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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嫡母的职业操守》是正经愚创作的一部言讲述的是许柏安云儿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临盆前我被一匹冲出来的疯马撞许柏安跪求大保大不保意识模糊我听到许柏安身边的小厮回来复命: 那个孩子已经被我溺死许柏安看向病榻上的我: 她以后都不能再生一定会好好待我和云儿的孩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计我成全1我的手指动了确定自己还活不远处的两人并未发依旧在商量着这场阴那个大夫送走了吗?小厮点头: 给了一百两银今晚便许
主角:许柏安,云儿 更新:2025-07-04 09:3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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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柏安跪求大夫,保大不保小。
意识模糊间,我听到许柏安身边的小厮回来复命: 那个孩子已经被我溺死了。
许柏安看向病榻上的我: 她以后都不能再生了,一定会好好待我和云儿的孩子。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计划,好,我成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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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指动了动,确定自己还活着。
不远处的两人并未发现,依旧在商量着这场阴谋。
那个大夫送走了吗?
小厮点头: 给了一百两银子,今晚便走。
许柏安松了一口气: 我答应过云儿,我的爵位只会给我俩的孩子。
我鼻腔酸涩难忍,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成婚三年,我们恩爱非常,京城中甚至有说书人将我们编写成书,广为传唱。
许柏安对我百依百顺,每日下朝都要去花农处买一捧芍药花回来送给我,这是我最爱的花。
我的妆匣子被他送的钗翠塞满了一个又一个。
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吗?
整整三年,他都是在骗我?
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却连亲生的骨肉都能溺死。
许柏安挥了挥手,让小厮出去后,慢慢坐到我床边,低头轻吻我的额头,又心疼地为我掖了掖被角: 欠你的,我会用一辈子去补偿。
补偿?
我孩子的命,你要如何弥补?
我今后也不能再有孩子了,你又该如何补偿?
一直到凌晨,我才彻底苏醒。
许柏安坐在我的床前,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一如我初见他时那般。
我的苏醒,让许柏安欣喜不已。
他忙前忙后地照顾我,多日不曾上朝。
如果是从前,我一定会十分感动,可是如今,我只觉得恶心。
这日,他下朝回来,刚走进院子,我就听到一声稚嫩的呼唤。
果然一抬头,便看到他抱着一个一岁大的男孩儿走进来。
我的手不自觉抚上肚子,我那怀胎九个月即将临盆的孩子,我那未曾见过一面,就被他们活活溺死的孩子。
我低头,一滴眼泪落在我的手背上,被我快速抹去。
夫人,这个孩子的父母都在战乱中死了,我们将他收为义子如何?
我看着他怀里,那个与他有五分相似的孩子,攥紧了拳头,指甲陷进肉里,血慢慢渗出来,面上却依旧微笑着回应他: 好啊。
许柏安抱着孩子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苍白的脸色,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边疆又不太平了,我马上就要出征,有这个孩子陪着你,我也放心些。
我抬手摸了摸孩子柔嫩的小脸,强忍着心底的剧痛: 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就死了父亲呢?真是可怜。
许柏安一愣,尴尬地笑了两声。
我接过孩子,抱紧: 以后你就是我的孩子了,要记住哦。
接下来的几日,我尽心尽力照顾这个孩子,许柏安看在眼里,终于放心下来。
不久后,他便要随着大将军出征去。
走之前,又去买了一束芍药花,并将一支白玉簪子戴在我的发间: 夫人,等我回来。
好。
他出征那天,我借口照顾孩子,没有去送。
连翘很快回来,伏在我耳边说: 那女子被将军女扮男装带到军营中去了。
我将碗里的羊奶一勺一勺喂进孩子的嘴里: 煊哥儿,要快快长大呀,你父亲等着看你长大的样子呢。
原以为许柏安很快便能回来,没想到这场仗足足打了九年。
等他们回来时,煊哥儿已经十岁了。
许柏安翻身下马,没有立即走到我身边,而是走向了身后的马车,将一个身体纤弱的女子扶下来。
两人慢慢向我走来,那女子目光紧紧落在我身边的煊哥儿身上。
孩子,我的孩子,我是你的亲娘啊。
煊哥儿一愣,很快将人大力推倒在地上,抱住我的胳膊: 这才是我的亲娘,就凭你也配?
2
许柏安一把将人扶起来,扬手便给了煊哥儿一个耳光: 这是你的生身母亲,你怎能对她如此无礼?
煊哥儿红了眼眶。
我急忙将他抱在怀里安抚: 他是你父亲,他教训你,你只能忍着。
煊哥儿立即哭起来: 我不要他,他不是我父亲,我不要他做我父亲,我要陆伯伯做我的父亲。
许柏安愣在原地,瞪大了眼睛,两步走到我面前,狠狠握住我的胳膊: 姓陆的?我走后你们做了什么?
我眼睛泛红: 你一回来就要怀疑我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煊哥儿见我受委屈,攥紧拳头狠狠打在许柏安身上: 你一回来就欺负我母亲,你还不如死在外面。
宋云儿哭着将孩子拦住: 不要怪你父亲,你……
呸宋云儿话还未说完,就被孩子啐了一口: 不要脸的女人,我看到你就恶心。
宋云儿如遭雷劈,呼吸也变得艰难起来。
我找人调查过,宋云儿当年生煊哥儿时伤了身子,今后都不能再生育了。
所以煊哥儿将是他俩唯一的孩子。
我冷漠地看着他们,这九年,我没有一日不是生活在噩梦中,如今也是时候让你们尝尝这种被至亲之人伤害的滋味了。
许柏安对于我是有愧疚的,毕竟我曾待他如何一心一意,他最是清楚。
这些年,辛苦你了。
他余光看到一旁的宋云儿,立即问我: 我写的信你可曾收到?
一月前,他寄来一封家书,说他在战场上受了伤被一女子所救,细谈之下竟发现那女子是煊哥儿的生母,于是将人带回府中。
一句巧合,便准备向我交代了所有事情。
他是觉得我愚蠢好骗,还是觉得我会像之前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包容他的所有?
也好,这样一来宋云儿的身份只是煊哥儿的生母,以及许柏安的救命恩人。
自然是收到了,我已经为宋娘子安排好住处,离煊哥儿的院子很近呢。
他听到此处,有些感动地握紧了我的手: 你竟想得如此周到,我还以为你会……
我笑笑: 我也曾怀胎九月,自然能体会一个母亲的心情。
许柏安脸色一白,没有说话。
快进去吧,已经为夫君准备好了接风宴。
我特意将煊哥儿的座位安排在了宋娘子身边。
煊哥儿拽着我的衣裳不肯松开: 我不要和她坐,她好难看,身上也臭臭的,不像母亲这么香。
宋云儿大约没想到会被儿子这样羞辱,身子晃了晃,扶住桌子才勉强站稳。
这些年她生活在边境这样的苦寒之地,风吹日晒,早就不似当年般貌美了。
她呆呆地看向我,目光从我的发钗一直游移到我的裙摆,慌乱地别过脸,在看到许柏安也看着我并且满目欲望时,面露痛苦之色。
许柏安一直握着我的手,并未察觉到这一切。
席间,宋云儿没吃几口,一直忙着为煊哥儿布菜。
家里可好?许柏安手指轻轻摸索我的掌心,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句。
我忍着恶心回答: 一切都……
你烦不烦啊?我话还未说完,就听见煊哥儿的一声咆哮: 能不能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宋云儿身上,她尴尬又局促地站在那里。
煊哥儿许柏安到底是喜欢宋云儿的,见她受委屈快步冲过去: 谁教你这样没有规矩的?
煊哥儿摸了摸脸,想起方才的一个耳光,端起碗碟狠狠砸在许柏安的身上: 你就知道凶我,我要陆伯伯,我要陆伯伯。
许柏安从小打到大挨的板子皆源于自己不如陆绍凌优秀,他们是几十年的死对头了。
这次他战略失误,又是陆绍凌带兵千里奔袭才解了困局,稳定住边疆战事。
你给我闭嘴。
煊哥儿凶狠地瞪着他们: 我说的没有错,你就是比不上陆伯伯,你读书读不过他,打仗打不过他,也没有他对我好。在我心里,陆伯伯样样都比你强。
许柏安在外吃了败仗被陛下责罚,被同僚耻笑,回到家中又听到唯一的儿子对自己这般嘲讽数落,当即气红了眼。
他深呼吸几下,怒气却像喷发的火焰一般无法控制: 将这个逆子拉到祠堂,我要亲自管教他。
我看着许柏安怒不可遏的样子,心里想笑,这只是我送给他们的一道开胃菜而已。
3
我还未说话,宋云儿便立即跪在地上求情: 煊哥儿还小,夫……
许柏安一个凌厉的眼神,让宋云儿的话堵在喉咙里。
她咬了咬唇,忍着委屈: 将军,请不要责怪他,他自小就没有父亲在身边教养,难免会长歪长斜。
许柏安微微眯眼思索片刻后,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责怪,放出话来: 从今以后,煊哥儿我会亲自教养。
宋云儿见他不再提责罚之事,松了一口气,又来劝煊哥儿: 快给你父亲跪下,说你错了,以后不会再犯。
煊哥儿瞪了她一眼背过身去,依旧梗着脖子,誓死不认错的架势。
事已至此,我只好走到煊哥儿身边,也跟着劝他: 去跟你父亲认个错。
煊哥儿噘着嘴,转过身,敷衍地说了一句: 我错了。
许柏安自然不愿一回来就闹个父子离心,见孩子低头认错给了台阶,便也顺势下了。
宋云儿却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暗暗攥紧了拳头。
夜里,许柏安自然是要宿在我院儿里的。
他急不可耐地沐浴更衣,将我一把拉到床榻上: 这些年,你想我吗?
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 夫君,三日后便是我们麟哥儿的忌日了。
他眸中欲火褪去,身子瞬间僵硬。
慈安寺的大师说,祭拜前七日需要吃斋焚香,不能行床事。
许柏安微微垂眸,爬起来,他已经没了欲望,悻悻地背对着我,没一会儿就起了鼾声。
我用孩子的时搪塞他,原以为会给他添堵。
谁知第二日晌午,他竟然请了道士来家里做法事。
连翘很快便将这件事调查清楚: 是宋云儿出的主意,至于目的是什么,奴婢还不清楚。
他的话音刚落,许柏安便带着人大张旗鼓地进来。
你是不是给麟哥儿立了衣冠冢?他声音冷硬,却别过脸不看我。
是。
九年前,等我醒来,他告诉我,麟哥儿的尸身已经被安葬了,但是为了不让我沉浸在痛苦之中,绝不会告诉我墓址。
我苦苦寻了两年才知道,哪里有什么墓地,孩子一死,他就用一件旧衣裹着扔去了乱葬岗。
我作为母亲,不仅没能见到孩子的最后一面,连他的尸身都无法安葬。
一想到他那么小那么软,却如污秽一般被丢弃,我的心就像被人钉了无数根针,痛得我日夜难安。
在哪儿?
夫君要做什么?
宋云儿却在这时笑着站出来: 夫人别怕,方才道长算过了,那孩子命薄福浅,受不住这些年的香火,如此发展下去必定与煊哥儿相冲,必须将墓掘开,将里面的衣物开坛烧毁,永生永世不得再立,才能保住煊哥儿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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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许柏安,他只是背过身去,默认了宋云儿的话。
早知道他对我、对我的孩子,没有丝毫怜惜,可即便如此,我也没有想到他竟然连这点情分都不顾。
虎毒尚且不食子,他连亲生的孩子都能杀,我怎能还奢望他残存一丝人性呢?
我的麟哥儿那么小就没了,难道夫君连这点儿小事都不愿意让我为孩子做一做吗?
这可不是小事,宋云儿抢着开口,事关煊哥儿的安危,逝者已矣,难道夫人要为了一个死去的孩子,搭上煊哥儿的命吗?
我倒不知道,将军府的事要一个外人来插手了?
宋云儿脸色一变,畏畏缩缩地站在许柏安身后,眼里却是大仇得报的痛快。
屋内霎时间陷入一片沉寂,不知过了多久,许柏安才慢慢转过身来,做出最终决定: 将衣冠冢挖开,里面的东西尽数拿去祭坛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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