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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重生?不需要的》是作者“别枝惊鹊”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丁婷许岩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养子高中进我替他大摆筵他却把一妇人领到我跟这才是我亲白书你占了我娘这么久的正室之该还回来了与此同一个叫系统的玩意出现在我脑海只要你选择绑定系即可成为我的宿我将送你重生到收养孽子的时届你可以作出与现在完全不同的选尽情打脸渣男和孽我笑打脸还需要重生?老娘现在就可1许文灿是寿昌伯府许家旁支的孩我和许岩成亲五年无所便
主角:丁婷,许岩 更新:2025-07-03 09:0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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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把一妇人领到我跟前。
这才是我亲娘。白书华,你占了我娘这么久的正室之位,该还回来了
与此同时,一个叫系统的玩意出现在我脑海里。
只要你选择绑定系统,即可成为我的宿主。我将送你重生到收养孽子的时候,届时,你可以作出与现在完全不同的选择,尽情打脸渣男和孽子。
我笑了,打脸还需要重生?
老娘现在就可以。
1
许文灿是寿昌伯府许家旁支的孩子。
我和许岩成亲五年无所出,便收养了他。
他被送过来时还不满周岁,不记事,如一张白纸。
我以为,他和我亲生的没什么两样。
如今才知道,还是不一样的。
他的庆贺宴,不仅请了太学的夫子、同窗,还有各家夫人小姐。
他已到了说亲的年纪。
我费心替他筹谋,他却当众打我脸。
果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满堂寂静。
我抬眼扫过去。
呵,他那位亲娘还是个老熟人。
前兵部尚书的女儿丁婷。
当年她爹贪污军饷,全家被抄流放。后逢新帝登基,大赦天下,但丁家死的死,残的残,就剩一个丁婷全须全尾地回到了京城。
祖宅易主,身无分文,亲朋避之不及,那时候的丁婷也不过是个刚满二十岁的姑娘。
她求到寿昌伯府门下。
据说许岩小时候曾掉进粪坑,是她祖父路过,将他捞了上来。
也算是救命之恩。
丁婷要许家报恩。
我那时已嫁进寿昌伯府掌管中馈,便做主替她置了一所宅子,又赠银五百两。
她后来没有再上门。
我也没有将她放在心上。
谁曾想,她倒是不声不响给了我一个大惊喜。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看似谦卑,眼底却有挑衅闪动。
她很得意。
许文灿又说: 我爹和我娘真心相爱,要不是有你横插一脚,我们一家三口早就团聚了。白书华,你识相点就自请下堂,我们寿昌伯府还能赏你口饭吃
他满脸忿恨,好似我是他的杀父仇人。
我岿然不动,脸色半分未变: 原来你是外室子,这样腌臜的身份,的确不配做我儿。
2
我是寿昌伯府世子夫人,与我来往的,自然都是正室。
做正室的,最厌恶的无非是外室和私生子之流。
我的话一出,在场的夫人小姐看许文灿的眼神就变了。
许文灿急忙道: 你胡说道什么,只要我娘做了世子夫人,我就仍然是寿昌伯府的嫡长孙
想得真美。
我笑了: 那也改变不了你是外室子的出身,无论将来你爬得多高,你外室子的身份永远都不会变这将是你一生的污点,刻在你的骨子里,永远洗刷不掉
许文灿气得要动手。
关键时候,丁婷拉住了他,对我盈盈一拜,道: 世子夫人误会了,我并非世子外室,与世子也无私情。灿儿只是护母心切,才会口不择言,世子夫人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小孩子一般见识。
看似解释,实则处处彰显自己生母身份。
我不接她话,自顾自地饮了一杯茶。
她有些尴尬,隔了片刻,硬着头皮继续道: 事情是这样的,我祖父曾救过世子一命,我家遭难后,世子知恩图报,赠我栖息之瓦。只是我每每忆起家破人亡,再无后人,便觉愧对丁家列祖列宗。世子也不忍恩人绝后,这才给了我一个孩子。
人才啊,将苟且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清新脱俗,要不是立场不对,我都要给她鼓掌了。
原本这个孩子是要姓丁的,只是……她故作为难地看了我一眼,只是世子夫人不能生养,我不忍世子忧愁,便忍痛将这孩子给了夫人……
我都气笑了: 如此说来,我还要感谢你了?
丁婷故作惶恐状,道: 不敢。又说: 我只是想告诉世子夫人,灿儿是你的儿子,我是不会与夫人抢孩子的。
我的目光转到许文灿脸上,他一脸不服气,但到底没再说什么。
看来丁婷把他教得很听话。
我就纳闷了,我待许文灿如亲子,大事小事亲力亲为,丁婷是怎么见缝插针地调教他的?
仔细回想了一番,大约是许文灿进入太学之后。
为了让他专心学习,他那段时间是住在太学的,一个月才回来一次。
他好像就是那时候与我生疏的。
我原以为是孩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心事,没想到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我与他二十年的母子情分,被丁婷三言两语一挑拨,就散了个精光。
想想真是心寒。
3
我的手指哒哒在案几上敲着,声音不辨喜怒: 既然丁姑娘说许文灿是我的儿子,那他方才言语无状,直呼嫡母姓名,忤逆不孝……
来人我扬了扬声音,厉声道,请家法
许文灿伸手指我: 你敢
本朝以孝治天下,忤逆不孝是大罪,管他是不是我生的,只要他记在我名下,我就是他的母亲。
我要是去官府告他,他的前途直接就完了。
丁婷都惊呆了,她万万想不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随随便便就把这四个字说出来了,一点不顾许文灿的死活。
她慌忙拉着许文灿跪下,让他给我认错赔罪。
夫人息怒,灿儿只是一时糊涂,您是她母亲,就不要与他计较这种小事了。灿儿,她给许文灿使眼色,还不给你母亲磕头认错,你母亲最疼你了,定不会舍得真的生你的气。
许文灿梗着脖子,在丁婷的再三恳求下,终是不情不愿地给我磕了个头,说: 孩儿知道错了。
我嗤笑一声: 丁姑娘真是好大的脸啊,既是我的儿子,你又以什么身份在这里指手画脚?寿昌伯府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外人说话?
丁婷涨红了脸。
许文灿气不过,又要口出狂言,被丁婷死死按住才罢休。只那眼神,冰冷得犹如寒冬腊月的风,能将人浑身的血液都吹凉。
我冷声道: 是聋了吗?不是说了请家法吗?
许文灿惊叫道: 我不是磕头了吗?
我道: 怎么你磕头我就一定要原谅吗?
你果然不是真心疼我,他不肯再跪,我娘说得对,你抢我过去养,就是为了自己的地位,白书华,我告诉你,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不会给你养老,在你死后也不会让你入许家的祖坟
我真的很想翻他一个白眼。
这是喝了多少,大白天就开始说醉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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