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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重生后我踹了首辅夫君》是大神“小叶子”的代表顾珩沈清棠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挣扎生产夫君顾珩带兵抄了我沈家满表妹扑在我身上哭喊: 表姐姑父的头被姐夫亲手砍下来了顾珩站在产房门冷冷地说道: 你爹阻我功逼我娶你这失贞之害我母亲含恨而此当以沈家全族血我嘶吼着抓裂了身下锦血泪模糊间咽下最后一口再睁竟回到十六岁桃花初绽的春顾珩还是那个寒门学正恭敬地向我父亲行而我死死攥住父亲衣袖: 此人城府似绝非良配用力夫人
主角:顾珩,沈清棠 更新:2025-07-02 06: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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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扑在我身上哭喊: 表姐姑父的头被姐夫亲手砍下来了
顾珩站在产房门口,冷冷地说道: 你爹阻我功名,逼我娶你这失贞之妇,害我母亲含恨而终。此仇,当以沈家全族血偿。
我嘶吼着抓裂了身下锦被,血泪模糊间咽下最后一口气。
再睁眼,竟回到十六岁桃花初绽的春日。
顾珩还是那个寒门学子,正恭敬地向我父亲行礼。
而我死死攥住父亲衣袖: 此人城府似海,绝非良配
用力夫人再用力看到头了
稳婆嘶哑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
孩子……我的孩子……快出来啊……
抄……抄家了
我的贴身丫鬟春桃,手脚并用地爬了进来。
是姑爷是姑爷亲自带的人姑爷……姑爷说沈家是谋逆重罪,要……要抄家灭族啊
顾珩?
我的夫君?当朝首辅顾珩?
带兵抄了沈家?
表姐表姐啊
另一道身影踉跄着扑到了我的床前,是我的表妹林月柔。
表姐……怎么办啊姑父的头被姐夫亲手砍下来了太惨了太惨了
顾珩站在产房门口,冷冷的声音传来: 沈清棠,沈家上下七十口,除你之外,已尽数伏诛。
为什么?我爹……待你如亲子倾尽心血……扶你上位沈家何曾谋逆?为何你恩将仇报?
恩情?
顾珩唇角勾起,充满了刻骨的嘲讽。
沈清棠,你沈家的恩情,我顾珩承受不起
你父沈崇山,道貌岸然当年我寒窗苦读,明明才学已具,他却两次三番阻我功名只因我出身寒微,不配与他那一次便中的儿子同列?还是……
还是为了把你这个失贞不洁的女儿,硬塞给我这个可堪造就的寒门棋子?他才肯在第三次,施舍我一个进士出身?
你胡说我气愤已极。
你可知道……就在第三次放榜前夜,我的母亲……她……她没能等到我高中的消息,就……就含恨闭了眼
顾珩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铺天盖地的恨意。
她到死,都没能看到她的儿子金榜题名没看到我顾珩光耀门楣这一切,都是拜你沈家所赐拜你那道貌岸然的父亲所赐
沈清棠,此仇此恨,不共戴天你沈家满门的血,便是祭奠我亡母的祭品此乃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噗……
温热的鲜血溅在顾珩的绯红官袍上,也溅在了林月柔煞白的脸上。
林月柔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转而脸上浮现扭曲的近乎狂喜的神色。
无边的黑暗,瞬间将我吞没。
意识沉沦的最后一瞬,只有一个念头——
顾珩
林月柔
若有来世……
若有来世,我沈清棠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头顶缀着流苏的云锦帐幔,是窗棂外透进来的春日阳光。
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草木气息,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桃花香?
我猛地坐起身,目光急切地扫视着周围。
紫檀木雕花的梳妆台,菱花镜,临窗大炕上摊开的半卷书册,墙角博古架上熟悉的青玉摆件……
这是我的闺房
小姐,您醒啦?一个熟悉清脆的声音响起。
我的贴身丫鬟春桃端着铜盆,笑盈盈地掀帘进来。
今儿个气色瞧着好多了您快些梳洗,夫人说,裴家夫人午后要过府来……商议您和裴家公子的亲事呢
裴家公子……亲事……
春桃的话语如同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我回来了
回到了十六岁
回到了沈家大小姐即将与顾珩议亲的节点
刹那间,前世产房的血腥、撕心裂肺的剧痛、至亲被冤的绝望、被污蔑失贞的奇耻大辱、顾珩冷酷的背叛、还有林月柔那张看似惊慌失措的脸……
前世种种纷至沓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指尖狠狠掐进柔嫩的掌心。
春桃,梳妆。
我的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寒意。
顾珩,林月柔……
我沈清棠,回来了。
你们欠下的血债、泼下的脏水、布下的毒计……这一世,我要你们,百倍偿还
春桃的手很巧,很快为我挽好了一个端庄又不失少女灵动的发髻。
镜中的人,眉目如画,肌肤胜雪,眼底深处却沉淀着冰冷与沉重。
去书房,找父亲。
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墨香。
我的父亲沈敬亭,当朝帝师,清流领袖。
此刻正站在书案后,提笔批注着什么。
前世,正是由于父亲对雕琢璞玉近乎严苛的执着,以及后来为安排我归宿的急切,最终引来了灭门之祸。
这一世,一定不能重蹈覆辙。
父亲。
棠儿来了?身子可大好了?听你母亲说你昨夜似有梦魇?
梦魇?何止是梦魇
父亲……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压制的颤抖。
女儿……女儿昨夜确实做了个极可怕的噩梦。
我梦见……梦见一片血光,到处都是喊杀声……梦见……梦见顾珩……
他……他站在一片尸山血海之中,穿着染血的官袍,眼神……好冷……好可怕……
顾珩?梦里他怎么了?棠儿莫怕,梦境而已,当不得真。
话虽如此,他眼中已带上了凝重。
不,父亲
我猛地摇头,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那梦太真了女儿醒来时,心口剧痛,仿佛亲身经历女儿……女儿害怕
我上前一步,紧紧抓住父亲的衣袖。
父亲,女儿求您这婚…不能结裴家公子……他,他绝非女儿良配
父亲放下笔,神情严肃起来。
棠儿何出此言?顾珩那孩子,为父观其文章,才华横溢,心性坚忍,假以时日,必成大器。且其家世清白……
父亲
我急急打断他,语气更加急促恳切。
女儿这梦……绝非空穴来风女儿观其为人,城府过深,心机难测那双眼睛,看似温润,实则幽深如潭,暗藏锋芒女儿……女儿在他面前,只觉遍体生寒,如履薄冰
我将前世对他最深的恐惧,用最直白的语言描述出来。
此等心性深沉、难以揣度之人,岂是托付终身的良人?若嫁入裴家,恐非良缘,反是祸端
最后四个字,我说得斩钉截铁。
父亲深深地注视着我,似乎在审视我话语中的真实性,也似乎在重新评估顾珩。
城府过深……心机难测……
他喃喃重复着我的话,眉头锁得更紧。
父亲……我趁热打铁,声音压得极低。
女儿还有一言,恳请父亲务必谨记
你说。
关于顾珩此人……无论他日后如何,沈家,只可远观,不可施恩更不可……干预其前程命运
我直视父亲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他的路,让他自己去闯是好是坏,与我们沈家再无半分瓜葛
为何?父亲眼中疑惑更甚。
恩师对弟子施恩、提携,不是天经地义?更何况顾珩确有才华。
女儿也说不上来……
我垂下眼睫,掩饰住眼底翻涌的恨意与后怕。
只是那噩梦太过清晰……父亲,您就当是女儿被梦魇吓破了胆的胡言乱语也好……求您,答应女儿离他远些,莫要再为他费心筹谋
书房内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父亲的目光锐利,仿佛想穿透我的皮囊,看清我灵魂深处的秘密。
最终,他只是长长地、沉重地叹了口气。
罢了……
为父……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你既如此抗拒,又因噩梦如此不安……这亲事,便暂且搁下吧。
我身体几乎软倒,又被我强行撑住。
成了第一步
谢父亲
我眼眶微热,真心实意地福身行礼。
随即,我抬起头,眼中带着恳切与一丝哀伤。
女儿……女儿感念父亲疼爱。忠勇将军为国捐躯,女儿虽与他…缘浅,却也感念其忠烈。女儿如今别无他想,唯愿长久侍奉在父亲母亲膝下,承欢尽孝,以慰…以慰将军在天之灵,也稍减女儿心中哀思。
对于这个英年早逝的未婚夫,我虽然记忆不多,但他年少成名,为国捐躯,我确有敬重与遗憾。
父亲眼中动容,拍了拍我的手背。
痴儿……为父知道了。你且安心。
午后,父亲派人去裴家递了话,婉转表达了亲事暂缓之意。
据回禀的下人说,顾珩当时正在书房读书。
听到消息后,他沉默了片刻,脸上并无明显的情绪,反而谦和地表示理解沈家的顾虑,说婚姻大事自当慎重。
然而,下人却小心翼翼地补充道: 只是……裴公子当时手里握着的那卷书…书页都被他攥得死紧,指节都泛白了。他虽在笑,可那眼神……却冷得很……小人都不敢多看。
我端坐在窗边,指尖轻轻拂过一瓣飘落的桃花。
这时,门外就传来一道娇柔婉转的声音。
表姐……你在吗?
是林月柔
脑中不由浮现前世产房里她那隐秘狂喜的脸。
我稳了稳心神,扬声道: 是月柔啊,进来吧。
门被轻轻推开。
林月柔穿着一身水粉色春衫,梳着双丫髻,发间只簪着一朵小小的绢花,越发显得身姿纤细,楚楚可怜。
表姐安好。月柔……月柔想着春日里蚊虫渐多,给表姐绣了个驱蚊的香囊,里面填了些艾草薄荷……
她说着,将一个绣工精巧的锦鲤香囊递了过来,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和期待。
若是前世,看到她这副模样,我定然心生怜惜,觉得她懂事贴心,会立刻将她拉到身边嘘寒问暖,再让丫鬟开库房拿几匹时兴的料子和首饰给她。
可此刻,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心底升起。
我清晰地回忆起,前世她扑在我染血的产床边,那看似惊慌失措、实则字字诛心的哭诉,是如何加速了我的死亡
多谢表妹费心。
我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那个香囊,放着吧。
林月柔捧着香囊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笑容瞬间凝固,一双眼睛迅速漫上委屈。
表姐,是不是月柔哪里做得不好,惹表姐生气了?月柔……月柔只是想为表姐做点事……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肩膀也微微瑟缩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心中冷笑,懒得再看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目光转向窗外的灼灼桃花。
表妹多心了。我只是有些乏,想静静。
逐客之意,再明显不过。
林月柔眼眸深处掠过一丝怨毒,但她很快低下头,掩饰住眼底的情绪。
是……是月柔打扰表姐休息了。月柔……月柔这就告退。
她放下香囊,对着我福了福身,脚步有些仓促地退了出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窗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这只是开始。
没过两日,母亲身边的赵嬷嬷来请我,说是夫人想我了。
踏入母亲所居的兰馨苑,一股宁心安神的沉水香扑面而来。
母亲正坐在窗下的软榻上,对着光看一幅绣样,见我进来,招手让我过去坐。
棠儿来了,快坐。
瞧着气色倒是比前些日子好些了。只是……
她话锋一转,语气带上了几分犹豫和探究。
棠儿,你最近……是不是对月柔那丫头,有什么误会?
来了。
我心中了然。
林月柔在我这里碰了钉子,定然是跑到母亲面前加倍诉苦去了。
她最擅长的,便是用这副柔弱无依的模样,博取长辈的怜惜。
母亲何出此言?
我依偎在母亲身边,将头轻轻靠在她肩上,感受着这份失而复得的温暖。
母亲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手背。
月柔那孩子……这两日总在我跟前抹眼泪,说你待她冷淡疏远了许多。问她缘由,她只说自己笨拙,不知哪里惹了你生气,又哭诉自己命苦,无依无靠……我看着,也着实可怜。棠儿,她毕竟是你的亲表妹,年纪小,又在咱们家客居,若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你多担待些,莫要苛责了她。
母亲的话音里充满了对林月柔的怜惜和对我苛责的委婉劝诫。
前世,正是母亲这份柔软的心肠,让林月柔得以在沈府如鱼得水。
我抬起头,坐直身体,目光平静地迎上母亲温和中带着不解的视线。
母亲
女儿并非苛责表妹。只是,女儿冷眼旁观,有些话,不吐不快。
母亲见我神色郑重,也收敛了笑容,认真地看着我。
母亲可曾仔细听过表妹的诉苦?
她口口声声说自己命苦,说自己寄人篱下,说自己看人脸色……女儿倒想问问母亲,她可曾有一字一句,提及过生养她的舅舅舅母之恩?可曾感念过在她父母双亡后,收留她、庇护她的外祖父母之情?又可曾真正念及父亲母亲的照拂之情?
没有。
她所有的言语里,只有她自己只有她自己的苦,自己的难,自己的委屈仿佛这世上所有人都欠了她的,仿佛外祖父母和沈家的收留与养育,于她而言,不是恩情,反而成了一种让她不得不仰人鼻息的负担
女儿并非容不下一个客居的表妹。女儿只是寒心寒心于我们沈家掏心掏肺,换来的不是感恩,而是日复一日的怨尤更怕的是……
怕的是我们今日的真心相待,来日,只会成为她攀附高枝时,毫不犹豫踩下去的踏脚石养虎为患,古有明训。母亲,不可不察啊
母亲怔怔地看着我,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地吁出一口气。
棠儿,你长大了。
拒婚的风波在沈府内悄然平息。
父亲信守承诺,对顾珩及其前程保持了疏离。
母亲在被我点醒后,对林月柔的态度也明显淡了许多,不再轻易被她的泪水打动。
然而,林月柔显然并未死心。
她依旧隔三差五便来我的小院拜访。
今日捧着一碟她亲手做的糕点,明日拿着一方新得的绣帕,话头总是不出三句,便拐到她那凄风苦雨的身世上。
表姐……
她捏着帕子,眼圈说红就红。
你是不知道,昨夜我又梦见我娘了……她拉着我的手,说对不起我,没能给我一个好出身……不像表姐你,生来就是金尊玉贵的嫡小姐,家族显赫,舅舅又是帝师……日后定能嫁入那顶顶富贵的人家,一辈子无忧无虑……
她偷觑着我的脸色,语气里满是自怜自艾的酸意。
哪像我……寄人篱下,前途渺茫,连……连个像样的亲事都难寻……
我端坐在窗边的绣架前,指尖银针穿梭,头也未抬,只淡淡敷衍道。
表妹言重了。祖父母待你如珠如宝,姑父生前也为你尽力筹划,沈家更未曾亏待于你。锦衣玉食,仆妇成群,比起京中许多真正清贫的官宦小姐,已是福分不浅。与其自怨自艾,不如静心学些本事,修身养性,福气自然在后头。
我的话不软不硬。
林月柔脸上的哀戚僵了一瞬,随即浮起一丝难堪的涨红。
她讪讪地绞着帕子: 表姐……教训的是。
随即眼珠一转,又试探着问。
那……表姐觉得裴家公子……如何?前几日听说舅舅婉拒了亲事,真是可惜……裴公子那般才华横溢、丰神俊朗的人物……
来了
果然按捺不住了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裴公子才学如何,自有朝廷定论。至于人品心性……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是好是坏,与我沈清棠,又有何干系?
林月柔被我噎得哑口无言,张了张嘴,终究没敢再问下去,只得悻悻地寻了个由头告辞。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眼底的冷意更深。
她越是急切地打探顾珩,越是证明她与前世沈家的祸事脱不了干系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
母亲身边的赵嬷嬷捧着一个印着宫制纹样的精致拜匣,快步走了进来。
小姐宫里刚刚派人送来的,花朝节宫宴的帖子太后娘娘亲下的懿旨,点名要小姐出席呢
花朝节宫宴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那个灯火辉煌的夜晚。
太液池畔。
顾珩对出了我的上联。
从此我情根深种,引狼入室
绝不能去
我开始病了。
头痛,畏寒,食欲不振。
太医来看过,说是偶感风寒,需静养。
母亲,女儿这身子实在不争气,恐过了病气给宫里的贵人们,更怕扰了太后娘娘的雅兴……
我倚在软榻上,脸色苍白,声音虚弱。
母亲心疼地看着我: 唉,你这孩子,怎么偏生这时候病了……太后娘娘可是特意提了,要京城才女都出席,热闹一番呢。缺席……怕是不妥。
母亲……
我拉着母亲的衣袖,带着哀求。
正当母亲犹豫之际,宫中内侍手持明黄懿旨,昂然而至。
太后娘娘口谕
内侍尖细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闻听沈小姐微恙,娘娘甚是挂念。特赐宫中御制玉露丸一瓶。并谕: 花朝佳节,普天同庆。哀家欲见京城才女齐聚,沈小姐务必出席,以慰圣心,不得有误
务必出席……不得有误……
太后的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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