子芍药。

萧老夫人不喜欢我,我去问早安,便让我在日头底下等着。

萧彻众目睽睽下拉走我,恭顺道: 既然母亲还没起,那我带蕴娘晚上再来。

这么一来,老夫人干脆让我不要再去了。

我闲不住,他便陪我去医馆坐诊。

我看病,他撑着脑袋看我。

那时谁看了都打趣,陈家医馆白捡了护院,有定国候世子坐镇,谁敢来捣乱。

我的确过了一段时间无忧无虑的日子。

直到定国候病逝,萧彻进了官场。

他开始变多的应酬,开始笑得虚情假意,开始忙到没时间回家。

我去接他,碰见丞相夫人,无意间跟她戴了同一样式的玉簪。

萧彻抬手便将玉簪拂落在地,碎成几段。

他皱眉:

你与她出身云泥之别,戴一样的玉簪自然会惹人不喜。

我愣住了。

这簪子是他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

当时他耳尖通红替我簪上的样子我还历历在目。

他却忘了。

他不在家,族老跟萧老夫人便找起我的麻烦。

日日挑刺,不是让我跪祠堂,就是让我在太阳底下站规矩。

他应酬醉酒回来,酒劲上来,将我扑倒在床上,意乱情迷间盯着我的脸微微有些不悦: 你是我妻,以后少不了见客,怎么也不好好收拾一下自己,肤色好像暗沉了许多,回头我问问雀儿你们女人都用什么面脂……

他没说话就睡了过去。

可我却躺在一旁。

一颗心沉到谷底。

雀儿,春风楼的头牌姑娘。

他们官场上的应酬免不了要去这些地方,推杯换盏,左右逢源,别人怀里抱着姑娘,谁能独坐?

我只是心怀侥幸,想着萧彻一定与旁人不同,他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我不想深究,也不敢深究。

夜里醒来,我见他神色复杂地坐在我床边。

正轻轻给我膝盖上的淤青抹药。

应当是从丫鬟那里听说了婆母对我的刁难。

疼吗?

我心里一暖,摇头。

他欲言又止,沉声道:

以后多顺着点母亲吧,你也该懂点事了,以后也别去医馆坐诊了,女人家本就不必抛头露面。

我愣住了,刚刚还不疼的,不知道怎的,突然疼得那么厉害。

羌戎频频来犯,萧彻为了更快地在朝堂站稳脚跟,自请上了战场。

我日日在家里担惊受怕。

三个月后,他平安归来,却带回一个女人。

她叫阿银,妩媚活泼,美貌动人。

萧彻说她是战场上捡到的可怜人,带回来做个丫鬟。

可阿银从不做丫鬟做的事,她会在萧彻洗澡的时候贸然闯进去,然后嬉笑着跑出来。

我特意做的糕点,萧彻吃了半块,阿银便把那半块咬过去,嫌弃地说太甜了。

萧彻笑着看她吐舌头,把糕点还给我:

下次别做这么甜了。

他们日日待在一起。

我仿佛成了外人。

就在今日,我见萧彻近日疲惫,给他熬了鱼汤。

却被阿银抢过去喝了,因为太急被刺卡住,她捂着嗓子脸涨得通红。

萧彻立马慌了神,他几乎是下意识打翻了汤碗,剩下的鱼汤全都洒在我手背上。

而他正掐着阿银的脸,哄她张嘴,亲手用筷子帮她夹鱼刺。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呆站在旁边,下意识移开目光。

却无意对上老夫人的视线。

她看向我通红的手背,没有幸灾乐祸,只是摇摇头,仿佛在嘲笑我年纪轻轻,还不懂男人的本性。

晚上我因为烫伤疼得难以入睡,在院子里看月亮。

刚好碰到萧彻带阿银出去。

萧哥哥,今天蕴姐姐好像被烫到了,都怪我,我们羌戎边境穷,没喝过这么鲜美的鱼汤,我一着急就被卡住了。

傻姑娘,别放在心上,你不知道,阿蕴有一手好医术,她那手很快就会好的。

那就好,那我们快点走,慢了就赶不上花灯游船了。

……

我看着自己被薄纱包裹的手。

萧彻说的没错。

我陈家世代行医,我三岁起便跟着祖父学医,习得一手好医术。

这点小小烫伤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帖药膏的事。

连疤都不会留。

可是萧彻,我也会疼。

好疼啊,真的好疼。

祖父医术高超,可他从没教过我心上的伤又该怎么治?

那些奇怪的文字说萧彻爱我,他隐忍克制,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功名利禄把对我的爱都深深藏在了心里。

他们说他都是在逢场作戏,以假乱真。

一个人做戏做久了,谁还能分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我爱萧彻,更爱自己。

我从没要过什么荣华富贵、功名利禄。

我只爱他对我明目张胆的爱。

既然他要藏起来。

那我也不要了。

3.

萧彻好不容易将阿银哄回去睡觉,正要回去看看蕴娘的手有没有好一点。

突然被萧老夫人叫住。

母亲。

你真要纳那女人为妾?

萧彻微微皱眉,这些日子跟那女人逢场作戏已经够累了。

娶她也只是为了得到她的信任。

一个女人只有把身子跟心都给了一个男人。

才能彻底依靠他。

阿银看似单纯,其实是羌戎守将的妹妹。

他要得到羌戎的军防图,只能赢了这场攻心战。

为此,他不惜疏远了蕴娘。

想到今天晚上蕴娘的神色,萧彻莫名有些不安。

蕴娘受了不少委屈,他心疼,可现在没办法去安慰她。

只要再等等,就没人能再阻碍他们了。

萧彻垂在一侧的手握紧了又松开。

母亲。他沉声道,我意已决,劳烦您跟族老准备纳妾的事宜。

本以为母亲又要训斥他。

没想到母亲竟然心情不错,只哼了一声:

一个妾室,想娶就娶吧,正妻才该好好挑。

萧彻以为母亲又要挑剔蕴娘的出身。

皱眉:

我娶都娶了,母亲以后别再说了。

萧老夫人讳莫如深地笑笑。

等正妻之位空出来,以后多的是机会提。

她若无其事地拿出一沓礼单。

找你来是为了你表妹的亲事,这是萧家出的礼单,如今你是一家之主,该你盖印批字。

萧彻急着回去。

几乎是看都没看,拿出私印快速签了几册礼单后便匆匆离开。

烛光昏暗,他没看见其中一张上面写的不是恭贺。

而是坚定决绝的和离书。

4.

萧彻轻轻坐到我床边的时候,我没睡着,却也没睁眼。

他想摸摸我的手,又怕弄疼我,只好蜷起手指紧握成拳。

弹幕感动得不行。

呜呜呜男主心都碎了,看到女主的伤他恨不得伤在自己身上。

天啊这一幕,明明想触碰却又怕弄疼她,这个细节谁懂啊

女主你明明没睡着,看到他这么爱你你不心软吗?真的忍心跟他和离?

……

我内心毫无波澜。

直到他俯身想吻我,我的身体比思想更快做出反应,侧身躲开了。

萧彻微微愣了一下,温柔道:

没睡?

嗯。

手怎么样?用药了吗?

嗯。

他见我不再说话,也有些烦躁:

有些事情我不便跟你多说,官场上的弯弯绕绕你们妇人不懂,蕴娘,以后会好起来的。

门外突然一声惊雷。

我吓得下意识扑进他怀里。

等反应过来想抽身,萧彻已经搂住我,顺势躺在我旁边。

睡吧,知道你怕雷声,我陪你。

我恍然想起第一次见面。

他年仅十七,少年意气,见不得丞相之子在街上欺辱妇孺,便戴上面具在小巷子里一人冲进数十家丁中,把恶霸打得满地找牙。

我跟祖父透过窗户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他赤手空拳难免负伤,又怕给家里惹麻烦不敢光明正大去医馆,便在后巷自己动手,把胳膊差点包成馒头。

我没忍住噗嗤一笑。

他转头看过来,我心虚地关掉窗户。

祖父差我去给他包扎:

勋贵之家,能出有这般侠气的儿郎也是难得。

我带着药去后巷,突然间电闪雷鸣。

我吓得把药膏按在他伤口上,少年疼得龇牙咧嘴,却还在打趣:

姑娘手劲可真大。

我赧然,没好气地帮他包扎完。

雨也落了下来。

一抬头,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摘了面具,少年眉目张扬,眼里似有星辰。

雨滴砸在地面,淅淅沥沥。

我的心也跟着泛起涟漪。

想到这可能是我们见的最后几面,我便有些贪恋这点温暖,没再从他怀里出来。

雨势越来越大。

有人匆匆来叫:

大人,阿银姑娘做噩梦,哭着找您。

我马上过去。

萧彻立马起身,揉了揉眉心。

你先睡吧。

他走到桌边,看见我放在上面的鲤鱼玉佩,停住脚步。

前几日阿银说你这玉佩好看,她鲜少这么喜欢一样东西,你能不能把这块送给她,回头我再给你买一块成色更好的。

凭什么?

自我们相识以来,我从未拒绝过萧彻的任何要求,他似乎有些怔愣:

什么?

我说凭什么?

我侧卧在床上,淡淡看他:

凭什么她要的,我就要给她?

萧彻皱眉,大概是在官场上虚情假意太久,在家里他很少再掩盖自己的情绪,神色不悦。

蕴娘,你并不缺这些金银玉饰,这块玉成色普通,并不珍贵,送给阿银又何妨?

我看着他。

下一秒便笑出来:

我说笑呢,既然阿银姑娘想要,就给她吧。就当,你们新婚我送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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