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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伪大女主生存指南》本书主角有陈维民晓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柳鸣青”之本书精彩章节:我穿成了一本年代大女主文的主带着两个女儿去香港投奔丈却发现丈夫在国外已经结婚生他说: 我妈说了我们家不能绝大房、二房不都是我的老婆?弹幕炸这男的是有病吧?女主赶紧给他一巴掌把他赶自己留在香港打拼也比做妾虽然带着女儿吃了一些但是女主后面可是能成为香港响当当的企业看见弹幕上的吃苦两我突然收住了手上的力轻轻抚在丈夫脸你说得只要能跟
主角:陈维民,晓兰 更新:2025-07-02 06: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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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两个女儿去香港投奔丈夫,却发现丈夫在国外已经结婚生子。
他说: 我妈说了我们家不能绝后。
大房、二房不都是我的老婆?
弹幕炸了。
这男的是有病吧?
女主赶紧给他一巴掌把他赶走,自己留在香港打拼也比做妾强。
虽然带着女儿吃了一些苦,但是女主后面可是能成为香港响当当的企业家。
看见弹幕上的吃苦两字。
我突然收住了手上的力道,轻轻抚在丈夫脸上。
你说得对。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做妾我也愿意。
1
你说什么?
陈维民原本不耐烦的神色僵在脸上,然后慢慢变成疑惑。
我温顺地笑了笑: 刚才是一时没想通。
现在我想通了,只要能一直跟你在一起,怎样我都愿意。
我视线投向不远处的两个女儿: 更何况孩子还小,需要爸爸。
陈维民露出了然的表情。
那当然了,你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养得活两个孩子。
你放心,跟我去了国外,我肯定不会亏待你们的。
他伸手揽住我的腰,暧昧道: 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你,晓兰的身材没你好。
但是她能生儿子,只能委屈你做二房。
晓兰就是他在国外娶的媳妇。
四年前大女儿刚刚两岁,二女儿还没满月。
他说要出国闯荡一番,就丢下原主,带着行李离开了。
中途只回来过一次,接走了他妈。
一个月前他写信让原主带着女儿先到香港,然后他会来接她们出国。
原主兴高采烈地买了火车票,一下车就被陈维民告知他在国外已经结婚并且有了一个儿子。
原主气愤至极,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手都扬起来了,却被我这个穿过来的人硬生生打断。
我没像原著剧情那样立刻与陈维民恩断义绝。
反而做足了对他痴情难忘的样子。
弹幕停滞了几秒钟,然后疯狂刷新起来。
不是这女主什么超绝恋爱脑?气死我了啊啊啊。
是我点错了吗?我明明看到是大女主文才点进来的。
楼上的,我才退出去确认了一下,就是大女主文。
宁愿当妾都要跟渣男在一起,这算个屁的大女主啊。
我强忍着心里的不适,伸手娇嗔地锤了一下陈维民的胸口: 你真讨厌。
然后借口孩子还在,与他拉开了距离。
弹幕上的很多内容都已经无法显示了。
估计是骂得太难听被屏蔽了。
难道放弃所有助力纯靠自己才算大女主吗?
女主留在香港后,为了养活两个女儿吃了许多苦。
甚至在饭店后厨洗碗的时候摔倒,留下不可挽回的腰伤。
那凭什么原著里陈维民抛下女主后,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甚至还事业有成,家庭圆满。
陈维民的儿子陈光宗马上三岁。
长得眼睛鼻子嘴都分不清楚。
一见到我们就把还没吃完的苹果往大女儿头上砸。
晓兰见状拍着手笑了起来: 我儿子劲真大,能扔这么远。
虽然没被打中,但两个女儿都被吓了一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婆婆从屋里出来,瞪着女儿骂道: 大赔钱货带着两个小赔钱货,哭哭哭,有什么好哭的?
陈维民全程没说一句话。
提着我们的行李进了侧边一个小屋: 这就是你们娘仨的房间了。
女主非要跟来国外,现在吃苦了吧。
还不如留在香港打拼,至少不会这么寄人篱下。
女儿们躺在柔软的被窝里,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我一边替她们盖好被子,一边打量了一下小屋的环境。
屋子虽然小,但是干净整洁,连被子都是真丝的。
留在香港?
留在香港住昏暗吵闹、下雨天还漏水的出租屋吗?
我没理会弹幕上的冷嘲热讽,睡了这么多天最舒服的一觉。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准备了全家人的早餐。
婆婆拿汤勺慢条斯理地在碗里搅动着: 我们家也不是不讲道理的。
你来做这些事,说出去还以为我们家容不了人。
我羞涩一笑: 妈,我是自愿的。
我没什么本事,就是会做饭,能为家里做一些事我也安心。
原主最出众的就是一手好厨艺。
原著里她后续发家也是凭借这手好厨艺,从当路边小贩到慢慢开了自己的门店,然后把饭店开成了连锁。
陈光宗闻到香味就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大口。
然后开心地大叫起来: 好吃好吃
见他的宝贝孙子爱吃,婆婆也缓和了脸色: 你愿意做就做吧。
气氛竟然还不错。
陈维民出门之前揽住我的腰: 我还以为你跟他们会相处不好。
是我想多了。
我温柔地替他整理了领带: 你工作这么辛苦,我怎么忍心让你费心。
陈维民来国外做的是晓兰家的上门女婿。
虽然晓兰的父亲去世后,生意都由陈维民接手,但是晓兰还是同之前那样把陈维民当狗一样使唤。
陈维民早就不满她很久了。
这次把我跟女儿们接来国外就是对晓兰的反抗。
相比之下,我这么温柔,他根本无法拒绝。
临走之前,他塞给我一大叠钞票: 拿着给自己和女儿买点儿东西吧。
弹幕骂疯了: 这女主有病吧,怎么能要男主的钱?
完全没有独立人格。
看不下去了,这本书我举报了。
也有零星的几条弹幕有不一样的观点: 可是这些钱比女主在香港洗一个月的盘子挣的钱都多。
我开心地把钞票都收好了。
装装温柔就能拿钱。
谁不要谁傻子。
2
我一个人包了陈家的三餐。
任劳任怨,餐餐都能给他们做出花样。
可不管我如何讨好他们,我的存在在晓兰的眼中,就是丈夫挑战她权威的象征。
更何况在她眼里,长得好看的女人都是狐狸精。
她始终不觉得我会老实。
干脆日日把我带在身边当佣人使唤。
她时不时会请合作伙伴的妻子们来家里喝咖啡聊天。
让我站在一边给他们端茶倒水。
要是温度凉了或者烫了,她就直接泼在我身上。
说了要 65 度水温,你耳朵塞驴毛了?她翘着涂满蔻丹的手指点向我胸前,乡巴佬就是乡巴佬,连杯茶都泡不好。
我头上还挂着茶叶,却还没忘给她重新倒茶。
弹幕少了很多,大多数人好像都看不下去了。
看得我高血压都要犯了。
能坚持看到这里的,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还是个立不起来的软骨头。
不知道谁说了这句话,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我没吭声。
欣欣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陈维民的公司离家不远,我带着欣欣认过很多遍路。
我让她见到妈妈受欺负就赶紧去找爸爸。
你怎么不笑?不好笑吗?晓兰见我低着头不吭声,伸手来捏我的下巴。
却被一双大手拦住了。
是陈维民赶回来了。
他黑着脸把我护在胸前,然后一把将晓兰推开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推开,就相当于面子被狠狠踩在了脚底。
晓兰口不择言地破口大骂起来。
陈维民你也是骨头硬了。
当初在街上饭都吃不起了,是老娘可怜你才把你捡回来的。
现在飞上枝头了,穿上西装了,就忘了自己之前是只缺了毛的土鸡了?
陈维民听到这些话,脸色越来越难看。
那些太太都识趣地自行离开了。
晓兰还在继续骂。
啪——的一声,茶室突然安静了。
你敢打我?晓兰捂着脸,怒目圆睁,她命令屋内的佣人: 把他们给我关起来
但是没有一个人听她的话,依旧在原地没动。
打你怎么了?陈维民冷笑道,你爹早就死了。
现在公司姓陈。
他挥了挥手,屋中的佣人立刻把晓兰团团围住。
太太失心疯了,把她送回卧室好好休息。
佣人们上前来把晓兰押走,不顾她的挣扎与怒骂。
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女主就被泼了一杯茶就解决了一个对手呢?
得了吧,已经懒得说女主了,什么超绝恋爱脑娇妻。
啥事都要靠男人救,自己一点儿用都没有。
能靠陈维民解决晓兰,为啥要靠自己?
就像现在,我没费什么大力气就从晓兰手中拿到了这个家的管家权。
能让我自己和女儿过得更好。
不就行了?
更何况晓兰只是第一步。
陈维民和他儿子,还有那个老不死的婆婆,一个都别想跑。
3
晓兰被关了一个多月才放出来。
出来发现我在这个家几乎已经全部取代了她的地位。
但她反抗不了,因为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本。
这一个多月我照着那些太太的样子打扮了一下自己。
整个人遍犹如脱胎换骨般变得贵气起来。
晓兰不甘地瞪着我: 野鸡就算插上毛,也只能是野鸡。
我无所谓一笑: 比有些没毛的胖母鸡好多了。
她气得又想上来打我。
但是却被旁边的佣人摁住了。
突然,院子里面穿来尖锐的哭声。
是贝贝和欣欣的声音。
我心里面下意识一紧,往院子里跑去。
院子里此时没有佣人在。
一出去就看见陈光宗拽着贝贝的辫子,把她往水池里拖。
他表情凶狠,一边用了全部力气,一边嘴里还骂着。
就是因为你们我才见不到妈妈了。
你们一家都是赔钱货。
欣欣死命拽着陈光宗的衣角。
可是陈光宗吃得膀大腰圆,凭欣欣的小身板根本拦不住。
有发现了的佣人立刻上前来将他们分开。
我冲上去抱住两个女儿。
在陈家,陈光宗这个男丁依旧是优先级最高的那一个。
我怕他在家的时候欺负欣欣和贝贝。
所以我让陈维民给陈光宗报了一个很严格的学堂。
没想到他今天竟然逃课偷溜回来,还找了个借口支走了院子里所有佣人。
晓兰兴奋地上前来: 儿子真棒
她对儿子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还是很自信的,趾高气扬道: 我儿子愿意跟你这两个赔钱货玩是看得起你们。
大惊小怪什么?
院子里水池对于一个四岁的小女孩来说高得过分。
我不敢想要是贝贝真的被推下去了,会发生什么……
她见我不说话,皱了皱眉,抬脚就要过来抓我。
脚已经到了半空中,被佣人的尖叫声打断。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一旁的陈光宗本来还无所谓地做鬼脸。
突然就两眼一翻,猛地向后倒去。
吓得整个院子的人都围了上去。
尤其收晓兰,连声音都颤抖了: 光宗,光宗,你怎么了?
与此同时屋里面也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老太太出事啦
十分钟后,婆婆和陈光宗并排躺在床上。
上门看病的医生对着匆忙赶回来的陈光宗摇了摇头。
我抱着女儿缩在角落,冷眼瞧着陈维民和晓兰脸色骤然变白。
女主是吓傻了?
不像吓傻了的表情,反而像意料之中,我感觉女主不对劲。
不对劲,十分有十一分的不对劲,女主她不简单啊
我当然不简单,这些日子我变着法地给他们做饭。
每餐做的都是属性相冲的食物。
4
老人和小孩抵抗力没那么强。
所以最先出效果的就是婆婆和陈光宗。
晓兰在国外长大,婆婆没什么文化,陈维民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他们没一个人懂食物的属性相冲。
国外的医生更加不知道。
做了全套的检查都没查出来病因,还调查了近几日的饮食记录,也没有看出任何问题。
婆婆比陈光宗先醒。
她一睁开眼发现自己起不了身后,就闹了起来,要陈维民去找名医给她治疗。
可是不论多少医生来,都只有同一句话——治不了。
她苦了几十年,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怕死得要命。
眼见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中用,突然有一个道士上了门。
他自称自己云游四方,刚好经过陈家,发现陈家风水有问题。
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婆婆连忙把他大张旗鼓地请了进来。
这道士拿着法器在陈家转了一圈。
最后停在了陈光宗的房间门口。
陈维民皱起眉头: 大师,您这是什么意思?
道士闭着眼睛念了一段咒语。
然后猛地睁眼,铜钱剑直指陈光宗的房间门:
白虎坐中堂,稚子压寿梁
老夫人戊戌土命,小少爷壬戌水命,戌戌自刑,水土相克
这道士蘸了香灰在黄纸上疾书,朱砂突然洇出血痕: 你们看这生辰字——
婆婆四柱带天医星,本该寿数九十有二,偏被至亲水气冲了命宫
若要老夫人活命......道士突然收声,不再说话。
陈维民急得都要跳起来了: 要怎么办?大师
除非将小少爷送走,十年内不得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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