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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杜泠泠王康健的其它小说《没错我就是第一大魔头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一颗大苹果”所主要讲述的是:杜泠泠是杀伐果断的穿越大女口头名言是宁教我负天下不叫天下人负而我是她口中乱世必杀的圣母父王重病昏王兄代为监盟国和亲公主到达王杜泠泠却牵着王兄的当众羞辱公主: 只是个被父兄掌控、命运由不得自己的可怜女为了不得罪盟我携百官进杜泠泠却横眉冷建议王兄取我性我平生最烦你们这些靠男人活着的白莲善心泛只会拖后王兄被她的果决折转头下我想就...
主角:杜泠泠,王康健 更新:2025-07-01 03:2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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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是她口中乱世必杀的圣母婊。
父王重病昏迷,王兄代为监国。
盟国和亲公主到达王都,杜泠泠却牵着王兄的手,当众羞辱公主:
只是个被父兄掌控、命运由不得自己的可怜女子。
为了不得罪盟国,我携百官进谏,杜泠泠却横眉冷对,建议王兄取我性命。
我平生最烦你们这些靠男人活着的白莲花,善心泛滥,只会拖后腿。
王兄被她的果决折服,转头下令,我想跪,就让我跪到想清楚为止。
殊不知,这世上,亦不是所有人都能当圣母。
1
盛夏里的日头毒辣。
宫门外,又是一日朝会结束,各色官员踏出宫门,神情凝重。
看见我,脚步微顿,远远朝我一拜。
直到朝中德高望重的中书令走出来,一步步朝我走来。
殿下……
他张嘴,似是想说什么,却只能长久一叹。
陈大人,王兄心意可有回转?
我不在意地弯了眸子,鬓发汗津津地贴在脸侧,有些狼狈。
看在中书令眼里,更是不忍。
太子殿下糊涂啊
他压低了声音,言辞之间满是悲愤。
父王康健时,特命陈大人担任太子太师,我和王兄算得上是他看着长大的。
故此,他才会对王兄如此失望。
公主,您身子娇贵,莫要伤了……
早些回去吧,不值得。
中书令沉默良久,轻声劝道。
我摇头,目送着他的远离。
不值得?
我敛眸,遮住那丝泄露的笑意,不动声色地扫视周围。
官员陆续离去,宫门外再次安静下来。
终于有围观许久的百姓按捺不住,亦步亦趋地上前,跪在我身边。
公主殿下,日头毒,您保重身体啊。
正说着,来人便递上一碗已经有点热气的紫苏饮子。
这是草民熬的饮子,粗陋了些,公主殿下若是不嫌弃,不如喝些解渴。
多谢大娘,这饮子清甜可口,长平怎会嫌弃。
我接过陶碗,一饮而尽。
眼见着围观百姓似是松了口气,笑意更甚。
怎会不值得。
收服了民心,离间了太子和群臣,又顺势为自己拉拢了一波人脉。
仅仅因为我那蠢笨的兄长和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做的一点蠢事。
于我而言,可太值得了。
2
诸位,天气炎热,长平在此谢过诸位关心,还请大家快些回去吧。
我晒晒太阳,即使中暑也能有医官为我尽心尽责,可这些百姓不一样。
晒久了,会出问题。
我偏过头,加大了声音。
城西慈幼堂外,这些日子会发放免费的绿豆饮,大家快些去尝尝,莫在此地停留了……
听着人群里四面方传来的感激与称赞,我笑意不减。
在京中做善事十三年,百姓大多听话,看我坚持,便一波一波地走开。
直到人群散去,宫门大开。
我见到了宫墙内盛装的杜泠泠。
这是我跪在宫门外的第七天,亦是我和杜泠泠见的第二面。
第一面,她与王兄携手,站在迎接靖国公主的队伍最前方,指着靖国公主的鼻子,毫不客气地讥讽:
不过一个在父权之下被随意相送的礼物,我最看不起你这种攀附男人而活的女子。
却忘了,若不是王兄将她带走,她一个衣着奇特、又身无分文来历不明的女子,连见一面靖国公主都难如天堑。
王兄当众宣布取消与靖国的联姻,朝廷鸡飞狗跳,一面慌忙安抚盛怒的靖国使臣,一面苦口婆心不惜死谏,只求王兄收回成命。
我被中书令请来相劝,却反而被杜泠泠辱骂:
我当初看书的时候就不明白,堂堂一国公主,竟然被养成了一朵盛世白莲花。
像你这种拖后腿的圣母婊,在乱世,第一个就要杀了你
这话言辞恶毒又僭越,百官怒极,王兄却死命维护她,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知己。
泠泠杀伐果决,当有女宰相之才
并罚我,让我每日跪在宫门三个时辰,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惩罚结束。
3
而现在,我跪在宫门的第七天,舆论四起,太子威望受损。
再见到杜泠泠,她盛气凌人地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道:
李长平,你想清楚了吗?
杜姑娘,你可知,若与靖国交恶,届时战事起,受苦的何止寥寥几人?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反问道。
她却皱眉,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败类。
一将功成万骨枯,必要的流血是正常的,能为太子的大业和殷国的强盛牺牲,那是他们的荣幸
你这种圣母婊懂什么
本来还想着你好歹也是太子的妹妹,想放你一马,没想到你这种封建余孽改变不了。
想跪,就继续跪着吧
说着,她转身离开。
我却没错过守门的侍卫们眼里隐忍的愤怒。
想起她说的那些话,我藏在衣袖底下的手攥紧,一遍一遍平复着心底翻涌的杀意。
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杜泠泠那让人看不懂的傲慢是从何处来。
仿佛这世间千千万万的百姓,在她眼里,只是写满了名字的、轻飘飘的几页纸。
再等等。
我一再暗示自己。
等到时机成熟,才是我应当出手之日。
4
我没想到,王兄竟然真的会这么冲动。
不知道杜泠泠和他想出了什么计策,舆论威压之下,他们放弃了收复民心,反而向我的慈幼堂捅了一刀。
等我撑着跪得肿胀发疼的双腿匆匆赶到慈幼堂时,已经有官兵里三层外三层地将偌大的建筑围了起来。
王都慈幼堂总舵的负责人声泪俱下地跪在官兵为首之人脚边求情。
闻者伤心,见者更是不忍。
这是公主殿下的慈幼堂,是为了造福天下百姓的神仙之地,怎能关了去充做军费啊
公主殿下心善,收留了京中乞儿,十三年来,不知多少人受此恩惠,各位官爷扪心自问,谁家不曾享过慈幼堂的恩泽
文人笔墨可杀人,而京中,文人甚广。
这世上没多少人生来就是狼心狗肺之徒,身负太子之令,包围的官兵们脸上却依然或多或少带上了些羞愧。
人群里,不知何处突然响起几道人声,撕心裂肺地喊着:
太子昏聩,任由妖女玩弄,殷国危矣
说着,跌跌撞撞地闯出人群,毫不留恋地撞死在了慈幼堂门外。
人群骚动,隐隐有动乱的迹象。见此,我不再旁观,出面安抚。
是公主殿下
公主来了……
看见我,人群逐渐安静下来。
为首的官兵一愣,连忙行礼。
不等我走近,一把椅子就安置下来。
公主殿下,小人奉命行事……
双腿还痛着,我也并不客气,坐了下来。
听见眼前人话里的意思,心下了然。
抬头看他,用我一贯的、和善又慈悲的语气道:
无妨,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本宫不会与你为难。
此话一出,黑脸的官兵脸上愈发羞愧。
如今守城的兵将,因我当初向父王求来的恩典,掺进去不少慈幼堂出身的人。
故此,王兄如今越让他们对慈幼堂、对我出手,他便越会与人离心。
只是谁也不会想到,当初不过七岁的我,建立慈幼堂,有这样的目的。
正如他们也不会知晓,那几具因我恻隐之心而差人安葬的自尽之人,亦是我亲自选中的、自愿献身,为家人求来一世安稳的重病将死之人。
还请大人先行收兵,本宫愿同你走一趟。
迎着众人震惊的目光,我起身,与地上涕泣不止的老人不着痕迹地点头。
王兄躲了我这么久,只让杜泠泠出面,自己倒是想独善其身。
可我,偏偏就不让他安稳
5
太子殿下,与靖国的盟约不能毁啊若是两国交战,只会令他国虎视眈眈,王上如今病重,社稷不安,还请殿下收回成命啊
隔得老远,便听见东宫书房内传出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迎着书房外侍从警惕的眼神,淡淡一笑。
既然王兄正忙,本宫便在此等候片刻吧。
又不是打不赢,凭什么要牺牲太子的婚姻来委曲求全
凭什么?
就凭他是一国储君
就凭如今父王病重不醒,他领了监国之责,就该尽到他自己的本分
我意味不明地哼笑两声,遮住眼底的嘲讽。
妖女国家大事,岂容你这等腌臜的妖人指点
凭我能为太子带来胜利的真理,凭我能让你们大殷凌驾于他国之上
杜泠泠高傲不加掩饰的回答传出来,倒是印证了我心底某些猜测。
能让王兄失了智一般维护,她果真有底牌。
中书令,你和那帮尸位素餐的大臣老了,以后的天下,是年轻人的。
你最好能认清自己的位置。
我抢在王兄出声安抚之前闯了进去。
笑话,中书令背后代表的是什么,不会有人比他更清楚。
只不过是仗着他的太子之名,让杜泠泠唱红脸,他再来赐下他所谓的仁慈。
王兄,长平擅自闯入,甘愿受罚。
我毫不犹豫地跪在中书令身边,顶着王兄似要吃人的眼神,迅速挤出泪眼。
陈大人一心为国,赤诚之心,哪里是小人胆敢污蔑冲撞的
你
杜泠泠脸色一变,还想说什么,被王兄一把拉住。
恳请王兄,治杜姑娘目无尊长、祸乱朝纲之罪
书房里罕有地寂静。
杜泠泠目光微怒,王兄面无表情。
而中书令愣在原地,目光闪烁。
李长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回答杜泠泠的,是我快速从侍卫腰间抽出的刀,寒光凛凛。
这时候,似乎才有人想起来。
我曾经,也是和太子一同进学的嫡公主,自年少时,就有一身武艺傍身。
一只手拦住还想发火的杜泠泠,我移开视线,与我一母同胞的兄长相视。
他仍旧挂着温和的笑,低头看我,眼中却似淬了冰。
长平,你终究还是女儿家的心思,行事小气。
杜姑娘是孤的幕僚,对错与否,孤自有考量。
倒是你,兄长小看了你。
他叹气,看似是对任性的妹妹无奈的好兄长,出口的话却令人寒心无比。
两国结盟,孤不娶靖国公主,靖国却能娶我殷国明珠,如此,也算两国交好。
孤如今监国,诸事繁多,对长平疏忽许多。
长平,自今日起,你便回公主府,好生待嫁吧。
他的话好生无情,就像是,突然忘记了,当初母后病逝前,他答应母后的话:
许长平婚嫁自由。
6
李长平,你再得民心又如何?
书房外,押送我回公主府的一行人面色凝重,不算好看。
杜泠泠叫住我们,缓步走近。
怜悯是最无用的东西,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公主,和我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你除了身份,什么都不是,只是被父权压迫的物件。
而我,拥有你们这个时代永远也企及不上的智慧,无论是身份,还是爱情,我都能靠自己全部争过来。
对杜泠泠的气,突然就泄了许多。
我盯着她,良久,才错开视线。
你不适合待在这里。
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我确信。
离开东宫,和沉默的中书令即将分道扬镳时,他叫住了我。
公主殿下,你可知,天下人皆称你为活菩萨?
陈大人,本宫母后在世时,信佛。
母妃设立的小佛堂,供奉了低眉慈悲的观音,亦有怒目威严的金刚。
陈大人认为,活菩萨,当是什么样子?
我没等他回答,毫不留恋地转身。
直到被如锦扶上马车,里面等候许久的大夫递来一粒伤药。
算算日子,父王也该醒了。
我看向沉默寡言的大夫,轻轻一笑。
还请父王出面来,主持公道吧。你说是吗,江院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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