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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月

人间鬼火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夏月是作者人间鬼火的小主角为廖珍珍魏本书精彩片段:我女扮男陪太子征战沙场多他带回歌女我不过皱了一下他亲手将我捆了送去敌该治治你善妒的毛我受尽欺非人非狗地当了四年药直到敌国战我被绑上战送到他的阵他满意冷笑: 早这样懂事不就好可他不知我早已中了断情忘了他的一距离毒发身也只剩下一我垂真心祝他与歌女百年好不知为那位清冷高傲的太身形微不可察地颤抖1

主角:廖珍珍,魏峥   更新:2025-06-28 06: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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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扮男装,陪太子征战沙场多年。

他带回歌女时,我不过皱了一下眉,他亲手将我捆了送去敌国。

该治治你善妒的毛病。

我受尽欺辱,非人非狗地当了四年药奴。

直到敌国战败,我被绑上战马,送到他的阵前。

他满意冷笑: 早这样懂事不就好了。

可他不知道,我早已中了断情蛊,忘了他的一切。

距离毒发身亡,也只剩下一月。

我垂眸,真心祝他与歌女百年好合。

不知为何,那位清冷高傲的太子,身形微不可察地颤抖了。

1

随军归国的路上经过一处山庄,满池莲花盛开。

廖珍珍从轿子里探出头: 殿下,你看那池中莲子熟透了。

她虽是歌女出身,却是太子魏峥的心尖宠,未来的太子妃人选。

两国交战期间,她负气出走。

太子急得连攻三座城池,只为逼敌国交人。

就像此时,魏峥一脸宠溺: 我差人去摘。

廖珍珍却摇头: 殿下有所不知,莲子一定要女子采的才鲜甜。

说罢,她朝我走了过来。

夏月姐姐,你去采莲子可好?

我一愣,答道: 这湖水太冷,我受不了。

我说的是实话,在阴冷的敌国地牢关了四年。

身子早就伤了根本,哪还受得住这深秋的湖水。

这要下去了,非得费掉半条命不可。

廖珍珍眼角含泪,委屈极了: 珍珍记挂殿下喜欢吃莲子。

都怪我,连凫水都不会。

魏峥不发一言地看着我。

我对上他冷冽的目光。

他那好看的眉眼,明明如同天上的星辰。

却让我浑身发冷。

不知怎的,我就被推进了水中。

廖珍珍摸了摸头上的珠钗,嘴角挂上了不合时宜的微笑。

就连她身旁的侍女也都忍不住笑了。

从水里上来,我已经冷得唇色发紫。

我身上衣物单薄,湿了水更是冻得发抖。

此间,魏峥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

他眉头轻皱,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本想递给我。

廖珍珍却往魏峥怀里一倒: 殿下,湖边的风吹得我头晕。

魏峥顿了顿,最后还是将衣袍披在了廖珍珍身上。

我垂眸。

他脸上的内疚一闪而过: 珍珍身子娇弱,跟你不一样。

你倒是懂事了不少,看来送你去敌国历练的决定是正确的。

2

当晚,我就发起了热。

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没吃的没喝的,也没有炭火。

而负责分配吃食用度的,正是廖珍珍。

她冷眼看着我: 用度都有规定的份例,你是多出来的人,自然没有你的份。

她跟白天在魏峥面前,完全两个模样。

殿下只是顺道将你带回来,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一个药奴,也配与我讨价还价?

我自然不敢反驳,乖顺地低下头。

回去用地上的草堆将自己裹紧,起码草堆是干燥的。

比起敌国阴湿的地牢强多了,在那里我照样熬了四年。

睡到迷迷糊糊,有人将我叫醒。

我下意识地抱住了头。

在地牢里,每逢有人来叫,都免不了一顿拳打脚踢。

看守地牢的士兵,是最低等的士兵。

自己受了气无处宣泄,就发泄到我们这些药奴身上。

我一时竟忘了自己已经不在敌国了。

来人是太子营帐的侍卫,他们架起我就往主帐走。

太子仅穿着里衣坐在榻上,发髻散开,俊美异常。

帐内只有我和他,一时间安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我脑子里的弦绷紧了,身体下意识地进入了防备状态。

魏峥的目光将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最后落在我身上的破旧薄衣: 我差人送去的衣服,怎么不穿?

我一愣,哪有人给我送过衣服?

应该又被廖珍珍拦下了。

见我不说话,他收起眸中刹那的心疼,轻笑出声: 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与他共处一室让我没来由地感到窒息。

何况我还发着高热。

我朝他欠身行礼,打算尽快离开。

魏峥大概没料到我反应如此冷淡。

他捉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扯。

我头上的木发簪掉在了地上。

魏峥挑一挑眉,眸光微动: 这不值钱的东西,你竟还一直戴着。

4

这发簪我确实一直戴在身上。

它已经被盘得光滑油亮,我想应该是自己的重要之物吧。

至于它是何人所赠,我却不记得了。

既然魏峥认得,那这发簪可能与他有关。

我捡起发簪递给了他。

他没有接,目光如炬地看向我,眼里似有探究。

我平静地说: 这是你的东西吧?还给你。

不是我的,扔了吧。

好。我说完便扔进火堆里,转身离开。

魏峥额头青筋暴现: 夏月,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多看你一眼?

他一副把我看穿的表情。

我不解他的话是何意。

我已经病得摇摇欲坠,也没心思多想。

话未毕,一个身影冲了进来。

殿下,我做噩梦了,梦见我救你当天,你全身是血

廖珍珍扑在魏峥身上,擦着眼角的泪痕,楚楚可怜。

魏峥的眼神立刻变得温柔起来。

他轻拍着廖珍珍的肩膀,柔声说: 我现在好好的。

两人深情对视,似乎忘了旁边还有我这个大活人。

魏峥似是突然想起什么,对我说道: 你去做一碗莲子羹来。

莲子羹可以去心火,对经常做噩梦的人有帮助。

他对廖珍珍倒是细心。

见我不动,魏峥语气中又带上了压抑不住的怒气: 还不快去

我哪敢不从。

我单手撑住灶台,才勉强支撑身形。

灶膛里火势旺盛,我身上却冒了一层又一层冷汗。

热好像是退了一点,但这么折腾一通,蛊毒却发作了。

好不容易煮好了莲子羹,给他们端过去,我已经浑身被汗水湿透了。

廖珍珍浅浅尝了一口,哇地吐了我一身。

好苦,叫我怎么吃啊

说罢,将碗放回我手中的托盘,却故意放歪了。

滚烫的羹汤撒了我一手,双手顿时红肿一片。

5

魏峥皱眉看着我,面色阴沉。

莲子羹明明是你最擅长的,你又在耍什么脾气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被一股上涌的腥甜堵住。

我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倒在地上之前,我又看到了魏峥那一瞬间慌乱的神情。

跟敌国战败那天,我被绑在战马上,送到他的阵前。

箭矢擦过我耳朵时,一模一样。

一定是我看错了。

高不可攀的太子,怎么会在意一个药奴的生死?

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梦里我爱了一个人好多年。

从孩童时期到豆蔻年华,我都追随着他的脚步。

一心一意,芳心暗许。

甚至他征战沙场,我都女扮男装紧紧跟随。

后来战报有误,他被困戈壁,命悬一线。

是我的爹爹和兄长,拼死突破重围,将昏死的他从敌军手中救出。

但由于兵力悬殊,一起逃走将所有人都无法脱身。

爹爹点了一小队心腹亲兵,以及一枚玉佩,交到我手上。

月月,这是先帝留下的玉佩,先帝已将你许配给他,你替爹爹护好他,也不枉先帝临终的嘱托。

深知爹爹此战必败,但事关国本,我一刻也不敢怠慢。

抱着怀中人一路回撤。

可途中还是遭到敌军埋伏,亲兵尽数战死。

我不顾自己伤势,驮着他走了三天三夜,才倒在了军营不远处。

等我醒来,爹爹和兄长已经战死。

他的身边却多了一个歌女。

而爹爹给我的玉佩,已经不见了。

只是梦里的我,一直看不清这个男子的模样。

只觉得他的背影很熟悉。

中毒?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你这个庸医,滚

在魏峥的骂声中我悠悠转醒。

他看我醒来似乎松了一口气。

但语气依然不善: 这也是你的把戏吗?军医说你中毒了。

6

我的确中毒了,而且这毒无人能解。

但我不想告诉任何人。

爹爹和长兄不在了,没人会在意我的死活,我何必自讨没趣。

我摇了摇头,依旧面沉如水。

我的沉默彻底惹怒了魏峥。

他大步上前,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墙上。

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在敌国,没人管我们这些药奴的死活,所以只能与野狗争食。

此时的魏峥,比我遇到过的野狗都要可怕。

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我用尽全部力气挣扎,在他手上挠出一道道血痕。

我红着眼,吃力地从喉咙挤出: 你杀了我吧。

他一顿,略有迟疑地松开了手: 我早该杀了你,留着你,只是念在幼时的情谊。

但他转念一想,嘴角上扬。

我让你去敌国历练,你就学会了这些要死要活的魅惑手段?

对付别的男人可以,我可不吃这套。

他摆摆手,吩咐侍卫。

关到暗室去。

直到她反省为止。

被丢进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室,我想到敌国那四年猪狗不如的日子。

窒息感向我袭来,我的心狂跳。

那样的噩梦,我不要再经历。

我拼命砸着木门,却无人理会。

绝望之际,门外传来一股熟悉的熏香。

我在哪里闻到过。

廖珍珍把玩着那枚我丢失的玉佩,冷笑着。

反正你也活不久,告诉你也无妨。

你父亲和兄长,本来可以不用死,谁让他们坏我大事。

但多亏了你,我才能拿到玉佩。

我很快就是太子妃了。

7

一股寒流穿过我的胸膛,将我钉在原地。

我记起来了,廖珍珍身上的熏香味,我在敌国当药奴时曾闻过。

是敌国独有的催情草,男子闻了有乱情的作用。

但这催情草极为珍贵,普通人根本无法获得。

我瘫软在地上,终于明白了当年夏家为什么会成了私通外敌的叛军。

也明白了魏峥为何说早该杀了我。

这一切,都是廖珍珍在背后操纵。

夏家世代贤名又如何,碧血丹心又如何,还不是沦为叛国的罪人。

至于你,就慢慢等死吧。

廖珍珍仰天大笑,眼神里已经将我抽皮扒骨。

我真想出去与她同归于尽。

暗室门从外面被木桩子卡死了。

任凭我砸到十指流血,木门纹丝不动。

还有十日,我便会毒发。

而那日正好是皇后的寿宴,那是我唯一的机会了。

魏峥不会信我,我也没想过和他说什么。

现在能救我、能为夏家平反的,就只有我自己了。

在敌国当药奴的四年,什么苦没有吃过?

我若是没有一点手段,是绝对无法活下来的。

我拿起墙角的断刀,对准了自己不会致命的地方。

一刀捅下去。

被人发现时,我已经流了一地的血,差点死去。

但至少我可以出去了。

8

趁着他们去请太医的空隙,我悄悄逃出了东宫。

但皇城里的路太复杂,我绕来绕去,始终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在这里,别让她跑了。

终究是被魏峥的侍卫发现,将我擒住。

魏峥脸色阴沉地看着我,愤怒溢于言表。

你宁愿自残,也要逃吗

我咬牙豁出去,挣开钳制,试图解释。

夏家从未通敌。

陷害夏家的人,就在你我身边。

魏峥瞳孔微缩,一向杀伐果断的他,此刻动摇了。

但片刻之后,他眼里的疑惑褪去,恢复冷漠。

夏月,想不到你嫉妒心还是那么重。

珍珍当年在边疆拼死救我,而你夏家呢,却私通外敌。

我留你不死,已经是最大的仁慈。

你竟然还想陷害珍珍

他扯住我的衣襟,强迫我从地上站起来。

一个香囊从我袖袋里滚了出来,掉在地上。

明晃晃的颜色和刺绣,一看就知道是敌国的皇家制式。

魏峥捡起来,打开看了看,闻了闻。

脸色立刻就变了,下颌线绷得很紧。

他大吼一声: 谁给你的

他的压迫感太重,身后的侍卫吓得都跪了下去。

我伸手想夺回香囊,却被魏峥抓住了手腕。

他太用力了,拽得我骨头咯咯响。

草乌粉,这可是毒药,你要用到谁身上?

这药自然是敌国皇帝给我的,因为我的毒也是他种的。

这草乌粉是用来压制我身上的毒素,以毒攻毒。

每晚我要靠着这香囊,才能睡得着觉。

不是用来害人的。

但魏峥此刻就像杀红眼的猛兽,连语气都不稳了:

你果真如珍珍所说,在敌国找了个相好,要来杀我?

9

恍惚间魏峥松开了手。

我趁机摸出逃跑时顺手带上的断刀,用力往他胸前刺下去。

鲜血四溢。

红得晃眼。

魏峥不敢相信: 为什么?

你说会为我打天下,你说夏家的刀剑永远不会向着我。

我用力将刀往里刺入半寸,死不了,但够他受的。

我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了。

我说的是实话。

魏峥身形晃荡了一下,额头青筋暴涨。

却又突然大笑。

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放你走?

我偏不让你如意。

来人,将她绑回去。

说完,他将我的香囊踩烂,扔进了湖中。

我被锁进了房里,门口有侍卫彻夜把守。

没了这药,夜里毒发,我百针刺心。

辗转难熬,痛得浑身发抖。

每每熬到天亮,才能昏沉睡去。

我数着手指,离皇后寿宴没剩几日了。

这一天,皇上下了赐婚的圣旨。

我被人带到正厅的时候,内侍正好在宣读圣旨。

所有人都送去道贺。

大家都觉得这是一对璧人,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魏峥眉毛轻挑,玩味地看向了我。

你来做什么?

让我猜猜,你是想反对赐婚,对吗?

他总是一副将我看透的表情。

我很讨厌。

也许我和他之间,真的有过什么。

但我想不起来了,也不想再想起来了。

错的事情,忘记比记得更好。

我露出了这段时间以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恭喜你们,愿你们长长久久。

他们的确挺般配的,都一样的讨人厌。

所以我真心祝福他们在一起。

不知为何,向来冷峻孤傲的太子,身形剧烈震颤。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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