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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娇娘

林疏白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缚娇娘讲述主角萧策野谢寒川的爱恨纠作者“林疏白”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图嫁了个要死的糙俏寡妇捡了个帅儿最那小子看我的眼神……烫的吓张嘴......战栗顺着脊背攀冷风袭搅碎了一地月鬼魅般的人影出我那坟头草长了三尺的亡夫掀开床让你给他一个没让你把自己给他1贪不听该男人声音低勾起青丝轻我哑着我没他眉眼荡低笑捏住我的手撒指尖擦过我唇沾了口他含

主角:萧策野,谢寒川   更新:2025-07-04 10:0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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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图钱,嫁了个要死的糙汉。

俏寡妇捡了个帅儿子。

最近,那小子看我的眼神……烫的吓人。

乖,张嘴......

战栗顺着脊背攀升。

冷风袭来,搅碎了一地月光。

鬼魅般的人影出现。

我那坟头草长了三尺的亡夫掀开床帐。

让你给他一个家,没让你把自己给他

1

贪嘴,不听话,该罚。

男人声音低沉,勾起青丝轻嗅。

我哑着声,我没有。

他眉眼荡漾,低笑捏住我的手腕。

撒谎。

指尖擦过我唇角,沾了口脂。

他含住,细细品尝。

好甜,不知小娘是不是哪哪都甜......

别......我是你小娘......

芙蓉帐系了又散,风吹进来,鼓动着摇晃。

他的吻落下来,我身子发软无力抵抗。

细碎的呜咽声被黑暗吞没。

甜腥味散开,我猛地惊醒,吓出一身冷汗。

原是嘴里的泡被咬破。

我竟梦见继子,龌龊至极......

我抚了抚心口,还好,还好只是梦。

荔枝新供,我贪嘴,吃出了几个大燎泡。

夜里心火旺,倒也正常。

乌云掩月,满室黑暗。

咔嚓——

微弱的火光划破黑暗。

醒了?

暗处的人影蓦然开口,我吓了一跳。

萧策野从暗处走出。

他生得冷峻,却有一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

笑起来时,眼含春波,绝色无双。

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没回答,反倒上来捏住我的下巴。

张嘴。

嘴角的泡经不起折腾,我倒吸一口凉气。

你......你轻点......

他拿出一小瓶药,细细沾在指尖。

烛影闪烁,荡起一丝暧昧。

不听话,该罚。

脑子里崩断一根弦。

莫不是,我胡言乱语让他听见了?

那个,容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小娘为什么会在梦里叫我吗?

萧策野逼近,心跳漏了半拍。

做了噩梦,以为你走了......

他低声哼着童谣,别怕。

到底是什么时候。

这份感情开始变味了?

木窗大开,鬼魅般的人影翻上来。

月光落在他手中的佩剑上,寒光一闪,搅碎了一室风月。

他冷冷盯着萧策野,薄唇勾出一抹讥笑: 好一出母慈子孝

我本能地缩在萧策野身后。

指尖死死攥着他被汗浸湿的袍子。

过来,连夫君都不认了?

谢寒川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违抗的威压。

我却只敢探出半张脸,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胡...胡说我夫君的坟头草都长三尺高了

谢寒川冷哼,收起佩剑。

不认?

他伸出手,如铁钳般攥住我的手腕

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骨头。

他猛地发力,不容抗拒地将我从萧策野背后硬生生拽出来。

我踉跄着撞进他怀里。

那你就亲自来验验——

2

他抓着我的手掌,狠狠按在左胸心口。

砰砰砰——

掌心下传来的,是岩浆般滚烫的体温,还有强有力的心跳。

怎么,我不比他强?

我嗅不到空气里炸开的火药味,只慌着打圆场: 将军息怒策野他...他还小不懂事,您别跟他计较......

因为心虚,我声音越来越小。

小?

谢寒川嗤笑,钳着我腰肢的手臂猛地收紧。

勒得我生疼,你把他当孩子养,他怕是早想着怎么把你叼回窝里拆吃入腹了

浓烈的醋意混着杀意,瞬间淹没了整个屋子。

滚出去

他冲着萧策野低吼,每个字都淬着冷意。

萧策野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狼崽,梗着脖子顶上来。

他目光死死黏在我被勒住的腰上。

凭什么?我跟小娘睡了三年早习惯了

轰——

我吓得要死,扑上去就想捂住那张要命的嘴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

他是亲儿子,自然不会有事。

我可就这一条小命啊

指尖刚触到他温热的唇瓣——

萧策野竟眼神滚烫望着我,小娘的手...真香。

利剑出鞘,闪着寒光。

闻够了吗?

剑刃架在萧策野脖子上。

他顿了顿: 实在不行我睡你们中间也成我保证不动

谢寒川的暴怒终于炸开

他猛地将我往后一掼,我踉跄跌进床帐深处。

紧接着,木门被他狠狠甩上。

砰地一声巨响,隔绝了萧策野所有的叫喊和捶打。

满室死寂。

只有烛火在墙上投下他剧烈起伏的身影。

他一步步逼近床榻,靴底碾过冰冷的地砖,发出令人胆颤的声响。

浓重的阴影彻底笼罩下来。

一只冰冷刺骨的大手,猛地攫住我脚踝,将我狠狠拖向他

好娘子...

他沉重的身躯山一样压覆下来。

声音嘶哑: 三年不见,为夫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

话音未落,他粗粝的指尖已粗暴扯开我前襟。

掌心下,那副滚烫的胸膛剧烈起伏。

我指尖虚虚抵着他,挤出笑意。

夫君久别归家,定是累极了,我去备点热水......

想跑?

我被谢寒川箍在怀里。

他身体发烫,像冬日里的火炉,似乎隔着衣料都能烫伤人。

滚烫的唇擦过我耳尖,三年前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跑?

现在,晚了

说来复杂。

我与谢寒川相识于三年前。

那时我家破人亡,想投奔舅舅却被舅母卖到了青楼。

他被下属拉着喝花酒。

头儿横竖......都是去送死死前不痛快一把,亏不亏啊

一个醉醺醺的汉子嚎着,吸引了我的注意。

快死了?

倚在栏杆上的我,眼睛一亮

真巧

我就专挑快断气的棺材瓤子下刀

目光扫过楼下那群汉子,瞬间锁定了他。

我赌他有钱,赌他好骗。

虽然他身上穿的只是寻常素衣。

可我注意到,他衣角上绣了暗纹,这绝非寻常百夫长该有的东西

3

鸨母说他是最难啃下的百夫长。

派出去的姑娘没一个得手的。

男人嘛,不都那回事。

硬的不行来软的,软的不行就用哄的。

一个萝卜一个坑,总有能用的戏码。

暖阁香浓,杏花簌簌落在窗棂。

我衣衫半褪,肩头控制不住地瑟缩、战栗。

每一次颤抖都经过精心算计。

可他呢?

自始至终平静如水,像是在看一场拙劣的戏。

冰冷的眼神洞穿骨髓,竟让我心底窜起一丝莫名的寒意。

我泫然泪泣,唬他我们已有夫妻之实。

他倒是个老实的。

当即凑钱给我赎身,三碗黄酒下肚,我们成了夫妻。

娘子,我命不久矣......他声音沙哑。

那双眼睛第一次有了波澜,怕吗?

我掐了把大腿挤出眼泪,妾随将军......

戏还没演完,他倒先塞给我一张纸。

我在城疆有处宅子,劳烦娘子替我养好那......人。

城疆?

怎会如此远?

怎么?娘子不愿?

不不不,愿意愿意。

虽然远了些,到底是处宅子。

洞房未入,他已披甲执锐,踏着寒风奔赴死地。

不等噩耗传来,我随手拿了件衣服给他做衣冠冢。

卷了他所有的钱,奔向城疆打听那处宅子。

高门大户雕梁画柱,成了

俏寡妇

这身份光想想就美得冒泡。

我喜滋滋叩响朱门,盘算着下半生的富贵清闲。

门开,泼头盖脸的却是一盆冰水。

半大的孩童露出半张脸,目测已有十五六岁。

谢寒川那厮看着年轻,儿子竟这般大了?

他捏着我递上的家书,指节泛白。

眼底淬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你就是他新娶的……妻?

啧。

亲爹尸骨未寒,就多了个便宜小娘,搁谁都得膈应。

我帕子虚掩着唇,浑不在意: 乖,按规矩,你得唤我一声小娘。

好,小娘......

他冷笑,目光像刀子刮过我全身: 小娘怎会嫁于他?

我咳了声。

傻孩子,我自然是图钱喽。

这话当然不能说。

我端出深情款款: 将军英武盖世,妾身蒲柳之姿,自是两心相许……

呵。

他嗤笑打断,眼神在我胸前轻蔑一荡,怪不得老呢,眼光确实不怎么样。

进来吧,我叫萧策野。

我脚步一顿,以为是自己寻错了宅子。

他姓谢,你怎么姓萧?

他是入赘,我随母姓。

萧策野笑得狡黠。

谢寒川那厮,一点都不老实

竟然吃绝户

就这样,我在谢宅住下。

帐内暗香浮动,甜腻得有些发慌。

我吻了吻谢寒川挺直的鼻梁,夫君,你抱的太紧了。

感觉到他身体一僵,我趁机钻出他的怀抱。

没走两步却被他从后抵住,隔墙有耳,今夜我们好好睡。

床幔散了又系,晃出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我扶着床腿,打了几个哈欠。

将军,晃床不累吗?

难不成,娘子想和我睡啊?

我老脸一红,喉咙发紧。

为了方便摇床,谢寒川脱了外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古铜色的皮肤,被边塞风的烈日反复锤炼过。

汗珠沿着胸前的沟壑滚落,滑过紧窄悍利的腰腹。

胸口随着他沉重的喘息而微微起伏。

我勾出媚笑,去拉他的裤腰。

难道将军不想吗?

4

反正,我总归是不亏的。

谢寒川甩开我的手,狡黠一笑。

那好,为夫改日看娘子表现。

第二日清晨,我躺在地上睡的横七竖。

谢寒川动了动,把我拽起来。

在我脖颈间啃出红痕。

娘子好香......

梳洗过后,我踏出房门。

才发现宅子里每一处都站了羽林军。

他攥着我的手,一路往前走。

为夫带你去会会豺狼。

我手心冒汗却不敢多问。

还未踏入正堂,只听一声冷笑。

谢将军,欺君可是死罪

我循声望去,只见堂前端坐着一抹刺目的鲜红。

一位身量高挑、姿容明艳得近乎锋利的女子,正端坐在主位之上。

她身一袭大红色宫装。

上面用金线密密绣着展翅欲飞的鸾凤,在光的映照下流淌着光泽,每一寸布料都在无声宣告着她尊贵的身份。

发髻高挽,赤金凤钗张扬地斜插鬓边。

东珠流苏随着她的动作,折射出令人不敢逼视的寒光。

她的眉眼生得极好,琼鼻樱唇,肤白胜雪。

但那双上挑的丹凤眼中,却毫无暖意,只有一片居高临下的审视。

臣谢安,携内人拜见公主。

我膝盖猛地一软,几乎要当场瘫倒

公主?

谢寒川到底是什么身份?

能和公主扯上关系?

我几乎是凭借着最后一丝力气跪倒在地

额头死死抵着地面,声音因极致的恐惧而发颤。

妾……妾身无知叩见公主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她唇边噙着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只将染着鲜红蔻丹的纤纤玉指,漫不经心地搭在黄花梨木的扶手上。

这就是你抗旨不尊的理由?

为了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谢寒川没有丝毫退缩,攥住我的手。

能得公主殿下垂询,是臣莫大的荣幸。

他声音沉静,说出的每一个字却都砸得我心发颤。

不过,内子苦守寒舍为臣担惊受怕三年,如今臣侥幸生还,若再辜负于她,与畜生何异?

真的要这么说吗?

公主凤眸眯起,她搭在扶手上的玉指猛地蜷缩了一下。

是吗?

唇边那丝冷笑陡然变得尖锐刺骨,目光狠狠扎在我脸上。

可本宫怎听说......她在这三年里,好像不守妇道?

冷冽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这污名如同淬了毒的耳光,狠狠扇来

浑身血液都冲上头顶,我张口欲辩: 殿......

公主。

一道清朗却带着不容置疑穿透力的男声,突兀地打破了死寂.

所有人骤然扭头

只见厅门处,一道挺拔如青松的身影逆着廊下的光,缓步踏入。

烛火摇曳,勾勒出他银线密织的玄色锦袍,腰间玉带嵌着龙眼大的东珠,光华流转极为尊贵

萧策野

他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目光却深不见底,如同寒潭。

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全场——

掠过脸色煞白的我,掠过浑身紧绷的谢寒川。

最终,定格在主位上那位明艳却已微微变了脸色的公主身上。

公主可让我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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