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探清水河是啥曲风大神“榛十五”将张小年杜玉莹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前几天中元我爸让我在路口烧过来一个男人问我借火吸我说我也没火他笑着捡起一张燃到一半的纸靠近嘴里的香风向一火苗烧向他的脖他硬扛着火把那根烟点着再看脖已经被火烧得枯焦溃谢我叫张小刚死三你死多久了?1从我记事老爸就围着我家的白事铺纸人纸黄纸香棺椁墓这些我家都有这些东西接触多怪事经常自己找上门小时候害哭着跑出白...
主角:张小年,杜玉莹 更新:2025-07-04 06:0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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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一个男人问我借火吸烟。
我说我也没火机。
他笑着捡起一张燃到一半的纸钱,靠近嘴里的香烟。
风向一变,火苗烧向他的脖子。
他硬扛着火苗,把那根烟点着了。再看脖子,已经被火烧得枯焦溃烂。
谢谢,我叫张小年,刚死三天,你死多久了?
1
从我记事起,老爸就围着我家的白事铺转。
纸人纸马,黄纸香烛,棺椁墓碑,这些我家都有卖。
这些东西接触多了,怪事经常自己找上门来。
小时候害怕,哭着跑出白事铺,不想在家里待着。
五六岁的时候就哭着喊着要上学,老爸每次都笑着摸我的头,说上学可比这些可怕多了。
等岁数稍微大一些,很多事情见怪不怪了,那些我眼里的鬼神,确实也没有伤害过我。
一直到今天,我都没有上过学。
老爸说上学没用,我天生就不是走那条路的人,但是他会让我读书。
很多很多书。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 上学没用,读书有用。
前几天中元节,我爸让我去十字路口烧纸。
咱家也没死人,烧纸干什么?
本就是做这个买卖的,万一哪家孤魂野鬼没人祭拜,捡了这些钱也能过得好一些。
我笑他封建迷信,但还是照做,陪他出门。
他领我去了一条小路,路上没什么人。
小路多孤鬼,今天来这里的,都是阳间没了亲人,随便晃悠的,就在这烧。
老爸点了几张纸,嘱咐我别烧太快,他回家接着做活儿。
我一边刷视频一边烧纸,抬眼的工夫,面前站了一个人,吓我一跳。
哥们,借个火。
我摸摸兜: 我也没火机,我爸点了火就把火机揣走了。
那人摇头笑了笑,捡起一张烧了一半的黄纸,把火苗凑上嘴边的香烟。
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起了一阵怪风。
火苗直接缠上了那人的脖子,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等他点燃香烟,脖子被烧得枯焦溃烂,甚至有一股煳味。
冷汗直接就顺着脸颊往下爬,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哥们,你这……你这……
谢谢,我叫张小年,刚死三天,你死多久了?
2
听到这话,我小腿肚子都抽筋儿了,想跑还迈不开腿,只能待在原地发抖。
扑哧——那人没憋住笑: 我逗你呢,大男人胆子这么小。
那你的脖子……
脖子怎么了?他抬手,在脖子上摸了好几下。
咦?没事?
难道刚才我看错了,这黑灯瞎火的,看错也正常。
一股怒气从心底直冲上天灵盖: 我擦了,哥们你有病吧
他也不恼: 别,开个玩笑,这个世界哪能有鬼啊,相信科学,拒绝迷信。
再次道谢后,他转身离开,慢慢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被这怪人这么一闹,哪里还有烧纸的心思。
胡乱地把剩下的黄纸扔进火堆里,火苗腾腾地往上蹿,映出我那张通红的脸。
确定火苗完全熄灭后,我清了清嗓子,往家走。
唉?烧挺快呀。
我用鼻子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那你先回家吧,我这还有点活没做完,你别等我了。
我家离店不算太远,走路大约 20 分钟路程。
快到小区的时候,发现路边新开了一家酒馆: 不起眼酒馆。
是挺不起眼的。
没有招牌,所谓的招牌就是在墙上涂鸦了几个字,算是名字。
院墙就是那种砖墙抹上水泥,纯纯的复古风。
我还算比较爱喝酒,在家也会陪我爸喝点,今天回家早,进去转转。
推开破旧的木板门,我皱了皱眉头。
酒馆里面更破,顶上是现在几乎见不到的斜顶,几根房梁,支撑着几片房瓦。
房梁之间都是蜘蛛网,不知道就是这么设计的呀,还是真的是蜘蛛网。
墙上挂着 90 年代的海报,电闸电线顺着墙面溜到墙根,古朴得不能再古朴。
手摇式电话,可以放磁带的录音机,黑白电视,印着教员的大茶缸。
一切的装饰品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你拉回那个年代。
别说,这样装修风格的酒馆确实不多见了。
屋子也不大,一共四张桌子,墙壁镶嵌了一圈木板,算是散台。
我走到靠墙角的桌旁坐下,嗯,凳子有点硌屁股。
喝点什么?老板是个穿着时髦的女人,短发,大眼睛,右侧脸颊有一条浅浅的疤痕,显得很英气。
额,来壶桃花酿。
老板人很好,看我是第一次来,还送了瓜子小吃。
酒不错,歌儿也不错。
我正对面有个歌手,抱着吉他,幽幽唱着民谣。
还在感慨有机会得带我爸来坐坐的时候,门外进来一个人,张小年。
3
他也看见了角落里的我,先是一愣,随后笑着对我摆手。
我瞪了他一眼。
他没来喝酒,反倒是走到民谣歌手旁边,两人耳语了几句,互换了位置。
安稳坐到椅子上,摸出一把三弦。
三弦?
在酒吧弹三弦?
桃叶尖上尖,柳叶就遮满了天~
唱戏?探清水河?
张小年的唱腔很特别,这首小调我很熟悉了,不少人都翻唱过,但都没有他唱得好听。
我是真没想到这个看着不太正经的男人会有这样一副好嗓子。
慢慢地,听得入了神,拿出手机录了一段视频。
他看我录他,还专门摆了几个 p。se。
一首小调唱罢,他大摇大摆地坐到我对面,自顾自地摸来一只酒杯,给自己倒满。
刚才吓着你了,我给你道歉。说完,一饮而尽。
你这人,有用我的酒给我道歉的吗?
他又笑了,略带腼腆,抬手叫来老板娘: 赵姐,这桌算我的,再上一壶青梅。
唱得不错。我由衷夸赞了一句。
嗨,学这个的。他抬手向身后指了指。
嗯,明白了,那个方向有一家艺术学院,他应该是那里的学生。
你就是学唱探清水河的?
哪儿能啊,学京戏的,但京戏听的人少,反倒是这小调有人听。
我点点头。
来根烟。
我下意识接过: 我没火。
哈哈,你这人怎么这么记仇,我刚去超市买了。
我会抽烟,但我爸不太让,现在他不在身边,我也没和张小年客气,大方地点燃。
我记得探清水河是属于京城小调吧。
对,还被传了一段时间是小黄歌儿。
那你怎么还唱?
我学姐喜欢,她喜欢我就学了。
短短几个字,道出来一个痴情郎,倒也和探清水河的故事匹配。
我俩喝酒很快,不出二十分钟,两壶酒都见了底。
我回学校了,下次有缘再见。
我脑子一抽: 要不留个联系方式?
4
我到家的时候我爸刚进屋。
给他讲了一下楼下开了一家小酒馆,果酒味道不错。
你抽烟了?
我有些尴尬: 嗯,遇到了一个对脾气的朋友,抽了一根。
他没说别的,眉头皱成了川字: 今天是鬼节,你不应该乱跑。
哎我天,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这么迷信?我脱下外套坐在沙发上,给你听个小调,你这老古董估计喜欢。
打开手机: 唉?
我视频呢?
翻遍了手机也没找到那段张小年唱曲儿的视频。
我爸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你抽的什么烟?
啊?我也没看牌子呀。
你把你今天遇到的事儿详细给我说一遍,别漏下。
从烧纸开始,到最后酒馆遇到张小年,前前后后都说了一遍,一个细节也没落下。
你抽的,是寿烟,抽完了能增加寿数。
什么玩意?
我爸越说越神道: 但这烟不是白抽的,你得帮人家完成一件事才行。
爸,你也喝了?
没和你开玩笑那张小年是一只鬼
不可能,他就坐我对面,我俩还一起碰杯喝酒来着,我还无意碰到了他的手,暖的,他真是人。
你手机里的视频呢?
那就是我没按录制键呗。我好像想起了什么,你看,我俩还加微信了。
为了证明张小年不是鬼,我甩过去一个表情包。
对面很快回了信息: 有事儿?
没事没事,不好意思,发错了。
他回了我一个地铁老人表情包。
你看,爸,鬼会用表情包的?
我爸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深深叹了一口气。
5
后面几天,我和张小年聊天越来越多。
从刚开始简单聊聊戏曲,再到生活日常琐碎,什么都聊。
我从小没上过学,对校园一直很好奇,加上我家是开白事铺的,基本没什么朋友。
张小年是我真正意义的,第一个朋友。
他会问我怎么讨好女生,应该送他学姐什么礼物。
母胎单身的两个人一起研究怎么追女孩,别有一番趣味。
变故发生得很快。
我记得那天我刚吃了午饭,帮我爸扎纸人。
他慌慌张张地冲进白事铺,一脑门的汗。
你怎么来了?
他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 我求你帮个忙。
怎么了?
就是你认不认识……那个……会看事儿的。
我笑了: 大哥,不是你告诉我的相信科学,你咋还来这一套?
我学姐不见了,失踪了。
那你应该报警啊。
报了,也没找到。
我爸倚着门板: 我认识。
我和张小年齐齐回头,看得我爸有些害羞: 准不准我可不敢保证啊。
你闹哪样?前几天不还说人家是鬼?现在又带人家去看大仙,你想一出是一出?
老爸来回打量了张小年几眼,他也能确定,这人不是鬼,但想让他承认自己错了是不可能的: 反正,你们想去就去,不去就算了。
叔儿,我去,你带我去。张小年一把拉住我爸的胳膊,我爸下意识在他的手背拍了拍。
我一脸得意的表情,心想怎么样,是暖的吧。
6
我和我爸两人收拾好门店,开着车往山里走。
我爸那人本就不善言辞,一路上都是我安慰着张小年,明里暗里也渗透给他了。
这些所谓看事儿的,大部分都在骗人,求个心理安慰没啥事,但可不能让人家给骗了。
山路不好走,弯弯曲曲开了好久。
前路突然变宽,拐个弯就看到一户人家。
这大山里,就这么孤零零的一户,也不知道这人家怎么生活。
三人下了车。
那个,我就不进去了。
张小年三步并两步,急匆匆地进门。
爸,我……能进去吗?
爱进就进呗。
好嘞。我虽然不信,但是好奇,很想知道这些所谓的仙儿是有真本事还是忽悠人。
我比张小年慢两步进的屋,木板床上坐了一个女人,三十岁左右,谈不上漂亮,但就是有一种莫名的气质,说不出来。
三根针固定,手里一根针上下翻飞,不知道在织着什么。
女人瞟了我俩一眼,小拇指指着我: 你不信我,还进来干什么?
我可没被这话吓着,他们这行看人都准,讲究的就是一句话猜中你的心里所想。
猜中了就可以牵着你的鼻子走,猜不中也没什么损失。
别误会,我朋友来看事儿,我就陪着。
女人停下手里的针织活: 问什么?
找人。张小年目光灼灼,显得很兴奋。
名字。
杜玉莹。
生辰字。
阳历行吗?
可以。
2001 年 8 月 16 日下午 3 点。
女人停顿了一下,拇指在其余四指关节处连点几下。
能看,你出多少?
你说多少就多少。
女人笑了,声音有些尖,刺得耳膜疼: 我这儿收费可是很贵。
只要我有,我都给。
女人坐回床上: 既然是唱戏的,先唱首小曲儿听听。
我愣了。
进屋这段时间,张小年没说自己是艺术学院的学生,女人也没问他的身世,这怎么猜到是唱戏的?
桃叶尖上尖,柳叶就遮满了天~还是那首探清水河,唱到最后,他眼底已经有了泪光。
真不错,这要是早生几十年,你能成角儿。
张小年低头行礼: 求大师帮我。
你这嗓子我喜欢,送我吧,送我我就帮你。
啊?
我一脸的黑人问号,嗓子怎么送人?
但女人那坚定的语气,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难不成她还真是个高人?
行,别说是嗓子,命都可以给你。
我要你命做什么。女人轻笑着,右手食指中指缓缓伸出,洁白如玉,顺着张小年的下巴轻轻一挑,就再没其他动作。
张小年没说话,但我的嗓子有些不舒服了,咳了好几下才恢复过来。
我要开始了,你不出去?
女人看向我,我坚定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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