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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灿

钱钱可来相助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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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钱可来相助的《鹿灿》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高考前一个我妈哭着打电话给说弟弟把同学的一只眼睛打瞎他们赔不她让我回家和物色好的男人结彩礼用作赔她说她生我养我回报她这就算还清我茫然: 我为什么要回报你?不想生有本事别跟我爸上床睡觉1我五岁那我妈怀孕为了躲计划生她把我扔给舅舅舅舅一家哪儿肯?他们家是龙凤俩孩子现在都在上六年正是开始花钱的年即使舅舅舅妈勤

主角:江深,翠花   更新:2025-06-28 06: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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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一个月,我妈哭着打电话给我,说弟弟把同学的一只眼睛打瞎了,他们赔不起。

她让我回家和物色好的男人结婚,彩礼用作赔款。

她说她生我养我,我回报她这次,就算还清了。

我茫然: 我为什么要回报你?

不想生我,有本事别跟我爸上床睡觉啊。

1

我五岁那年,我妈怀孕了。

为了躲计划生育,她把我扔给舅舅养。

舅舅一家哪儿肯?

他们家是龙凤胎,俩孩子现在都在上六年级,正是开始花钱的年纪。

即使舅舅舅妈勤快,家里比我家宽裕些,但一下多个小孩,也是万万承担不起的。

舅妈坚决反对,说收养我,她就和舅舅离婚。

我妈在舅舅家门口磕头下跪。

这年头,街头谁家有个风吹草动,没两下街尾的人就赶来看热闹了。

毕竟活儿明天还能干,热闹过了今晚就没了。

一群人在舅舅家门口指指点点。

我妈求舅舅,就当捡了只小猫小狗,给口吃的饿不死就行。

她把我扔在舅舅家,直接走了。

任我舅妈骂得多难听,硬是头也没回。

我不敢跟我妈走,她叫我死也要死在舅舅家,要不就去街上当叫花子。

舅妈没让我进门,我就抱着膝盖,在舅舅家门口坐了一晚上。

看着圆圆的月亮,听屋子里传来舅舅舅妈的吵架声。

那一晚有多恐惧,我现在已经忘了。

我只记得那晚月亮很圆,很白。

我满脑子幻想着,月亮上的嫦娥仙子,在天上看到我妈妈不要我了,会不会下凡来接我去月宫。

等我去了月宫,爸妈看我不见了,肯定后悔得不得了。

到时候他们就算哭着求我回家,我也不回了。

2

舅舅舅妈吵着吵着,我睡着了。

不知道他们怎么商量的,第二天,舅舅把睡在门口的我叫醒,领进屋里。

舅妈冷着脸,哒哒哒踩着缝纫机。

表哥和表姐已经上学去了。

我走到她跟前,看着她阴沉到恐怖的脸,战战兢兢。

舅舅在背后推了我一把,说: 叫舅妈好。

我立刻听话地叫: 舅妈好。

舅妈理都不理,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我转头看舅舅,舅舅无奈地说: 没事,你舅妈只是在气头上,等她消气就好了。别看她看着凶,其实她心肠可软了。

我似懂非懂地点头,鼓起勇气问舅妈: 舅妈,你喜欢小猫还是小狗?

舅妈终于肯施舍我一个眼神,冷淡道: 都不喜欢。

我准备好的话一下子被堵在肚子里,说不出口了。

本来我想好的,舅妈说喜欢小猫,我就学喵喵叫。

她说喜欢小狗,我就学汪汪叫。

五岁小孩的想法是很可笑,但我当时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没有。

我实在不知道做些什么,让看起来很讨厌我的舅妈留下我。

舅舅去上班后,我一个人和舅妈待在一起,更害怕了。

我怕舅妈趁舅舅不在赶我走。

舅妈做饭的时候,我主动帮忙择菜,被她一脸不耐地赶出厨房。

于是我偷偷搜罗了所有的房间,把脏衣服都拿去厕所洗。

3

表哥表姐放学一到家,舅妈已经做好了饭。

她吩咐表哥江深叫我吃饭。

江深在洗手间里发现了我。

他说: 翠花,我妈叫你吃饭。

我乖巧地笑道: 表哥,你们先吃。我不饿,我要洗衣服。

江深定睛一看我手里的东西,窘迫地大叫: 妈——你怎么连我的那个都给她洗啊?

舅妈风风火火地闯进来,看到我手上的四角内裤欲言又止,脸上的表情很奇怪。

我看不懂。

在家的时候,我也这样给我爸洗衣服,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舅妈命令我: 别洗了,吃饭。

我脆生生道: 舅妈,我不饿,不用吃饭。我看衣服都脏了,就拿过来都洗干净,马上就洗完了。

谁知舅妈根本不吃我这套,劈手夺走我手里的衣服扔进盆里,强硬地命令道: 出去吃饭,不然我就让你舅舅把你送回家。

我怕极了,麻溜出去吃饭。

见到正在吃饭的表姐江浅,乖巧打招呼: 表姐好。

她不理我的样子和舅妈一模一样,都是黑着脸,耷拉着眉眼。

我的到来,让江浅处处不爽。

她本来一个人一个房间,现在却必须和我挤。

她感情甚笃的爸爸妈妈彻夜吵架,甚至到了闹离婚的地步。

她特别讨厌我这个罪魁祸首。

我讪讪地去装饭,装完又怕多了,再扒拉了一半回电饭煲。

装好饭,我在饭桌上夹了三根小白菜,就准备去小马扎上吃。

妈妈说,女孩是不可以上桌吃饭的。

4

舅妈问我: 你去哪?

我指了指舅妈脚边的小马扎,说: 我坐这里吃。

舅妈看着我的小碗,表情似乎做了一番心理斗争。

她沉默几秒,忽然骂了句干我娘,就起身洗了个大碗,把我装的饭菜倒进里头,又添了大半碗饭。

她夹了两大筷子绿油油的小白菜。

一大筷子金灿灿的炒鸡蛋。

一大筷子黄澄澄的土豆丝。

又从土豆丝里挑了几根酱油色的猪肉丝,恶狠狠甩进我的碗里。

吃坐这里吃

我一时间惶恐无措,推辞道: 舅妈,太多了。

我以为,我尽量少吃点。

舅妈在我身上的花销,小点再小点,她就能不那么讨厌我。

舅妈一向没耐心解释,她只会用威胁的语气对我说: 赶紧吃,再吃这么少就滚回家。

我只好大口大口扒着饭,却忍不住鼻子发酸,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进碗里。

我忙擦干净眼泪,这么好吃的饭,不能弄脏了。

舅妈的手艺很好。

她做菜,舍得放油和调料。

每一道普普通通的菜,经过她的烹饪,都变得色香味俱全。

江浅啪地摔了筷子,骂我: 哭什么哭?给你吃给你住,还哭哭哭,搞得好像谁欺负了你似的。

我猛地摇头: 对不起表姐,我只是高兴。爸妈不要我,还好舅舅舅妈要我,我不用当叫花。

江浅沉默了。

舅妈埋汰了她一句: 赶紧吃饭,就你话多。

5

我到舅妈家的第一个星期,有小燕子在阳台做窝了。

舅妈说,这是吉兆。

托了小燕子的福,舅妈心情好,踩着缝纫机,边哼歌边给我做新衣裳。

她教我唱: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那燕子为啥来?燕子说,奶奶滴,管好你自己

我一句一句跟着唱。

等我唱会了,衣服也做好了。

舅妈叫我穿上试试。

她用别人做衣服剩下的黑布和白布,给我做了件拼接的外套,乍一看,还真挺像小燕子的。

我穿上刚好合身。

舅妈在一旁看了直点头: 真像只小燕子,我这手艺,没话说。你脱下来,我再给你缝个图案。

我趴在桌子上,认真地看着舅妈只用黑线和白线,变魔术似的绣出一只小燕子。

舅妈展开给我看,有些得意: 怎么样?

我使劲儿点头: 跟阳台上的小燕子一模一样。

舅妈哼了一声: 那当然,我这手艺,十里乡都找不出第二个。

舅妈是很厉害的裁缝,附近的人都会找她修补衣服。

她一天能赚二三十块,最多的时候甚至有四五十。

舅妈说,她自己能养活自己,腰杆子就直,不需要看别人脸色。

她说人最重要的就是自己能养活自己。

手心向上的日子最难过。

6

第二天,舅妈告诉我,我到了上小学的年纪。

我惶恐极了,我知道上学是要钱的。

于是我赶紧摆手拒绝,说我不用上学,我在家干活就可以了。

舅妈恐吓我,不上学的小孩都要去当叫花。

她又说,我去学知识、学本领,长大了再还她钱。

我就向她保证,我以后长大了一定会赚很多很多钱,给她买很多很多排骨吃,还有很多很多新衣服穿。

舅妈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她在饭桌上跟舅舅抱怨家里没钱,她都两年没买过新衣服,没吃过排骨的话,被我听进去了。

舅妈哼了一声,说: 你幼儿园都没上过,不考个鸭蛋回来就不错了。

我一听,说: 烤鸭蛋?学校还可以烤鸭蛋那我下次烤鸭蛋回来请大家一起吃

舅妈忍不住笑了,轻轻打了下我的嘴巴说: 呸呸呸,菩萨莫听,童言无忌

这是我第一次看她笑,于是也跟着她一起笑。

舅妈捏了一下我的脸: 你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鹿翠花,你名字太土了,白瞎了这么好的姓。明天让你舅舅带你去上户口,改个名。

她问我: 你想叫什么?

我摇头,我不知道什么名字好。

舅妈说: 就叫鹿灿吧,阳光灿烂的灿。

7

我第一次上小学,就给舅妈拉来个大单。

我同桌漂亮得像电视上的人,家里也有钱。

她看我的外套很特别,问鹿灿,你的衣服是在哪买的,我也要叫我妈妈给我买。

我说这是我舅妈做的,她又聪明又能干,做的菜顶顶好吃,做的衣服也顶顶好看。

放了学,我和同桌一起走。

她拉着她妈妈看我的小燕子外套,说她也想要让我舅妈给她做衣服。

我在她妈妈面前转了一圈,她妈妈就让我回家问问我舅妈,做三件这样的外套,一件 20,能不能做。

能做的话,她明天把布料带来给我。

我惊讶地问: 三件?

同桌妈妈解释,我同桌是三胞胎中的老三,她有的,其他两个也要有,不然她们会打架。

她说,先做三件,做得好,以后还从你舅妈那订。

我回家问了舅妈,舅妈用稀奇的眼光看我。

你怎么跟她说的?

我答: 我就说,你是十里乡最厉害的裁缝,做的衣服顶顶好看。

舅妈笑了: 你个小鬼头,还挺能推销的。

舅妈答应了做外套的事,按照我同桌妈妈的要求,做了三件像我那样拼接款式的外套。

一件粉色碎花,一件黄色碎花,一件绿色碎花。

胸前也分别绣上了指定的图案。

我把衣服交给了我同桌。

她喜欢极了,摸着胸前的小鸭子图案,傻笑了一整天。

她妈妈给了我六十,让我转交给舅妈。

回家的时候,我的手一路都放在口袋里攥着钱,生怕弄丢了钱,我就成了千古罪人。

8

舅妈接过我带回来的三张二十块,一张一张展平,对着光查看,笑得合不拢嘴。

鹿灿啊鹿灿,你还真是只有福气的小燕子,竟然还能帮我赚钱。

她从针线篮子里掏了五个硬币给我,说是给我的零花钱,让我自己拿着花。

我不敢要,舅妈说: 我给你,你就收。

我低下头,局促道: 我妈说,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

舅妈冷哼一声: 我给你,自然有我的道理。你知道小孩子为什么需要零花钱吗?

我抬起头,问舅妈为什么。

因为人一辈子,是离不开钱的。

我给你零花钱,不是让你去乱花,而是要你从小学会做钱的主人。

掌控了钱,才能赚更多的钱。缺钱的人,容易成为金钱的奴隶,觉得钱比尊严重要。

我听得似懂非懂。

舅妈说: 以后每个星期,我会给你一块钱零花。

这不是白给你的,是奖励你每天吃完饭都会洗自己的碗。

每天起床会叠被子,整理房间,明白吗?

我点点头,说: 谢谢舅妈,我知道了。

说话间,江深和江浅也回了家。

饭桌上,舅妈告诉舅舅,我让她赚了六十块。

她喜滋滋地说: 古人都说,燕子挑宅,福气自来,果然没错。

舅舅笑着附和: 灿灿也是来我们家住的小燕子。

江浅冷冷地放下碗,一言不发回了房间。

9

我虽然年纪不大,但已经很会看人脸色。

江浅不高兴,我也不敢再高兴。

吃完饭,我偷偷溜出家门,又偷偷溜进房间,从肚子里掏出一根她最爱吃的大布丁雪糕,递给正在写作业的江浅。

舅妈不让我们吃零食,但我放学总能遇到在外面吃完零食回家的江浅。

她看了一眼雪糕,问我: 你哪来的钱?

我说: 舅妈奖励的零花钱。

江浅冷笑了下,说: 我不吃你买的东西。

我再次递过去,说: 不吃,就会化掉,浪费舅妈的钱。

她跟舅妈是一脉相承的爽快人。

听了我的话,接过雪糕,撕开包装袋,樱桃小嘴一张,竟然包裹住了大半根雪糕,马上就解决了雪糕化掉的危机。

我看得目瞪口呆。

江浅说: 别以为吃了你的雪糕,我就不讨厌你了。

我点点头: 表姐讨厌我,我不讨厌表姐。

江浅问为什么。

我说: 你让我住你的房间,还给我讲书里的故事。

江浅喜欢看小说,看到义愤填膺的地方,就会把剧情讲给我听,让我一起骂书里的人。

江浅问: 那你有没有讨厌的人?

我不说话了。

江浅又问: 你讨厌江深不?

我摇头。

江浅嫌弃地白我一眼: 切,江深那么贱,你都不讨厌他,你的眼光也不咋地。

江浅又问: 你讨厌你爸妈不?

我垂下头不说话。

江浅说: 你讨厌你爸妈又不丢人。我妈说了,大人决定把小孩生出来,那就应该好好养。你爸妈把你丢给我家,是没良心的大人,活该被讨厌。

10

我抬头看江浅,这一刻,她在我眼里简直闪闪发光。

江浅被我布灵布灵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剩了最后一口雪糕,递给我,说: 你尝尝。

我把那颗鱼丸似的雪糕塞嘴里,甜甜的味道在嘴里化开。

舅妈的声音突然在外面响起: 干什么呢你们?快滚

我和江浅跑出去看,舅妈扛着扶梯,让我们俩一起扶着。

她说: 刚有对麻雀把咱家小燕子的窝占了,咱家燕子打不过,还被摔了颗蛋。

地上果然有颗碎掉的蛋,江浅震惊地感慨: 可怜的小燕子,没想到麻雀那么坏

舅妈爬上梯子,把麻雀塞在燕子窝里的草都掏出来扔掉。

一对麻雀在远处叽叽喳喳,似乎在骂舅妈。

舅妈不甘示弱地骂回去: 想要窝自己搭去,别抢我们家小燕子的窝,再敢来我抽死你们。

麻雀没再来占窝,但第二天舅妈出门买菜,一坨鸟屎落她头上。

舅妈说麻雀太记仇了,抓又不抓不住,害得她天天出门都要打伞。

说起小燕子时,舅妈却很高兴,赶走了麻雀,小燕子又继续住在家里。

我忍不住羡慕那窝小燕子。

所有人都欢迎它们住在家里,舅妈还会帮它们赶走占窝的麻雀。

这里是舅舅舅妈的家,是表哥表姐的家,也是小燕子的家,唯独不是我的家。

11

我和江深被舅妈罚跪搓衣板了。

舅妈每天吃完晚饭,就会去王婶家唠嗑。

她一走,江深就打开电视看少儿频道,叫我去门口望风。

我一个人坐在家门口,露出半张脸,做贼似的东张西望。

只要舅妈出现在路口,我就转头跑进屋。

江深看到我,就知道舅妈回来了,兵荒马乱地关了电视,再跑回房间里写作业。

连续几天后,舅妈长了个心眼。

我照例在门口望风时,突然听见身后的院子里传来砰的一声巨响,被吓了一跳。

跑进去一看,舅妈蹲在院墙边。

她带着满身的杀气冲进客厅,逮住了看电视的江深。

我后来才知道,舅妈是从隔壁邻居家翻墙进来的。

江深被揍得嗷嗷叫。

我说了周一到周五晚上不准看电视,你把我的话当放屁是不是?

难怪最近天天写作业写到十点,原来一直在看电视

你还教坏小燕,让她帮你望风,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打了不知道多久,舅妈累了,让我们俩跪搓衣板。

江深嘟囔,小燕又没看,怎么也要跪?

舅妈瞪我一眼,用指头狠狠戳了一下我的脑门,说: 你帮你哥干坏事,我就两个人一起罚,你服不服?

我垂头丧气: 服。

以后还赶不赶帮你哥干坏事?

我摇头: 不敢了。

舅妈说: 小燕,你听着,帮助一个人做坏事,那是害他,不是帮他。你要是真想帮你哥,就应该告诉我他偷看电视。

舅妈又踹了一脚江深: 你要是真的不想连累别人,就不要叫别人帮你干坏事。

跪了一会儿,我就痛得直冒眼泪花。

12

舅妈在旁边背对着我们踩缝纫机。

江浅蹑手蹑脚地丢给我一对粉色的毛绒手套,做口型让我垫在膝盖下。

江深也对着江浅做口型: 我呢?我呢?

江浅翻了个白眼,转身回房间。

从那以后,江深还是偶尔偷看电视,只是再也没让我帮他望过风。

他收买了王婶的儿子王富贵,给他通风报信。

舅妈一走,王富贵就打电话过来,告诉江深。

一个月下来,家里电话费翻了一倍。

舅妈一查,气笑了。

又是一顿男女混合双打。

我当时没看见,还是江浅晚上跟我聊天告诉我的。

我上二年级后,总是很晚放学回家。

舅妈问我原因,我也不敢说。

当我又一次在学校帮高年级学生抄作业时,江深和江浅找到了我。

我呆呆地看着气喘吁吁的两人。

江浅率先走到我面前,问: 你在这干嘛?怎么还不回家?

我低声叫了句表姐。

江浅看了看我,又看看我身边四个玩斗草、翻花绳的高年级学生,似乎领悟到了什么。

她抽走我手里的作业本和答案,看见上面五年级的字样,冷笑一声。

她手一甩,作业本摔进那群流里流气的女生中间,又拿起答案,三两下撕成了碎片。

四个女生纷纷站了起来,逼近江浅,嘴里还骂着不干不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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