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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无岁月似春秋是什么意思

周周有雨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再无岁月似春秋是什么意思》男女主角殷岿沈茵是小说写手周周有雨所精彩内容:我是女殷岿是男二们成是女主给殷岿的任务世事难料主后悔后冒雨而殷岿却将她拒之门外只是将我当做备选有些同情他笑道: 没我不是还有你吗? 我: …… 他不知从未出现在我的选项 1 我与殷是女主沈茵茵牵的线觅得好夫见不得我还形单影只要回报我的一饭之恩茵茵言之凿凿地说: 阿岿是顶顶好的男儿别看他一副冻死人的样待...

主角:殷岿,沈茵茵   更新:2025-07-03 22:4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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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配,殷岿是男二。
我们成亲,是女主给殷岿的任务。
可世事难料。
女主后悔后冒雨而来,殷岿却将她拒之门外。
她只是将我当做备选。
我有些同情他。
他笑道: 没事,我不是还有你吗?
我: ……
他不知。
他从未出现在我的选项里。
1
我与殷岿,是女主沈茵茵牵的线。
她觅得好夫婿,见不得我还形单影只。
她要回报我的一饭之恩。
沈茵茵言之凿凿地说: 阿岿是顶顶好的男儿。
你别看他一副冻死人的样子,待我是极好的,将来一定也会好好待你。
我一笑而过。
殷岿怎会愿意娶我呢?
可我没想到,有人会爱到,她说什么,他都愿意做。
沈茵茵将我和殷岿单独约到一处。
竹烟波月,曲径幽深。
正是男女私下幽会之处。
若被人瞧见,我的名声算是毁了。
沈茵茵把殷岿朝我推了一把,然后捂着嘴促狭地跑了。
沈茵茵消失的那一刻。
殷岿温和宠溺的神色消失殆尽。
眼前的男人面容冷肃,宽肩窄腰。
迎着月色,他仿若一尊没有七情六欲的神祇雕像。
平心而论,他是我十年来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之一。
另一个是男主,永安王凌寒夜。
殷岿与我拉开距离,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
我也不屑与他多言。
站了没一会儿,我们就默契地朝竹林外头走去。
殷岿步子大,走得快。
我落了半步,在后头。
突然间,前面的人停住了脚步,我险些撞了上去。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沈茵茵正在低着头,踢着小石子儿。
瞧见殷岿这么快出来,她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她的目光在我与殷岿身上来回打量了好几次。
她有些埋怨地撒娇道: 阿岿,你是不是没有和秋画好好相处?
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要是敢欺负她,我绝不会放过你
殷岿眼眸中的光明明灭灭,最终归于一抹失落的苦笑。
就这样。
第二日,殷岿就上贺家提了亲。
平民王妃也是王妃。
沈茵茵去宫里转了一圈,我的亲事便被定下了。
赐婚的圣旨宣读时,父亲喜不自胜,我浑浑噩噩。
我恍惚间说了声我不愿,无人听见。
待到洞房花烛夜,我也依旧觉得是在梦里。
直到,殷岿冷冷地对我道: 我不会碰你。
我这才骤然清醒。
这并非荒诞的梦境,而是现实。
今日,殷岿喝了许多酒。
他一杯一杯下肚时,就这么盯着沈茵茵。
盯得凌寒夜脸色难看。
此刻,烛火摇曳。
殷岿面庞染上了少见的红韵。
当真是一副好颜色。
我忽然明白,沈茵茵为何非要将我和殷岿拉郎配了。
我占着殷岿夫人这个位置,殷岿便不会再娶别的女子。
我有些好奇。
我若是趁人之危,就这么玷污了他。
沈茵茵知道后,会是什么表情?
2
我没做什么。
我嫌脏。
所以第二日,殷岿是从地上醒来的。
用早膳时,殷岿揉着太阳穴,说:
往后,我会给你应有的体面,旁的你勿要奢望。
回门日。
应有的体面,也因沈茵茵一句,想看南山的桃花,而没有了。
我一个人回了贺家。
父亲脸色铁青,继母几句看似在宽慰的话,如同火上浇油。
有你这样的女儿,真是辱了我贺家门楣
父亲让人将我压到祠堂。
还不等下人动手,我已经驾轻就熟地跪下了。
父亲举起竹鞭,却没有甩下。
我已经嫁做人妇,是殷家的财产了,他不好再动手。
最终,他甩袖而去。
这样看,这婚事倒也不错。
何况,殷岿还是殷家独子,众星捧月般高不可攀。
我嫁给他,虽免不了被人嚼舌根。
但执掌中馈,仆役成群,丈夫如同死了一般,也是极好的日子啊。
只是,我想得再开,有时候也会忍不住烦躁。
特别是在沈茵茵给我找麻烦的时候。
我觉醒得早。
早就知道自己是书里的女配。
五品官员家的嫡女,知书达理、循规蹈矩。
是用来衬托草根女主活泼灵动的工具。
我没什么戏份。
却不想,在全书大结局后,女主送了我这样一份大礼。
我曾给流落街头的沈茵茵一盒糕点。
书里说,我吃腻了的糕点是沈茵茵从未吃到过的美味。
但我这块糕点没什么用,后来改变沈茵茵困境的是那些男主男配。
所以很多读者说我伪善。
真正善良的女主沈茵茵,劫富济贫,伸张正义。
做这些事免不了得罪人,特别是一些有权有势的人。
好在女主背后的人,更加有权有势。
为她擦屁股的不止有凌寒夜,还有殷岿。
沈茵茵有殷岿的少家主玉佩,见玉如见人。
殷府赔罪的银子哗啦啦地出去,比沈茵茵劫的多得多。
她许诺出去的什么治好病,找到失散多年的亲人,等等,这些承诺,也要由殷岿来实现。
而殷岿绝大部分时间都在追着沈茵茵跑。
这种鸡零狗碎的事情就落到了我身上。
这本不是我的义务,我给些银子打发了便是。
但当背着久病妻子的丈夫、或是苦寻被拐女儿的母亲,满怀希冀地看着我时,叫我如何能狠心将人赶出去?
我是伪善。
所以当年,看到那个拖着一条断腿讨食吃的小女孩时,我背着父亲,偷偷从车窗里扔了一盒要拿去讨好太后的糕点下去。
造就了我今日的下场。
我自认倒霉。
我忙前忙后,待在殷府里的日子也少了。
月上梢头。
我推门而入时,殷岿正披散着刚用锦帛绞干的青丝,看一本游记。
烛火下,他眼眸格外深邃。
听见响动,他掀了掀眼皮瞧了我一眼,一言未发。
我与他并未分房而睡。
陌生人一样,却要同床共枕。
完完全全应了那句同床异梦。
说起来这事,也是因沈茵茵而起——
3
那日。
听闻,凌寒夜与沈茵茵吵架了。
不知他们吵的什么,但翌日两人就登门拜访来了。
沈茵茵瞧见我和殷岿各有各的院子。
她甜蜜地说,她与凌寒夜就如同平民夫妻一样睡在一个屋里,殷岿与我也该这样。
听闻这话,殷岿平静的面容有了一丝皴裂。
我觉得,这像是沈茵茵的一种测试。
测试殷岿到底能为她做到什么程度。
想来,有朝一日,沈茵茵指挥殷岿与我行房事的姿势,他都会一一照办。
夜色静谧。
我爬上床榻之时,不可避免地与殷岿离得近了些。
他撇过头与我拉开了些距离,然后蹙眉道: 贺秋画,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但你是殷家的主母,我希望你谨记这点。
我哑然失笑。
他是觉得,我与他一样,在外头有个相好。
我原本不想理会他。
可许是月色太美,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道:
夫君放心,我没有这种癖好。
殷岿愣了愣,似是没想到一向端庄无趣的我会这样怼他。
他眸色冷了下来,抓住了我的手腕,声音凌厉地警告道:
我与茵茵之间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你休要这般坏她的名声
手腕上的疼痛令我倒吸一口冷气。
我并未用多大劲……
他话音未落,血色已从薄薄的中衣渗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
父亲不满我脱离他的掌控,没有从这门亲事里捞些好处回去。
一只外头金玉璀璨、内部都是密密麻麻尖刺的镯子,牢牢戴在我手上。
等下次,我给了他想要的东西,他才会给我钥匙解开。
什么京城第一才女,什么名门贵女。
只是他装点贺家名声的工具。
一直以来,就是这么来的。
那只镯子就这么暴露在了殷岿面前。
刚刚殷岿这么一用力,尖刺戳破了我缠在里头的棉布,戳进了皮肉里。
何人敢对你……
可以松手了吗?
我与殷岿同时开口。
没了他的牵制,我起身去处理伤口。
这话也只是殷岿随口一问,他后来没再说什么。
想来,是毫不在意的。
我本以为这镯子得戴一段日子,没想到很快就迎来了转机。
暴雨致使山体塌陷,殷岿与沈茵茵双双遇难。
找到他们时,殷岿正把沈茵茵护在怀里,挡住了倒下的参天大树。
他半身月白的衣衫都已被染成了红黑色,嘴角溢出鲜血。
他佝偻着身姿,紧紧护着怀中人毫发无伤。
场面一时安静。
直到,凌寒夜喊了一声茵茵。
沈茵茵骤然惊醒,毫不犹豫地从殷岿怀里爬了出来。
她扑进了凌寒夜怀里,结结巴巴地解释着。
她是与我们夫妻俩一起进的山,后来我临时离开,她才与殷岿单独在一起。
沈茵茵的话断断续续地说着。
殷岿的眼眸一点一点归于死寂。
沈茵茵看向我: 秋画,你说是不是这样?
都怪阿岿,这种天气非要走这条路……
我没有理会沈茵茵,走向殷岿。
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尊,此刻狼狈不堪。
他抬起头看着我,瞳孔收缩了一下。
雨后的阳光洒在他半面干净的脸上。
我朝他伸出了手——
半晌,他缓缓伸出了手,搭在了我手上。
侍从抬着巨树,我将殷岿拉了出来。
带着殷岿离开时,沈茵茵还在喊我的名字,要我为她作证。
我挑眉笑了笑: 永安王府的家务事,我们就不掺和了。
我承认,我那日这么做有自己的小心思。
但我没料到效果会这么好。
能工巧匠上门为我解开了镯子。
我的陪嫁侍女都被殷岿遣回去了。
父亲被人抓住了把柄,连贬三级。
殷岿似是对沈茵茵死心了。
之后两年,我都过得很舒心。
殷岿的报恩,真是令我惊喜。
我尽心尽力地扮演着殷夫人的角色。
殷岿待我越发和颜悦色。
甚至,我生辰之日……
他还特地回来,为我下了碗面。
殷岿吃了两杯酒,同我道,这下面的手艺还是他从乳母那里学来的。
他父亲和母亲都是体面人,他小时候都不怎么抱过他。
我能想象,三尊雕像站在一起的样子。
但他现在是在做什么?
与我剖白幼时的创伤?
我们不是这种关系吧。
4
庭院深深,楼台度春。
岁月无趣又悠长。
可转瞬,距离我与殷岿成亲,已过三年。
他待在殷府的日子越来越多,多到我有些烦了。
初夏,骤雨急来。
有人拍响了殷府朱红的大门。
一女子衣衫尽湿,冒雨而来。
门房来报时,殷岿面色半点不为所动。
他语气平淡无情,道:
今日,不见客。
但门房走后,他手里的书卷久久没有翻动一页。
我朝侍女使了个眼色。
不多时,沈茵茵便被领了进来。
她身上的水还在滴,一张小脸被风雨打得惨白,看着格外可怜。
殷岿还未开口,她已抢白道:
我后悔了。
殷岿手里的书落在了地上。
他僵住了身形,眼眸中波涛汹涌。
阿岿,你还要我吗?
刹那,一阵风掠进屋内。
纱幔起,烛火灭。
殷岿骤然看向她——
在殷岿回答前,我已经走了出去。
走时还贴心地为他们关上了门。
侍女瞧着我压不下的嘴角,困惑道: 夫人,怎能把郎君单独留在里头,您就不怕……
我笑着瞧了眼被雨水打湿的天幕。
乌云散去,遥远的天边渐渐显现出一些光亮来。
我就怕他们不发生什么呢。
我另找了院子安寝。
可刚躺下,就有人推门而来。
殷岿素白的衣衫上,从肩头往下都沾湿了。
可以想象娇小的女子扑进他怀里的画面。
他缓步入内,为我压了压被角。
他眼眸微垂,落在我身上。
我已派人将她送走。
他为何不把人留下?
她来寻我,不过是因为凌寒夜在外头养了个女人。
我不过是她的备选。
原来如此啊。
我感慨道: 夫君还真是可怜呐。
殷岿凝视着我,眼尾破天荒染上了些笑意。
无碍,我这不是,还有你吗?
我眼皮一跳,险些失态。
5
殷岿不知。
他从未出现在我的选项里。
即便,从来没有人给过我选择。
我还是将沈茵茵安顿在了殷府。
她说,她无处可去。
秋画,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能不管我
当年,还是多亏了我,你才能嫁给阿岿的
我额角跳了跳,道: 你放心,我怎么会不管你呢?
沈茵茵的住处紧挨着殷岿的书房。
她满意之余,似想到了什么,眼神闪烁。
秋画,你现在是不是还和殷岿睡在一处?
我点了点头。
她的笑变得十分勉强,道: 那是平头百姓的过法,体面的世家夫妻该有自己的院子,你们这样实在有些上不得台面。
是这个理。
我的笑意里带着讽刺。
另一头,我派人去调查了永安王府发生的事。
传回来的消息与我料想的差不多。
永安王凌寒夜娶沈茵茵时,曾立下誓言,永不纳妾。
至今仍有很多人记得,他曾在大庭广众之下道,一生一世一双人。
天造地设的一对,羡煞旁人。
可终成眷属的大结局不过三年,便出了一桩丑闻。
凌寒夜确实未纳妾,却有了个外室。
三人厮打之时,凌寒夜口不择言道:
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两年前,殷岿为你挡刀那次,你曾握着他的手说,若他能活下去,你必不会负他
沈茵茵辩解道: 那不过是权宜之计,我后来并没有真的与他发生什么
是啊,殷岿说愿为你休妻,你说无理由不可休妻。
所以,殷岿找了两个花楼常客去堵贺秋画,只可惜老天爷也看不过去,两嫖客被路过的人打翻在地……
我想起了这事。
那日我赴宴去,贼人拦路,幸好有人舍命相救。
救我的人受了重伤,却说无悔。
因为,我救了他久病的妻子。
原来竟是这样。
三人的争执,以凌寒夜护着外室离开收尾。
后来,沈茵茵便冒雨寻了过来。
这么一看,殷岿比凌寒夜更适合当男主。
比凌寒夜大度,还比他更加偏爱沈茵茵。
偏爱到,旁人在他眼里都如草芥。
侍女匆匆跑了过来,说,沈茵茵要住进殷岿屋子里。
我慢悠悠过去时,沈茵茵已将我的东西都扔到了外头。
瞧见我,她脸上有一丝歉意,但不多。
秋画,没有阿岿在身边,我实在睡不着。
以前,都是阿岿给我讲睡前故事,哄我入睡的,你能理解吧……
我笑着听着她漏洞百出的话。
见我不接招,她有些急了,嗓音越来越大。
这本来就是我的位置
况且,你根本就不喜欢阿岿,不是吗?
原来,她都知道啊。
你现在霸占着这个位置不愿走,难不成是喜欢上了阿岿?
我嗤笑了一声,道:
怎么可能?
我喜欢谁,都不会喜欢上一个曾找人侮辱我的男人。
我身后传来碎裂的声响。
我回头看去——
殷岿不知站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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